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纸上人 作者:脂肪颗粒(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09正文完结) >

第4章

纸上人 作者:脂肪颗粒(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09正文完结)-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小说都是繁体字,有些还是用文言格式书写的,看上去十分费脑筋,连蒙带猜的,雪兰认完一张纸上的字起码要花半天。
  家里的女孩子都上学,三姐,四姐,六姐,还有姨家那对姐妹,每天都准时坐上家门口的那辆马车,去附近的一所女子中学上课。一个个都穿着蓝褂子、黑布裙、黑棉鞋,背着小挎布包,真是一水的青春靓丽。
  家里只有连房门都不出一步的雪兰,李姨娘气她不争气,就把她往院子里赶。
  “你既不愿意上学,就去学学眉眼高低,跟在老太太、太太身边,你也知道些事情,省得过两年嫁出去,还和个木头桩子似的。”
  雪兰才不去那两个老女人身边呢,她们说起话来尖酸刻薄、怪腔怪调,哪一句话里不刺别人一下,似乎就不舒服。跟在她们身边,得跟太监伺候太后似的端茶倒水,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她又不是找虐。
  虽说已经深秋了,但雪兰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在外面躲上一天也不嫌冷。就是这具身体不太好,站久了容易疲惫,所以雪兰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靠一本志怪小说就能打发时间了。
  北方的四合院儿都有天井,虽说也喜欢弄些景观,但大都是盆栽之类的,种的树木是多年生阔叶,枝繁叶茂,取子孙繁茂之意。可是这刘家不一般,竟在院子里挖了个池塘,周遭种着许多灌木,还种了几棵枫树,颇有南方园林的趣味。
  只是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想找个可以安静的地方却难,人来人往的,见了就得起身搭两句话。无奈之下,雪兰躲去了后院的一间小柴房里。
  这是间木头搭的小屋,在砖房后面,很不起眼。听说早年间这里住过一个女人,那女人死在这间屋里,烂了三天才被人抬出来,所以仆人不大爱往这间柴房里取材,屋子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青苔,可见人迹罕至。雪兰日日在这里读书,从没遇到过人。
  可是这天午后,她忽然听到门栓响了一下。
  生怕有人进来问长问短,比如‘五姐怎么躲在这儿啊?’,‘赶紧回屋里去’什么的。
  雪兰立即蹲到了柴堆后,她一个小姑娘,身材又小,往后面一猫,真是什么都看不着。
  原以为是有人进来搬木柴,却听到了黄姨娘的声音。
  “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黄姨娘带着哭腔,声音弱得仿佛一汪水,表面平静,低下却颤抖得不行。
  “姨娘,我想要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一个得意洋洋的男声道。
  

  ☆、第 5 章

  这个声音熟的很,是刘大哥身边的长随程武。他身量很高,长得很壮,爱穿着黑马褂,总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只是男仆人是不能出现在后院儿的,程武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求你放过我吧!若是被人看见了,你和我都没有好下场,这是何必呢?你哪里找不到一个女人耍呢?”
  黄姨娘哭了起来,不愧是唱采茶戏出身,哭起来婉转娇啼,好听极了。
  果然程武就笑了,上前一搂,想要亲嘴。
  黄姨娘挣扎起来,哭道:“你强迫我成事,真叫老爷知道了,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那你怎么不告诉老爷呢?跟他说我强占了你的身子,叫他来把我大卸八块啊!”
  “你!”
  “你也不敢说吧,若我叫老爷大卸八块,你这被占了身子的,也得被大卸七块。”程武得意地笑着。
  雪兰蹲在柴堆后面,暗暗有点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二人发现她躲在这里。二人为不暴露丑事,指不定会杀人灭口呢。
  正是下午两点多钟,后院儿里静悄悄的,秋风裹着落叶翩旋而下。
  在这冷风萧瑟的午后,压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没有片刻停息,像猫儿在抓心挠肺的嚎叫。
  雪兰看到了缠在一起的四条腿,黄姨娘白生生的腿翘着,中间夹着程武长满黑色腿毛的结实大腿,四条腿蠕动着,伴随着女人的骄喘和男人的闷哼。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急躁而慌乱的结束后,他们如同死人一样摊在凌乱的衣物中,狭小的柴房里只有二人粗重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响起了黄姨娘‘嘤嘤’的哭声。
  “又哭什么?刚才还骚的离不了人,这就委屈上了?”程武调笑道:“我看你舒服的紧,这里的水都快流成河了,这么浪,没了男人你能活吗?”
  “你这冤家,强占了我清白的身子,还说风凉话……”
  “别冤枉人,你清白的身子我可没占,不是那老头占的吗?说起来你这么骚,可是那老头子多日不往你屋里去了?”
  黄姨娘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叹了口气说:“他刚收了春英那小蹄子,怎么也得新鲜两天,生了孩子的女人,果然是比不过嫩丫头了。”
  “谁说的,生了孩子的女人,有生了孩子的好处。瞧这对又大又圆还出奶,过来奶奶你大爷。”
  “滚!”
  黄姨娘穿戴好了,出了门,没过多久,程武也走了。
  雪兰这才敢出来,只见地面上一片狼藉,土地和木柴上留下了不少白色污迹,有的星星点点,有的一团一团,还有一股腥臭的气息。她皱了皱眉,向窗外看看,确定无人后,也悄悄溜了出去。
  从那之后,雪兰再也不轻易出房门半步,李姨娘拿鞋底抽她,她也不动弹。
  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雪兰都觉得别扭。
  听那二人的对话,她原以为黄姨娘是被逼迫的,谁知这女人反而更容光焕发了。到天气下霜的时候,她还穿着收腰的高叉旗袍,走起路来大幅度扭动臀部,一点也不担心动作太大扭到腰,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发骚。
  似乎这份私情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全新的体验,一个年轻的、强壮的、有力的男人,只要看到他有力的手臂和胸膛,她就从□□发出难以控制的颤栗,这让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她喜欢偷人,也喜欢被偷,这种刺激的方式让她忘乎所以。
  雪兰看着黄姨娘的样子,觉得她简直疯了,难道都不害怕被发现吗?
  可是两个月后,黄姨娘却忽然开始遮遮掩掩了,脸上擦着厚厚的粉,还能闻到她屋里传出熬药的味道。
  一天夜里,雪兰都睡下了,却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
  她爬下床,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被李姨娘拦住了。
  她虎着脸说:“小孩子家家,凑什么热闹,滚回去睡觉。”
  说完,她穿戴好,自己看热闹去了。
  第二天,雪兰才听王妈说,黄姨娘最近一直推脱身体不舒服,很久没服侍老爷了。昨晚上老爷心情好去看她,谁知没多久,他就踹了房门,撕着黄姨娘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门廊上,在外面又踢又打,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然后,家里就来了个大夫,先给刘老爷看了半天,又挨个姨娘瞧病,也过来给李姨娘看了。
  李姨娘却笑着说:“我就不必了吧,老爷都一年没进过我屋了。”
  大夫说:“还是看看吧,这病邪乎,听说姨太太们感情好,都是一张桌子吃饭的。”
  李姨娘气的翻了个白眼,骂道:“真真的娼|妇,自己偷人染病也就算了,还连累旁人,若是真沾在了我身上,我就把她撕了喂鱼。”
  雪兰正站在一边,就问大夫:“什么病?”
  李姨娘驱赶她说:“没你小孩子的事,别乱打听。”
  后来问了三姐才知道,竟然是花柳病。
  雪兰听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XX的,这是性病啊!就是那传说中电线杆上小广告中的病,专治淋病、梅毒、尖锐湿疣……没有抗生素的时代,绝症啊!
  李姨娘天天跟她一张桌子吃饭啊,这年头又没有洗洁精,筷子碗的能洗干净吗?雪兰恨不能出去吐上一吐,把这几个月吃的饭都吐出来。
  还好这是接触性传染病,虽在一张桌吃饭,但刘家人吃饭很规矩,倒也没什么。
  过后,雪兰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她不知道,自己曾躲过的那个柴房里正发生着惊天动地的事。
  黄姨娘被压着,跪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她鲜亮的旗袍裹着她丰满的身躯,像个裹着的大粽子。脸上有两个大大的巴掌印,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呜咽着喊道:“老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呜呜呜……”
  刘老爷坐在一张被搬进柴房的木椅上,阴暗的柴房中,他的脸色暗淡无光,看着她跪在脚下又哭又闹。
  太太也站在旁边,叹了口气说:“这都怨我,原以为大儿媳能当了家,我也就不管后院了。哪想这贱|人招来了丑事,还染上了脏病,差点害了我们一家人,我看直接打死埋了吧。”
  黄姨娘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耳边流下很多汗水,像被雨打湿了一样,她害怕到浑身颤抖,然后拼命的磕起头来,磕磕绊绊的求饶:“老爷,老爷,饶了我,是那程武强迫我的!是他强迫我的!我原想告诉老爷、太太,可他威胁要杀了我和小少爷,求老爷看在小少爷的面上饶我一命!”
  “程武呢?带来没有?”刘老爷幽幽的开口。
  “在外头站着呢。”太太说。
  “叫他进来。”
  程武一进门,黄姨娘就扑过去,又掐又打:“是你这个混账流子强占了我,还染了脏病给我,我要让老爷太太给我做主!”
  程武却一把推开她,跪下说:“老爷太太明鉴,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做这等事,不知姨太太为何要污蔑小的,但小的能证明自己清白,还请女眷转身。”
  太太回避后,他三两下除了衣裳,光着身子转了一圈说:“老爷看到了,若说小的强占了姨太太,还把病过到她身上,怎么小的身上没有病呢?”
  黄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哆嗦道:“你……你……”
  刘老爷却站起来身来,猛地扇了黄姨娘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黄姨娘的脸被打的歪在了一旁,嘴角流下了血迹。
  “婊|子,贱|货!说出奸夫是谁?快说!”
  “老爷,我没说谎,真的是他!那天晚上他偷溜进我屋子,事后他要挟我,我害怕所以不敢声张,此后他三番两次逼我成事。可是近两个月他都没来找我了,我不知为什么我染上了他却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
  太太却忽然插嘴道:“要冤枉人也不先打听好了,两个月前,程武叫老大派去了山东,莫非他长了翅膀,天天飞来跟你私会?”
  刘老爷忽然发起狠来,抓着黄姨娘的脖子,然后一脚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你当老爷是三岁小孩?信你这些胡诌,前些日子你天天涂脂抹粉,骚的三里地外都能闻到,这是正跟奸夫相好呢,你们倒是情深意重,到现在还护着他。”
  伴随着惨烈的尖叫声,不一会儿,黄姨娘就歪在地上不动了,两条大腿中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血液混杂着地上的泥土,变成深暗的黑红色,和她过去留在地上的白浊,又一次融合在了一起。
  太太‘哎呀’一声,摇摇头道:“没想到,连孽种都有了,真是……怪不得要护着奸夫呢。”
  “都是你,不知道把好门户,还有脸说!”刘老爷气道。
  “我回头教训大儿媳妇。”太太迟疑了一下,又说,“说起来咱们都没染上病,就是可怜了小三,才五个月大……”
  刘老爷皱着眉说:“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死了倒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