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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笑解金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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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婆哑着嗓子说:“我老婆子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么一说你们就明白了,眼下大势是邪不侵正,一片大好,十三飞鹰这一完蛋,清军一退,临江寺的围就解了,咱们铁马神木门别看人多势众,这一次可也保不住要吃大亏,不信等瞧吧。”
  说完又拿个包子塞进公子锦嘴里,说:“吃包子,吃饱了等着好戏,哼哼……云飘飘聪明一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此一招,他的跟头可就栽大了。”
  这番自话自说,直把公子锦与琴姑娘听得莫名其妙,如坠五里雾中。
  老婆婆随即把二人吃剩的东西收拾好了。
  便在这时,地道里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覃婆哑声笑道:“有人来啦——”竖耳倾听了一会,站起来道:“总令主亲自来了!”
  二人听说云飘飘来了不由一惊,即闻得霍啸风的声音在外招呼道:“覃婆开门!”
  覃婆婆应了一声,慌不迭打开牢门,来者二人已步入。
  公子锦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只惊得目瞪口呆,简直傻住了——那走在前面的人,竟是自己——“公子锦”。
  从头到脚,惟妙惟肖,哪里是什么云飘飘?简直就是“公子锦”本人重现,即使是一对双胞胎,也不会这般相像。然而,各人俱知,他却是不折不扣的云飘飘,经过一番神奇不可思议的“易容”之后的云飘飘化身……
  “这……这……太妙了……哦……太妙了……”
  说话的覃婆,直似看花了眼,只管来回地向着这一真一假两个公子锦频频打量,跟里啧啧称奇。
  云飘飘一径来到公子锦面前:“儒衫”飘飘,背插“长剑”,说不出的英姿飒爽,神采风流。
  公子锦注意到了,那一口插系对方背上的长剑,正是自己得自徐铁手上的“碧海秋波”。心里一阵气馁,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小伙子,你看我扮得还像么?”
  这一开口说话,竟然连声音也一模一样。
  公子锦乍然一惊,闭着眼睛又睁开了。
  “你觉得奇怪,不可思议?”云飘飘朗笑一声,极其自负道:“宇宙万物,刹那变迁,天下原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假’作真时,‘真’亦假,哈哈……这道理一时半会是说不清的。”只见他目射精光,铿锵道;“我此刻即去面见长风老儿,回头再来看你们俩,得到宝物后,还要见一见你们的三太子,共商大事,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正道人物,又能把我如何。”
  哈哈一笑,转身离开。
  霍啸风紧随其后,步出地道,一直送他离开别墅,才自转回,向牢房步入。
  却是,一件使他万万也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霍啸风一脚踏入牢房,既觉出不对——坐在床上的公子锦与琴姑娘不见了。
  这个突然的发现,使得他为之一惊,却是不容他作反应,一股尖锐冷风蓦地由侧面袭出,霍啸风只觉着身上一阵寒冷,随即呆若木鸡地挺立当场,动弹不得。
  眼前人影闪动,覃婆已当面站立。
  “霍啸风,你认栽了吧。”
  老婆子怪笑一声道:“两个小辈,你们出来吧。”
  随即,人影飘动,公子锦、琴姑娘双双自暗中闪身出现,一左一右已把霍啸风紧紧拿住。
  老婆子哑声笑道:“用不着……他已为我独门手法——剪金风隔空点了穴道,苍天之下,能解开这个手法的人怕是不多……来……让他到床上躺着。”
  公子锦应了声是,随即动手把形同活僵尸样的霍啸风抱起,置向床上,后者全身战栗,脸上青筋暴跳,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直直地向覃婆看着。
  似乎是做梦也设想到的事……一向温顺听令的这个老婆婆,怎么忽然会心生谋反,忽然向自己施出了毒手?再者,这个老婆子何以会忽然有此惊人身手?简直匪夷所思……
  何止是霍啸风心存惊异,公子锦与琴姑娘比他更为惊讶。
  事发突然。
  真实的情况是,霍啸风才送云飘飘步出地道的一霎,覃婆即施展独步解穴手法,分别为二人解开了穴道,紧接着霍啸风就回来了,形势之快,变生仓促,令人无暇多想。
  “多谢前辈救命大恩……”打量着面前这个丑陋的老婆婆,公子锦深深一揖。
  “你老人家是……”琴姑娘向前一步,不胜迷惘的向她望着:“萍水相逢,为什么你要救我们?”
  “喀……喀……”覃老婆婆似咳又笑地一连发着怪声:“萍水相逢……萍水相逢……
  小琴子,当年我看着你长大的,还有你那……”
  一面说时,老婆子转过脸来,一大一小两只眼睛盯着公子锦:“小子,你也不认识我了?”
  说着说着,她沙哑的声音变了,驼着的背也慢慢直了起来,两个人一时都看直了眼。
  “这叫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老婆婆说:“不要以为这个天底下就他一个人能,我也能。”
  说时,她驼着的腰已完全挺立,声音更清脆可人。随着右手揭处,脸上的人皮面具,连同着一簇花白头发,一并脱落,现出了她玉润丰洁的本来面貌。
  冷玉仙子丁云裳。
  丁仙子!
  公子锦、琴姑娘发出了一声欢呼。随即一拥而上,三个人紧紧抱在了一团,直转得天昏地暗……
  云飘飘所乘坐的快船:“午时”正来到了太湖南侧之滨的“七丘”小岛。
  顾名思义,这小岛是由七处山丘所组成——很小的一个小岛,不过只有几户水上人家。
  白浪起伏,小舟颠簸。几只水鸟来去河洲,倒也有几分诗情画意。
  云飘飘——不……现在应该叫他是“公子锦”了。
  儒衫飘飘,神采风流,站立在船头,测览着一湖秋色,他是那么的气定神闲。
  虽然与公子锦相处的时间不过一天,但已足够了,他已得到了足够的情报消息,一切都似乎在他的神机妙算之中——
  就像此刻,他与“燕子”姑娘的约会,也不仅仅就是一时的即兴,而是透过一定的脉络遵循,顺理成章的一番突变发展而已。
  原以为在长江那一艘神秘的黑色画舫上,即能见到紫薇先生,骗取宝贝金银到手,却是不曾想到对方的门槛很精,几度辗转,却又来到这里。在江上意外地见到了燕子姑娘,她要他此刻来这里相会。
  云飘飘有足够的自信,即使在面对生平尚还未曾遭遇过的大敌如紫薇先生之流时,也“举重若轻”,并不曾特别在意,确认胜券在握,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与敌人周旋的不是自己……是“公子锦”,就凭这一手,便使得对方无能防守,阵脚自乱。
  在与燕子姑娘先时的初一见里,他已取得了信心,如果你能瞒过一个类如燕子姑娘这般冰雪聪明少女的眼睛,余者也就大可不必为虑了。
  对于这位姑娘,他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或许是因与丁云裳过去不平凡的一段交往,乍然见了她的义女掌上明珠,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欸乃声响,一艘渔舟缓缓向岸边靠近。
  站立船头的渔家少女,两手扶腰,迎风而立,真好风采。等到两舟交错的一霎,她巧移莲步:“啊唷”一声,已跨过来。
  云飘飘迎上道:“你来了?”
  燕子姑娘睇着他,颔首笑道:“你很准时,随我来。”一跃身落向河滩。
  云飘飘转向船上小江关照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走远了。”
  随即登岸。
  二人并肩前行。
  燕子偏脸向云飘飘打量说;“你今天的样子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云飘飘一怔,几乎站住不走。随即一笑,不作回答。
  燕子姑娘笑着说:“那是你的一本正经,衣服也穿得这么整齐,反而不像你过去那么潇洒自如了。”
  说着忽似有所悟及“啊——”了一声道:“我几乎忘了,那是因为回头就要去面见久别的师尊,可是?”
  云飘飘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他老家现在哪里?”
  “快来了!”燕子姑娘说:“这一趟江湖行,可真是热闹极了,各路的英雄好汉,正派的黑道的,还有朝廷来的鹰爪子,一应俱全,我可都见识了,真让我眼界大开,这种盛会是以前从来也不曾有过的。”
  “你很兴奋?”
  “当然。”
  “那么,胜负又如何呢?”
  “什么胜负?”燕子姑娘站住脚,奇怪地看着他:“当然是我们赢了,你没看,朝廷来的十三飞鹰死的死,伤的伤,全军覆没,云飘飘的人也没落了什么好,木老三昨天在忍、猛二位大师联手下,几乎丧命,断了一只胳膊,要不是……”
  “哦——”云飘飘忽然止步道:“这……消息可靠?”
  “那还用说,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她迫不及待地说:“他们的第二把手桑桐也吃了大亏,败得很惨。”
  云飘飘一笑说:“这是真的?”
  “你当然不知道了。”燕子姑娘说:“铁马门这下可惨了,就剩下云飘飘一个人了,其他的全完了,真让人开心。”
  “铁马门败了,你那么开心?”
  “当然!不过——”燕子姑娘说:“他们在江湖武林,总还有些道义,倒也不能拿他们与其他邪派相提并论。”
  “是吗?”化身公子锦的云飘飘笑得一派凄凉:“我倒以为他们是无恶不为呢……
  那云飘飘昔日为恶多端,今天可真应上‘报应临头’了。”
  “做恶多端?”燕子姑娘摇摇头:“这我可不能同意,你不能这么说他。”
  “为什么?”
  他忽然定住了脚步。
  “赫——瞧你这么紧张,吓了我一大跳。”燕子姑娘说:“你也不要错会了意,以为我对他完全认同,总之,云飘飘这个人,介于正反之间,他自承替天行道,一切率性而为,论及人品,倒也没有做过什么大坏事,所以你不能说他‘做恶多端’……你以为我说得可对?”
  云飘飘这么听着对方姑娘对于自己的评说,脸上丝毫不着痕迹,点头道:“这只是你对他的看法,你义母丁仙子呢……”
  燕子姑娘微微摇了一下头,笑着说:“那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她……”
  “不过什么?”云飘飘原已迈开了步子,忽然定住。
  “你知道吧!”燕子姑娘打量着对方的脸:“这话你听了可不能对外人说,否则我娘知道,可饶不了我。”
  云飘飘点了一下头,却不作声。
  燕子姑娘一笑,悄声说:“其实我知道,我娘心里一直还惦念着他,这么多年了,她老人家心里还常常想着他,她老人家常说……这个人的武功是一等一的,没有人能比过他。”
  “只是武功?”云飘飘一笑,改口又道:“我的意思是丁仙子只夸赞他的武功?”
  “那当然不是——”燕子姑娘说:“反正他们之间的事,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只是一样……”
  “说下去。”云飘飘凌人的眼神逼视着她。
  燕子姑娘略感诧异地看他一眼,才道:“以往,不论人家批评云飘飘怎么怎么,我娘从来就没有插过一句嘴,只有这一次才……”
  “这一次怎么了?”
  “这一次我娘才说了……”燕子姑娘牵动着嘴角,哼了一声:“她说云飘飘不该插手阻挠这件事,要是他真的动手劫持了这批转手交给三太子的钱财,不论云飘飘内心的动机如何,他都一辈子洗不清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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