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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逃情 作者:风又飘飘-第5章

小说: 逃情 作者:风又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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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觉得好玩,眼睛里泛出猫捉老鼠般残忍的光芒,一步步缓缓向我逼近。

  没有退路了。同时,也没有其它死法好选择。只能够撞墙,预计会很痛,同时死状恐怖。

  我只能祈望警方在报道发现无名女尸的时候,母亲不要恰好看到。哆嗦着站起身,我绝望的准备求死。

  我不知道我何以有如此坚定的求死意志。脑子里只回闪着一句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了,我最怕落到那样的境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野兽般的面孔离我越来越近。我咬紧牙,把头向坚硬的砖墙上撞去。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不知是想要叫住我,或是叫住逼迫我的野兽们。

  剧痛这个时候传到我的脑海里。同时温热的血液顺着脸缓缓往下滴。我迟钝的转了转眼睛,转向声音的来处。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

  我的身子象破碎的布娃娃,缓缓向地面倾跌。眼前一花,已经有一双稳定的手搂住了我欲堕的身子,我勉力的抬头,仍是看不清扶我的人的长相,只知道,他不是之前那批人之一。

  一副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典型黑社会打扮,我在心里评价,意识却跌往更深沉的黑夜,身子渐渐飘起。

  没有看到来接我的天使,也没有看到牛头马面。我失去意识,进入比沉睡更为安静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开始做噩梦,被追逐,被杀害,一刀又一刀,还有阮若源笑咪咪的脸飘过,让我的背心渗出冷汗。我拼命的尖叫,挣扎,却无法醒来。

  然后一张温暖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手,干爽的毛巾替我拭去额头腋下的汗水。我有感受到,可是,眼皮有如千斤重,无法醒来。

  在噩梦里挣扎了许久,终于醒过来。微微张眼便觉一线白光剌入眼底,我抬一抬手,想要举起手来遮在眼前。

  马上有人按住了我的手,然后,眼睛感觉到有阴影挡在眼前。眨一眨眼,我再试着睁开眼。

  睁开眼一张男人的脸就非常近距离的映入眼帘。我受惊,连忙再闭上眼。

  可是一瞥间居然已经描摹得出这张脸的细节。飞场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脸上的线条优雅如古希腊雕塑,这是一张极之英俊的脸。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为什么闭起眼?不是见到鬼了吧?”

  他的声音好听。我多了一点安心,犹豫的睁开眼。

  这次那张脸离我比较远。他退回床边坐着,我的一只手仍然握在他手里。

  我抬眼四下打量。宽大的房间,大大的落地窗,米色格子窗帘拉开着,宽大而柔软的床,这分明不是医院,整间屋还是有不少色彩。

  “这是在……”我想问这是在哪里,可是才发出三两个音节我便不敢开声。声音如此破哑,无复我平时甜润的音色。

  “这个地方很安全,你放心。”他伸指来抚一抚我的唇,感觉很是暧昧。我唇上一阵麻,可是刚刚醒来,又无力躲开,只好尽量表现面不改色。

  他坐上床沿,一手把我抱起,半搂在怀中,一手捧过水杯服侍我喝水。我就着他的手一口口把一杯水喝光,还是觉得口渴。他却放下水杯,按了召人铃。

  当着闻召而至的人他仍是大喇喇的抱着我,吩咐下去要粥要水。不多时食物一件件送到,他让人设一个餐台在床上,依然把我抱在怀里,慢慢替我把粥饭一一喂食。

  我不自在,可是还是乖顺的让他如洋囡囡一般宠爱对待。因为我已经认出来了,他就是那个我撞墙的时候出现的男人。

  是什么样的人走到绑匪窝里去绑匪却没有反应?又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自绑匪手里带走肉票——我?很明显的,他与绑匪,是一条线上的人。甚至,就是绑匪们说的“上面”的人。

  我如何敢拂逆他?在我刚有一线生机的时候。

  还好又有人进房间里,脸色郑重,低声:“东区有点事端,要请二少出头。”他站起身,匆匆离去。

  我才松了一口气,让来的护理小姐扶着我进了浴室,我自行沐浴更衣。

  据说我昏迷了四五日。两天前据说情况较为稳定,才送我到了这里。

  我无力去窥探四下环境,手脚都乏力,哪来的力气做探子。

  护理小姐端来一碗鸡汤服侍我慢慢喝下,顺便帮我吹干湿湿的长发。额角的包扎伤口的纱布让我弄湿,她重新替我仔细包扎起。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瘦得脱了形,脸上是不健康的青白色。噫,他为何要救回我,并且,对我表现出一副怜惜样子?

  诚然我美,可是他见到我时,我已蓬头乱发,并且额角一个血洞。那个样子,很难想象会对男人有吸引力。

  那么依然是认为我有价值了。毕竟我还是没脱离肉票身份。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可是我想,他们肯定很执着于我“阮若源的女儿”这一身份。

  我没有再细想下去,太耗精神。而我,自觉那一场自杀的后遗症就是体力消耗甚巨,不多时已经委靡不堪,由护理小姐扶回床上去。

  左右无事,也无力,我只好继续梦周公,借以恢复体力。

  在熟睡中突然惊醒。我一向有类似动物般敏锐的感应,在梦中稍有异动便惊醒。

  意识还末完全恢复手臂上已爆起一粒粒小颗粒。一个声音在耳边懒懒的说:“醒了?”暖暖的呼吸直吹进我耳朵里,痒痒的。一只手轻轻在我的小腹上抚过。我被一个男人以异常亲密的方式搂在怀里。

  “是……你吗?”我迟疑的开声,因为并不清楚他的名字,只好以“你”呼之。

  他依然用那种让我耳朵麻麻痒痒的方式与我说话。他说:“你以为……还会有谁?”语气带点轻佻意味,可声音压得很低。

  我沉默。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往往沉默。

  他的手轻轻往上移,带着让人颤抖的魔力。我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可是,当他的手恶意在我的胸前停留,我还是惊跳了一下。

  他轻笑,扳着我的肩头,示意我翻过身对向他。我照做,然后他以面对面的姿势,拥我入怀里。

  “为什么不拒绝我?”他的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隐隐的震动。

  隔了一阵,我才回答他:“因为……是你。”

  我这个回答很技巧。他似乎很满意,把我再拥紧一些,以为我是说,因为他的魅力让我难以拒绝。

  其实我真正的意思是:他是这里的主人,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主宰我的生死。男女力量相差悬殊,我要是拒绝他,他恼羞成怒起来,要抱要摸也只能任他,反而我自己下不了台。对于做了也没用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很难想象,一些生命里只短短数天的经历,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智突然成长,如同猛然间打通任督二脉。

  象现在,我就是。

  到鬼门关前走过一次才发现自己想活下去,并且,生活得快乐无忧。

  这,算不是算太奢侈的愿望?所以我一惊醒,马上苦苦忍住条件反射的推人动作,对他曲意逢迎,温驯无比。

  我才没有如他所期待的,见了他一面,略消受了他一点温柔手段,就芳心大动色授魂与。可是如果他瞧得起我的这个身子,他也不妨拿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突然如此放任自己。因为他英俊、健硕,并且表面上对我也温柔,应该不失为一个理想床伴。他若要我,我不会太难堪。这跟那天的情形是不一样的。

  那天的那些人,似野兽,如果让他们上,只怕他们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转眼我便有可能给轮暴至死。那不会是愉快的感受,况且心里明白自己最终难逃一死,所以有勇气自尽。

  现在既然有点生路,我无谓为了一点贞操牺牲生命。

  努力替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可是在他灼热的手抚弄着我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理论与实际,终究是两回事。

  感觉到我的紧张与颤栗,他愈发愉悦,逗弄的动作更加大胆热情。我只觉得两具身体渐渐发烫,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连手上的力道,也有失控迹象。

  就在这紧张并且情动的时刻,他却倏然停止爱抚动作。“今天就到止为止。”他声音暗哑的宣布,然后用一种亲昵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切动作静止,他仿佛真的沉沉睡去。

  在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怀里,我静静的躺着,慢慢平息体内一波波的热浪。我以为我会失眠,可是最终,仍然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我望望枕畔。没有人,昨晚的事似是一场春梦。我静静的进浴室梳洗。

  不能想太多,也不敢想太多。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被绑回来的一名肉票而已。就算得到略为好些的对待,这个性质仍然没变,我的生命,操控在别人手里。

  这就是我分析得出的,自己的处境。

  我身边有不少人出没。她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沉默的时候居多。哦还有,都关心我的身体。

  她们不与我搭话,对话都是例行公事的,问我有什么需要。我自然不敢提出我的需要就是离开这里,同时也不敢跟她们打听这里的情形。

  在这里住了十五天同住了一天是完全一样的,我对此地的情形,依然十分不清楚。

  自从我醒来那天在大白天里见到过“他”以后,他再没有在白天到过我住的房间。只有在一些夜晚,他会出现,搂着我入睡,然后在我醒来前又离开。

  我也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并没有真个与我颠鸾倒凤,可是每次总要撩拨得我心跳情动而他接近失控才肯停手,我几乎要怀疑他有某方面的不可告人的疾病。可是他抱我抱得死紧时我又能体察到他的生理冲动,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情形。

  可是无论他想的是什么我也无能为力。所以,我只好努力不去揣测他的心思,注意力拨给自己的健康问题。

  算是康复了,虽然觉得身体不如从前,可是伤口结了疤,不能再充病号下去。前来替我拆线的医生说稍后可以做个小整形,把那块有疤的皮肉做磨皮手术。我听得肉紧。

  自己把鬓边的碎发拨一些下来,权且掩住伤口,我换上一身月白衣裙,打算到花园散心。

  这个时候门打开,他走了进来,我讶异。眼前还是白天。

  明亮光线下的他更显得英俊不凡,可是抿起的嘴唇带出股冷诮神色,让人不敢亲近。

  我一向是怕他的,我明白。所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他也感觉到了,两个大步走近我身畔,伸手揽我入怀,低笑:“怎么了?一看到我就不自在?”

  我努力想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低声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有点意外。”

  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拨开我额角碎发察看我的伤痕。“医生说你已经痊愈了?”他问。我点点头,表示承认。

  “当初,哪来的勇气寻死?”他一边说,一边抚摸我额角伤痕。让他的手轻轻抚摸我便觉得痒,条件反射的缩着头避一避。

  他不许我避,另一只手已经放肆的伸到我的衣服里。

  自然我无法喝斥他,他一手可以掌握我的生死。

  他俯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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