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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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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人的地方,他也摸过。
  嗷!嗷!嗷!那些男人起哄似地做着下流手势,叫他说说,怎么摸那个天津小美妞儿。
  此时的小耿已经喝得嘴里拌蒜,借着酒兴,他果然就要讲起他如何脱了胡明媚的衣服,把手伸进去……
  牛海良急了,他喜欢胡明媚,可惜胡明媚不喜欢他,但是,他不愿意,他妒忌小耿霸占他喜欢的“日本姑娘”,他一急眼,抓起小耿就往外跑。小耿不像范春播,是个将近一米八零的瘦高小伙子,即使这样他也无力摆脱这个疯大个儿牛海良铁爪般的双手,他被牛海良高高地举起,又大头朝下地竖过来奔向放电影的操场。
  院子里的男兵和走在路上的人们看见这黑大个儿双手抱着一个瘦高的解放军往外跑,大伙就跟着跑过来看热闹,人们以为两个人在开玩笑呢,尽管小耿连踢带踹地闹腾,白费。
  眼看牛海良把小耿抱到了电影队放电影的小平房里面,那有三间平房,中间房子的墙上有几排像敌人炮楼似的窟窿眼儿,是为放电影用的。
  牛海良是想把小耿放到那小平房里收拾他,用脚一踢,不成,那房门紧锁。于是他就想把他扔一个地方,他看见操场边泥地有块下过雨的水洼,这才松开手,扑通一声,把小耿扔进水洼里面。
  小耿喝多了,四仰八叉地躺在泥地里像死狗一样睡着了,那天还是小个子四川兵——范春播把小耿叫醒,送他回的宿舍。从那时候起,牛海良的大力神外号就在男兵女兵中间叫得更响亮了。
  牛海良复员后半年多吧,胡明媚曾经在机房值班的时候接到过牛海良的电话,这家伙一定是喝过酒,喘着粗气,像个发情的野牛,那声音特别恐怖,他恶狠狠地对胡明媚说:“日本姑娘,我现在发财了,有的是钱,我要把你带走,把你带走。”
  “你这大混蛋,以后再也别打电话找我,除非我死了,决不会跟你走。”说完,胡明媚哭着给他撤了电话线。
  过几分钟,牛海良又打进来,凶巴巴地说:“那我就整死你,再带到石家庄来。”
  从那以后的日子,吓得胡明媚好几天都害怕牛海良来北京找她,整死她。后来有一次,牛海良没有喝酒,明明白白地情况下专门给胡明媚赔礼道歉,说自己不对,那天说的是酒话,小狐狸这才敢放心睡觉。
  这就是从前在部队那时候的牛海良,一个死心眼的混人,但是他有他独特的为人厚道之处。
  复员回乡的牛海良真的发财了,靠着他的力气、运气、还有实诚劲儿雄赳赳地走进了河北省会城市。追他对的女人多了,可他的眼光满高,一般人还看不上。
  他承包下的织袜厂正是绒儿上班的工厂,牛海良能在自己买下的工厂里见到当年的漂亮女兵绒儿,他当然是乐翻了天,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事儿啊。他问她的男朋友马骁怎么没来石家庄,绒儿照实说来。牛海良先是痛恨小白脸马骁,接着,他动了一个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他想,自己做生意一路顺风,只要下决心,娶了这个娃娃脸老女兵也势在必得。
  论起当兵的辈分来,绒儿是老兵,牛海良在她面前十足的新兵蛋子,但是他比杨绒儿还大两岁,工厂还没开业,牛海良对绒儿的进攻首先旗开得胜。
  绒儿被马骁伤透了心,她觉得牛海良虽说长得粗野,可毕竟像个爷们儿,马骁长得秀气,做出事情怎么都不像个男人。绒儿在答应牛海良之前约法三章,不许牛海良跟别的战友提起杨绒儿,不许找别的女人,不许喝醉酒。
  这三条牛海良认真地想了一天,第二天圆满答复了绒儿。
  婚后,他们的儿子活脱脱一个牛犊子,脾气、禀性、长相跟他爹丝毫不差,从小就喜欢自己的母亲,他觉得世界上的女人谁也没有母亲绒儿漂亮。
  牛海良娶了绒儿便一心铺在家业上,对老婆是捧在手心怕跑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两夫妻恩恩爱爱。
  老牛表面上给人一种假像,没心眼儿,实际上他是最善于装傻的男人,因为自己一副憨厚愚钝的傻相他从小得到了甜头,后来就越来越会装傻,不然他怎么能高中毕业还去当兵。在生意场上,他那种傻蛮劲儿更是得天独厚,容易博得商户的信任,天生一块做生意的料。
  杨绒儿说过,她出生那天,医院里的绒花开得如醉如霞,母亲就给她起了这样的名字绒儿。牛海良为了讨绒儿欢心,趁着地价便宜的时候在郊区买了块地,投资给她盖了一处‘绒花别墅’,绒儿高兴了还叫它‘绒树庄园’。
  孩子壮壮18岁了,粗壮得像座小肉山,就是不机灵,不念书,比他爸爸脾气还轴,可是他离不开母亲,他爱看母亲的脸,母亲的脸他看不够,摸不够。
  绒儿成了‘绒树庄园’的女主人,过起了悠哉悠哉田园日子,儿子不爱念书没办法,从小就成了她的伴儿。别看老牛有钱,对别的女人还真没兴趣,对绒儿的一切一切都贪恋不够,包括他跟绒儿的夫妻生活也随着日月星辰的变化有来倒去地运作,绒儿这样的小媳妇儿是老牛心尖儿上的宝贝。
  从去年冬天开始,绒儿在劳务市场领回家一个江苏小伙子小孙,她见这年轻人模样灵秀,有头脑,于是就请他到自己家里来烧锅炉,做个看家护院的长工,连跟自己的那笨儿子做个伴儿。
  小孙22岁,老家是江苏仪征地区,在北京打工碰到个石家庄姑娘才来到河北省。
  绒儿爱跟这江苏小伙子聊天,说说笑笑,爱关心小孙的生活起居,她把自己不穿的上百件衣服送给了小伙子的女朋友,可是,叫绒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些不经意的举动全都叫牛海良看在眼里。牛海良开始了他的凭空想象,他越看这小子越像绒儿过去的男朋友——南京兵马骁,说话的语调和走路歪着一边肩膀的姿势都像,他觉得绒儿肯定是喜欢小孙,拿这小伙子当了她的旧情人马骁,他在办公室里闲下来也琢磨,绒儿跟那小子白天会在家里干什么呢?
  其实,绒儿家所谓‘绒树庄园’也就是几百平米的院子,除了满院栽种的合欢树,也叫绒树,剩下一点地方可以种点蔬菜。平日,家里只有绒儿和他经常逃学的儿子壮壮,还有长工小孙在家,哦,还有一只最近刚找人要来的小黄狗妞妞。牛海良回家吃饭的时候不多,有时候绒儿还把小孙的对像叫到家里玩。
  这个下午天气好,空气清爽,绒儿好歹把壮壮劝到了学校,自己坐在散着淡淡芳香的绒树下看小说,手边放着一个小盆盆,里面装满了小番茄。绒儿边看边吃,黄狗妞妞偎在她身边。他见小孙一直在忙乎搭建小黄狗的房子,就叫他喝点水,歇歇再干,她走过去,想拿起两个小番茄给他,见他手上都是泥,就伸手把小柿子塞到小孙嘴里。
  这个细节太巧了,偏偏就叫进门来的牛海良看个满眼。
  从此,牛海良赶走了江苏长工小孙。
  虽然赶走了小孙,牛海良还是怕自己顶上绿帽子,怕那小子白天偷跑过来,怕绒儿跟小孙白天偷情。他晚上回来天天盘查绒儿,检查绒儿的衣服、内裤、身体。后来,除了来月经的日子,牛海良每天都要跟绒儿做爱,他管那事叫“来来”。屋子里传出的叫声并不是幸福地呻吟,往往是绒儿连骂带叫地呼喊,她常常把他们的儿子壮壮惊醒,每当这个时刻,壮壮就跑到父母的屋子狠命踹门,用粗话骂她爸爸牛海良。
  绒儿拗不过牛海良,只能听任这疯牛的摆布。她害怕黄昏的日落,害怕牛海良回家跟她“来来”。
  牛海良每天晚上欺负了绒儿,自己也觉得愧疚,于是,他就跪下来向老婆认错,自己抽自己嘴巴,久而久之,他似乎愿意做这样的事儿,愿意跟绒儿施暴再给她下跪,再拿起绒儿的手抽自己的嘴巴,这几乎成了他病态的一种宣泄。
  有一天,这牛魔王突然回到家里,看见院子里的绒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榕树下听着MP4 ,他又起了疑心,非要把绒儿拽进屋子检查,要跟她办事儿。绒儿急了,跟他厮打起来,骂了他最不爱听的一句话:“操你妈的。”
  牛魔王急了,一个耳光打在绒儿脸上,把她的脸划出一道血印,接着,她用力揪住绒儿的衣服,由于他用力过猛,衣服被扯断了,绒儿一下子栽倒在原来金鱼缸的三角铁上,她的膝盖碰在铁器上,站不起来了。
  牛海良一开始还以为绒儿耍赖,后来发现,绒儿真的不能动弹,他赶紧把绒儿抱上了他的黑色广本,绒儿的腿被他碰了一下,疼得嗷嗷叫,老牛心说不好,弄不好这腿给打坏了。
  绒儿的膝盖粉碎性骨折,牛海良这回老实了,奔前跑后地伺候着她,如果旁边没有医护人员,他肯定跪下来打自己给绒儿道歉。他这回特别郑重其事地跟绒儿说:“我牛海良以后要是再怀疑你,再欺负你就叫我下十八层地狱。”
  儿子壮壮来了,绒儿说是自己不小心磕破的腿,他死活不相信。绒儿说是牛海良推她一下摔倒了,磕在三角铁上,儿子牛脾气上来,固执地认定就是牛海良打折了母亲的腿。
  绒儿的妹妹晚上来值夜班,催促姐夫牛海良回家去睡觉。牛海良依依不舍地离开医院。
  夜里牛海良觉得口渴,憋尿,睁眼一看,儿子正拿着菜刀朝他比划着。
  “你打折了我妈妈的腿,我要砍断你的腿。”
  “别别,儿子,你妈她不怪我。”
  “我不干!我是吓唬你,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妈和小孙哥哥。”壮壮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替那个在他家打工的江苏人小孙说句话。
  绒儿的妹妹晚上来值夜班,催促姐夫牛海良回家去睡觉。牛海良依依不舍地离开医院。
  夜里牛海良觉得口渴,憋尿,睁眼一看,儿子正拿着菜刀朝他比划着。
  “你打折了我妈妈的腿,我要砍断你的腿。”
  “别别,儿子,你妈她不怪我。”
  “我不干!我是吓唬你,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妈和小孙哥哥。”壮壮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替那个在他家打工的江苏人小孙说句话。
  牛海良一听儿子吓唬他,放心了,他想夺过壮壮手里的菜刀,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绳子五花大绑,而且,绑得特别紧。他傻眼了,刚想说什么,听见了门口呼啸而来的警车声音,心里明白了,混账儿子还真报了警,他怀疑是儿子听过从前马棚叔叔被人家绑到大树下面的事儿受到了启发。
  警车带走了牛海良和壮壮,把父子俩先带到了派出所,又去派警察去医院核实杨绒儿的腿是否骨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有个家庭生活版面的记者在派出所写一件案子的笔录,她听说这个黑大个儿打折了老婆的腿,那老婆有个好记住的名字叫杨绒儿,于是她在自己的采访纪录上顺手写了下来。
  晚上,这位记者去马玛的茶楼喝茶,无意中把这件事情讲给了马玛。
  第二天,马玛又接到了这个记者的电话,她转述记者的话说,杨绒儿是个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嫁给了她的战友黑大个儿,那家伙真的打折了她的腿,现在这件事情已经立案,等着处理。
  第二天,躺在医院的绒儿老不见丈夫来探视,觉得有点蹊跷。刚过十点来了两拨记者采访她,更叫她忧虑,她见儿子壮壮来看她,忙问壮壮:“你爸爸呢?”
  “昨天我把他绑上,叫来警车抓走了,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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