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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升起的太阳作者:迈克尔·克莱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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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公司,它们纷纷抱怨,说横川公司采取了不公平的竞争手段。有一天,政府有关部门的人员突然搜查横川公司办公楼,发现了贿赂的证据。横川公司的几名雇员因此而遭逮捕。这一丑闻使该公司名誉扫地。当然,它并没有对通用电气公司在日本的销售业务产生很大影响。其它日本公司行贿的做法也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收敛。不知为什么,每次抓住的往往都不是日本公司。这种事着实令人费解。”

  “这种事果真有那么厉害吗?”我问道。

  “日本人有时候确实很厉害,”康纳说道,“他们常说‘商场即战场’,而且他们的确也是这么看的。你知道,虽然日本人总是说他们的市场对我们是开放的,其实不然。在过去,如果一个日本人购买了一辆美国生产的汽车,政府有关部门就要对他的财务进行检查。所以,很快就没有人再买美国汽车了。官员们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耸耸肩:他们无能为力。他们的市场大门是敞开的,但如果没有人想买美国汽车,他们也爱莫能助。他们还设下层层关卡。每一辆进口汽车在港口都必须逐一接受商品检验,看它是否符合废气排放规定。外国生产的药品只允许在日本人身上进行试验性临床应用。连外国生产的雪橇也一度不准进口,据说是因为日本的雪比欧美的雪要潮湿。他们就是这样刁难其它国家的。所以,这一次,他们担心我们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不足为奇了。”

  “这么说,石仓是担心会出丑闻?而这在日本就可以算一桩丑闻?”

  “是的,他担心中本公司会因此而一蹶不振。但我们不会这样做。很可能他们明天在洛杉矶照样做生意。”

  我用车把康纳送回公寓。他下汽车的时候,我对他说:“唔,真有意思,上尉。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帮我,太感谢了。”

  “不必客气,”康纳说,“用得着我的时候,尽管来电话。”

  “但愿你明天那场高尔夫球赛不要开始得太早。”

  “不瞒你说,明天上午7点就开始了。不过像我这样年纪的人,睡觉已经不多了。我会到日落山去打球的。”

  “是日本人修建的球场吗?”日本人最近买下了日落山乡村俱乐部。这事在洛杉矶地区引起强烈不满。西洛杉矶高尔夫球场是1990年日本人花高价买下的:两亿美元!当时买下球场的日本人说,他们对球场的一切都维持现状,不做变化。可是,他们现在采取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使俱乐部里美国人的数量逐步减了下来:只要有美国人退出,他们的成员资格就由日本人来接替。日落山高尔夫俱乐部的成员资格在东京要花100万美元才能买到,而且还是一桩很俏的买卖,因为要求加入的人太多。

  “呃,我要和日本人打球。”康纳说道。

  “常打吗?”

  “你知道日本人特别喜欢打高尔夫。我争取一星期去打两次。有时可以听到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晚安,后辈。”

  “晚安,上尉。”

  随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我刚拐上圣莫尼卡公路,车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市分局的接线生说道:“中尉,我们接到一个电话,要求特勤处派人去,是现场的警官要求派联络官去帮忙。”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她把巡逻车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

  “嘿,朋友!”

  接电话的是格雷厄姆。“你好啊,汤姆!”我说道。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准备打道回府了。什么事?”

  “我想也许在逮捕他的时候应当有负责日本事务的联络官在场。”格雷厄姆说道。

  “我原来以为你是想单独去干呢。”

  “是啊,不过,也许你可以过来助我一臂之力。这样做并不违反什么规定。”

  “是想推脱一些责任吗?”

  “哎呀,你是帮忙还是不帮?”

  “当然帮了,汤姆。我马上就到。”

  “我们等你。”

  
  









21

  埃迪·坂村居住的那幢小房子坐落在101号公路那边、好莱坞山上一条狭窄弯曲的街道上。2点45分左右,我的车进入一段弯道后,我看见有两辆关了车灯的警车以及格雷厄姆那辆车停放在街道的一侧。格雷厄姆正站在那儿和巡警们一起抽烟。我把车向后倒了十多米,找个地方把车停下,然后朝他们走去。

  抬眼望去,我们发现埃迪的房子下面是个车库,跟路面高度一致。这是一幢40年代建造的双卧室白色水泥房,屋里亮着灯,还传出弗兰克·西纳特拉的歌声。格雷厄姆说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家,还有几个女人在里面。”

  “你准备怎样处理?”我问道。

  “我们让他们几个都守在这儿,”格雷厄姆说道,“我告诉他们不要开枪,你不必担心。你跟我一起上去逮捕他。”

  从车库到房子有一道比较陡的楼梯。

  “行啊。你从前门走,我去堵后门,好吗?”

  “见鬼,没必要了,”格雷厄姆说道,“伙计,我要你跟我一起去。他不是不会使用暴力的吗?”

  我看见一扇窗户里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而且似乎没穿衣服。“不会的。”我答道。

  “那好,我们就动手吧。”

  我们一前一后开始爬那道楼梯。这时我们听见弗兰克·西纳特拉正在唱《我的路》。我们还听见女人的笑声,而且似乎不止一个。“妈的,但愿他们是正在一起吸毒。”

  我想能有这种事那当然是求之不得。我们到了楼梯最上面几级,都猫下腰,以免被屋里的人从窗户里看见。

  那扇大门是西班牙式的,又重又厚。格雷厄姆停住脚步。我朝房子的后面走了几步,看见游泳池四周有绿色的灯光。这房子也许有个后门通向游泳池。我想看一看这道门在哪儿。

  这时格雷厄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折回身,他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门没有锁。他掏出左轮枪,然后给我丢了个眼色。我也掏出了枪。

  他停下来,伸出三个手指。一、二、三!

  格雷厄姆一脚把门踢开,猫着腰冲进屋里,高喊道:“不许动,我们是警察!都不许动!”我还没走进起居室,就听见了女人尖叫的声音。

  起居室里,两个浑身赤条条的女人吓得一边乱跑,一边尖声怪气地高喊:“埃迪!埃迪!”埃迪不在里面。格雷厄姆高声吼道:“他在哪儿?埃迪·坂村呢?”那个红头发的女人从长沙发上抓起一个垫子遮住身子,同时喊道:“滚出去,你这个混蛋!”说着把垫子向格雷厄姆砸来。那个金头发的尖叫着跑进卧室。我们跟了进去。那红头发又朝我们扔来个沙发垫。

  那金头发的在卧室里摔了一跤,疼得哇哇直叫。格雷厄姆弯下身子用枪比划着。“别开枪!”她哭喊着说,“我没干什么坏事!”

  格雷厄姆抓住她的脚踝。这个赤身裸体的金发女郎在地上挣扎扭动,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埃迪在哪儿?”格雷厄姆厉声问道,“他在哪儿?”

  “在开会!”那女人尖声怪叫道。

  “在哪儿?”

  “在开会!”她在地上乱扭着,并趁势用另一条腿朝格雷厄姆的裤裆猛地踢了一下。

  “哎哟,妈呀!”格雷厄姆一声大喊,那只抓住她脚脖子的手也松开了。他咳喘着,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转身回到起居室。那红头发女人已穿上了高跟鞋,但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他在哪儿?”我问道。

  “你们这些狗东西,”她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狗杂种!”

  我从她身边走过,走到房间那头的一道门前面。门是锁着的。那红头发冲上前来,用拳头在我背上猛捣。“别去碰他!别去碰他!”尽管她在我背上乱捶乱打,我还是想把那道锁着的门打开,因为我觉得我听见门的那边有说话声。

  这时格雷厄姆跑过来,用魁梧的身体朝着门猛撞。门板碎断了好几块,门也给撞开了。我看出这是间厨房,游泳池的绿色灯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后门是开着的。

  “妈的!”

  这时那红头发从背后跳起来抱住我,用腿盘住我的腰,一边拽我的头发,一边不干不净地乱骂。我转动身子想把她甩下来。在一片混乱中,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怪念头:小心点儿,别伤着她,因为一个漂亮姑娘要是有个闪失,把胳膊或肋骨摔断了就太惨了。尽管这时候是她在猛拽我的头发,到头来还是会怪警察行为粗暴。她用嘴咬我的耳朵。我感到一阵疼痛,后背猛地撞在墙上。我听见她哼了两声就没有声音了。她松开了我。

  我看见窗外有个黑影朝楼梯跑去。格雷厄姆也看见了。

  “妈的!”他骂了一声,赶紧往外跑。我也跟着向外跑,可是却重重地摔了一跤,肯定是给那红头发绊的。我爬起来的时候,听见警车的警笛响起,马达也发动起来。

  我跑到外面,顺着楼梯飞快地往下跑。我前面大约10米是格雷厄姆。这时埃迪已把车从车库里倒了出来,快速挂上挡,呼啸着冲到了街上。

  两辆警车立即跟了上去。格雷厄姆向自己的车跑去。他的车发动起来去追埃迪时,我还在朝我那辆停在路那边的汽车跑去。他的车从我身边驶过,我看见他的脸色难看,怒气冲冲。

  我钻进自己的车里,把车发动起来,跟了上去。

  在山里行车,要想开快车,就顾不上用电话联系了。我甚至想也没有想。我估计自己离格雷厄姆有半公里,而他又落在那两辆警车后面有一段距离。可车到山脚时,我看见头顶上101号公路上的警车灯光沿公路向南而去。我只好把车倒回一段距离,从马尔霍兰道口拐上高速公路,加入了向南行驶的车流。

  当车流速度减慢时,我把警车灯放在车顶上,同时把车子开上右手专供修理故障所用的车道。

  那辆法拉利赛车是在以每小160公里的高速行驶时撞到钢筋混凝土围栏上的。我大约30秒钟后赶到了出事现场。我想它的油箱是因剧烈的碰撞而爆炸起火的。现场火光冲天,火苗蹿得足有15米高,仿佛要把山上的树木烧着似的。汽车四周灼热烤人,使人无法接近它那变了形的残骸。

  第一辆消防车和三辆警车赶到了出事现场。四周是一片警车的警笛声和车顶警灯的闪光。

  我把车向后倒,给这些车让路,然后下车走到格雷厄姆面前。这时消防队员已开始向着火的汽车喷射泡沫灭火剂。

  “他妈的,”格雷厄姆一边抽烟一边骂道,“真是糟透了!”

  “那些接应巡警为什么见他进了车库而不拦住他呢?”

  “因为我交代他们不要向他开枪,”格雷厄姆说道,“我们不在场,那家伙把车开跑的时候他们还举棋不定,不知怎么办呢。”他摇了摇头。“这种事写进报告里可真丢人啦。”

  “不过,没有向他开枪射击也许倒是一桩好事。”我说道。

  “也许吧。”他说着,掐灭了香烟。

  这时消防人员已将火扑灭。那辆法拉利车现在成了一个冒烟的空壳,而且已经撞得变了形。空气中一股刺鼻的气味。

  “好啦,”格雷厄姆说道,“现在再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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