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别看我的脸 裸体模特辛酸史 >

第23章

别看我的脸 裸体模特辛酸史-第23章

小说: 别看我的脸 裸体模特辛酸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就来说说你为什么可以当总经理吧。你是一个名人对不对?你别急着打断我,你听我说,--你是一个名人,而一个人只要出了名,不管什么名,都值钱。比如你吧,在南城一提起你徐阳谁不知道?应该都有印象吧,而且印象很深刻,对吧?谁不会想起那幅画呢,还有画上的那个人,报纸上的那些文章?这就叫名人效应。你想想啊,我搞的是娱乐城,如果我请一个劳模来当总经理,还有谁到这儿来玩呢?人家跟一个劳模玩什么?可是人家一听说是你徐阳,情况就不一样了,都知道你呀,你名声在外呀。是不是什么名都有用?就看你会不会用。现在你明白了吧?我要的就是你这个名声,绿岛呢就需要你这样的人,你来当总经理绿岛一定能红火。这就像药铺里坐着个郎中,人家信服你呀是不是?”
  我听得瞠目结舌。我完全搞错了,大错特错。可我以为是什么呢?我还那么感动,还差点流泪。我真是太简单了。我怎么会这么简单呢?我为自己的简单感到不好意思。我怎么能希望别人帮我呢?平白无故的有谁会帮我呢?无论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在生意场上滚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还以为会有这样的好事?我真是在异想天开。我甚至不好意思看他,我的目光虚虚的,我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我不断地喝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把下腹喝得胀鼓鼓的,老想撒尿。
  他耐心地等我撒了尿回来。他不管我的感受,接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他着重说到我的眼光,说要充分利用我的眼光,要我把好进人关,尤其是小姐,一律要性感,要让男人看了就走不动。他边说边用一根指头梆梆地敲着桌子,“性感是什么?除了身材长相,还要有味道,那种味道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勾人。但你肯定明白,我一说你就明白了,你是什么人哪,是不是?你的眼光是没说的,这大家都知道,不少人都看过那幅画嘛--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呀--只要知道你在这儿,人家就知道这儿有什么样的小姐。只要把你的名字打出来,都不用做广告,你就是活广告!”



《别看我的脸》第十四章(2)



  我在心里说操他妈的,我成了什么东西?我是小姐广告?!但我没有怪洪广义,他是个生意人,他说的是实话。我也懂得什么是生意。既然是生意,就没什么好计较的,我就该好好想想了。我巳经很理智了。我对洪广义说:“请你容我考虑三天,三天后我再答复你。”这三天我想了很多。,脑子里乱糟糟的,许多事情像一群苍蝇似的围着我转,最后我对自己说,你这不算出卖自己,这怎么是出卖自己呢?你算什么呀,什么出卖不出卖呀,你瞎想些什么呀?许多事情不都是这样的吗,一环扣一环的,它正好就扣上了,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再说生意就是生意,跟出卖不出卖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放着这样的生意不做呢?
  我发现“生意”这两个字很神奇,就像解围之神,一想到它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三天后我对洪广义说:“我给你当这个总经理。”
  洪广义说:“那好,我们签个合同。”
  我把我那个小作坊一样的公司关掉了。冯丽听说我要关掉公司,去当一个娱乐城的总经理,脸陡地刷了下来。她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公司办得好好的,关它干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说关就关了?”我说:“你不是早就要我关了它吗?”她被我顶得张着嘴,半天才说:“谁不知道那是个红灯区,是一个鸡窝?你关掉公司跑到一个鸡窝里去,我会愿意吗?我是你老婆啊!”
  现在她脸上全是忧虑。她苦口婆心地劝我,“徐阳啊,我们还办我们的公司不好吗?干什么不是挣钱呢?挣多挣少而已,够吃够用不就行了吗?何况我还有两个店呢,我们不愁什么,我们为什么非要当那个总经理呢?图那种名声干什么?我们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她又告诉我,她正在准备怀孕。她已经去医院里把环拿掉了,她对我巳是死心塌地了,无论如何也要给我生个孩子。她要对得起我,否则这辈子都是遗憾,会觉得欠了我的债。她还把她的想法跟她妈也说了,她妈也赞成,说要生就趁着还年轻,赶紧生。她现在的感觉很好,生孩子这种事感觉好是很要紧的,不但容易怀上,将来孩子也聪明。总之她急切地想要孕育一个由我播种的孩子,她做出一副跟年龄不大相称的嗲相说:“老公啊,你为孩子着想也要听我一句话呀。”
  但我觉得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况且生孩子这件事本身就是她的一厢情愿,我没想过这件事。虽然我已经过了三十岁,却从未想过要有一个孩子,要给这个孩子当父亲。我觉得“父亲”应该是一个有点伟大的词,很多人都不配,比如我父亲。当然我也不配,而且肯定、绝对、百分之百地不配。
  在冯丽还没有怀上孩子的时候,我抽身去了广州。我去广州是洪广义安排的,他让我去学习怎样当一个娱乐城的总经理。听说我要去广州,冯丽很愤怒,愤怒得有点剑拔驽张。她说:“我想安安稳稳地给你当老婆,给你生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肯体谅我呢?”她把手上的饭碗用力撴在桌上,桌上其它的碗碟都稀哩哗啦地跳得老高。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回来再接着生就是了。”冯丽说:“我还给你生?我贱啊?”她的目光飘过她妈妈的头顶,很空洞地朝着一面墙壁,用一种追悔莫及的口吻说:“我吃错了药,干吗还要嫁人呢?还偏偏嫁了你?我真是嫁去死呀!”
  虽然她很愤怒,但仍把我送到火车站。她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我检票进站她也不说话。她连手都不挥一下。
  可她干吗要送我呢?送行是很重要的事吗?



《别看我的脸》第十五章(1)




  洪广义在广州有一个朋友,是个夜总会的老板,我在那里给这位朋友当见习生。那位朋友姓林,黑黑的,又矮又胖,说话像鸟叫。他的最显著的特征是没有脖子,为了显得有脖子,他在下巴和胸腔之间挂了一根小拇指般粗细的黄金项练。有一回这位姓林的朋友还把我带到澳门,说让我长长见识。我们在一家夜总会玩了几天,于是我便以为我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娱乐业,什么叫夜总会。但林胖子摇摇头,叽叽哇哇说了一通,意思是我还没有深入体会。他站在一面透明镜子前,指指镜子后面那些挂着号牌袒胸露乳的泰国鸡,要我点一个让她给我推油。我说我不能乱来,我是个有老婆的人。林胖子鸟声鸟气地说,这关老婆什么事?
  我在广州呆了半年,这半年里我没有去找过任何人。按理说我应该去找两个人,一个是我在广州的舅舅,一个是余小惠。舅舅是我妈叮嘱要找的,虽然这个舅舅在老房子的事情上让她伤透了心,但听说我去广州,便要我代她去看看他。她说到底是你舅舅,你还是替我去看看他吧。我没听她的话,原因是我不愿见陌生人。至于余小惠,我只知道她在广州,但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一个这么大的城市,人跟蚂蚁一样,到哪儿找她呢?再说找到了说什么?
  大约是第五个月头上,我却遇到了余小惠,就是那种所谓的不期而遇。一天晚上,在林胖子的夜总会歌舞厅里,我看见她在那里唱歌。我远远地看着她,虽然灯光明明灭灭变幻不定,但我觉得她就是余小惠。尽管她把头发披下来,让那张脸遮一半露一半,而且脸廓也不像从前那样圆润柔和,但我还是认出了她。我认出她全凭感觉,而不是依靠我的专业背景。在一种灰浊而嚣躁的神情之中,我隐约看见了一些我熟悉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说不清,反正不只是一个眼神或一个笑容。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不是我,而是一个别的什么人,要认出她来恐怕不那么容易。她的变化太大了。她连声音都是灰浊而嚣躁的。她弯腰躹躬时乳房都差点从衣服领子里滑了出来。她的乳房已经有些肥胖松弛了。那件演出服的领子也不叫领子,似乎是松松垮垮地挂在乳头上,乳沟和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
  我不知道怎样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和感受。我并不是感到很突然,在这座人口密集城市里,要找一个人很难,但遇见一个人的可能不是没有。当时我坐在一个光钱很暗的角落里,就那样看着她。我估计她看不见我。我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呢?我确实很犹豫,还是那个问题:见到她我说什么?说什么呢?我们还有什么要说吗?我想我们不应该有任何关系了。我们应该像两棵树,一棵在山南,一棵在山北,吹过来的风不是一个方向,头顶上的阳光也不一样。
  但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在一起坐了一会儿。我让服务生把刚才唱歌的那位小姐请过来--我对自己说,你叫她过来干吗?但我还是忍不住朝服务生招手--她跟着服务生走过来的时候,我心里怦怦地跳着。她一边走一边歪着脑袋往这边看。灯光很暗很飘,她能看清是我吗?服务生对我说,阿美小姐来了。我愣了愣。她是阿美?她怎么叫阿美?我一边发愣一边站起来,拖开一只椅子。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椅子,在这只椅子上坐了下来,对服务生说,啤酒。她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裙子滑下来,露出大半截大腿和大腿上的黑色吊带。她的脸不是朝着我,而是跟我构成一个角度,朝着前面的歌池。有另一个人在那里唱歌。服务生把一听啤酒放在她面前,她说打开,服务生啪地一声打开,她接过来,没用吸管,直接往嘴里倒。一些酒滴带着暖昧的光亮落在她乳房上,又滑向乳沟里。我递给她纸巾,她很客气地说谢谢,接过纸巾只擦了擦嘴和下巴,没管乳房和乳沟。
  我说:“你没认出我来?”
  她看看我,又端起啤酒喝一口,接着又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和下巴,然后把下巴抬了抬,说:“早认出来了。”



《别看我的脸》第十五章(2)



  这是这天晚上我们说的惟一的一句话。她显然不想说话,连我怎么在这儿也不想问一句,只是不停地喝啤酒。我们之间真是无话可说了。我又叫服务生给她拿了一听。她仰起脖子喝啤酒时,锁骨便凸了出来。我说不清她到底是胖了还是瘦了,她的颧骨似乎比过去高了,膀子却比过去圆了。我准备给她叫第三听啤酒时,她站起来,说:“我先走了。”我一直看着她走出大门。我发现她的屁股也很肥硕。
  其实我很想问问她过得怎么样,还有,她为什么叫阿美?
  那些日子余小惠都在林胖子那里唱歌。她的资料就在部门经理那里,我在部门经理那里看过她的资料。在资料上她也是叫阿美,而不是余小惠。我看资料时,那个同样说一口鸟语的部门经理告诉我,这个阿美前些年还是不错的,还有几个公司老板捧她,可惜后来被人包了,不行了。我问谁把她给包了?他说听说是个五十来岁的港佬。我又问,为什么要让人家包呢?他说不是那么容易唱红的嘛,再说诱惑也大啦,像她们这样的,眼看着岁数大了,熬下去也没什么太大的希望了,很多都被人包的嘛,几年下来手上落个几十万,很正常的嘛,何乐而不为呢。我说那现在呢?他说人家又不包了嘛。我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