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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238公里的忧伤-第3章

小说: 1238公里的忧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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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着我的袖子慢慢走着,我开始还有些迟疑,过一会儿就坦然起来。一会儿,两人并排走进附近一个感觉似乎挺高档的住宅小区,七弯八绕,拐到一幢楼底下。     
    正待上楼,她却抓住我手说:“小凡,你记住,待会儿我妈要是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徐迟。”     
    她是低着头对我说这话的,她躲避着我疑问的目光。     
    我有些迟疑,没有立即回答。     
    “听到没有,徐迟,你叫徐迟。”她的骨节突出的小手抓着我的手,显得有些焦躁。     
    我说:“好吧,别的,别的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就好。”她说,抬起脸勉强朝我笑了一笑。     
    “吃口香糖吗?”她掏出一包拆过封的香口胶。     
    我要了一枚,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死甜死甜的,粘腻,冰凉。     
    然后进了一楼的大厅,她和保安点头示意,进了电梯。     
    这电梯外表光鲜,里面居然是烂木头,潮湿阴烂。我似乎都能听到白蚁在啃噬的喳喳喳的细微声响,伴随着吱呀吱呀的电梯绞索的声响,令我有些胆战心惊。     
    我对莫安说:“这电梯怎么没人来管啊,都烂成这模样了?”     
    她回答:“外头看不是还挺好的嘛,就算坏了,要出事也不那么容易,真出事了也未必出在你头上。放心,你不会死于非命的。”     
    我笑了笑说,“莫安,你知道我会怎么死掉吗?“     
    她肯定地摆摆手指,“我给你算过塔罗牌,吴凡,你,会死在纵容你的女孩儿手上。”     
    我一阵悚然,不再多言语。     
    


第一部分好感

    从外表来看,莫安的母亲实在难以引起人的好感,至少在我而言是这样的。     
    浑身香气浓郁,身体已经开始显示出过了40岁的中年妇女难以避免的体态来,腰间鼓鼓囊囊地系着一圈橡胶轮胎似的脂肪,皮肤粗糙,化妆过厚,毫无品位可言,穿着的居然是运动服。天,看那用高级眼霜也收敛不了的下塌的巨大的黑眼袋,染成耀眼的金黄色的卷曲的头发,恍然一头巨大的金毛趴儿狗。     
    “哎呀,带同学过来了,请进,请进。”喉咙沙哑得嘶嘶作响,像穿了洞破了孔的劣质大手风琴。     
    “我是徐迟。”我按照莫安的要求主动介绍自己,摆出彬彬有礼的笑容来。     
    “哦,知道知道。”痴肥的中年妇人看了看莫安。     
    莫安紧紧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看我。     
    那妇人又转回来看我,笑得愈发灿烂:“我们家安安早就说起过你,没想到这么学生气,呵呵。”她笑起来。     
    其实我并不想把莫安母亲的形象典型化模式化,可她笑的时候大嘴里居然还真露出了金牙。     
    “在哪儿上学?”她问。     
    “跟莫安一个学校啊。”我回答。     
    “我家安安脾气不好,有时候挺难相处的吧,对你不好可别怪她。”     
    “没觉得啊,女孩儿不耍点儿小脾气反倒不象了,是吧?”我也打趣道。     
    莫安母亲笑得开心,眯着眼睛看着莫安和我,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阵无聊闲话,看着电视剧里的男女速配节目发呆,后来换到流行一时的所谓人生AB剧。     
    何为人生AB剧?就是用三流的临时演员加四流导演五流旁白等等诸如此类,设定主人公陷入了种种困境,然而只有两个选择,非A即B,民意测验,专家评说。     
    如果是我,我quit,我就是不选择,我就愿意这么吊着,晃晃悠悠。     
    后来我偶然同当时搞人生AB剧项目的浙江台的那个编导说起,这节目也太傻逼了吧。     
    他抽出一支烟,说,哎呦,烟来不来,先闷一口,领导觉得这附和群众需要,群众觉得这符合自己需要,就象马杀鸡,双方舒服,给钱收费,不就完了吗?     
    我被这个比喻逗乐了,说,massage,好,哪个是鸡,哪个是马呐?     
    看了会儿电视,中年妇人说起晚上要出去吃饭,早就约好了的,说让我一起去吧。     
    我坚决推辞,我说实在不行,晚上得回去给爸妈做饭。     
    听到我这么说,那妇人如同其他人般一无例外地大笑起来。其实那倒是实情,高三的时候,我在宿舍住不下去了,就在外头租了房子,爸妈却通常跑过来跟我一起住,我要是放学早就常先做饭。     
    妇人让莫安去换衣服,莫安不情不愿地进了房间。     
    我和那妇人单独待着总觉得尴尬,手足无措。     
    我说:“我进去看看吧,还没来过莫安家。”     
    她热情地说:“哎,你随便到处转转吧,我都剥夺你们在一块儿的时间了。”     
    我说着哪里哪里,巴不得地闪进了莫安的房间。     
    莫安正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垂着脑袋,颇为沮丧的模样。     
    我过去坐在她边上,我说:“干嘛呢,出去吃饭还不高兴?”     
    她说,“那得看跟谁出去了。”     
    我听得这话中有话,站起来对着她自嘲似的问:“怎么,我跟你出去吃饭还给你丢人了啊?”     
    “小凡你别小心眼儿啊。”她笑了笑,把胳膊抬起来,搭在我腰上,说:“你知道我妈离婚了吧?”     
    我点点头。     
    她说,“今晚吃饭是跟一男的。”     
    “啊,甭说了,明白了。”我劝莫安,“算了吧,敷衍敷衍,毕竟她是你妈。”     
    “操!”她骂了句,我掏烟给她。     
    她摇手拒绝:“我妈不喜欢我抽烟。”     
    我笑说:“瞧你不是挺听你妈话的嘛。”     
    莫安还是低着头:“每次他来还让我出去,这不肯定是才走嘛,就让我打电话回家,把我当什么嘛!”她抱怨道,嗓音里带着酸楚。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干燥,象枯草一样,柔软。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对莫安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我的欲望,早就油然而生,此刻突然剧烈起来,它象一只海鸥,以前被强摁到了海里,现在正疯狂扑扇着翅膀要飞出来。     
    她抱着我的腰,把脑袋搁在我的肚子上。我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揉搓着仿佛是在寻觅什么宝藏,接着我把手伸进她的领子里。     
    “凉。”她哼了一声,缩了缩脖子。     
    我的手,停留在她的第五节和第十三节脊椎骨之间。她脊椎的节数清晰,脆蹦蹦地简直要发出声响来。就象钢琴师抚摸着他的琴键一样,我抚摸着莫安的背脊,满心柔情蜜意。     
    过了一会儿,我手暖和了,开始摸索莫安的身体。我笨拙地解开她背上文胸的挂钩,她没有阻止我。但她坚持不脱下衣服,我摸着她的乳房,扁扁的,还有些坚硬。     
    我笑了笑,心里激动,她对我的笑容有些古怪,似乎饱含困惑。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此刻我已经欲望高涨,手忙脚乱地解她的牛仔裤,可她躺着,这显得挺困难。     
    她在床上站起来,挺了挺臀部,把牛仔裤脱了。她躺下来,对我说:“小凡你轻点儿,我妈在外头。”     
    我点点头,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由于过于激动,她帮我脱下内裤后,我就已经感觉酸涨难忍。     
    尔后我压在她身上,瞎忙一气。     
    一会儿她用中央台播音员似的严肃语调说:“进去了。”     
    我再奋力几下,就知道自己射在里面了。     
    她笑着摸摸我的脑袋,说:“小凡,我觉得挺对不起你女朋友的。”     
    “第一次,太紧张了,不好意思。”我坦诚笑道。     
    两人又搂着待了一会儿,其实这情形颇为好笑,两个小孩儿躺在窄小的床上互相拥着对方,上身衣服都还穿得颇为齐整,下边却是光溜溜的赤诚相见。    
    


第一部分还过分

    又一会儿,天色已经黑下来,房间里光线黯淡。我们也没有开灯,莫安的形象逐渐模糊起来,仿佛沉浸在了这开始弥漫起来的夜雾里面。     
    外面传来高声的呼唤:“安安,挑好衣服没有?”     
    “快了!”她回了一喊,故意大声对我说,“徐迟,你觉得是这粉红色的好还是那淡蓝     
    色的好?”     
    我低低地回了句:“什么都不穿最好。”     
    她拧了一下我的腿,随后严肃地低声说道:“快起来!”     
    我起身整理一下,她又提高声音对门外说:“我挑好了,得换衣服了,还要洗澡,徐迟你出去一会儿。”     
    我便又回到客厅。     
    金毛狮王妇人仍在看电视,似乎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但我坐到她侧面的沙发上的时候,尽管离得她挺远,可还是清楚地觉察到她的鼻孔的每一下抽动。尽管她没有什么举动或言语,甚至可能连神情也没有变化过,我还是觉得她感觉出了什么,她应该是闻出了精液的味道。     
    过会儿莫安房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响起来,金毛狮王妇女换了一下姿势,把翘着的左腿换成右腿。     
    她开口了:“吴凡,你好。”     
    我一下子就愣在当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呆滞地重复了一遍:“我是徐迟。”     
    “甭说了,我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啊。”     
    她掐了正抽着的烟,才吸了一半,随即又纯熟地点了一根,抽烟的姿态恶俗不堪。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瞥了瞥我说:“这也就巧了,上礼拜开家长会议,我和安安的班主任聊了聊,他是你语文老师吧,那天你还和他打招呼了呢,他告诉我说,瞧这个家伙,旷课旷得比安安还过分。”     
    我眼前浮现出我那热情洋溢极富表现欲有点儿文化的语文老师,私底下我们都觉得这人还挺不错的,虽然拿北京话来说是二了点儿。     
    我现在想立刻拔刀子捅了丫的。     
    她转换了语气说:“安安我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又老在外面混些不三不四的人。那个徐迟,说来真是麻烦,安安她那么不自重!”     
    我只得说:“也未必是不三不四了,也不一定找不到好的。”     
    我不知道此刻我在她眼里是什么形象,这番话说得实在是自己听了都脸红。     
    “你们玩的那些花招我还不知道,我是过来人了。”她懒洋洋地笑了笑,接着说,“现在没什么,大家开心,好聚好散,痛苦一阵子也就完了,可你是男孩儿,安安她是女孩子。”     
    “那又怎么了?”我说。     
    “两码事。”她有些急促地打断我说,“你还好,玩过几年,找个安分的人就过日子了吧,可女孩儿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从未和父母谈论过这类话题,而眼前这个恶俗不堪的中年妇人,这番话说来却如此动情入理。     
    “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她说,“甭管你跟安安是怎么回事儿,你将来也会和很多别的女孩儿在一起,不过有句话我想说。”     
    她顿了顿,狠狠抽了几口烟,也许是用力过猛吧,我感觉她粗糙皮肤上搽着的脂粉也要皲裂下来。     
    她说,“对别人好一点,记住,女孩儿是没有几年可以浪费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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