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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玄幻]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第一至三卷) 作者:肖申克117-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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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杨月这样介绍自己,几位病号一下子变得非常亲热。 
    “原来是嫂子啊?敬礼!报告嫂子,我叫刘国庆,这位叫陈援朝,这位叫何立功,这位年纪最小的叫夏天。我们都是李队长地下属。”刘国庆自我介绍道。 
    “狐狼。你这样介绍不对,李队长在全队年纪只比小刀大,你这样叫岂不是……把人家说得老了!”陈援朝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好了,都回去吧,好好养伤!”张处长发话了,“杨月同志从北京远道而来。不要耽误时间了。” 
    “嫂子来了,我夏天一定陪你好好逛逛这昆明城。”小刀也就是夏天拍着胸脯说道。 
    “好了。你有完没完,也不分场合,别在这磨呢了!”何立功将几人拉走了。 
    张处长将杨月请进李思明的病房。杨月的心思早就进了病房,李思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在艰难地与伤病搏斗。杨月一见到躺在病床上的李思明,泪珠如脱线的项链一般往下掉。 
    “袁医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思明同志的未婚妻,杨月同志。”张处长等她稍微好一点,对着负责医生介绍道。 
    “袁医生,阿明怎么样了?”杨月一把拉住袁医生地手急切道。 
    “小杨同志,李思明同志伤得太重,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还要指挥和参加激烈地肉搏战,这无疑是伤上加上,另外自参战以来,他就没有得到过休息,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脑部又受过重击。虽经抢救,但是伤情反复,这主要是他本人的意志力足够强,换成别人早就……这两天状况得到控制,但身极为虚弱,只要能够醒来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袁医生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杨月追问道。 
    “这我说不好,因为他身太虚弱,靠营养液勉强雄持身所需,在这种情况只能靠他自身的意志力。另外……”袁医生耐心地解释道。 
    “另外什么?”杨月急切道。 
    “你是他关系亲密的人,希望你能多陪着他,多和他说家,刺激他大脑和神经的反应,这样也许有用,这在国内外是有此病例的。”袁医生道。 
    “谢谢医生!”杨月点头道。 
    “杨月同志,我给你安排了一个房间,就在楼上401房间,你若是累了的时候,可以去休息一下,另外各首长有指示,如果你有什么要求,请你直接跟我说,我一定大力支持。”张处长说道。 
    “谢谢你。我不累,我想单独在这里陪着他。”杨月坐在病床边,盯着李思明苍白的脸庞。 
    张处长默默地离开,顺手将病房地门关上。 
    房间墙壁是白色的,床铺是白色地,窗帘是白色的,病人的脸庞也是苍白的。杨月喜欢白色。因为那代表纯洁和纯粹,但此刻她觉得这白色让她感觉是那么地让人压抑,觉得单调、哀伤和触目惊心。 
    空气中有一股药地味道,夹杂着她的忧伤和哀愁。杨月捧着李思明地手,痛哭起来,泪水打湿了床铺,浇灌着李思明沉睡的心灵。 
    杨月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起身打开病房地房门,急匆匆地向楼下走去。立在房门口的队员们面面相觑。 
    “快让张处长派人跟着,看她要干什么?”何立功说道。 
    “对!我去找张处长。“陈援朝答道。他们以为杨月想不开。 
    杨月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去买花,她不想李思明住在一个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病房里。她要装扮这个病房,变成一个不比外面明媚阳光差的病房。 
    昆明是春城,是个盛产鲜花和绿色观赏植物地地方,这里独特的地域和气候特点,让这里出地花卉品种和数量在全国独占榜首。她走出医院,打听了一下,就很容易地找到了一处花鸟市场。 
    “同志。我买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杨月指着一个个绿色、黄色或红色地可以叫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这么多啊。”店员有些吃惊,看到对方肯定的表情,点头道。 
    “您稍等一下,我给您包扎一下。” 
    “你们能给送货吗?要是送货的话,这几个花盆我也要!”杨月道。 
    “可以,我们有三轮车。只要顾客买这么大的花盆,我们都给送货。”对方肯定地说道。 
    当张处长和狼牙队员们看到杨月“押”着一车花花草草回到医院时候。松了一口气。 
    “傻站着干什么?快帮忙搬啊!”张处长冲着站岗的军人喝斥着。 
    杨月亲手装扮着病房,李思明病床旁地床头柜上摆上一盆红艳艳地鲜花,对面那一面空白的墙下摆了一盆有半人高的湘纪竹,窗台上摆上一盆兰花。空气中的药水味道被掩盖住了,转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一点,让外面的阳光斜射入内。洒在屋内古旧的水泥地面上,让屋子里显得更有几分春天地感觉。 
    杨月手捧李思明的手。将它紧贴在自己娇柔地脸庞,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杨月想起了她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是在7年前,那已经是很遥远的年代了,但给她的感觉却像是就在昨天刚刚发生过。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正是花季的少男少女时代,现在他们仍然很年轻,但却感到世事地沧桑得仿佛一个世纪。 
    杨月的少女时代也曾有梦,但生命地征途之中,让她认识了李思明,一个乐观向上却又比这个时代同龄人更成熟的人,从相识、相处到了解,于是她的梦中只会出现李思明。她以为他们永远会在一起,但是如今相伴的人却躺在病床上,怎能不让她哀伤命运的愚弄。空间上的距离近了,但心与心的距离却远了。 
    “砰、砰!”有人轻轻地敲门。敲门人似乎并不忍心打扰屋里台的人。 
    杨月擦干眼泪起身拉开房门。门外也是一个伤号,一只脚踝处打着石膏,拄着拐杜,立在门口,是许志强,他受的伤也不轻,现在只有脚上还未好。 
    “小月,听说你来了,我来陪陪你。”许志强勉强浮着笑容。 
    “有什么事,你说吧。”杨月放他进来,坐到李思明身边,冷冰冰说道。 
    “这房间布置得不错!”许志强一呛,找了个话题。 
    “就为这个?有什么事就说,我没空陪你说话。”杨月说道。 
    “小月,你不要伤心,我们队长,哦不李思明会醒过来的。”志强安慰道。 
    “我知道!如果只是这件事,请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月,伯父给我打过电话,说你恨他不告诉你李思明参战的事,我知道,也许你也埋怨李思明,不提前告诉你,可是你要知道,他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替他担心。” 
    “那我现在就不担心了?”杨月反问道。 
    “我知道,你也恨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但是你知道吗?他很想念你,我一直就在他身旁,我们一起并肩战斗。每次在敌后短暂的休息时,他都会在我们睡着的时候,小声地呼唤着你的名字,他在回国前的最后一仗打响之前,他对我说过他很遗憾也很后悔,没有机会亲口对你说:“对不起!”许志强像是自言自语道。他是军人,军人都比较口拙,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杨月,只能让她更加伤心,他只好不再言语。 
    “情敌”这个词早就从许志强的字典中删除了。许志强和李思明之间,是下级对上级的绝对服从,是战友对战友之间的亲密无间,是患难同志之间的生死与共。对于一名军人,除了友情与信任,还有什么值得他们视作珍贵的东西。         
                  第三十六章 百灵鸟的歌唱   
    病房里。 
    杨月每天都陪伴着李思明,装作和李思明在肺天,谈着北大荒旧事,谈着北大燕园里的新鲜事。 
    “阿明,你知道吗?你爸妈都很好,他们都很想念你,但他们都知道你的情况。我昨天发电报回去,骗他们说你一切都好。你不要怪我骗他们,我不想让他们和我一样伤心……”杨月轻轻地在李思明的耳边呼唤着。 
    她给李思明念她刚写完的一部小说,念她写的诗,唱她喜欢唱的歌。她不想让李思明感到孤单,因为她知道李思明不喜欢寂寞。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用,但她别无选择。许志强和其他住院的队员每天都会来李思明的病房坐上一会儿,说着他们在训练营的每一件有趣的事情,谈着每一位牺牲的队员的故事,说着说着抱在一起痛哭。 
    李思明在沉睡,但他的大脑在回忆,他看到自己的眼前的画面不停地闪烁,不停地变换着,许多今他难以忘你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纠缠他,他想大声呼叫,却叫不出声来: 
    在寒冷的雪地里,一群狼将一个人包围起来,狼群凶猛狡诈,那个被围的人内心恐惧却如标枪一样立在雪地当中。人与狼的战斗打响了,狼群的车轮战术发挥到了极致,锋利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那人已经多处受伤了,汗水浇灌着伤口,手中的刺刀沾满鲜虹,力气一下一下消逝而去。但他仍倔强地与狼群战斗着,因为他一停下来,就会被狼群撕得粉碎,他还年轻,他想活,他只有不停地战斗下去。杀光所有的狼才能活下去。雪是红色的,是狼的血和那人自己的血染的。 
    狼群忽然消失了,变成了人。也是在雪地里,许许多多的人,黑压压地分不清面孔,在一个高台下振臂高呼着什么,眼中充满仇恨的火焰。在那高台上有个人被两人反扭着双臂。但是这个人倔强着不肯低头。挣扎中衣服被撕裂。旁边几人冲上来帮忙,还是不行。一通木棒辟头盖脸地砸过来。额头很快流血了,血流满面的样子颇为吓人。 
    场景又变了,没有雪,不是平原,是南方苍翠的大山,还血红的夕阳。前面两个场景中出现的那个人正领着一群人和另一群更多的人在相互撕杀。鲜血向空中迸发,如西地夕阳。茶红了半边天空,破碎地身部件在空中飞舞。呐喊声和惨叫声在山岭间长久地回荡,让人感到刺耳。终于这个人获得胜利,但是他身边的人却少了很多,他们站在一道高高地山岭上,在残阳的照耀下化作十八座高山。但高山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然后是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那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但是阻力太大。像是在海洋的最深处,巨大的压力让他寸步难行,并且想把他压成粉末。他努力挣扎着,想用眼睛者透这个黑暗的世界,想用叫喊呼唤着别人来帮助他。黑暗中,有个若有若无地声音在对他说:沉睡吧,因为那样可以忘掉悲伤忘掉痛苦忘掉牺牲。这个声音很小,但是却如一个个炸雷在他的脑海中连环爆炸着,让他安睡不得。 
    最后,他发现白己远离了黑暗,那个声音虽然还时断时续地响着,但却变得很遥不可闻。身边像是一个温暖的花园,可以闻到春天鲜花开时散发的幽香。耳边似乎有人在轻声说话,这声音给他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有人在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让他烦躁的心得到抚慰。有轻缓歌声响起,如暗夜百灵鸟地歌唱,又如盛夏山泉的叮咚之声,让他干涸地心灵得到充足甘泉的灌溉。 
    他想努力睁开双眼看者外面的世界,岩那个唱歌的人,但他做不到,一次次的失败,又一次次的尝试。于是他想用手抚摸那只柔软的手…… 
    “袁医生,快来呀、袁医生、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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