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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1793-人里面哪有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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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她只是有感情,却早就没了爱情,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很有压力,很累,可她偏偏要把婚姻强加在我头上,好像自己嫁不出去。”打出最后一句话,我狠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知道自己像个畜生一样无可救药,如此伤害自己所爱的人非我所愿,但不如此就无法达到我的目的。    
    蓁子停顿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好吗?”    
    “她很好,可我不爱她,我们也不适合做夫妻。”    
    “你们不是都快结婚了吗?”蓁子终于乱了阵脚,我可从来没给“萧湘子”说过要结婚的事。    
    “我只是应付她的,就算结了,我迟早也会离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她!她把我们的一个孩子故意流产了,我不能原谅她,想起那个孩子,我就心痛!”    
    “……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没告诉你。”    
    “她明知道有了孩子还去蹦极,没弄出来孩子,又去吃药。”    
    她没说话,打过来一串痛哭的表情符号。    
    我说:“我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不值得她为我生孩子。”    
    “?”    
    “我有很多情人,还跟30多个女人发生过一夜情。”    
    “是吗?”    
    “我在兰州就有13个情人,外地的加起来就更多了。”    
    “蓁子就一个都没发现?”    
    “这事干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何况我是个畜生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发现?再说我们又不在同一个城市。唯一知道的一个叫公孙篱,还是那个傻丫头告诉蓁子的。”    
    “你跟公孙篱还有来往吗?”


第四部分第57节 变性人

    “有啊,我们从来就没断过来往,蓁子知道我们这事后一声不吭,我知道这是她的宽容,可她这一次能宽容一个公孙篱,以后就必须宽容我有10个公孙篱,其实昨天晚上她就在我这过的夜。”    
    蓁子好一阵不说话,我知道她在哭,心也慢慢地裂成碎片,如果没猜错,她的键盘应该被泪水打湿。而我同样地不轻松,双手搓着脸,不知道自己这是犯罪还是犯贱,但伤害了蓁子却已是事实。    
    后来,她说:“你真的是谷童吗?”    
    “没错,我是谷童。”    
    “怎么证明你就是谷童?”    
    “你可以打我电话,0931—466××××,我就在电话旁边。”    
    “……不了,我要下了,很累。”    
    “再见!我也要去找小情人了。”    
    不待蓁子再有回复,我就匆忙下线,关上电脑,愣怔了半天,忽然为刚才的行为后悔,可话已出口,早就无法挽回,只怕伤害蓁子太深。    
    打开很久没写过的日记,我重重写上:蓁子:对不起,我的爱人!在今天我是一个混蛋!我明知道你和萧湘子是同一个人,可我卑鄙地利用了这一点,不惜以伤害你为代价来解脱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你一个安定的生活,我不想连累你。自从工作室解散,我就开始对自己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站起来,虽然我非常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跟前,这个时候的我其实内心一片脆弱,可我又不希望得到你的怜悯,只好出此下策。这样做,我既是在逃避,也是怯懦和不负责任,让生活跟上天来惩罚我吧!    
    刚刚忏悔完毕,电话就响起来,我合上日记本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过去看来电显示,果然是意料中的蓁子,咬咬牙,强忍着没接起来,又关了手机,到卫生间去冲了凉水澡,出来时电话还在响着,望着电话发了半天呆,一狠心拔了电话上床睡觉。整个夜晚,我都被一场无休止的恶梦围绕: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狼,在城市中被一群家养的兔子四处追杀。    
    第二天早上,我被周洁的砸门声惊醒,她一进来就气咻咻地问我:“你昨天晚上干吗去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又打了个呵欠说:“没干吗呀,多喝了点酒一直在睡觉。”    
    “那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朝电话努努嘴说:“你看啊,电话我睡觉的时候就拔了。”    
    周洁拿起电话看了看,插上连线,说:“谁知道你搞什么鬼,手机也关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啊大姐?就算出事我也会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我心想她这么早就赶过来看我,绝对是蓁子给她打了电话。    
    周洁说:“蓁子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都半夜了,说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担心你出什么事,其实我估计她是怕你出去胡作非为。”    
    我心里不由暗自发笑,笑过之后又有些苦涩和痛,我知道,我给蓁子下的毒药已经发作,她昨天晚上肯定失眠。这么想着,我脸上却愤怒起来,说:“怎么还把我当贼一样提防?”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干对她不好的事?”    
    这话问得我有些恼火,沉吟片刻,我说:“你跟蓁子一鼻孔出气,我能给你说实话吗?”有意停顿了一下,我又坏笑着说:“不过我还真没干什么坏事。”    
    周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阵,说:“没有就好,你现在就给蓁子打电话说一声,让她放心。”    
    “给她打什么电话呀,长途多费钱,我现在又是穷人。”    
    我话没说完,周洁的手指就戳到了我的头上:“你怎么这样没心没肺?人家蓁子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给我打电话,可从来没抱怨过什么,你怕花钱就用我的电话打。”    
    我推开周洁递过来的手机说:“哎哟大姐,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我这就给她老人家报平安,你去给我做点早饭吧。”    
    蓁子似乎一直等在电话旁边,第一声没响完,她就急忙抓起了话筒。    
    我说:“蓁子,你起来了吗?”    
    她听见是我的声音,长出了一口气说:“我还没睡呢。”    
    “你干吗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睡?”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给你打电话总是没人接,我一夜提心吊胆,根本就没睡。”    
    我心里猛地一缩,然后是抽搐的疼痛,喉头也跟着一紧,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混帐话对蓁子造成了什么影响,开始后悔那个既无耻又缺德的行为,可我现在没法给蓁子说明真相,有一瞬间我都想放弃对蓁子有意识的放逐。我说:“我没事的,给你打完电话,又在网上看了一阵,醉意上来,就下了去睡觉,又怕电话吵我,就拔了,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谷子你真的是在睡觉吗?”    
    那个变性人真是具有警犬一般的嗅觉,不知她怎么打听到了我的工作室虽然暂时关闭,但隔三差五还有汇款,遂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于是一帮法警在某个早晨涌进了我家里,责令我把工作室今后的汇款单交给变性人领取,直到支付够判决中的赔偿数额为止。此前他们查过工作室的帐户,那上面的余额早就无法执行。    
    近期的汇款不多数额也不大,但勉强还能让我维持一阵生计。变性人的这一招,可算是彻底掐断了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口粮。看着她不露声色的面孔,我真恨不得冲上去一顿拳脚把她打回男人模样,转念一想,又阿Q一般地安慰自己:她都成女人了还值得我动手吗?可我知道,她不再成为男人是天下男人的大幸,而她成为女人却是所有女人的不幸。    
    她有意识地挺着胸部,乳房部位尖而挺拔,我猜测她的乳罩里面填充的不是棉花就是馒头,当然也不排除用药物隆起或者移植了其他肉类的可能。我甚至恶毒地想,不管是移植的也罢克隆的也罢,手感绝对不及原生的光滑鲜嫩,真正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办完手续,法警们转身而出。变性人走在最后,临出门她又转过身来朝我伸出手说:“谷主任,再见了啊。”    
    我是第一次和她见面,猛一下听到她的原声,我不由头皮一阵发麻,心神也顿时慌乱起来。我终于明白若智当初为什么采访完她就上吐下泻,回到兰州还需要卧床静养。而她的声音也确如若智所说:像两只玻璃瓶在烈日下的摩擦,干燥而尖利。    
    我没理她伸过来的手,点上根烟说:“都是男人,握什么手呀?真是有病!”看着她忽然出现的尴尬,我朝她的脸上喷过去一口烟,把门开得更大了点,斜视了她一眼说:“你乳房挺大的呵?看着蛮性感,是真的吗?”    
    她挥手扇去面前的烟,轻轻咳着走出去,嗲着语气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呀?净调戏人家女孩子。”


第四部分第58节 再见公孙篱

    在公孙篱快要退出我的生活时,她却打来电话说要见我。    
    “……我要走了,想见你一面,可以吗哥?”    
    “你要去哪?”    
    “青岛,我叔叔在那里。”    
    “去多长时间?”    
    “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我爸知道了我们的事,就让我去青岛定居,准备考研。”    
    “你爸怎么如此狠心?连亲闺女都不要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的,说既然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就趁早分开,这不,他非得让我去叔叔那里。”    
    公孙篱把见面的地方选在了黄河边,并且远离市区。我不想请她来家里,她也不想让我去她家,我们都开始回避有可能重新出现的暧昧。    
    好些天没见面,她明显瘦了许多,脸上是郁郁寡欢的憔悴神色。她领着我穿过河边的一片树林,踩过一片浅浅的河滩,爬上了河中间的一座小岛。其上水草丰茂,只有几株不大的树日夜在此守望,而凉风习习,景物袭人。    
    “我想跟你在一起待上半天,安安静静不受任何人干扰,哥你关上手机可以吗?”    
    我拿出手机关上,说:“这地方可不怎么安全,最适合坏人作案。”    
    公孙篱看着我说:“怎么?你怕啦?”    
    我点上根烟,扶着她坐在树下,说:“我说过怕字吗?”    
    她双手托腮,没有说话,看着不算湍急却浩荡宽阔的河水出神。我在她旁边坐下来,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继续下面的话题。有时候两个人的沉默就可以完成交流,可我和公孙篱现在已然没了这种心领神会的默契。    
    抽完一根烟,又抽完一根烟。空气没有停止,有风吹过。    
    我递给公孙篱一瓶矿泉水说:“丫头,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点点头,又飞快地摇头,泪水也夺眶而出。    
    “又孩子气了啊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能高兴点?没出息!”    
    她伸手抹去眼泪,但后面的又跟着涌出。    
    我说:“你真的要走吗?”    
    她忽然扭身扑进我怀里,压抑不住地失声痛哭。    
    “我放不下你,我舍不得离开你呀,哥,可我不走又能怎么样啊?”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一任自己的泪水悄然滑落。我知道,在另一个城市里的蓁子,这几天的心情也不好受。她和公孙篱,一个急于要来兰州,一个却急于离开兰州;因为我,要来兰州的迟迟不敢动身,要离开的却舍不得走。    
    待公孙篱哭够了,我揽着她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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