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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逐鹿问鼎-第72章

小说: 逐鹿问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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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萨公主指着道:“孩子!那就是你外公!” 
  蒋少白抢上一步,就待上前行礼。 
  蒋少白公主手臂一伸,早已抢上前去,拦着道:“使不得!” 
  蒋少白奇怪的道:“妈!孩儿……” 
  哈萨公主早探手掩住了他的嘴巴,低喝道:“忘了不能说话吗?” 
  果然,蒋少白的口才开,便觉得火势难当,热力奇绝,闻言忙止住话音,学哑吧的手式,指指那白衣老人,又指指自己,最后作揖行礼。 
  哈萨公主摇头道:“地火精英,裂石溶金,岂是你接近得的。况且你外公此时练功已近于坐化的阶段,身外之事,半点不觉,何必冒险去行俗礼!你进入火穴,已超过了‘天鼎冰衣’的隔热时限。快走!” 
  她说完,也不等蒋少白答话,指着顶上的圆孔,又道:“你自己出去吧!要在此护法,记好了,出穴的步法,恰好同进穴相反,乃是左四右三!走!” 
  果然,蒋少白此时已感到热火攻心,透体如焚,通身的干汗,一阵阵渗出,最后已觉得喉头燥裂,眼角火烧,令人恨不得剥去一层皮。 
  哈萨公主已又一连声的催促道:“白儿!你还不走!忘了你弟弟陷在仇家手里,救人如救火吗!” 
  蒋少白只好含泪道:“孩儿……” 
  “不准开口,走!” 
  哈萨公主拉着他的手顺势一提。 
  蒋少白也只好借式腾身而起,凌虚穿过了顶上的圆洞,照着左四右三的步法,真的出了地穴,由原先下去的穴孔中出了火道。 
  这时,他才感到穴外阵阵清风,令人神情一爽。 
  此时,碧霄公主与莺莺等得焦急,寻找了来,高声叫道:“表哥!把人等得急死了!怎的这么久才出来!” 
  莺莺也道:“老主人练功,有主母护法可说万无一失,还是上搭救小主人要紧!” 
  蒋少白既明知“泄火道”中无可栈恋,也随声应道:“莺莺说得对!我们这就乘主人鹰赶到丐帮总驼,问明出事的详情再说!” 
  碧霄公主长年住在碧霄宫,被祖母娇宠,如今一旦像鸟儿似的飞出樊笼,恨不得立刻找到几事热闹热闹,几乎想马上飞到杭州丐帮。 
  因此,她不等蒋少白的话落音,已低啸一声,唤来彩鹰,率先涌身跨上鹰背,娇呼招手道:“表哥!快一点嘛!莺莺!你还等什么?” 
  三人一鹰,像腾云御风似的,凌空飞去。 
  彩鹰行程本来就快,加上碧霄宫土迭声不住的催促,更比平时快了一倍。 
  第二天的午夜,已降落在白堤的尽处,离蒋家墓园,不过是一箭之遥。 
  黑暗中突然窜出两个人来,齐声大叫道:“蒋少白!你可来了!” 
  突然而发,蒋少白不由一惊。 
  两个汉子抢上前来,打躬行礼,原来是丐帮的香主。 
  蒋少白看清之后,才道:“原来是二位香主!深夜……” 
  丐帮两个香主早一迭声的道:“敝帮主等几乎都望穿了眼,日夜命小的等在明湖附近守候,猜想蒋少侠会乘鹰而赶来!” 
  这一阵高声嚷叫,早已惊动了蒋家墓园的丐帮帮众,但见灯火齐明。 
  武宏帮主早已喜孜孜的迎出墓园,朗声高喊道:“蒋少侠!想煞武某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蒋少白忙也紧走几步,迎着武宏帮主拱手道:“帮主万安!想不到深夜打扰!” 
  武宠帮主究竟是经验老到,说到:“在下料定少侠若乘鹰而来,必然在夜深人静之时,因为免得惊世骇俗!” 
  沉着,他领先带路,将蒋少白引进墓园。 
  就坐之后,碧霄公主也不等献茶,早已问道:“帮主!二表哥他们是在什么地点出的事!跛长老现在何处?” 
  武宏帮主闻言,面容顿时一变,未语先是一声长叹,然后道:“这事透着辣手!今天日间,本帮的明椿弟子,还带来了一张怪柬!” 
  这位丐帮的首领面容凝重,从袖口内摸出了一张小柬,一面递到蒋少白的手上,一面道:“少侠!请看这张狂妄逼人的小柬!” 
  蒋少白接着小柬,不由面现怒容,眉隐杀机,咬牙道:“好!我就走一趟‘盐尸洞’,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三头六臂顶天立地的人物!” 
  碧霄公主早已沉不住气,离位走到蒋少白的身畔,但见那小柬上写道:“半月之约已到,盐尸洞底候教!至期若再龟缩,断了蒋氏根苗。” 
  碧霄公主也不禁气得涨红了脸,气鼓鼓的道:“好狂的魔崽子,表哥!我们这就到盐尸洞去!还等的什么?” 
  蒋少白也已沉不住气,闻言拱手道:“帮主!在下不再打扰,竟欲连夜赶往盐尸洞……” 
  武宏帮主急忙起身拦住道:“少侠!且慢,忙也不在半夜,何况,盐尸洞究竟在何处,我们并不知道!这半夜三更要到哪里去!” 
  蒋少白不由一愣,顿时面红耳赤的道:“盐尸洞………难道……难道老帮主你也不知道?” 
  武宏帮主沮丧的摇头不迭道:“小老儿四海为家,走遍了宇内,只是这盐尸洞在何处,实是一无所知……” 
  老帮主的话未落音,突然屋面上发出一声枭啼似的怪笑:“哈!嘿!少见多怪!井底之蛙!” 
  屋内的人不由全是一震,想不到丐帮的总坛重地,竟有人在屋上埋伏。 
  武宏帮主只气得混身发抖,抢先穿出厅去,怒吼如雷道:“何处小辈!竟敢侵入本帮!” 
  蒋少白与碧霄公主也双双射起,同时跃身出厅,内中尤以蒋少白的身法最快,后发先至,领先跃上屋面,游目四顾。 
  四野空荡荡的,发话之人影踪全无,明湖上水气腾腾,也没有什么发现。 
  一时众人愣在屋面之上,彼此互相观望,武宏帮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拈着花白的短须,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了下去。 
  因为,丐帮总坛让人家来去自如,这个跟头总是栽到家了。 
  反倒是蒋少白,心中虽然恨极,但眼见武宏帮主气愤欲绝的神情,只好安慰的说道:“老帮主!何必气成这个样子,在下既然来了,总要想尽方法,会会这般杀不完的缩头乌龟。” 
  说到此处,忽然碧霄公主指着日月湖苏堤方向水上,低声道:“表哥!你看,那只小船好生奇怪。” 
  淡淡月色,茫茫烟波。 
  湖心,果然有一叶扁舟,箭一般的疾驶而来,划出一道雪白的浪花,在澄清的湖面上特别刺眼。 
  武宏老帮主也不禁道:“这小船好怪!偏又这般快法,船上的人必然是个练家子。” 
  答话之中,小船已进入白堤,正向墓园驰来。 
  奇怪的是,那小船离白堤尚有三五丈之遥,忽然船头一沉,一条修长的人影,从船上一射而起落在白堤堤面,丝毫不慢,三两个起落,又落在墓园的大门以外,轻功虽未到炉火纯青,但却俨然不慢。 
  武宏低喝了声:“好大胆的狂徒!欺人太甚!” 
  喝声末已,人如一只苍鹰,陡然飘身弹起数丈,迎着来人扑去。 
  一门宗师,丐帮的帮主,怒极起势,也是快如流星捷比鹰隼。 
  这一连串的变化,也真是快到到极点,几乎是同时而发。 
  等到蒋少白与碧霄公主回过意来,蒋少白见帮主已与那射来的修长汉子动起手来。 
  这时,丐帮的帮众,也各操家伙,蜂涌而上。 
  他们虽为了丐帮的颜面没有群殴,但却围成一个五七丈大小的圈子,咿喊助威。 
  来人乃是三十左右的修长大汉,青纱蒙面,双目炯炯身手虽可应付,但招式并不出奇,显然并不是出类拔莘的高手。 
  蒋少白心中不由大疑,他想:凭他这等身手,怎会能潜伏在屋面上,没有被人发现?凭他这三脚猫的技业,为何敢轻捋丐帮的虎须去而复返?他有这份胆量,敢单人独马来闯丐帮的总坛?一连串的问号,一团疑云在蒋少白心头盘算。 
  而且那修长汉子一面急振双掌,招架武宏帮主的疯狂攻势,一面大喝道:“见面就打!讲理不讲理!住手!” 
  武宏帮主盛怒之下,那理会这许多,一双臂膊舞得风雨不透,一双肉掌全是进攻的招式。 
  就在此刻,墓园之内突然一声娇叱:“老帮主,请暂息怒,事有蹊跷!” 
  娇叱声中,莺莺的人已飘风般跃进场子,青袖微拂,左拒丐帮帮主的双掌,右扫修长汉子的铁拳。 
  这丫头在碧霄宫中年长月久,功力进境之速,令人咋舌,准、狠、快、力,四字俱全,居然硬把拚一斗炽烈如火的两人,逼得双双各退丈余。 
  蒋少白在眼内,不由大大的不悦,私忖:“丐帮帮主管自己的事,我们不出手帮忙,原是因为来人并强过武宏帮主,为何这丫头反而要做和事佬呢?” 
  心念既起,弹身向前,高声道:“莺莺!你是怎么啦?” 
  不料。那修长汉子一听蒋少白的名字,好像身子一震,趋前几目光,奇怪的望着莺莺道:“你……你是……是莺莺?” 
  “哎呀!算我的眼睛没瞎,你是汤……” 
  修长汉子双目一凛,忙不迭的道:“莺莺!有话进去说!小主人来了没有?” 
  莺莺一指蒋少白道:“喏!这就是小主人!” 
  修长汉一跃向前,纳头便拜。 
  这一突然的变化,不但蒋少白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连在场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这汉子与莺莺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蒋少白见那汉子伏地行礼,慌忙抽身斜退不迭,口中连声道:“阁下何人!为何行此大礼!快!快请起来!” 
  不想莺莺却在一旁道:“小主人!受他一礼是应该的!” 
  口中说着,她又对那汉子道:“汤大哥!就到墓园里再说吧!” 
  从莺莺的神情之中,与那汉子的行动上看,与蒋少白的关系分明不比寻常。 
  因此,一众人也都以好奇的眼光凝视着他二人,蜂涌着进了大厅就坐。 
  莺莺这才对那汉子道:“汤大哥!这就是丐帮的总坛,在座的没有外人,你的面纱可以摘下来了!” 
  
   
第三十六章 盐尸洞      
  那汉子闻言,扯去面纱,对着蒋少白道:“小人汤为,只怕小主人记不起了吧!” 
  面纱摘去,也不由觉着这人好生面善,只是一时想他不起,不由迟疑的沉吟道:“汤……汤………” 
  莺莺忙接着道:“他就是汤伯伯的侄儿,淑珍姑娘的堂兄,小主人记不起了吗?” 
  汤为早又趋前道:“小主人!小人罪该万死,不能与老主人一起死节,请小东人责罚!” 
  说着,又待屈膝下跪。 
  蒋少白这才恍然大悟,起身搁住了汤为,朗声道:“我记起来了!你……我与姐姐已是姐弟相称,你怎么分起主仆来了,快快请坐!珍姐姐她……” 
  汤为依旧躬身道:“那是我妹妹的事,她有替死之义,小人怎敢放肆,这一次我就是受了妹妹的托付而来!” 
  蒋少白不由大喜过望。 
  因为,自从汤淑珍奇怪的深夜失踪以后,对于她的安危,时刻没有忘怀,虽然,她托“恶面尼”传来一信,又由于是行色匆匆,未能一问青红皂白,至于汤淑珍是被何人所掳?还是由于特殊原因自己不辞而别?在蒋少白的心中,还是一个没有解开的谜。 
  如今听汤为是受了汤淑珍的托付而来,不由抢着问道:“珍姐姐她现在何处?” 
  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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