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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9章

小说: 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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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识地在疏远我,可以理解,她对马骁由爱生恨,自然跟绒儿成了天敌,她还时常把对绒儿的不满和妒忌迁怒于我。
  这天夜里11点多,我被肖文汇的一阵怒骂声吵醒了,她在骂对方是王八蛋、臭流氓,她还大声高喊着,我是你妈,是你奶奶,你你,你是我儿子。我听出肖文汇的声音不太对劲儿,立刻起床,打开机房门看个究竟。
  “快!你跟她周旋一下,我去通知自动班,一定抓住这家伙。”肖文汇用手捂住话筒急切地跟我说。
  我连脱鞋都没穿,光着脚跑进去,接过林玫的话筒,帮着她拖延时间,等待肖文汇到自动班去查那个骚扰电话。话筒那边的男兵立刻觉出换了人,他能听出我的声音,憋着嗓子,略带北方农村口音说:“你是洞拐号(07),刚才是洞勾(09),她说是我奶奶,那你就是我母亲吧,你俩长得都不赖。”
  “哟!你这样儿可叫没羞没臊,要是认我当妈,那你是欠揍吧,给你两个大嘴巴?”我想托住他,语气平缓,真像是哄着个坏孩子的口吻。
  “是呀,你比那09号强,其实她没有你长得好看,我就是想你,一想你就,就硬啦,就……”
  这家伙后面又说了句让我学完都脸红的下流话,他的污言秽语令我震惊,其实,我也不能马上反应过来那脏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毕竟是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听见不堪入耳的话也就只能拿臭流氓三个字回应他,可他呢,不仅不急不慢,反而用调整了语调,用可怜兮兮的口吻哀求我,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有点恐怖,还有点泣不成声,他说:“骂我吧,骂呀!我跪下来求你了,你就是我的妈妈,我的母亲,妈妈呀,你打我,你狠狠骂我吧,你就是我的亲妈。”
  听着他的一番话,我非但没生气,甚至捂住话筒噗嗤笑出声来,怎么会有这么神经错乱的人,愿意给人当儿子当孙子,为了拖住这傻家伙,给自动班争取时间,我只好耐着性子跟他纠缠。
  肖文汇进来,带着一脸愤懑。我问,查着了吗?她恶狠狠地说,死绒儿,明明见她插进一个塞孔听了半天,就是不告我那电话是哪儿的,这绒儿,胳膊肘朝外扭,还说我没事找事,跟我过不去,噷!让她走着瞧。
  看着肖文汇愠怒的样子我猜想,绒儿刚才说话一定是得罪了她,本来肖文汇为马骁就对绒儿产生妒嫉,加上这回绒儿数落她,肖文汇对绒儿是恨上加恨。我立刻到了自动班,想看看绒儿,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绒儿见我来,还在那儿耿耿于怀,一边收拾刚才监听的仪器,一边跟我说:“肖文汇怎么那么尖刻?不就是打个骚扰电话嘛,骂他两句解解气还不行吗,非得查人家是谁?太不厚道。”
  “像咱大院的兵,还知道我是07,肖文汇是09呢。”我说。
  “没错,我查出来了,是东门卫。最近警卫排战士够苦啦,刚刚完成紧急献血的任务。他们今儿耍个贫嘴,明儿说不准就要去抢险救灾,献出生命,人非草木,过个嘴瘾,你们也少不了块肉,干嘛抓住人不放。前两年西门卫那战士因为偷了女兵的裤衩乳罩被遣送回家就够冤的了。”
  “啊,是东门卫?绒儿你放心,这事我有分寸,不说。”
  “对!千万不能叫肖文汇知道,头几天她还在连部跟连长说别人坏话,正好被我看见,刚才又跟我翻着白眼儿瞎闹哄,臭新兵。”绒儿说完臭新兵,又赶紧补充一句:“别多心,不是说你。”
  回到交换台已经到了接班时间,肖文汇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真不明白,你怎么能跟杨绒儿这种浑身长刺儿的人好,就欠拿张纸把她捏走,小地方人、小妖精、小土豆,小不点儿现在变成了小萝卜头儿……”
  “有完没完?人家都小,就你大?又不是你羡慕人家长在部队大院的时候啦!”
  “住嘴!林玫,我就是恨她,恨马骁,有朝一日叫他们知道我肖文汇的厉害。”肖文汇的声音带着可怕的怪音儿,一脸霸气。
  那次下夜班以后,我跟肖文汇有事说事,没事很少说话。谁想到,我俩之间竟然是因为争论绒儿的是与非系上了扣儿,以至于把这个扣儿越系越紧,越拉越硬,复原后好长时间都不来往。
  秋天的枫叶烧得漫山遍野,每天去半山坡吃饭的时候,我们都能眺望染透整个机关大院的红山绿树。当了一年多的新兵蛋子总算熬来了下一年新兵蛋子的到来,这回的五个女兵简直就是去年我们入伍时的翻版,她们依然是穿着没有领章帽徽的肥大的军装,叽叽喳喳地排着小队到山上吃饭。
  开饭前,文书吹哨集合,宣布连长口谕:饭前集合,点名。
  呵!会不会是新兵到来,又要放一段某某女兵机上闲聊的录音啊!杀鸡吓唬猴子?事情没像我想的那么复杂,可比我想象的严重。
  连队晚点名一般会在周日,战士外出都要请假销假。今天是周三啊,怎么突然来个晚点名,没正当理由缺席晚点名会挨狠批,如果是离开军营超时过长还有可能挨处分。
  炊事班的人陆续出来,看样子饭熟了。
  连长和指导员拿着威严的架势站到了饭堂门口,连长喊道,点名!“咵”的声音,非常震慑。稍息!队伍里出现了细细索索的声音。新来的个别女兵在低头偷笑。
  全连人都到齐了,唯独没有杨绒儿。连长喊了三遍,依然没有人应声。
  倒霉蛋绒儿,真不走运,偏偏赶上点名的时候不在?连长当众宣布,杨绒儿不提前请假,晚点名无故缺席,提出批评,还命令雷排长查明原因。
  我郁闷,跟着人流走进食堂,吃几个米粒就抬屁股离开了座位,我想去找找绒儿,估计她是跟马骁在一起。我知道绒儿不爱吃连队食堂饭的时候,他俩总拿电炉子做小灶儿,绒儿给我带过马骁做的叉烧肉,他厨艺特棒。
  匆忙赶到卫生所一看,马晓不在。这要是搁在现今,打个手机或是发个短信过去就啥事儿都没了,可那年月别说手机,连电话都是内线,我到处找绒儿就是找不到,真怕她因为晚点名惹出事端。
  果不其然,厄运又一次降临到绒儿头上。
  我去连部打探消息,电视里正播放着美国的电视剧《加里森敢死队》,大约是九点钟左右吧,连长后面跟着警卫排长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连部,他把腰带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气哼哼地说:“卫生所马骁我没权处理,杨绒儿一定给个处分。”
  “是啊,太,太有损军人形象了,依我看,处分是轻的。曾经跟绒儿吵过嘴的警卫排长说。”
  绒儿准又惹祸了。我想回去拿手电,到通向后山的路口去等绒儿。宿舍很安静,肖文汇值完班,正坐在马扎上洗着军装,见我进来,便端着盆到水房去漂洗满是肥皂粉的衣服。我追她到水房里问:“哎,绒儿呢?”
  “我跟她既不是一个班,又不是好朋友,没人托我看管?”
  雷淑梅气冲冲地进来,没等我们说话,她就开了腔儿:“服役期间别谈恋爱,杨绒儿再忍几个月就退伍了,混个八年兵龄,爱跟谁跟谁,对吧。可她偏不,今儿又跟男兵跑到北山腰小树林后面的美国平房去约会,让连长逮着,多丢人。”
  天哪,我早知道绒儿爱到老电台那片平房幽会。这傻丫头,跟马骁跑山上约会怎么能让连长抓到呢?两个恋人约会肯定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呀。说实话,值班一年来,我们都学会了巧妙地偷听用户电话,难道绒儿的电话被人偷听了不成?
  哗啦哗啦冲洗着军装的肖文汇停下手里的活儿,抬眼看了看雷淑梅,嘴角挤出一丝嘲笑,这细节很难被人注意,我却看了个满眼儿,这让我立刻联想到肖文汇上礼拜跟绒儿因为骚扰电话引起的冲突。我怀疑,今天下午肖文汇向连长打了小报告。
  绒儿十点钟才回来,当时已经吹过了熄灯号。我在路口见到绒儿,急忙跟上她。绒儿默默地走在前面,问她话也不说,她又哭得一塌糊涂。
  到底怎么啦?我问。绒儿还是沉默,掏出钥匙开了宿舍门,用力把我关在外面。
  她从没这样对待过我,本想敲敲门进去追问她,忽然听见她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知道她心里特委屈,让她哭吧。
  夜风徐徐难入眠,我穿衣起身,忍不住打开窗户,长久凝望那弯隐隐冰冷的月芽。窗外落叶沙沙地欢响,对面远山黑压压地向我逼近,仿佛要对我诉说绒儿的遭遇。
  夜色中,我极力想象着,绒儿和马骁是怎样措手不及,竟然成了连长的瓮中之鳖呢?我想到日薄西山的红霞渐渐变蓝,变黑,想到绒儿正在山上那片旧房子里跟马骁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突然,连长带着一群士兵赶到,像去年在饭堂里播放绒儿和马骁的电话录音一样喊道:停!快停!伤风败俗!
  绒儿吓坏了,她死死地抱住了马骁,不敢移动,不敢出声。马骁平日里虽然自私了点,今天表现出了一副十足的男人气,他把绒儿紧紧拥在怀里,小声地安慰着绒儿:别怕,有我在。绒儿不怕了,她用双手十指交错拢在一起,死死地拦住马骁的后背。同样,马骁也用双手抠住绒儿的腰背,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标着,连风儿也别想从他俩身体的缝隙穿过,牢固得就像一个人。
  连长气急败坏地命令,把他们俩扯开!
  几个战士凑到绒儿和马骁跟前用力撕扯,然而,这对儿相爱的男女岿然不动。
  连长无奈,气势汹汹地说,你俩竟敢违反军规,跑到山上私会,该当何罪?你们干得好事我全知道,尤其马骁,原来你就是那个半夜聊天被我逮着录音的人啊,还借工作之便打击报复,给我身体里注射一个星期蒸馏水,别以为我不知道。
  啊!我忽然想起来,这秘密只有绒儿告诉过我一个人,为了肖文汇不受卫生所马骁的骗,我才破例违背诺言,告诉了她关于绒儿的秘密,关于马骁的来路,没想到,无耻的肖文汇就这样出卖了我。一定是肖文汇在报复绒儿。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乱猜测和遐想,进来的是绒儿。她的神情里带着刺扎人心的幽怨,眼睛依然红肿,她用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无言地看着我,直到看得我不愿意正视她那双布满阴郁的大眼睛,心怀愧疚地低下头。我企盼她说句话,却没能等出从她嘴里蹦出一个字。我猜她的心里一定在说,你出卖了我,害惨了我,别解释,晚了。
  绒儿拍拍我的肩膀,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她最后传递给我的眼神是谅解和怜爱。她义无反顾地转过身,拂袖而去。
  我多想奔过去抱住她好好哭一场,然而,她的坚定转身似乎没有给我抱她的理由。当时我哪里知道,她是下决心来跟我做个永远的告别。
  这一整夜我几乎没睡,想着想着就哭,有种被冤枉的感觉,我也委屈呀,我决定从今往后再也不搭理肖文汇。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山上吃早饭的时候没看见绒儿,她病了还是?
  待我下山回到宿舍的时候,迎面碰到了老炊事班长正回到伙房。我知道他跟绒儿关系不错,就问:“老班长,看见绒儿没?”
  “唉!我刚找个吉普车把她送到火车站,她走啦,去探家,本来打算秋天复员,能混个八年兵龄到地方好当上三级工,多可惜,只差那么几个月,这回全叫狗连长搅和啦。绒儿太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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