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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黄金穗 作者:齐佳芜(起点榜推vip2014-06-04完结)-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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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说客气话,谢来谢去了。”  姚长雍愉悦地勾起唇角:“的确是,道谢的确有些见外了。”  “……”金穗有些不淡定了。  姚长雍压下眼中笑意,转而神色严肃起来:“我有预感,这只是一个开始。这几日,黄姑娘便不要出门了吧。”  金穗踟蹰不定,她这些年因受绑架的刺激,在女学堂学了些功夫,不同于一般女学子摆个花架子好看,她是真学来防身和攻击的,当然,这点子功夫在见识过姚长雍那些侍卫的敏捷与力量之后,其实不算什么了,唯一可倚仗的便是她的性别与贞静的外表能给对方来一招出其不意。她其实并不想在危险来临时,缩在姚长雍的羽翼下寻求庇护,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与姚长雍共同面对。  “姚公子是想顺藤摸瓜,将对方一网打尽么?”金穗不答反问道。  姚长雍眸光一闪,他自己是个常常转移话题的,又怎么不明白她的心思,笑道:“曾经我夸口说,梁州十年内不会有动荡,如今看来果真是夸口了。梁州离伯京再远,依旧是个人口流动性的州,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先前制衡约束,这一回看来是要打破了。打破的突破口,应该就是这北阳县了。”  他微微眯起眸子。  平平淡淡的三言两语,金穗却听得心惊肉跳,姚长雍眸中偶尔划过的阴狠,让她有种血洗北阳的感觉。  姚长雍顿了顿,接着道:“至于方才客栈门口的那场连环袭击,只是对方试探的雕虫小技罢了。”  这是在警示金穗知难而退。  金穗眨了眨眼,同样脸色郑重:“我与姚公子一起出门长见识,怎能只顾自己周全,而罔顾姚公子的危机?若果真如此,我便是不信不义之人。而且,姚公子允诺我可以全程参与谈判,我虽文不才,武不精,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姚长雍正要说话,锦屏叩门而入,他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锦屏为二人沏茶,用的杯子是从姚府带过来的芙蓉玉杯,芙蓉石呈明丽、单一的粉红色,极似芙蓉花,最适合金穗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使用,金穗囧然地看了眼姚长雍。姚长雍通常一次出门只会带两套杯子,一套杯子在路上使用过,是青花瓷的,这一套却像是专为她带的。  清茶注入,姚长雍越过氤氲的茶雾不躲不闪地回视金穗,目光从她光洁的额,玲珑的鼻,嫣红的唇,扫过她衣领出露出的白皙的脖颈,以及精致的锁骨。扭头时他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余光里,粉色的芙蓉石,明丽柔软的色彩,仿似少女身上清新的馨香,馥郁如花的唇瓣。他的心思忽然便飘远了,犹如徜徉在氤氲的带着茶香的雾里,身子有些轻飘飘的。  锦屏退开,金穗甩掉心头的那点别扭,再次开口道:“姚公子,我功夫不精,自保却不成问题,让我去吧?”  “嗯。”姚长雍听到金穗的话,却没转过头来看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金穗惊喜:“太好了,那姚公子,明儿咱们去哪儿啊?”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姚长雍的同意也是对她能力的认可。  姚长雍一怔,猛地回神,他居然走神了?不禁失笑,罢了,反正身边有侍卫们,出不了大褶去,无奈道:“明天去金玉满堂,我与吴掌柜约好的。”对方的扰乱计划不能打乱他的计划,而这些日子看似他暗地里做了好几批买卖交易,但外人看来只在竞拍那批珍珠,为那批珍珠设计的事情奔走罢了。  而这天晚上,姚长雍十几年来第一回做了一个带着湿意的梦,梦里氤氲的茶香,奔腾翻滚的白雾,少女白嫩的肌肤,他的手一一滑过她的脸,落在锁骨上细细摩挲,少女娇笑,他不由自主地唤了声“穗娘儿”,少女湿漉漉的眼无辜地看着他,粉色如芙蓉石的娇唇软语“姚公子”,乖巧而妩媚。他突然觉得浑身燃起一股无名火,控制着他扑向对方……  早晨,姚长雍大汗淋漓地醒来,身子跟虚脱了似的,说不清的失落与餍足相织,道不楚的羞耻与惊慌交加,心口砰砰跳动,他阖上眼,手背虚掩在双眼上,身体里有股湿意和凉意,手在亵裤里一摸,越发连脸都红了。  这种丢人的事,要他怎么平静地面对金穗?姚长雍心中哀嚎,他真不是故意猥/亵羞辱金穗的。  锦屏收拾衣物的时候,除了初时脸上闪过惊讶,之后便十分平静。如果雍四爷一直不发生这种事,她才会担心呢,被普及知识的锦屏淡定地把姚长雍弄湿的裤子看做如女子的月事那般的自然现象——雍四爷开窍了啊!  不管锦屏和姚长雍看到金穗如何心潮翻涌,但金穗可看不出两个道行高深的面具脸有什么异样,况且,昨天姚长雍提醒过她会有危险,故而,她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周围的动静,身体紧绷。  姚长雍反而安慰她:“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鑫儿放心,我也算是命大的人了,这么多年来,磕磕绊绊的,好歹命总能捡回来。有我在,便不会让你出事。”  他前面的话颇有些自我调侃和自嘲的味道。金穗哪儿能不明白他的心事,想想他说的不无道理,警惕些便可,这样环目四顾的,反而打草惊蛇,她应该对姚长雍的侍卫队有信心。  反倒是姚长雍最后一句话,让她听得有些暧昧,也不知怎么的,往先姚长雍也说过类似关心她的话,今日听来却有些不对味,不过,她没空细想,只是应了一声,道:“四爷说得是。”  金穗笑了笑,自从扮作姚长雍的侍卫,她的称呼便跟着侍卫们一起改叫“四爷”了,当然,每次叫这个称呼时,她总觉得头顶有乌鸦呱呱飞过。  “倘若有危险,鑫儿先保全自己不受伤,毋庸顾忌我。”姚长雍认真地凝望着她,大有她不答应不罢休的样子。  金穗没多做犹豫:“嗯,我明白了。”不给他拖后腿,便是在帮他。  姚长雍唇角一勾:“昨天的情况,鑫儿其实不必出手的。”  金穗脸色微红,瞬间明了他的意思,他的侍卫们其实完全有能力避免那场连环刺杀。但是,当初飞身扑救,她真的没想太多。  “遇到危险,躲开便是了。”姚长雍不容置疑地嘱咐完最后一句,翻身上马。

 第409章 横死


    北阳县有两家金玉满堂,城东一家,城西一家,姚长雍把珍珠送到金玉满堂的作坊里,到时两家可以同时提货。今日来的这家是城东的铺子,也是较大的这家,两家铺子的主事人是同一人,便是姚长雍口中的吴掌柜。

    姚长雍视察了经营状况,和吴掌柜关门密谈,金穗和巫秀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屋内的谈话声根本听不见。

    不大一会儿,有小丫鬟来送茶水,金穗看了眼老神在在装大爷的巫秀,无奈地扣门,小丫鬟送完茶水出来。

    片刻后,有位妇人进来焦急张望,目光在侍卫身上一扫,最后看向巫秀,揪着衣角手足无措道:“巫大人,奴家是吴掌柜的妻子,有急事找老吴,能行个方便传话么?”

    巫秀眸一眯,打量来人,声音微冷道:“吴婶,稍等。”

    吴婶神色略松,双手揉搓着衣角。

    巫秀垂下眼帘,叩门,屋内相谈甚欢的两人停下交谈,姚长雍问道:“什么事?”

    巫秀如实禀告:“雍四爷,是吴婶,说是有急事来寻吴掌柜。”说着,他看了眼吴掌柜,神态恭敬。

    金穗转向说话的巫秀,无意中发现巫秀拱着的双手紧绷,腰微弯,但略显僵硬,双脚岔开,前后略分——这是一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动作。她不自觉地绷紧面皮,双手握成拳头,压下眼底的犀利,注视着屋内的二人,尤其是吴掌柜。

    “是吴掌柜家的来了啊?有什么急事,直言便是。”姚长雍似未发现不妥,热络地说道,并当先站起身。

    吴掌柜随着起身,歉意地看了看姚长雍,姚长雍微微颔首,表示并不在意。吴掌柜疑惑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屋外的吴婶焦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抽噎着说话,边说边往门口走来:“当家的,小猪儿染病,城里的大夫说看不出什么病,让请济民堂的大夫……”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染病了?”吴掌柜大惊,小猪儿是他与吴婶唯一的儿子,前头生了三个闺女,好容易得来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通晓这些个东西?正是不晓得。才要请官署的大夫。当家的可要商量着。如何能请来大夫?”吴婶希冀地看向丈夫和姚长雍。

    此时她正走到门口的位置,正要踏进门内,巫秀一把拦住,皱了皱鼻子。道:“吴婶,书房重地,只有雍四爷与吴掌柜可进入。”

    吴婶歉意地哭道:“是奴家急忘了。”

    吴掌柜忙朝姚长雍拱手道:“四爷,家中急事……”

    “无碍,咱们改日再谈,小孩的病要紧,若是请不来济民堂的大夫,只管报上我的名号。”姚长雍温和道。

    吴掌柜再一拱手道谢,急匆匆地大步走出门外。与吴婶朝外走去。

    姚长雍看了眼茶水,眉一皱,金穗察觉暗潮汹涌,心底紧张,巫秀皱眉看向吴掌柜夫妻的背影。

    姚长雍叹口气。就是这叹口气的转瞬功夫,走到内外门连接处,吴掌柜突兀地倒地不起,书房这边的三人大惊。

    吴婶抱起吴掌柜的头,惊恐地哭道:“当家的,你是怎么了?着急孩子也不是这么个着急法儿!你醒醒!”

    姚长雍压抑着胸中翻滚的怒气,冷声吩咐道:“来人,把前后堂控制起来,除了前堂的客人,一个都不许放过,尤其是茶水房里的人!巫秀,安排人去请大夫!”

    侍卫们行动力惊人,姚长雍话音方落,整个金玉满堂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便被控制起来了。

    好好地一个人,方才还与姚长雍谈笑风生,转眼间就躺地上了,金穗着实吓了一跳,她立刻跑到姚长雍身边,侍卫们闻声而来,其中功夫最好的五人簇拥到姚长雍身边,有个略通医术的侍卫迅速地给吴掌柜把脉——这人在路上时曾经为侍卫们治过小毛病,包扎过伤口,据他自己说是“略通”。

    姚长雍二话没说,迅速地拉住金穗,远离桌上的两盏茶,巫秀皱眉道:“黄姑娘最好出来,与四爷分开。”

    话音未落,金穗怕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立刻退避三尺远,目露惊慌,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看看姚长雍出来后,离姚长雍远了些的巫秀,她虽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知是自己与巫秀这两个站岗的与别的人不同,除了五个侍卫守着姚长雍,戒备地看向周围,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姚长雍朝金穗安抚地点了点头,金穗想解释,又觉得没解释的必要。巫秀和姚长雍打了个眼色,姚长雍心中有数,没有靠近吴婶和吴掌柜。

    突然,吴婶嚎哭起来:“怎么流这么多血啊?当家的,你到底怎么了?你可莫吓我,一家人还指着你呢……”

    姚长雍神色一变,走进吴掌柜夫妻,发现吴掌柜的嘴角咕嘟咕嘟流出大滩的血,看得他一阵眼晕,他定定神,眉头拢得紧紧的。

    诊脉的侍卫起身,无声地朝姚长雍摇摇头,顿了顿,轻声道:“四爷,吴掌柜去了,毒发身亡。暂时难以判断是什么毒。”

    “嗯……屋里的那两盏茶,你去瞧瞧。我用银针试探出来是有毒的。”姚长雍初时声音些微艰涩,但后来便很流畅了,神色也变得坚定果断。

    侍卫赶紧进入屋子。

    姚长雍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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