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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宇宙和生命-第5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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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们只是宇宙的儿童”

  日益强烈地吸引着世界上不同文化层次与年龄层次的飞碟之谜,使中墨两国学者相聚,二月二十一日晚在蒙特雷理工学院会堂共同交流与探讨。近二百名对此兴趣浓厚的大学生及其他听众,积极认购十美元一张的入场券赴会聆听,并以此作为对这个民间组织所担负的重大研究课题的捐赠。作为“中国uFo研究会”的会长,孙式立(北京经贸大学经济学教授、现任中国驻墨使馆商务处外交官)被排在第一个发言。

  他介绍的一九九—年在中国发生的一些与飞碟有关的现象和事件令听众兴味盎然。他说:中国的飞碟研究会起步晚,但进步很快,现已居世界前列。“中国uFo研究会”虽是民间组织,但自一九八0年成立以来,从只有少量普通爱好者发展到现在的四千名总会会员,其中中高级专业职称的专家学者占百分之八十(包括一些著名科学家),加上各地分会会员,共四万余人。中国学者本着谨慎与求实的态度,从“自然说”(大气现象及地学现象等角度)和“外星说”(宇宙本质、新时空观,直至地外文明、未来学、统一场理论等)两大课题进行研究,更由于中国独有的有文字记载的悠久历史提供了关于类似飞碟的不明飞行物的一系列记载,使中国的飞碟研究在世界上具有独到见解。飞碟研究极大地拓宽了人们的思维方式,使人类认识世界与宇宙的深刻程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由此而派生的新的航天理论与飞行机理已开始在中国的航空航天事业中发挥作用。

  研究会另一负责人说:,飞碟的频繁降临地球,常常使我想:他们究竟是些什么样的高级生物?也许我们人类只是宇宙中的儿童?他们虽是不速之客,但我们作为地球人有责任同他们沟通,不管最后是我们获得他们的信息,还是他们得到了我们的信息。

  这多象路易斯在他刚刚出版的新作《注意, UFo》书的后记中那番执拗的表白:“不管多么危险,多么令人恐怖,后果会多么悲惨,我一定要知道是什么在监视着我们,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在刚刚过去的20世纪中,科学技术的巨大成就深刻地影响了社会经济生活的各个层面,但是,作为科学精神核心的理性并没有在公众的头脑里深深地扎下根。当你观察一下周围的事物、留心一下人们的衣食住行时,你会发现无论是人们家中的家用电器(电视、冰箱、电话和手机、电脑等),或各种交通工具(汽车、火车、飞机等),还是在报纸和电视等大众传播媒介上频频出现的“互联网”和“电子商务”等字眼都会提醒你,我们是生活在一个“科技的社会”。但是,如果你留心一下街头张贴的“包治百病”的广告,看看小书摊上摆放的带有什么“皇帝内经”、“预测学”、“人体科技”和“密传真经”等字眼的书籍,回想一下近些年曾出现的“水变油事件”、“胡万林案件”现象等,你很可能会同意说我们的社会还不是一个“理性的社会”。

  出现这种情况固然与我们的教育不发达、科学普及或传播的力度不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最重要的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缺乏科学的精神———简单地说,科学精神就是运用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对待未知事物或问题所采取的理性批判态度和怀疑精神。当一些被捧为或自封是“新发现”、“新发明”出现时,人们往往不去根据自己已有的经验和知识对它们进行审视,而是出于猎奇和丰富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云亦云。在1963年的一次演讲中,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费曼对有关UFO(不明飞行物)和外星人的争论所进行的分析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启发。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介绍西藏生死书

  

  西藏是我的故乡。在我六个月大的时候,就进入我的上师蒋扬·;钦哲·;秋吉·;罗卓

  (Jamyang Khyentse Chokyi Lodro)位于康省的寺庙。我们西藏人有一个殊胜的传统,就

  是寻找过世大师的转世灵童。他们的年纪很小,必须接受特殊的训练教育,准备日后成为老

  师。我被命名为索甲,虽然后来我的上师才认出我是拖顿·;索甲(Terton Sogyal)的转

  世。我的前世是一位名闻遐迩的修行人,他是十三世Guru喇嘛的上师,也是蒋扬钦哲仁波

  切的一位老师。

  就西藏人来说,我的上师蒋扬钦哲算是高个儿,站在人群中总是比别人高出一个头。他

  满头银发,剪得短短的;慈颜善目,幽默风趣;耳朵丰满,有如佛陀。但他最吸引人的地

  方,并不是这些,而是他在扬眉瞬目和优雅举止之间,流露出的智慧和高贵。他的声音浑厚

  迷人,开示时,头稍后倾,法音潺潺而出,美如诗篇。虽然他法相庄严,却平易近人。

  蒋扬钦哲增长了我的生命,也启发了这本书。他的前世,改变了西藏的佛教修行。在西

  藏,光靠转世的头衔是不够的,唯有学问和修行才能赢得尊敬。他闭关多年,相传有许多神

  奇的感应。他学富五车,证悟高深,就像一部智慧的百科全书,什么疑难杂症都考不倒他。

  西藏的修行宗派很多,大家却公认他是一切教法的权威大宗师。对任何认识或听过他的人来

  说,他就是西藏佛教的化身,就是修行圆满具足的鲜活例子。_

  我的上师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志业要由我来继续,而事实上他也视我如子。我在工作上

  所能做到的。以及所能接触到的听众,我觉得都是出自他给我的加持力。

  我早期的记忆都和他有关。我生长在他的氛围里,我的童年完全受他影响。他就像我的

  父亲一般,有求必应。师母也就是我的姑妈康卓·;慈玲·;秋珑(Khandro Tsering Chodron)

  经常对我说:「仁波切可能忙着,不要烦他。」但我总是粘着他,他也高兴我跟前跟后。我

  一直问他问题,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我很顽皮,除了我的老师,谁也管不了我。每当他

  们要打我的时候,我就跑到上师背后,爬上他的法座,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了。我蹲在那

  儿,志得意满,他只是一迳地哈哈大笑。后来有一天,我的老师私下向他们说明,为了我

  好,不应该让我继续野下去。因此,下一次当我再逃到他背后藏身时,我的老师就走进房

  间,向我的上师三顶礼之后,把我拖了出来。我当时想,多奇怪啊!为什么他不怕我的上师

  呢?

  蒋扬钦哲通常都住在他前世住的房间,就在那儿,他的前世看到瑞相,并发动十九世纪

  横扫西藏东部的文化和修行复兴运动。那个房间很殊胜,并不特别大,却有神奇的气氛,满

  屋子供奉着神像、图画和书籍。他们称之为「诸佛的天堂」、「灌顶的房间」。如果我对西

  藏还有什么印象的话,就是那个房间。我的上师坐在木质皮套的矮凳子上,我就坐在他的身

  旁。如果不是他钵内的东西,我是不肯吃的。隔壁的小卧房有一个阳台,但总是很黑,墙角

  放一个小火炉,炉上的茶壶镇日烧着开水。我通常都是睡在上师床脚边的小床上。他在念咒

  时拨动念珠的滴答声,是我终生难忘的。当我上床睡觉后,他就坐在那儿修行;第二天早晨

  我一睁开眼睛,他早就醒来了,还是坐在那儿修行,不断地加持。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

  候,心中就洋溢着温暖、幸福的感觉。他就是有这种安详的气质。

  我长大之后,蒋扬钦哲就要我主持仪式,他只负责领导唱诵。在他传授教法和灌顶时,

  我全都在场。但我所记得的,与其说是细节,倒不如说是整个气氛。对我来说,他就是佛,

  这种印象在我心中永不动摇。其他每个人也都这么认为。在他传授灌顶的时候,弟子都全神

  贯注,几乎不敢看他的脸。有些人甚至看到他化现前世或各种佛菩萨的形象。每个人都称他

  为仁波切(Rinpoche),意为尊贵者,这是对上师的尊称。有他出现的场合,其他的老师就

  不会被这么称呼。他的出现感人至深,让许多人感动得称呼他为「本初佛」(the

  Primordial Buddha)。

  如果没有遇到我的上师蒋扬钦哲,我知道我会完全不同。他充满温馨、智慧和慈悲,体

  现佛法的神圣真理,让佛法落实于生活,生机盎然。每当我与别人分享上师的气氛时,他们

  都深有同感。那么,蒋扬钦哲又给了我什么启示呢?就是对佛法不可动摇的信心,以及对于

  上师无比重要的信念。如果我有什么见解的话,我知道都是得自于他,这种恩德我永远也回

  报不了,却可传递给别人。

  我在西藏度过青少年时期,我看到蒋扬钦哲在群众中散发他的爱心,尤其是在引导临终

  者和亡者的时候。西藏的喇嘛,不仅是精神上的老师,也是智者、法师、医师和精神治疗

  师,帮助病人和临终者。后来,我就从《中阴闻教得度》(Tibetan Bookofthe Dead)的相

  关教法中,学习引导临终者和亡者的特殊技巧。但有关死(和生)的课程,我学到最多的,

  还是来自于观察上师如何以无限的慈悲、智慧和了解来引导临终者。

  但愿本书能够将他的一些伟大智慧和慈悲传达给世界,也希望读者能够透过本书感受到

  他的智慧心的现前,而与他建立一个亲近的关系。

  索甲仁波切

  第一章在死亡的镜子中

  

  第一次接触死亡的经验,是在我七岁左右。那时候,我们准备离开东部高原前往西藏中

  部。我的上师有一位侍者名叫桑腾(Samten),他是一位很好的出家人,在我童年时代很疼

  我。他的脸明亮、圆润而丰满,随时都会开颜而笑。因为他很随和,所以是寺庙中最受欢迎

  的人。我的上师每一天都会开示佛法、传授灌顶、领导修行、主持法会。每天终了后,我都

  会召集同伴做些小表演,模仿早上的一切。桑腾总会拿我的上师在早上穿过的长袍借给我,

  从来没有拒绝过。

  后来,桑腾突然病倒了,病情立即恶化。我们不得不延迟出发。随后的两个星期令我终

  生难忘。死亡的臭味像乌云般笼罩着一切,我一想起那段日子,就不期然闻到那股味道。整

  座寺庙弥漫在死亡的阴影下,可是,一点也没有恐怖的气氛;有我的上师在,桑腾的死就显

  得特别有意义,变成我们每个人的课程。

  在我上师驻锡的小寺里,桑腾就躺在靠窗的床上。我知道他即将不久人世。我不时走进

  那个房间,坐在他旁边,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他的脸变得憔悴而干瘪,让我大为吃惊。我很

  明白他就要离我们而去,再也看不到他了。我感到非常悲伤孤独。桑腾死得很艰苦,我们随

  时可以听得到他极力挣扎的呼吸声,也可以闻得出他的肉体正在腐坏。整个寺庙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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