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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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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四百万。”

“六百万。”

价钱一直往上攀升,直到……

“两千万美金。”

众人用“你疯了”的神情望着出价者,认为那女人再贵也不值这个价,但仍让出一条路给他通行。

“这位先生,你确定出得起这个价?”汉克谨慎地一问,怕人财两失。

莫辛格扬眉地取出他刚购马的凭据,以及证明他身家的文件。

“原来是美国最大晶圆厂的总裁。”好年轻的总裁,他有点印象。

莫辛格的眼睛直视着平台上的女子。“替她松绑。”

“这……”汉克可怕死地的反抗。

为了要他合作,他一次次付出惨痛代价,最后还是他聘请的佣兵制伏了她,脱掉她全身的衣物。

可她仍是坚决反抗,过程中差点踢烂他的命根子,还坚持要穿上衣物,否则就咬舌自尽,明摆着要让他占不到半点便宜反惹一身腥的处理尸体。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勉强要下人拿来一件旧白袍包住她下半身。

可他担心她在平台上会乱说话得罪了买主,用白布绑住她的利嘴以防万一。

“嫌我价钱开得太低?”为了那双不驯的眼,他不惜一切代价。

“不不不,你的价钱很……合理。”赚了这一笔,他后半生生活已无虞。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有不该存在的东西。”他要她。

汉克呐呐的说道:“她具有相当的攻击性,十分危险。”

对了,这就是理由——怕死。

“我来。”

以一个完美的跃身瞪上平台,莫辛格擒着怜宠的笑意为她解开白布。

“坏女孩,你是这样对待你的主人吗?”她的贝齿狠狠地咬上他的两指。

女孩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不明的思绪,口中尝到他指上流入的腥甜血液。

他看她。

她也看他。

仿佛是一场意志之争,全场屏息。

“我宁可相信你是一个疯子。”他居然不避不躲地任由她咬,脸上一直维持着平静。

“聪明的女孩。”他笑着吻住她。

女孩强力地挣扎,但终究拼不过男人的力气,硬是被夺去一吻。

“无耻。”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我的女奴。”

女奴?

她气得破口大骂,词汇丰富得令所有男人汗颜,直呼幸运未掷下重金。

一反常态,被骂的莫辛格大呼值得,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胜过他的爱马。



第二章

紫黎觉得呕极了,全身燃烧着愤怒和杀人之念。

半年前以优越成绩获得教授肯定,她提早了两年走出校园,打算来个心灵探险,独身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证实世界是……圆的。

优渥的家境让她不用担心旅费欠缺的问题,开明的父母鼓励她勇敢地走出去,他们永远在背后支持她,因此养成她独立自主的个性。

在埃及塞得港搭船,本来是要前往上耳其的伊士麦,却阴错阳差的搭错船,来到叙利亚的大马士革城。

入境随俗的道理她牢记着,早就买好两套漂亮的长袍,一下了船就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差点中暑。

她很清楚回教国家对女人的种种不公平,于是试着去学习谦卑和唯唯诺诺,走路只管看地面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乱瞄,外表看起来就像回教妇女。

坏就坏在她天生的正义感,一见到有人欺负妇孺就忘了民风的不同,抄起菜贩的扁担就想主持公道,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砸。

人是被她打跑了,可她的衣服也乱成一团,露出她与众不同的东方脸孔,顿时为她带来灾难。

在回旅馆的途中,一位可爱的小女孩送了她一朵奇怪的花,她以为是当地的风俗而收下,用力地吸一口花香。

结果,眼一黑,她就失去了意识。

“女奴,你在脸红。”莫辛格不认为原因是她在害羞。

“洗干净你的嘴,我有名有姓,不是女奴。”她觉得热,全身像火在烧。

“啧,不知收敛的小嘴,说出你的名字。”多烈的性子啊,想来驯服的过程必然精采。

“杰诺比亚。”

“帕密拉末代女王?!”他发噱的说道。

“你知道?”蠢,瞧她问的是什么傻话。

莫辛格微带兴味的说:“杰诺比亚就是死在我手中。”

“你胡说,当自己是罗马皇帝奥古斯都……你不会是……”他的自信令人错愕,莫非……

“莫辛格,中美混血儿,西亚的名字就叫——奥、古、斯、都。”

帕密拉曾是一个繁华的都市,位于大马士革东北两百三十公里处,车程大约两、三个小时,一座凯旋门立于前方,随后可见列柱大道,威仪地君临一切繁华落尽后的残破景象。

西元二七二年,帕密拉的末代女王杰诺比亚太过得意忘形,妄自尊大要其子民称其子为“奥古斯都”,因此触怒了罗马皇帝,引来灭都之举。

所以当紫黎说出在古迹简介中帕密拉末代女王的名讳时,莫辛格才会好笑地告知她只用于此地的名字。

他注定要灭了她的气焰。

“你真的很不对劲,脸色异常的红润。”他作势要抚向她的额头。

她刻意地回避。“不用你管,欠你的两千万美金我会要人汇给你。”

罩了件长袍,紫黎回到原先投宿的饭店,她不认为欠了他什么,顶多将钱还给他,两人就此形同陌路,他做他的事,她行她的路。

莫辛格紧跟着她上楼,“不是钱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执意要碰触她的身体。

为了不让他得知她此刻的异状,紫黎忍耐着心火中烧的痛苦,说出自己的名字。“紫黎。”

即使她咬紧牙关不肯坦白,到楼下柜台一查,同样无法隐形,不如干脆一点报上大名,免得他纠缠不清,发觉这要命的窘境。

在她房门即将阖起来时,他迅速的闪身一入。“紫黎,很美的名字。”人如其名,美得令他觉得充满挑战性

“如果……没有事,请你离开,我要休息。”她很累,但和体内另一种痛相抗衡更累,她几乎要支持不住了。

莫辛格邪肆的一笑,脱掉上衣。“很好,我也忙了一夜,该睡个觉。”

“不行。”她赶紧转头,不去看他结实有型的胸膛。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在她失去自由的三天里,为了阻止她您惠同室被囚的女奴们逃出生天,她被施打不知名的药剂,足足昏迷了两天余。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才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清醒,以为自己终于离开灾难她。

谁知她竟遭隔离,改囚于一间四周无窗的私人寝室,以防她逃脱。拍卖会前三个小时吧!有个高壮的男人进来要脱她的衣物好清洗干净,以便于“出售”,她当场趁他不注意时攻其下部,并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纪录。

当她企图逃出去的那一刻,门口守卫的四名佣兵连忙制伏她,并在开卖前为她施打一剂与先前不同的药物。

现在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难怪那个男人用猥琐口吻嘲笑她的不驯,说她将是个见了男人就张腿的婊子。

不!以她的尊严是做不来乞怜的事,宁可让药物在体内肆虐成烬,也绝不贬低自我去遂了他的嘲弄。

“老天爷,你怎么烫成这样?”莫辛格架住她的下颚,手掌心穿透而来的热度令他心惊。

“你……你走,不要……碰我就没……没事。”她用力咬破嘴唇,抗拒体内奔窜的欲望。

“谁说不碰你就……”他忽然噤言,了解是怎么回事。“你被下了春药。”

该死,真是卑劣,如果今夜买下她的不是自己,那她……

他是喜欢美女没错,但不愿借药物控制来达到目的,那是一件相当令人可耻的行为,他要的是驯服过程的快感和征服欲念。

“你快走,别来打扰我。”口好干,她全身着了火似的想扑上他。

即使闭上眼,紫黎的脑海中仍浮现他脱掉上衣的一景,身子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男与女的差异。

“告诉我,他们对你用了何种春药?”有些药性不是光靠压抑就能解决。

“他……他说是回教圣……圣徒禁用的密药,叫……天堂乐园……”忍耐的苦楚让紫黎发出浅细的泣吟声。

莫辛格惊得脸上微微抽动,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春药,据他所听闻,此药专为不听话的女奴而制,受此药性侵袭的女体若不在十个小时内与男人交合,必会yin水尽而枯干全身水份,导致死亡。

通常一中此药的女奴会在半个时辰内发作,像疯了似向男人求欢,不论老少,一直到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昏厥才告褪去淫邪之气。

回教国家的男人为奠定他在家族的地位,常将中了天堂乐园的女奴送给兄弟或手下享用,让她在清醒后羞愧万分,不敢再有贰心地服侍主人。

“药下了多久?”

“现在几点?”紫黎卷着身子,双手互握地微颤。

“三点。”

她吸吸鼻子说:“六个小时,我快撑过了是不是?”

她觉得下身一片湿,是药性的后遗症吧!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震撼极了,一般女人能捱过前一个小时就已经是惊人之举,而她竟然……

一股敬佩之心掺杂怜惜油然而生,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柔情,他知道自己捕抓到世上最难驯的珍宝,很难放开手让它由指缝游出。

这是足以和他匹配的女人,他要定她了。

“别……别碰我……你……走开……”不要呀!她好难受。

紫黎浑身无力的低喊,想推开他的手反而揽向他的颈项,rou体的接触让她满意的一哼。

“我承认我不是君子,但是情非得已,我不得不侵犯你。”他要她,可不是在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占她便宜。

独特的沁香飘至莫辛格鼻间,膀下迅速的一紧,他想嘲笑自己的猴急却笑不出来,他被她散发出的体味迷住了,仿佛自己才是中了春药之人。

“不要……手……别摸……不要呀……我不要……”她为无力阻止而哭出声。

“乖,宝贝,别哭,我尽量不伤到你。”他吸吮她滑落的泪。

莫辛格脱去她的长袍,入目的光滑细致让他气血冲脑,迫不及待地将她双手置在她头顶,依着欲望往下巡吻。

看到她腰际大小不一的捏痕和指印,他当下心疼地用舌尖轻轻舔吻,那是她强压抑情欲造成的伤,让疼痛转移性的渴求。

“让我来疼你,你很快就解脱了。”他探下花径的手已经湿透,她不能再等了。

莫辛格先扶着昂藏试探她的甬道,滑湿的黏液让他的理性崩溃,一个往前冲刺,他遇到阻碍的薄膜……但,很快的,它已经不存在了。

“不,好疼……我恨你……恨你……”紫黎因撕裂的痛而哭喊。

“不要恨我,我会教你爱。”此刻,他希望她是爱他的,不因外在药物的影响。

“不爱……不爱你……不……唔……”

紫黎的固执含入他的口中,莫辛格强忍自己的不适小心地移动,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他要她的接受而不是拒绝。

情场老手的他在她反被动为主动,拉近两人的身躯时,控制的弦突然断裂,急促地往她身体深处撞击,一次又一次。

头一回,他不想离开女人的身躯,滚烫的热腋像喷飙的岩浆,射向她孕育生命的体内,然后瘫在她金麦色的圆润上。

一瞬间的幸福迷花了他的心智。

在驯服的过程,到底谁才是驯服者?

是他?还是她?

答案在骤起的欲望中湮灭,休息不到五分钟的巨龙又起了贪婪之意,往温暖的深谷探望,妄想从此葬于此,一生一世。

※※※

晨曦的薄光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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