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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2096-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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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芳吃着最让她嘴馋的豆角肉泥,说道:“朝弟弟啊,你这么勤快,人也长得过得去,可不要对我妹妹太好了哦。”    
    “不会吧,对女孩好也有错啊?那你是想让我对她使点坏喽?”我说。    
    “表现得太好了,小心别人爱上你。”里琪插嘴进来。    
    “是的是的,小孩子分辨不出真假,容易动情。”文芳忙不迭把话说了个底朝天。    
    晚上哈奔他们都回来了,可迟迟不见何梦如的影子。我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朝哥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我今天晚上跟同学逛街去了,不过现在已经快到家了。”    
    “以后如果有事,记得打个电话回来。”    
    作为“家长”,我还是得负点责的。哈奔却拿周小铸开涮说:“铸哥,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以后你就负责每天接送何梦如好了。”    
    “好办法。”我给周小铸伸了大拇指说,“接两三个星期估计就可以接出情况来了。”    
    因为要赶一篇稿子,得在房间里用电脑。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写稿子的时候必须开大音响听歌,于是提前通知哈奔和周小铸做好睡客厅的准备。何梦如回来,在我房间里转了个圈就出去了,跟哈奔他们聊了会天,然后洗澡。牛游亮还是专心致志地忙他的教学模具。有时候写稿子累了我会出去,跟他们一起抽抽烟。    
    快十二点了,我的稿子还没完,只好猛抽烟提神。哈奔他们睡了,牛游亮也收工躺在了床上。我出去看看情况,只有何梦如一个人还在忙,洗的头发还没干,她说要等等。    
    我说:“早点睡啊,明天上早班,不然又会睡不好。”    
    她笑着点头,不停地梳着头发。为了不让音乐吵到他们,我把房间的门关了,换了首郑智化的老歌——《让我拥抱你入梦》。特喜欢这首歌,上大学的时候寝室里最喜欢听一个叫柴静的女子主持的“夜色温柔”,节目结束时放的歌正是这首,我们男生像爱柴静一样爱着这首歌。没想到的是,何梦如也喜欢听。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可能还是隐隐听见了。    
    她推开门进来,说:“朝哥你现在还不睡吧?”    
    “不睡啊,怎么啦?”    
    她于是又笑出了那个甜的酒窝说:“那我跟你一起听听歌啊,我很喜欢听。”    
    我觉得不太好,却又不好拒绝,只好应允了。可谁知道她转身又把门给合上了,还嬉笑着说:“朝哥我把门关上了,怕吵着奔哥他们睡觉。”    
    我“哦”了一声,然后叫她坐在一旁听,我写稿子。不过她也挺麻烦,听完一遍又叫我找什么《一个人的精彩》。我只好上网帮她找,不过也说不上不情愿。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房间里呆了多久,我只知道歌是换了一首又一首,她都没提去睡觉,弄得我心里慌慌的,怕要是哈奔他们知道了,在自己家也闹出什么绯闻来。


第五部分:似是而非致命的错误

    终于,我说:“小如,都一点多了,你快去睡吧,睡不好小心长黑眼圈。”    
    她起身,我长长嘘了口气,可要命的是,过了两分钟她又进来了,给我泡了杯牛奶。    
    “朝哥,喝杯牛奶啊。”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说了声谢谢,可更要命的是,把牛奶放在书桌上,她自己又坐下来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看了一下她的头发,显然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本来和何梦如那个独处到凌晨一点以后的夜晚,我不想提太多,但想想不作出必要的说明更不行。孤男寡女的,呆在那么深的夜里,还有美妙的音乐相伴,不发生点什么似乎很难说得过去,可实际上,我和何梦如让有这种幻想和期待的人很失望。我心慌是担心绯闻,何梦如也只不过真的想听听歌,仅此而已。    
    何梦如出去的时候,我看了电脑上的时间,是一点三十五分。这真是一个狗日的时间,糟糕透顶。何梦如深更半夜从我房间走出去,竟然被哈奔看到了。    
    第二天早晨,哈奔很小心地问我:“老哥,昨天晚上累不?”    
    “累啊,快两点才搞完!”    
    我是两点才把稿子写完的。可令我纳闷的是,哈奔竟然又把嘴笑歪了,笑得我心里一阵阵发虚,自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把哈奔的衣领提住,说:“你看到什么了?”    
    “老朝,你不要紧张,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哈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在我的反复“提审”下,才得以让他如实招来。我狠拍自己的脑袋,叫苦不迭。我怎么就忘了哈奔这小子每天晚上都有一点多钟起来方便的恶习呢?他那个烦躁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安了闹钟定了时一样,每天晚上一点钟总要出状况,而这天他刚好就看见何梦如从我房里出来。我真恨不得一刀把他那东西剁掉。    
    我说:“你别以为我真是那种人啊,口口声声劝兄弟去追哪个女孩子,最后又自己拿着用了!”    
    想必关于李芹芹的事哈奔也还记得,我当初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叫他去追李芹芹的,结果是我自己栽了进去。现在轮到何梦如,我计划让周小铸试试的,我自然得小心点。    
    “放心,这事我会对周小铸只字不提的。”哈奔像是为了安慰我,很够义气似的说。    
    在单位里,我就无所顾忌了,把何梦如在我房里呆到凌晨一点多的事,添油加醋地跟文芳说了。    
    文芳反复问了不下五句:“真的吗?”    
    我说:“不是蒸的是煮的啊?”    
    她只好翻白眼,说:“你真的不要对她太好了,你坏我倒不担心你敢坏到文姐的妹妹头上来,不过小女孩子真的很容易动心的。”    
    真是八婆,就喜欢啰唆。不过我也总算明白了,有时候对女孩子好会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第六部分:天使转身在暧昧的灯光下

    妈妈在二姐家给我打电话。    
    妈妈说:“在外面注意身体,多吃点,多出去玩玩,每天上班呆在单位,下班呆在家里,不好的,要出去多认识些人。”    
    我明白妈妈所说的多认识些人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多认识一些可以做她儿媳的人嘛。可怜天下父母心,辛苦一辈子把我们拉扯大,现在又担心儿子娶不上老婆,怎么能不叫我心里难受?    
    妈妈跟我说过话之后,二姐姐又接过电话补充了许多,说有合适的就可以找一个,结个婚,免得爸妈担心,爸妈年纪也大了,做儿女的怎么也不忍心看他们连个安稳觉都没有。我说姐,不用担心,我现在找了一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女孩子,还在上学,就算谈得来,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跟我结婚。    
    姐姐大概是对这个问题不太感兴趣,一下把话扯开说:“前两天李芹芹的妈妈还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问我能不能跟你说说,她说李芹芹其实很舍不得你。”    
    我说:“姐……”    
    二姐精得很,一下就听出我的态度来了,赶忙打断我的话说:“这也是大人的意思,什么事还是靠你自己决定。”    
    对于李芹芹,我想我是很难说出一个确切的态度的。似乎渐渐远了,包括最初的一些想法,就算在内心还不为人知地坚持着,可感觉里潜意识里,却知道两个人像在同一条街沿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远到想回到过去都找不到路。    
    因为妈妈的一个电话,晚上又不自觉地跟哈奔他们谈起了李芹芹。    
    哈奔说:“也别想那么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李芹芹也许最适合你了。当然,是到目前为止。”    
    周小铸则更加神经病,说:“从我住在这里这段时间来观察,我觉得你跟你们单位那个什么里琪的也能合得来。”    
    我立即反驳说:“算了算了,她人还不错,要是高一点就好了。”    
    说着大家就烦躁起来了,向来不太喜欢思考感情问题的牛游亮也有些不安心。牛游亮比我大了差不多一岁,他跟大学时那个女朋友分手后,一直过着无情无欲的生活,我们常常怀疑他的内分泌和部分生理机能。说来奇怪,他这天竟然提出要出去按摩一下,近近女色,我们举双手赞成。跟何梦如说我们出去玩玩就回来,叫她早点睡,然后我们就上战场似的出了门。    
    在燕山街口拦了的士,司机问去哪里,他们三个还在后座面面相觑,我点了支烟,说:“随便你去哪里,我们去做按摩,你给找一个妹子漂亮点的地方就行。”    
    想必司机也是个经常光顾这种地方的家伙,他熟门熟路地把我们带到了蔡锷南路。这条街的灯光都是很暧昧的那种,带些粉红,照得人心里痒痒。    
    牛游亮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问:“去哪家好?”    
    多么低级的问题!不过,在准备去寻找一些低级乐趣的时候,说些低级的话也在所难免。    
    在进这种地方之前,叼上一支烟,会显得比较酷一点。牛游亮和周小铸甚至还有点心虚,我说,跟着我进去就是了。其实,去这种地方如果不只是想按摩的话,是很没品位的。不过,周小铸和牛游亮是有心无胆,我呢没这个兴趣,最大的悬疑就是哈奔。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有前科,不过我知道他胆子还算中等。    
    我带他们进了一家写着“日式按摩”的地方。真是天杀的,我刚箩里选瓜帮他们选了三个还算看得过去的,手机警报声响了。    
    哈奔苦笑,说:“老哥,以后到这种地方来,把手机铃声换一下好不好,免得别人误以为警察叔叔查岗。”    
    我接电话,是长沙一个关系很铁的朋友,女的,我叫她陆走走。她单身主义,死活不肯结婚的那种。    
    “喂,死猪头啊!”这女人好麻烦的,老叫我死猪头。    
    我问什么事,她的声音就有点不正常了,喝多了的样子。    
    “我在丽之源大酒店,陪我老总喝酒,走不动了,你过来接我。”    
    “不会吧,你喝这么多酒,小心你老板趁火打劫占你便宜啊!”    
    “死猪头你到底来不来啊,够哥们儿的就过来。”    
    唉,义气二字就是害人啊,我只好掉头走人,还不忘交代哈奔说:“在这里玩,点到为止,我回去检查你的钱包。”我这人很无聊的,还真数了哈奔钱包里的人民币,所以他干坏事我一般可以知道。而且,我的眼睛毒得很,一眼能把人看穿。牛皮不是吹的,就哈奔撒谎的那几招,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识破。    
    打车赶到酒店,上到五楼,再打陆走走的电话,她显然清醒多了,不像醉了的样子。    
    她急急地说:“你就站在门口哦,我马上出来接你。”没过十秒,她便乐呵呵地跑出来了,看她神气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找死啊,敢骗老子?”    
    “我们老总要我陪他喝酒,我差不多快不行了,找你做救兵!”她笑得天花乱坠地说。    
    “你真是找对人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外号‘半杯倒’?”    
    她可不管我这么多,拉着我就往包厢里走。他们老总是个山东汉子,五大三粗,做房地产的。我一进去就听见他在唱流氓歌曲,什么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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