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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泪生涯中的女明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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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羽翼下,获得亲情的保护。而了了呢,什么都没有。她钦佩他顽强的
生存能力和在人生的逆境中所表现出来的坚韧不拔。相似的家庭遭际,使她
的心不知不觉中走近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了了继续讲述道:

“后来,爸爸的一位老战友把我送到了部队,粉碎‘四人帮’后,爸爸
妈妈解放了,一家人才得以团聚。可万万没想到,爸爸去国外安装假肢,不
幸病逝在异乡。”

了了哽咽着,没再说下去。好久,才抚平起伏的心绪,他侧过脸,无需
再说明什么,两颗年轻的心在激烈的碰撞中进行着无声的感情交流,严寒在
身上溶化。。他们忘记了时间,不知在一起坐了多久,多久。。

当他们再来到北海,滑行在冰场上的时候,已是自觉地完成了恋爱的过
程,有了一同看画展、听音乐会的经历。一个身材颀长的女孩在他们面前停
住:

“了了哥!”她的声音带着浑厚的共鸣,像声乐女中音。

“明明!”了了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你也来了?”

“不可以吗?”叫明明的女孩说话时却在打量盖克。

“噢,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了了把盖克拉到身边,“这是小玲,话
剧演员;这是明明,歌唱演员。你们都是搞文艺的,同行。”

“你好!”明明的指尖在盖克的手心里轻轻一划。盖克发觉她的神情有
些异样。

“你和我们一起玩吧。”

了了招呼明明。

“不了。我那边还有几个朋友,得去陪他们。”明明转身时幽怨地看了
了了一眼。

望着明明滑远的背影,了了对盖克说:“你知道,她多羡慕你吗?”

“羡慕我?”盖克一时没闹明白,过后她才知道,那个后来以一曲《军
港之夜》闻名遐迩的红歌星,深深地爱着了了。

了了邀盖克到家里去。


了了家离实验话剧院不远,走几分钟的路便到了。“就是这儿。”了了
用手一指。盖克看到一扇紧紧关闭着的灰颜色的大铁门,四周的围墙上拉满
了电网。从旁门进到里面,盖克看见了宽阔的庭院,整洁、清静,两旁种着
花草,一道雕梁画栋的长廊,绕在中国式的青砖绿瓦的尖顶平房前,窗户上
白天也拉着窗帘。了了把盖克领进他住的东厢房。房间好大,足可以举办小
型舞会。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老式木床,被子叠得方方整整,除去两
把简易沙发和一张半旧的写字台,再没有别的什么了。盖克刚坐下,一位老
阿姨就把茶端了上来。她问了了:“要不要准备饭?”

“要,”了了说,“晚饭就在我屋里吃,您通知伙房,要他们多加几个
菜,再要一瓶红葡萄酒。对了,还要两根蜡烛。”

两个小战士抬进一张方桌和两把折椅,老阿姨端上饭茶,摆放停当,适
时地退了出去。“今天,我们也闹点情绪。”了了点上蜡烛,整个房间立刻
弥漫了一种朦胧的温馨。了了为盖克斟上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来,为
爱情——”

“也为缘份——”

杯子碰在一起,情意溶在一起,酒未沾唇,心已微醺。

吃过饭,老阿姨撤去碗筷,又端上茶和水果,盖克倚着椅子,翻看了了
的影集。了了轻轻地绕到盖克身后,双手搭住她的肩。盖克的心一阵狂跳,
她预感到“那样的事”就要发生了,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只觉得一股温热
的气息向她的头顶灌来,了了的嘴唇压在她的秀发上。一种强烈的近乎窒息
的触电般的感觉,流遍盖克全身,直到离开了了,她都“晕”在里面。然而,
这种感觉还没有在心里存放多久,很快她又品尝到了初恋的另一种滋味——
爱的痛苦。

了了带盖克去见母亲,那女革命军人很平易、随和,谈天地,唠家常,
完全不像某些文艺作品中概念化的“马列主义老太太”。事后,了了告诉盖
克,母亲对她印象不坏,但又说,像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追求的人不会少。
为什么偏偏要在边边角角上选择呢?母亲说这话时哭了。尽管了了轻描淡写
地讲了母亲的态度,可在盖克听来却无疑有很大的震动。她开始认真地对待
她和了了的关系。毕竟他们是两个阶层中人,家庭门第相差悬殊。妄自菲薄
的心理,使她鼓不起冲破传统观念羁绊的勇气。另一方面,又感到自尊心受
到了伤害,“难道我们这些演戏的,就一家要被那些上等人小瞧了去?(虽
然了了的母亲本无这层意思)我非要干出成绩,来证实我的价值!”她是一
个内心很高傲的女孩,容不得别人对她的半点轻慢。可是,让她毅然决然地
断绝和了了的关系,感情上却又割舍不下。人在感情投入的时候,才有痛苦。
这种矛盾的痛苦心情,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了了父亲生前的老战友杨伯伯宴请了了全家。了了要盖克同去:“我要
把你介绍给他们。”盖克曾听了了无意说起过,母亲很喜欢杨伯伯的小女儿,
杨伯伯也喜欢了了,两位老人家都试图替他们两个撮合。盖克想:“我若去
了,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算是怎么回事呢。不,不能去!”虽然她没有拗过
了了,极不情愿地被他拉了去,但终因找不到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到底还是
在半路上借故走脱了。

《大风歌》剧组赴大庆演出,了了到车站为盖克送行。他把怀里抱着的
吉它送给盖克,很动情地说:“我们要分别一段时间了,就让它替我陪伴在
你的身边吧。”盖克默默地接过吉它,眼眶里蒙上一层泪水。为了不使理智


因感情而有所动摇,一下车,盖克就发走了她事先写给了了的信。希望他能
理解她,也希望他尊重他母亲的意见,如果他愿意,他们还可以做朋友。没
多久,盖克便收到了了的回信。那情绪激动的男人在信上说,母亲只是建议,
并没有把她的意志强加给他,他已经长大成人,有能力也有权利决定自己的
未来。还说,等她回来,他要好好和她谈一谈。

盖克把了了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哭了一回又一回,心也给哭湿了。

回到北京,盖克躲在家里,不愿了了来找她,害怕一旦被情感征服,她
又将面对一个进退维谷的现实。可了了没来,她感到怅然若失。人不能欺骗
自己,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心里是多么的爱了了,多么的需要这个带给
她欢乐也给了她痛苦的男人。盖克拨通电话,老阿姨告诉她,了了到北戴河
疗养去了。“他说要和我谈一谈的,为什么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走了?”盖
克潜意识中的精神支柱坍塌了,心立刻显得无处安放。

后来,盖克听一位朋友讲,了了曾去电影学院看过她出演却没能公开放
映的电影《雪花静静飘》,还说:“小玲的演技又有了提高。”

五年后,盖克和她的夫君到北京饭店用餐。在相隔不远的餐桌上,她看
见了了,身上还是那样的着装,身边还是那几个旧时的朋友。盖克的心颤抖
了,为了那不曾忘怀的恋情她很想过去见见了了,问他当时为什么不辞而别?
那不解之谜一直折磨了她很多年。她说要去美国了,也许这一走,他们将永
远不会再见。但她又不能因此去破坏丈夫的心境,他是那么地爱她。离开的
时候,盖克还是忍不住在门口放慢脚步,回过头来,留下她最后那深情的一
瞥。。


走过苦涩

这是一次小型的准文人聚会,才子小弟成了中心人物,从先秦的老聃、
庄周,到唐宋八大家;从欧洲中世纪末的文艺复兴,到中国初见端倪的“改
革文学”,博古通今,回若悬河,盖克把头偏过来,从两个脑袋的夹缝中观
察小弟,中等身材,瘦瘦的,长得很白,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白框近视镜,镜
片后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衬托着深鼻沟下那张特征明显的大嘴巴,说起
话来情绪激昂,指点江山。女伴碰了碰盖克的胳膊,对她耳语道:

“这家伙,又在掉书袋。”

盖克未置可否地笑笑,心想,掉书袋,毕竟是有书可掉呵。她从小喜欢
文学,阴差阳错当了演员,仍不失对文学的偏爱,否则她也不会冒冒失失地
闯进这个圈子。这个当年北师大附中各门功课皆优的小校花,虽说一进来就
把自己藏在不显眼的地方,却照样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的气质,风韵,她
的恬静,柔弱,和黑黑的眼睛里含着的一丝淡淡的忧郁,像磁石一样吸住了
小弟的视线。女孩手托香腮专心致志听他演说的神情,更加刺激了小弟的表
现欲。异性的吸引,常常缘于瞬间的感觉,只那么一眼,便无法忘怀。

不知小弟从谁那儿搞到了盖克的电话号码,这二十岁的男孩便开始了他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的追求。

“有时间吗?我们一块儿聚聚。”小弟在电话里说。

从失恋的沼泽里挣扎出来,她把更多的精力投向舞台,在话剧《报春花》
中努力塑造着女主角白洁的艺术形象。只是夜阑人静的时候,她的心还时常
被初恋的岁月灼伤,对主动接近她的男人,保持着一种本能的警惕和防范。

碰了几次软钉子,小弟并不死心,直接跑到剧院找盖克。女孩心情很矛
盾,品尝了感情的痛苦,她总是极力避免和男人单独接触,害怕一旦陷入情
网,她那颗脆弱的心会再次受到伤害;但经过失恋的砥砺,她也多了一份冷
静,一份成熟,自信有了把握爱的能力。“难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
起,就一定会产生爱码?”盖克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她希望男人和
女人之间能够建立起一种纯洁的关系,不像爱情那样自私和索取,彼此分享
快乐,分担苦痛,无偿奉献,在友谊的温馨里找到心灵的寄托。这种柏拉图
式的理想,为小弟和她的交往提供了可能,尽管后来他们关系发展的走向把
她设计的理想来了个全面扫荡。

从小弟口中盖克了解到,他比她小两岁,十六岁去部队服兵役,成天抱
着书本抄抄写写。首长见他是个做学问的坯子,就推荐他上了军医大。可他
偏偏抗不住文学的诱惑,竟半截腰自动辍学,扛着背包回了北京,通过父母
的关系到一家医院干药剂师,却常因构思作品给病人错拿了药,为这他没少
挨头头儿的克。每次和盖克见面,小弟总要把自己的文章读给她听。小弟的
文章写得很美,既像散文,又像是诗,字里行间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激情。这
种激情感染了女孩,盖克觉得和小弟在一起使她一度失落的情感获得了补
偿。但这决不是情爱,因为对小弟,她找不到对了了的那种“晕在里面”的
感觉。

小弟家经常宾客云集,来的都是他三教九流的朋友。小弟总怕冷落了盖
克,不时用话引她开口,盖克却每每佯装不闻,低头摆弄手里的茶杯。晚上,
小弟留大家吃饭。撂下碗筷,男孩子们把杯盘狼藉的桌子丢给小阿姨,自顾
到客厅继续聊天。盖克不习惯当“甩手掌柜”受人招待,总得干点什么,她


主动帮小阿姨去洗碗。一会儿,小弟借口溜进厨房,不声不响地站在盖克身
后。望着灯影里女孩娇小的身姿,小弟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遏制不住的冲动,
他趁小阿姨出去送水的工夫,迅速上前,用嘴唇在盖克的脸颊上似沾非沾地
一划,然后逃也似的跑掉了。

“淘气鬼!”盖克在小弟背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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