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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说_下楼谈恋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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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天,想想都把电话关了,不出门,也不和外界联络。她很怕面对那一群死党的关心与建议,她更怕的是莫子就此失踪,所以她干脆关机,假设他有打来,只是想想不想接而已……这样过了几天,一天傍晚,想想终于必须出门买食物,一出家门,就在家门口看到一个包裹,包裹里头是一卷卡带。她拿回房里听,一打开,便听到莫子的声音,说他已决定去找前任女友,因为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了,有一些割舍不下的感情。听到这里,想想放声大哭起来。她再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不幸福”。果然,一切都是真的,浪漫的爱情是不可以被信任的,天下没有幸福完美的事,她在房里发呆地这样想。   
  不知过了多久,想想被重重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是莫子。莫子问想想这几天还好吗?想想不语,突然说道如果莫子没有事,就可以离开了。莫子觉得奇怪,忙问想想有没有收到包裹。想想哭了起来。莫子觉得很奇怪。后来,当莫子听到想想根本没有听完录音带时就笑了起来,原来,他留言说去找前任女友,是为了必须说清楚,因为他知道他是一定要跟想想在一起的。   
  看烟火的那一天的小盒子再度出现了,我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去学钢琴,少妇当然是想想。小女孩仰头问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学钢琴?”妈妈说:“因为钢琴很好听啊!以后你可以弹琴给你先生还有小孩听啊!”小孩似懂非懂地笑了,想想也幸福地笑了。   
  后记:   
  我一直希望这是一个单纯浪漫的一段故事。因为三十岁的人好像渐渐失去了这种能力。而我也觉得幸福这件事情,我们已被教育得不敢太去期待与相信。可是我们若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去面对人生、感情以及人,那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幸福降临在我们头上呢?   
  我知道这个故事似乎通俗了一些,但是我相信电影应该是给人一点希望的。因为现实的苦,我们都看得太多听得太多,那么,可不可以在电影里给我们一点希望,一点浪漫?   
  名字   
  在充满雾气的窗上写下我们的名字   
  对着飞机快降落的天空喊出你的名字   
  在日记本里用彩色笔画出你的名字   
  在心里偷偷默念一千万遍你的名字   
  这样我就会感到幸福   
  幸福地会笑出声来   
  在内心深处用力地写下你的名字   
  回到你故乡的那棵大树前刻上我们的名字   
  在你的录音机里留下我的名字   
  在电话簿里的第一行里写下你的名字   
  这样我就会觉得快乐   
  快乐得脸会红起来   
  喜欢看你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   
  喜欢你替我告诉别人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加上我的名字   
  等于我最大的幸福与快乐啊   
  日子   
  日子一空下来,就慌了,过去几个月的忙碌,好像就在排行榜揭晓的那一刻给评断了分数。然后呢?然后呢?   
  空下来最怕的就是会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回想。身体跟脑子真的是两回事,常常身体已经累得不行的时候,脑子还不放弃地往前行。   
  忙碌可以忘却很多不想回忆的事,可是我总不可能一直地这样忙碌下去。   
  上了很多的通告,慢慢地也就知道通告的意义好像不只是在卖唱片,大部分还是在卖人。爱一个人很久了,好像也不只是光爱就可以了。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但做起来总是坑坑洼洼的。   
  我的脸   
  世界是如此奇妙,那么多的人,可是长得都不一样。就算是上帝捏人吧!也该有大量生产的时候。但是除了少之又少的双胞胎之外,每一个人,真的都长得不一样。应该是从进演艺圈开始,我才真正开始仔细研究我的脸。我有一张不难看的脸。但如果你真要问我,我对哪里最有自信?我只能说是我的耳朵。因为干这一行那么久,我惟一没有被嫌弃过的地方就是我的耳朵。   
  我的脸算是小的。刚入行的时候,很多人都称赞我,说我这张小脸好,上镜头。我也以为是这样,但结果发现,上镜头不但跟脸的大小有关,脸型其实更是关键。遗憾的是,我的脸虽说是个瓜子脸,却是个倒瓜子脸。   
  我的额头小,双颊的比例稍嫌大了一点,除了遗传家里的双下巴,我脸上还有很多疤,像左眼下面就有个缝了二十八针狗咬的疤。右边眉毛上断了一小块,因为小时候上台表演钢琴时太紧张,撞到钢琴脚留下来的。   
  右眼皮上面也缝了四针,因为保姆把襁褓中的我放在桌子上,我莫名其妙地滚下来,恰巧,就迎着地上的熨斗撞了过去。这一切一切的“前因”,归结在演艺圈里就是一个结果:“很难拍”。   
  我跟很多摄影师第一次合作时,我都会事先声明我是很难拍的。他们的表情回应是:没有一个艺人觉得自己是好拍的。我只好加重语气地说明,我拍起来显胖。这样说了,大概百分之一的摄影师会开始研究起我来,但其他百分之九十九都觉得我病态,会回答说:“你这脸要是难拍,那别人该怎么办?”但等到看过毛片,他们尴尬的微笑便已经说明一切。所幸尽管这样,我还是挤进了这个行业。靠着科技的进步,摄影人员的巧夺天工,我还是留下了一些“没什么瑕疵的模样”。   
  但是这几年我越发觉得,美貌这件事是个无底洞。你永远都不会完全满意自己的长相,不管你是茱莉亚·罗勃兹,还是卡麦隆·迪亚。在任何场合,比如拍戏现场、发廊、办公室、超级市场,只要两个女人在一起,讨论的话题就是离不开“怎么样可以更美”,或者,对另一些天之骄子来说,就是“怎样保持美貌”、“哪一种减肥方法有用”、“谁去做了什么手术”、“哪一种保养品可以消除鱼尾纹”……   
  执政党会变,四季会更替,但这个话题是永恒的,我也不例外。   
  这几年,除了继续怨叹自己不够上相,我还开始认真地想让自己做一个好演员。好演员可以有很多定义,但其中有一项很重要的就是,我怎么才能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不论酬劳高低,不管角色大小,无所谓晴雨风霜。但是保持最佳状态有时候就是——不能太丑。一个含情脉脉的女主角正凝视着情夫的背影,镜头忽跳一个她泫然欲泣的特写,噢——她脸上有三个疤。这不叫写实,这是岔题。   
  这次就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拍病房的戏。照理来说妆应该是很简单的,我也就是简简单单白着一张脸躺在那里。躺下的时候,我心里还盘算着可以睡它个一整天。可是因为我的脸一躺下,两边的双颊就显得更大了,于是摄影师开始不断更换机位。然而病房很小,能挪动的空间并不大,所以灯光师只好开始试着从不同的光源位置来替我“暂时性”地进行瘦脸手术。   
  看着一块块的米波罗(也就是我们用来反光的白色保力龙)就这么一再挪过来、移过去,再瞧着一张张遮光的黑布架上去又放下来,往右一点,再往左一点,到最后甚至只好用我病床旁边的花来制造影子替我整容,这一切令身为女主角的我非常之不好意思。但一想这不就是为了把我拍得漂亮吗?所以只好默许一堆壮丁挥汗在我身边忙得团团转!最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真是不好意思,为了我的双下巴,壮汉也要学绣花”,他们都乐了,一边乐,一边手脚不停地帮我修出了一张在屏幕上“还不难看”的脸。   
  随着工作的累积,在我脸上实验过的保养品也是种类越来越多。常常在后台看到一些正当青春的女明星细致无瑕的皮肤时,我也会羡慕。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会去想:“不用忌妒,你自己也曾经是这样,只是你无知的青春已经换成别的东西,也许就是更有价值的东西。当面对比自己更需要保养的同行前辈时,你也不需心存侥幸。”我希望自己到了她们这个年龄时,也可以有她们的努力不懈,甚至比她们更努力。每当这样的念头出现在脑海,我的脸就会浮出微笑……笑太多,据说会增加皱纹。不过值得。   
  伟大的林肯好像说过:“四十岁以后,你将为你自己的容貌负责。”这句话我也谨记在心。我希望到了那个时候,妆点我的不是任何有奇效的保养品,而是谦卑的生活态度。如果我还能持续“容光焕发”,受人称道,也不会是因为去抽脂拉皮,而是因为我专心致志地对工作的奉献。   
  哭,还是会哭的   
  那天要离开台北出外拍戏时,我竟然在桃园机场哭了起来。   
  这不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但是每一次总免不了难过。   
  后来朋友知道了,写了这样的一封信给我:   
  “哭,我看是一定要哭的。但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天下应该没有白吃的午餐。所有的辛苦劳动,都会化成果实。反过来说,就算不用工作也能坐吃山空,那种享受会是如此的滋味吗?所以我现在觉得,辛苦工作就是为了能尽情享乐。不只是赚钱享乐,而是能真正‘体会’生活的乐趣。每天都无所事事的人,是不可能体会这种乐趣的。所以我看哭还是得哭,因为惟有如此,我们才能尽情体会欢笑的可贵。”   
  我的滚石,我很重要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一辈子会离开滚石,就像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进滚石。   
  很多歌手认识流行音乐都是从西洋音乐开始的,而我,却是从听滚石的歌开始。小时候,家里人听包娜娜、姚苏蓉,后来姐姐们听民歌。而我,第一次自己进唱片行买的唱片就是滚石潘越云的专辑。滚石对于青春期的我来说,不只是一家唱片公司,而是一种“音乐”。   
  我后来学了古典音乐,但是对于流行音乐,我始终怀着一种偏执的激情。高中时念的音乐班不准听靡靡之音,我曾经因为被查到CD Walkman里放着黄韵玲的蓝色啤酒海(滚石发行),而遭记警告一次。这种处罚我甘之如饴,就像因为写情书被记过。我求学期间没谈过什么像样的恋爱,陪我度过无数苦涩怀春日子的是李宗盛、罗大佑、黄韵玲、齐豫、张艾嘉、潘越云、陈淑桦的歌声。我当时常常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公司,可以同时召来那么多我的知音。别人喜欢的音乐遍及古今中外,我的心声却千篇一律归向一家唱片公司。   
  说是我的运气,不如说是心诚则灵——我签进了滚石唱片公司。我还记得第一次进公司,紧张到连路都不会走。当时的滚石在光复南路的麦当劳楼上,我走上去看到的第一幅画面是海报上的苏慧伦躺在地上对着我微笑(《寂寞喧哗》专辑)。另一头衬着黄色的底贴着两行斗大的字——“我在滚石,我很重要”。当时我血管里的液体想必都滚了起来。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有这么一天能进这家公司工作,而且想必我有一天应该也会变得“很重要”,因为既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音乐也很重要……那么这里将不只是我的工作地点、我的事业,滚石也是我的怪兽电力公司,是我最终的庙堂。   
  就凭着这样的情怀,我在这里待了十二年。从一个小制作助理,到成了一个“资深歌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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