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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文明的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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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者们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原始人。它与它们的类缘动物确实不同,与海德堡人以及任何现存的类人猿也迥然有异。这一类原始人的痕迹,迄今也没有其他发现。但10万年前以来的砂岩与沉淀层之中,它们所使用的燧石和类似的石器则在持续增加。这些石器,不再是粗陋的原始石器。考古学家们渐渐地能够区别切削用具、钻孔器、刀、矛、石弹、斧头等器具。    
    原始人已非常接近人类。在下面一章,笔者将叙述一切人类的先驱中最奇异的尼安德特(Nean derthal)人——一种几乎是人,却又不完全是人的动物。    
    不过这里似乎需要先申明,无论是海德堡人还是尼安德特人,迄今为止尚无一个专家学者认为它们就是今日人类的始祖。它们充其量只不过是与今日人类关系最密切,同时又与今日人类最相似的类缘动物而已。发现得最多,因此这奇异的原始人便被命名为尼安德特人。他们在欧洲居住了数百年,也可能长达数千年。当时地球上的气候与地势与现在差异很大。拿欧洲大陆来讲,泰晤士河、德国、俄国中部以北,都是一片冰天雪地;英法之间还没有形成海峡;地中海与红海还是巨大的谷地,低处可能有若干湖泊;巨大的内海从现在的黑海横过俄国南部,直抵中亚。西班牙和无冰雪覆盖的欧洲其他地区,是比拉布拉多岛更寒冷的荒凉高地。只有北非的气候比较温和。长毛象和长毛犀牛、驯鹿等强壮的动物,跋涉过长出少许北极植物的南欧草原,追逐着植物的去向。它们春天往北方,秋天则往南方,过着漂泊无定的生活。    
    尼安德特人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它们东飘西荡,靠寻觅一些小鸟兽、果实、根茎为食。想来它们必定是素食动物,因为由它们那平坦而精巧的牙齿,可得知它们的食物多半是植物性的。不过,由于在长久的冰河时代里生存非常困难,所以尽管惯于素食,它们仍不得不袭杀动物。这可以以在它们的洞穴里发现的为了拔取骨髓而被敲碎的大型动物的长长的髓骨为证。它们的武器,若以巨兽为敌,则是不可能有多大威力的。但它们似乎懂得在兽类渡河时用长矛进行突袭,甚至似乎还能设陷阱来捕兽。它们跟踪兽群,伺机捕杀野兽,有时似乎也客串当时尚存的刀齿虎的助手。    
    现在的人们无法想象尼安德特人的外表。也许它们浑身长毛,与人类迥然不同;或许它们还无法直立步行。为了支撑身体,它们可能除了脚之外,还会使用指关节。它们多半独自或者结成一小群到处流浪。从颚部的构造可以看出,它们不会讲今日人类所能理解的语言。


第七部分:旧石器时代的人类人类的真正产生

    在数千年之间,这尼安德特人成为出现在欧洲的最高级的动物。继而约在3万至35万年以前,随着气候渐趋温暖,有一种更聪明、能够交谈、能够互相协作的动物,从南方侵入尼安德特人的世界。它们把尼安德特人从洞穴及住地逐出,它们寻觅着同样的食物。它们极可能是向这些危险的先住者挑战,并将它们杀光。尼安德特人从此灭亡。这些来自南方或东方——人类无法获知他们的发祥地——的后来者,是具有与现在人类同样的血与皮肤的动物,亦即最早的真正的人。他们的头盖骨、拇指、颈、齿,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与人类完全相同。从克洛马农(Cro…Magnon)的洞穴与格里马第(Grimaldi)的洞穴中,人们发现了我们所知道的最早的真人的几片遗骨。    
    我们的种族,就这样出现在岩石的记录中,人类的故事从此开始了。    
    当时的世界,气候虽然仍旧很寒冷,但已渐渐地与今日的世界接近。在欧洲,冰河时代的冰河开始后退,驯鹿从法国、西班牙消失。随着草原趋于茂盛,大群的马出现了。长毛象也在南欧减少,终于全部移居北方。    
    真正的人类发源于何地,迄今仍是谜。1921年夏,南非布洛肯丘陵发现了一些饶有趣味的头盖骨与几个骨头碎片。从它们的各种特征来判断,可视为介乎尼安德特人与人类之间的第三种人类,这就是罗得西亚人。罗得西亚人的脑部与尼安德特人相比较,前大后小,而且与人类相同,是直竖于脊骨之上。他们的牙齿与骨骼也与人类相类似。不过,毫无疑问,罗得西亚人的脸与类人猿相似,眉毛部有突起,头上中央亦有隆起。罗得西亚人确实非常像类人猿,是比尼安德特人与人类更接近的动物。    
    罗得西亚人的头盖骨,也许只不过是亚人种(即从冰河时代的开头起,直到它们共同的继承者,并且也极可能是共通的消灭者的真正人类出现以前冗长的中间期内存在于地球上的人种)的遗物之中的第二片头盖骨而已。罗得西亚人的头盖骨本身,可能并不算十分古老,到本书出版时为止,连大约的年代亦未见确定。而且,这种亚人类动物似乎直到近代还生活在南部非洲的某些地区。早来到美洲大陆,时间应该是在旧石器时代的末期。    
    现在人们在欧洲大陆所发现的最早的真人,至少有两种以上。在这些人种中,有一种极其高级的人种。他们身长脑大。其中有一个女性的头盖骨,脑部容量甚至超过了现代男人。男性骨骼则身长在18米以上,体格与北美印第安人相似。由于他们最早是在克洛马农洞穴里被发现的,因此被称为克洛马农人。他们是原始人,但却是高级人种。另一人种是在格里马第洞穴里发现的,由其特征来看,很明显地属于黑色人种。他们最近的现存近亲,是南非的布舒曼人与霍屯都人。已知的人类从最早时期,便至少分为两个变种,这实在是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种可能更近乎褐色,来自东方或北方;另一个人种则更近乎黑色,来自赤道附近的南方。当然,这只是臆测而已。    
    大约在4万年以前,产生了原始文化。原始人在贝壳上钻孔串起来做为颈饰,他们在身上涂彩,用骨头或石头来雕刻,在骨片或岩石上镂刻图形,在洞壁或岩石上画一些兽类等单纯的写生,有些还颇为精巧。他们制作的器具比尼安德特人所用的器具更小、更精致,从种类上来说也更多。现在,很多博物馆里都收藏有他们遗留下来的器具、雕刻以及画在岩石上的画。    
    最早的原始人是狩猎民族。他们以追捕野马为主,这种野马是下巴长有胡须的小型马。野马生活在有水草的地方,原始人则聚居其周边地区。另外,原始人也捕杀野牛,但这是一项很危险的工作。他们还认得长毛象,因为他们留下了精妙得令人惊异的长毛象画像。根据一幅不大明了的画来判断,原始人有能力设陷阱捕杀长毛象。    
    原始人的狩猎工具是矛和石弹。他们似乎还不会制造弓箭,是否懂得驯养动物也值得怀疑,至少,他们还没有将狗驯化。因为在他们遗留下来的雕刻画中,既有马的头部的雕刻,也有三匹马在一起的画像,马的身上挂着皮或动物的腱捻成的缰绳,这说明原始人已经能够驾驭马。不过,当时该地的小型马不可能是原始人用来骑的,而是用于托运一些东西。也就是说,这些马并没有被完全驯化。    
    这些原始人应该还不知道动物的乳汁可以充作饮料。他们或许已有皮革的帐幕,但肯定还不会建造房屋。他们也会制作黏土像,却不会制做陶器。他们没有炊具,其煮食方法可想而知是非常原始的,也可能他们根本不知道食物还可以煮着吃。他们不懂耕作,没有农具,也不会纺织。除去身上披着兽皮、毛皮之外,他们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涂上各种颜色。    
    这些最早被认识的人,在欧洲大陆广阔的草原上从事狩猎活动达一万年之久。最终,由于气候的变动,他们开始慢慢地漂泊、移动。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过去了,欧洲逐渐变得温暖而且湿润。驯鹿向北、向东撤退,野牛与野马亦随之而去。森林代替了草原,赤鹿取代了野马、野牛。在河川、湖泊捕鱼成了原始人类重要的活动,因而促使精巧的骨制器具的增加。摩尔蒂莱说:“这时期的骨针,比有史以来直到文艺复兴时期以前的任何时代的针更优异。拿罗马人来讲,他们就从未拥有过能与这时期相提并论的针。”    
    大约在15万年到12万年前,新的人种流浪到西班牙的南部,在露天的岩面上留下了令人惊叹的绘画。他们是阿济尔人,这个名字来自马斯·阿济尔的洞穴。这个新的人种会制造弓箭,他们的头上戴着羽毛饰物。他们还画下了栩栩如生的画。他们把画画成一种记号——例如人通常以一纵线及二或三横线来表现——这预示着文字观念的萌芽。除了狩猎画之外,他们偶尔也画符契般的图样,有一幅就是画了两个人在熏蜜蜂窝。


第八部分:新石器时代的人类新石器时代的文明(1)

    有趣的是不到一百年以前,残存在世界的尽头——塔斯马尼亚岛(澳洲南端的岛)的某一人种,比欧陆上留下痕迹的任何早期人种,在肉体上、智力上都要低。这些塔斯马尼亚人在很久以前由于地理上的变动(冰河时期,此岛与澳洲相连),与别的人种隔绝,以致失去了进化的机会。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在退化。欧洲的探险家们发现他们时,他们以贝类及小鸟兽为食,过着十分艰苦的生活。他们没有房屋,只有仅可容身的处所。他们是与我们同样的真人,但却没有最早的真人所具有的技巧与艺术才能。作用。即使是今天,真正能驾驭自己的思想,使其井然有序,也仅仅只有少数人能够做到;而大多数人,依然凭其想象与激情生活。    
    早期的人类社会是小家族的聚合,一如早期的哺乳动物群系由一起繁殖的家族群相聚而成。既然是“社会”,就会对个人的原始自我中心意识有所抑制。对父亲的畏惧与对母亲的尊敬,必然会成为原始人类生活的一部分。这也会缓和长老们对成年男孩们的自然嫉妒,母亲则是孩子们的天然忠告者与保护者。天才的人类学家J·J·阿特金森在其著作《原始法》里,揭示了未开化民族的习惯法则——禁忌很大程度上是源自原始人对社会生活的发展的诸多要求的精神调节。其后的精神分析学家们的研究,也使亚特金森有关这种可能性所下的解释进一步得到确证。    
    某些纯理论性的学者,想使我们相信:对长老的尊敬与畏惧,以及对保护者——即老妇人——的原始感情的反作用等,在梦中被夸张,或者因虚构的精神活动而更趋丰富,结果成为原始宗教的滥觞,形成神、女神的概念。而它之所以与对有力而可依靠的人物的尊敬有关联,是因为这些人物在死后仍然出现在人们的梦中,被畏惧、尊敬之故。人们相信他们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去了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的远方。    
    孩童的梦与恐怖,比成人的梦与恐怖更鲜明也更具有现实性,而原始人通常都与孩童类似。原始人与动物的关系也非常密切,因此他们似乎以为动物与他们有着同样的动机和反应。原始人似乎还把动物想象成朋友、敌人或神明。现代人想要弄清楚原始人的思想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比如,现代人很难体会奇形怪状的岩石、树木的癌症、珍树异木等,对旧石器时代的人们是如何地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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