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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侯门嫡妃 作者:清水飞雪(潇湘vip2012-08-02完结)-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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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又道,“还有,你说我勾引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勾引的?才貌都不是上乘,若说贪图富贵,我自己又不缺银子。刚才一直不想理会你,是觉得和你这种人斗嘴太没意思,你倒还来劲了!”

    这一席话说的伶俐非凡,字字珠玑,堵得那萧远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夕鸢道:“离儿,你看看,这样言辞恶毒的女子,你还要护着她么?你听听她对我都说了些什么,竟连母亲也一起骂了进去,哪里有这种蛮不讲理的女子!”

    夕鸢见状只觉得这人真是欠骂,正欲开口,却被楚离轻轻按住了肩头,声音平淡且有些漫不经心,锐利的眸子扫了萧远山一眼,懒懒道,“这是我教的徒弟,我自然要护着,要惯着,更要宠着。怎么,你可是觉得有什么不服么?”

    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傲然凛冽的气息,仿若遗世独立一般,不必去看他的神情,也知必定是千般风华。

    夕鸢心头微微一缠,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看到的是楚离轮廓优美的侧面,和微微扬起的下巴。

    他的周身,似乎都隐隐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萦绕四下,连带着自己也一起裹了进去。

    怎么会有人有这样平稳强大的气场呢,仿佛能镇住这世间所有的不安稳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夕鸢才发觉自己一直望着楚离的侧面怔怔出神,竟有些看呆了。

    “离儿——!”萧远山的神情却痛苦不已,仿佛受了极大的折磨,“你……你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真的要和我恩断义绝么?”

    “怎么叫恩断义绝呢?若说起恩,那是姑妈对我的恩德,我自然会感念于心。再论起义,你绑了鸢儿,还对她意图不轨,难道就是重情重义了?”楚离轻哼一声,冷冷道,“今日你对鸢儿的所作所为,我只告诉你,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今天晚上,就做个了结罢。”

    他将长剑执于手中,却没有真正上前去砍,而后随手递给了夕鸢,淡淡问道,“他是对你不敬,理当凭你处置,要怎么对付他,你说罢。”

    夕鸢见萧远山脸色变得越发苍白,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狡黠神色,却并没去接那把宝剑,“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人胡言乱语,惹人讨厌,就……小惩大诫,割了他的舌头下来罢。”

    说完,又扭头同楚离挤了挤眼睛,自然也没有让萧远山瞧见。

    楚离即刻会意,微哂颔首,“我说了,由你自个儿选法子,既然如此,那就动手罢。”

    萧远山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哆哆嗦嗦磕磕巴巴道:“离……离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可是表哥啊!咱们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情分,你……你真要为个女人,割了我的舌头?”

    楚离不发一语,隔空点了萧远山的穴位,让他动弹不得。夕鸢笑盈盈的扯下一条帕子来,走上前将帕子绕在他眼前,“趁着这会儿还能说话,就赶紧多说几句罢,免得一会儿想说又没有法子。为免你太过恐慌,我替你系上帕子蒙住眼睛,这样不就看不到了么?师父的宝剑那么长,若是除了舌头再割下来些别的东西,那岂不是太对不住你了。放心,我这个人言而有信,绝不会占人便宜。好在我身上还随身带着一把匕首,那个削铁如泥,短而有力,就用那个好了。”

    “顾夕鸢!你——你如此阴毒,若真敢做下这等天地不容的事来,日后必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哎呀,你看看你这张嘴巴,真是会给自己惹祸。虽然说让你趁着这会儿多说几句,但也不必说这样多罢,且说的还都是这样不中听的话,啧啧。”夕鸢取出随身带着的匕首,还是当初楚离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冰凉的匕首在他脸上缓缓滑过,更是激的他一阵哆嗦,“你这样气我,当心我等下不好好的割,分那么五六七八次,一次呢就割下一丁点儿来。你想想啊,舌头那么娇嫩的地方,平时咬上一下都觉得疼的不得了了,要是用刀子一点点的割,不晓得是个什么滋味哦?”

    她说完之后,笑着一拍手掌,“不过马上你就会知道了,可惜啊,你知道了也说不出来,没法子告诉我了。”

    “你——”萧远山低低吼道,“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我娘不会放过你的,这苏州城你也别想再待下去了!”

    哎呀呀,还开始威胁了,真是死到临头都要嘴硬。夕鸢笑盈盈的看着脸色发白的萧远山,倒没看出来他还有几分宁死不屈的本事嘛。

    他越是这个样子,夕鸢便觉得愈发有趣,止不住的想要逗他,“是么?你这是在吓唬我喽?是不是想听我说害怕,然后好放了你啊?想得美啊,刚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怎么不得意了?何况你自己刚才不也说,我和端亲王藕断丝连么。既然我有端亲王撑腰,你苏州城的官员再大,又能把我怎么样?你娘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商人,你若真想以权压人,只怕还没那个能耐吧?”

    萧远山气的只差没有昏厥过去,偏偏心里头又怕的不行,颤颤的嘴硬道,“不必啰嗦了,你要是真有胆子,就只管……只管下手罢!”

    夕鸢扑哧一笑,欣然点头,而后才想起来他现在看不见了,便喜气洋洋道,“既然你都迫不及待了,那我也就不同你客气了。”

    她扭身同楚离使了个眼色,楚离便走上前来,夕鸢刻意将拔出匕首的声音弄得分外响亮,在打开萧远山嘴巴的那一刻,楚离随手在他腮旁点了一下。那穴位摁下,并不会有什么别的异样,只是会让人觉得口舌麻木,舌根刺痛,舌头也不能自如活动,正如被割去了一般。

    夕鸢又在他的口中上颚处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渗出些鲜血来,口中刺痛一下,即刻便布满了血腥气味。

    萧远山只当自己真的被割了舌头,却又嚷不出话来,想到自己明明是个玉质公子,风度翩翩,却因为这一朝疏漏,从此以后便成了个哑巴,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竟落下了眼泪。

    夕鸢又拿起一块牛乳点心,往地上重重一扔,发出黏稠的掷地声音,刻意憋着笑道:“你的舌头我已经扔在地上了,你要是能找到个好大夫,将它再安回去,那也算你的运气。这次就这么放过你罢,以后若再不老实,莫说石头,子孙根我也一起给你割了,把你送进宫里做太监去!”

    借着烛火光亮,夕鸢都能清楚瞧见萧远山眼前的布带上湿了一片,肩头和双腿都不住发抖,泪水还顺着脸颊往下落,不禁暗笑这人也太没出息,这样不经吓唬。

    这种毫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难怪楚离从不把他放入眼里,就算楚离真要找个男人,找宇文昊或应少棠就是了,怎么能看得上他呢。

    舌头也“割了”,戏也看够了,留下萧远山一人在屋里发抖落泪,张皇无措。夕鸢拍拍手,觉得甚是舒心,笑着对楚离做了个出去的口型。楚离微微颔首,随她身后迈出门去,而后又将那门的锁头拴上。

    只是出门之后,却又有另一件事需要犯愁。

    此刻夜色已深,只是若从大门出去,外头值守的人必定会发现,那萧远山就会过早得救。

    不让他自己在那小黑屋里呆上一整晚,垂泪哀悼着那条舌头,实在有些对不住自己方才费得那一番工夫。

    只是若不走正门,萧府的偏门夕鸢又不认得,再看楚离也没有什么要去找路的意思,一时间便怔在院子里头,思索该走哪一条路。

    楚离却不似她这般纠结,长臂舒展搂过她的腰间,连声招呼也没打。夕鸢只觉得身上一轻,便被楚离带着原地跃起,风驰电掣一样的工夫,下一刻便到了萧府的院墙外头。

    轻、功?

    夕鸢愣的有些合不拢嘴巴,这一下子更是对他崇拜的无以复加,原本以为这种一跃而起的轻功只有武侠小说里能见到,谁知楚离竟也会使,倘若能从他那儿学过来的话……

    “今日可吓着了么?”

    楚离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臆想,夕鸢连忙回神,笑着摆了摆手道,“其实也还好,一开始的时候是慌了一会儿,可后来就镇定下来了。只是我初时还以为是萧夫人绑了我,或者是萧红袖,谁知却是你那表哥。都说这女人狠毒起来可怕,依我看这男人狠毒起来也不输给女人嘛,下手快准狠,打定了主意不想放过我。”

    “还会胡言乱语,看来是没什么大碍。”楚离先一步向前走去,夕鸢赶忙跟上,听他的嗓音在夜空中传来,带着一分别样的幽然深远,“今晚我还以为,你会选些更厉害的手段来对付他,只是吓唬一番,未免太便宜了他。”

    “其实我一开始确实不打算这么轻巧放过他的,被他关了一整日,又饿又累的。且他一进屋就对我胡言乱语,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你若是不来的话,我本来是想把蜡烛掀在他子孙根上的,烫不坏也吓坏他了。只是你一过来,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倒没什么心情为所欲为了。再说了,连夕莺从前做下的错事我都能不与她计较了,更不必说着萧远山了。他跟我只能算个路人而已,我也犯不上真的与他置气。”夕鸢想起萧远山方才的模样,忍不住又轻笑几声,“恐怕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的舌头真的被割下来了,哭成那副样子,只怕也是在心里头怨骂你呢。”

    她学着萧远山的口吻道,“离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离儿,你真的要伤害我么?离儿,我的离儿呀……”

    前方的楚离忽然停下脚步,夕鸢猝不胜防,险些撞在他的背上。

    “取笑我就这么有趣?嗯?”

    夕鸢见他神情淡然,眼底也没什么笑意,便嘿嘿笑着吐了吐舌头,“哪儿的话,我怎么敢取笑师父,不过是刚才惩治了恶人,心里头高兴罢了。不过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怎么知道我被困在萧府,还找上了门来?”

    楚离与她走到一座竹桥上,因着天色已晚,几乎没人经过。他倚在围栏处,眸子落在远处天边的群星中,映的眸光也如那星光一班璀璨。

    “今日本来也是我定的归期,说来也很有意思,我走到苏州城外时,便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般。刚到府里,就见老陈家里的过来。她说你身旁的那名婢女,唤作云什么的,在府里头等了许久,说有要事要见我。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你自早上出门之后,便一直没回过府去。你那位婢女说她已经去萧府问过几次,只是那儿的人都一应摇头,说是没在府中见过你,大约你早就回去了。她等的没有法子,坐立难安,便来找我帮忙。幸好我是今日回来,否则她可要白等上一场。”

    夕鸢闻言吁出一口气来,轻轻点头,楚离所言与她心中猜的倒也相差不多,“我就想到云谨必定急坏了,本来我与她说的,是最多不过正午就回去了。这事情说起来真是有意思的很,我早上出门前,她就一个劲儿的说眼皮子跳的厉害,心里也慌乱的很,没想到还真的生出了些乱子。”

    “我不愿意惊动了人,也不是走正门进去的,恰好这萧府里头有个禁室我是知道的。从前红袖他们犯了过错,姑母便会将他们锁在里头闭门思过,所以一想便猜到你被困在里面。今后倘若萧府在下帖子给你,无论是萧府中的哪一位,哪怕是我姑妈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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