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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千年虫人-第2章

小说: 千年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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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拜方小大姐之赐。 
  人人都认为,洛云是一个又好奇又好胜又冲动的冒险家。 
  本来,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越来越比我更合符冒险家资格的未婚妻,这一点却从来没有人提及,更不会有人加以理会。 
  据说,她在早两年前,中了六合彩头奖,奖金对她来说不算太多,只有“区区三千多万”,但却已足够让她随随便便地推掉七八出电影的片约,来让她休息、充电。 
  但我知道,这是荒谬的谣传,维梦从来没有赌赙的习惯,投注六合彩这种事,她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干。 
  她本身是富家千金,又是著名的影后,她在经济方面永远都不会出现问题。 
  问题只在于她自己喜欢怎样度过她的每一天,如此而已。 
  还没离开机场出境大厅,忽然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国籍男子。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那是著名的大财阀温守邦! 
  温守邦是跨国企业集团的主席兼总裁,凡是经由他参与的庞大投资工程,金额动辄数以十亿美元计算。 
  像他那样的人,当然是十分忙碌的,而他行踪所及之处,通常都是和国际金融关系密切的大都市,诸如纽约、伦敦、东京、香港以至是上海等等。 
  可是,我竟然会在尼泊尔的一个机场出境大厅,遇上了这个超级大亨,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而且,他分明正在等待着一个人的驾临。换一句又简单又直接的字句,那便是—— 接机。 
  堂堂纽约华尔街的一条“中国大鳄鱼”,怎会在这里“接机”?他在等谁?大概不会是我这个惊奇俱乐部的始创人兼会长吧? 
  可是,他一看见了我,便首先用一条雪白的丝质手帕抹汗,然后似笑非笑地颤动着脸颊上的肥肉,大步大步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他的人还没到,又肥又多肉的手掌已尽量伸前,要跟我握手:“洛会长,你能够赶及这一班飞机,实在是太好了。” 
  我对温守邦这个人,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不怎样憎恶。对于他整个人的评分,我认为是五十五十,不过不失,勉强算是及格。 
  他看见了我,热情得像是一个恭候阔客久矣的舞女,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呼不妙。 
  我巴巴的赶到这个国家,只想见一个人,那是我的未婚妻子方维梦,除了她之外,我什么人都不想见,管他来的是大财阀还是克林顿总统。 
  但我一看见温守邦的神情,便知道我这次行程,又再度给维梦暗中摆布。我不晓得她在搞什么把戏,但事情一定和温守邦有关。 
  我被逼跟这个越来越肥胖的大亨握了握手,只觉得对方的手掌,全是黏黏濡濡的汗水。 
  同样是握手,由于对象不同,心情也就并不一样。要是现在跟我握手的是方维梦,我的五只手指一定会热情得多。 
  我相信,任何人和温守邦握手,都会是很热情的。因为他有钱。 
  但这人曾经秘密发展先进的科技工业,制造出神乎其技的“万能传真机”,也因为这个缘故,我被卷入一个不可思议的危险漩涡,在一列豪华车方快车之上,和一座“日本人山”齐藤景夫握手…… 
  握手!可以是一件最普通的事,但也可以是复杂得不可思议,就算用最先进的电脑再加上天才横溢的人脑,也没法子可以详细地分析出来。 
  在这短短一瞬间,也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握手动作,在我脑海中闪过的种种往事和念头,大可以用“罄竹难书”这些字眼来形容。 
  当然,我只能够知道自己的感受,至于温守邦的脑袋里想着的是什么事情,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我们的握手礼,几乎是乍合即分,但温守邦却长长的吐一口气,道:“在今天上午,我甚至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跟你握手了。” 
  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道:“只有三种人,是不能跟别人握手的,第一种是死人,第二种是双手都已断掉的人,还有最后一种,是和死人没有什么分别的植物人。敢问温总裁,你会认为自己几乎会变成了哪一种人?” 
  温守邦连想也不想,便答:“是第四种人。” 
  我嘿嘿一笑,脸上的神情肯定是不屑兼不满,这个大财阀,分明是存心要跟我抬杠。他在商场打滚多年,自然也是一条“挑通眼眉毛”的老狐狸,看见我神色不快,立时解释:“事情十分怪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我冷冷一笑,道:“既然不想说,根本毋须多费舌唇。我是来渡假的,你有什么样怪异的遭遇,大可以找别的探险家从长研究,再见。” 
  我越来越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正因为这个缘故,至今未婚。 
  我嘴里说再见,脚步已朝着大门直走,温守邦大是着急,他一急之下,竟然抢着要和我拿行李。 
  我奇怪地望住他,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老人家大概不会跟其他搬运员争饭碗吧?” 
  温守邦苦笑了一下,隔了半晌才道:“两天之前,我曾经和方维梦小姐,谈过有关于惊奇俱乐部第七十九号会员的事。” 
  我陡地脸色一沉:“你说什么?”对于这个富商忽然在我面前提起惊奇俱乐部的其中一位会员,我的反应几乎像是一只给别人踩了尾巴的山猫。 
  毫无疑问,在许多人眼中,温守邦绝对是一位成功人士,但那只是别人的见解。 
  但对于我这个迹近乎愤世嫉俗的狂人,我半点也不羡慕温守邦。他虽然富可敌国,权势薰天,但他也同样失去了许多属于正常人的生活乐趣。 
  最少,他的婚姻生活并不愉快,儿女对他也不怎么孝顺,甚至是公然跟他顶撞,更甚至要脱离父子、父女关系,那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假如他本身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又或者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那自然是无话可说的,但偏偏却又不是这样。 
  只能慨叹地说一句:“金钱并非万能。” 
  我甚至认为,他根本没有资格可以在我面前,提起惊奇俱乐部任何一位会员。 
  我瞪着他的脸,脚步总算是停了下来,我想听听他的解释。他的眼神,看来阴晴不定,过了很久很久,才迸出了一番这样的说话:“贵会的第七十九号会员,听说和方维梦小姐很有点渊源。但同时,这位会员,也是我的一个亲戚。” 
  我“哼”一声,道:“就算是你的亲戚又怎样?” 
  温守邦道:“她是著名的生物学教授,对地球上的各种各样昆虫,很有研究。尤其是对于飞蛾,蝴蝶和蜜蜂的认识,绝对是地球上十大权威之一。” 
  我冷冷一笑:“要是你对费博士的认识仅此为止,恐怕也不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请问温总裁还有什么指教?” 
  温守邦深深的吸一口气,道:“费简娜是我的表妹,她是中巴混血儿,她母亲在巴西里约热内庐,是财雄势大的女强人,但她的丈夫,却是东京新宿著名的打手,杀人不眨眼,作奸犯科无恶不作。” 
  我冷冷地道:“你对这个日本传奇人物所下的定论,请恕洛某不敢苟同。在新宿,就连一些干探,私底下都认为堂本英夫是一条好汉。” 
  温守邦却顽固地坚持:“我表妹是了不起的科学家。但这个在东京好事多为的流氓地痞,绝对是个要不得的混蛋!” 
  我牢牢地瞧着温守邦的脸:“你可以简略一点,说出堂本英夫得罪阁下的经过吗?” 
  温守邦给我这么一说,一张脸登时为之胀红:“那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我陡地怪笑起来:“对了!有关于阁下的一切,我原本的确没有知道的必要。既然如此,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温守邦遇上了我,那是不折不扣的“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 
  他无可奈何,只好又再把维梦搬出来作为“天宇第一号法宝”,他道:“方小姐说过,要解决‘千年虫二号危机’,必须三位一体,缺一皆不可。” 
  我呆了一呆,但接着却没好气地一笑:“你开出来的题目,相当有趣,但何谓之 ‘千年虫二号危机’?你可以具体一点加以说明吗?” 
  温守邦听见我的语气,显得大有转寰余地,不禁大大松一口气,他又掏出了手帕在额上抹汗,同时道:“在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有兴趣陪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家伙一起用膳吗?”他忽然懂得“自嘲术”,但效果牵强,我不认为这是值得欣赏的所谓幽默。 
  我摇摇头:“完全没有半点兴趣。但我真的有点饥饿,听说加德满都的chmineYRes taurant的西餐做得很不错。” 
  温守邦忙道:“你说得很对,它是仿照罗纳皇家宫廷设计的,在尼泊尔是最高级的一家餐厅。” 
  我道:“你在世界各大都市都有行宫,以至是豪华轿车的队伍,在这里又怎样?” 
  温守邦笑了笑,自豪地向外面一指:“只要有尼泊尔卢布,所有计程车都愿意提供妥善的服务。” 
  他真的为我拿行李,唯恐我忽然不理睬他远扬而去。在机场停车坪上,有一辆黄色轿车,司机一看见温总裁,立刻就咧开大嘴,笑口噬噬地把行李放好,然后用生硬的英语说道:“到首都去吗?” 
  温守邦点点头,又向我介绍:“这是来自印度的轿车,跟英国的劳斯莱斯一样,都有四个轮子。” 
  我不禁叹了口气,道:“不错,穷光蛋和亿万豪富,都同样拥有眼耳口鼻四肢,看来一模一样。” 
  温守邦早已包下了这辆轿车,而且一包就包了一个月。 
  我道:“你打算在尼泊尔住上三十天吗?” 
  温守邦道:“要是问题不能解决,也许会住上三十年。” 
  我皱了皱眉:“要是真的这样,你大有机会可以攀登喜玛拉雅山,尝试一下真正高居临下的滋味。” 
  温守邦立时摇头不迭:“我有畏高症,所以在纽约的办公厅,也只是设在十八楼,距离顶楼超过七十层之多。” 
  我冷哼一声:“要是你生意失败,从十八楼跳下去,和在八十八楼跌下去的效果,保证百分之百相同。” 
  温守邦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呵呵一笑。“洛会长言之有理。”他对我忍气吞声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二 三千人事件 

  ChimneY Restaurant是在一间高级酒店之内的。我还未曾在餐厅用膳,已给温守邦拉到一间套房里,细说详情。 
  他道:“我是一个生意人,你是知道的。” 
  我道:“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但我可不知道,你是否已在今天忽然疯掉。” 温守邦给我狠狠的刺了一下,居然用力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半点不错,我今天真的几乎疯掉了,你可知道在今天上午,我看见了谁?” 
  我道:“但愿不是希特拉。” 
  温守邦却苦笑起来,道:“我宁愿今天上午看见的人,就是希特拉。” 
  我开始不耐烦,叫道:“无论你今天上午看见了谁,请直接一点说!” 
  温守邦明知道我已经不耐烦起来,但仍然是沉默了片刻,又吞了一口口水,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神情,才缓缓地说道,“我今天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梁山伯。” 
  我陡地傻住。 
  “你说什么?你看见了梁山伯?是哪一个梁山伯?” 
  “当然是跟祝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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