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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舐喋by并非陽光(重生,父子,年下,血族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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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守护花?就是艾德里安所说的『白蔷薇』?
  我不要!!
  瞳络有预言的神力,所以我的左眼眼泪在圣力的催化下幻化成乳白色珍珠。拉斐尔也中了瞳络,但是他把在自己身上作用的神力转移到迪恩身上,于是,迪恩与我一样,眼泪流下就能凝固成珍珠。迪恩的眼泪是黑色,而我的眼泪,在没被我挖伤前,却是真真的白色。
  我不要!!
  内心狂烈的嘶吼,仿佛感受到腰上的花,一点点绽放,一点点纠缠在一起。
  那种单调冷漠的白色,冰冰的,带着属于少年的稚嫩与无知!!
  ……
  「把它们都倒进浴池,快!!倒满!!不够再去拿!!」拉斐尔沉稳而从容的浑厚嗓音,命令同样闻声而来的修和罗德。
  「主人,别墅里袋装的血浆不像城堡里的血浆,都是凉的。殿下这种情况,最好需要温和的血液浸泡身体。」乌利亚请示道。
  「挑五十名干净的血奴,放血。」拉斐尔紧紧裹着我的小手,眉头也不皱一下,吩咐道。
  我抿唇不语,直到拉斐尔抱着我,小心翼翼将我全身浸入血腥刺鼻的温血中时,才发现我的小腹上诡异的花朵。
  细小的花瓣,零星而纤碎。
  诧异的竟会是深红色,宛若我流淌的眼泪,艶丽而妖娆。
  不是玫瑰,玫瑰的花瓣大而华丽,虚幻且不真实。却是真真的蔷薇花,玲珑的花瓣,卑微却不甘堕落的固执与狂烈。
  滴血蔷薇。不知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听什么人说起过这种花。
  他对我说,滴血蔷薇,只有肯为了爱情放弃灵魂的人才有资格得到。那是属于王者,永恒而真实的爱恋。

  EPISODE ⅩⅥ

  「啊恩~~」臀部刚刚沾到腥味浓稠的血液后,我不由得呻吟。「沫,不要松开我,抱我~~」胳膊死死的勾住拉斐尔的脖颈,仿若无助的树袋熊,就差双腿没勾上拉斐尔强健的腰。
  「哦,宝贝儿。」
  拉斐尔猛地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霸道的噬咬着唇瓣。我也狂野激烈的回应了他,挑逗着他长驱直入的舌,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呜~~呜~~~」
  分开后,我红着脸,胸膛一起一伏的看着面前沉稳如山的拉斐尔,「再亲我一口,拉斐尔。」我的眼里滑过一丝哀求。
  急速深呼吸后,拉斐尔又吻住了我的唇。
  「哗啦啦~~~」抓紧时机,我一把将拉斐尔拽进宽敞无比的浴池。粘稠的血浆溅的到处都是,我扒紧冰冷华丽的扶手,一边忍着巨痛,保持平衡。
  「恩……」拉斐尔微有一愣,霎那间看出了我的鬼点子。
  「宝贝儿,今晚不做了,恩?听话。」一边将碍事的浴血的黑色长袍解开扔到池外,一边在池里顺势抱紧了我。「腰还疼么?」暧昧的鼻息喷入我的耳朵。黏烫的唇舌将我脖颈上的血液舐去。
  听他这么一问,我才发现,腰上的疼痛骤减,虽然还是绞痛,但是比原先痛得昏过去要好多了。
  大概是花开始成形的缘故吧。
  我暗自猜想。
  温和的血液显然缓解了我的冷汗,在拉斐尔怀里,我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调皮的挑逗着他胸前两颗暗红色的乳 尖。
  「拉斐尔,猜猜你来之前,我碰到了谁?」我的指甲若有若无地骚挂着,他无论如何也挺立不起来的乳 头。
  该死,为什么只要他摸我一下,我的乳 头就胀的这么大。==
  哼哼。
  「是谁?」拉斐尔轻笑着,揉着我的侧腰,他还在顾及着我的疼痛,丝毫不敢动一动。
  「你猜嘛~~」我扭动了一下身子。
  「雷估计不会这么闲情逸致跑去屋顶露天台,卡洛斯八成混进了玄冥之城……」拉斐尔想了想,「宝贝儿,不要告诉我是魔党。」
  「是穆迪,就是今天下午你赶走的那个坏家伙。」我悻悻道。
  「他说了什么?」拉斐尔的嗓音有些不大对劲。
  我嗤嗤轻笑,「他敢说什么?无非就是爱慕赞赏的话。」
  「哦?」拉斐尔扬了扬眉,带着霸主天然的凌厉,「宝贝儿,他到底说了什么?」
  冰冷的下手握住了拉斐尔下身昂起的欲 望,混合着粘稠的血液,虽没办法全部握住,我仍尽全力地上下套 弄。我翘起薄唇,凑到他耳边,慢慢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做 爱。」
  「哦,宝贝儿,看来我今夜真是需要满足你了。」
  血腥弥漫的浴室,早已撩起了拉斐尔的兽欲,右边金色的眸子如阳关般泫然灼烧着,耀眼的金。
  勾起唇角,我一把撕掉眼罩,纤长的手臂猛地围上他的脖颈,凭借敏感的嗅觉,找到了他脖间汩汩的脉搏。
  「第一次?」拉斐尔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来吧。」
  听到他的允许,我毫不犹豫的用早已整装待发的犬牙,刺破他柔韧的血管。
  呜……没找准位置……我仿佛咬到的是血肉。
  臀瓣被宠溺的拧了一下,「宝贝儿,旁边一点,再深一点,对~~」拉斐尔倒抽一口冷气,忍住痛,耐心的教导着我。
  甜美的血液,顺着我的唇,流入我的喉管,温暖而粘稠。
  「呜呜~~~」还在贪婪的汲取鲜血之时,我蓦地感到后 庭一阵胀痛,拉斐尔把三根手指全部插进来了。
  伴随着刚刚的润滑,小 穴虽没有原先的干涩紧致,却深切的感受到拉斐尔扩张的艰难。
  「哈呼~~哈哈恩~~~」我松开咬住拉斐尔的犬牙,开始大口喘气。腰部的绞痛逐渐被后 庭的胀痛所取代。
  被我咬破的皮肤,瞬间痊愈。我用手指抚摸着拉斐尔的脖颈,坐在他双腿上,两人都浸在粘稠的血浴中,温暖而滑腻。
  「哦,宝贝儿,你应该看看你的左眼,真漂亮。」拉斐尔拍着我的臀,指了指浴池的大理石边沿,示意我趴在那里。
  我翘了翘鼻子,「那我以后就不用带眼罩了?」
  一边费力的朝池边走去,双臂勾在台子上,下身却留恋血液的温暖,不愿离开。
  「不可以,你会迷死所有人的。」拉斐尔沉沉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双手托住我的臀,「宝贝儿,你打算在水里做?」
  「哼,除了你,我迷不了别人。」我瞪了他一眼,娇嗔到。「啊呜~~~」顿时感到后 庭一个巨大的异物闯入,吃痛的呻吟。
  「知道就好,宝贝儿,那你只需迷我。」拉斐尔抓住我的腰杆,慢慢的挺进。
  「啊~~啊恩~~我迷~~哈呼~~啊恩~~」
  坏殇沫,你又套我的话。
  「啊恩~~呜呜~~啊啊~~~疼~~不不~~啊啊~~」
  「不要停~~啊恩~~哈呼~~」
  =======我很CJ===================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从床上疲劳的爬起来。
  乌利亚带给我一个消息,「穆迪死了。」
  「怎么死的?」拉斐尔皱了皱眉,估计是他派乌利亚去查穆迪的行踪。
  「光剑斩。」
  刹那间,拉斐尔手中的银叉应声折断。
  「一定不会是凯撒动的手。」我吃着蛋糕,脸色同样沉了下去,脱口而出。
  昨晚我清楚的记得,穆迪离去的时候,凯撒找他有急事。
  乌利亚道,「穆迪一直是凯撒宠爱的大将,连魔偶都交给穆迪看管。更何况,会光剑斩的血族,还有主人。昨日主人给修移除圣力这件事情,恐怕已经让魔党勒森巴族知道了。」
  「你是说这件事情,有人嫁祸给拉斐尔?」我冷笑,一边叹息着穆迪竟无辜地成了牺牲品,昨晚还在我面前滔滔不绝。
  「我只是猜测。」乌利亚挠了挠脑袋,扯了扯身旁一直站着的罗德,小声道,「罗德,殿下盘子里的蛋糕没有了,你去再端些来,顺便再帮我端些烘制小饼干,我饿了。」
  罗德没好气的撇了一眼乌利亚,我却多少捕获到几丝宠溺无奈,便咧着笑,看罗德朝正在用餐的我与拉斐尔行个礼,退了下去。
  「对了,我要红酒哦,还有意大利蓝莓蛋挞~~」朝走出门的罗德大声嚷嚷后,乌利亚红溜溜的眼睛往屋里一转,见偌大的卧室只有我们三人后,调皮地开口问道,「修呢?」
  拉斐尔一言不发,极为冷静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穆迪一声不吭地就这么死了,死在『光剑斩』之下——这种潜意识里背叛魔界规则的光明的黑魔法,确实是一种耻辱。
  「修去陪诺亚了吧。」我敷衍道,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血浆。「小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乌利亚分明是把罗德支开,有事单独告诉我和拉斐尔。
  「主人和殿下还是先回城堡比较好。」乌利亚在我的示意下,随意坐在沙发上。晃动着两条纤细的小腿。「现在形势对主人极其不利,魔党至少有一万人在玄冥之城。穆迪一死,嫌疑一定推到主人身上,那么,凯撒就有挑衅的理由。」
  「一万人?」我差点吓得跳了起来,「昨日下午,我看穆迪身后绝对不到三千。」
  拉斐尔将我搂入怀中,揉了揉我的脑袋,「凯撒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本王定不会轻饶他。」
  「主人,如果从城堡派军队,最晚也要十天时间。再说,刚刚平息了叛乱,出军队恐怕不太好办。」
  拉斐尔突如其来的气势,再加上乌利亚轻柔却犀利的嗓音,我只有小鸡吃米般一个劲直点头的份。
  「吩咐路斯利亚公爵,点三千军队,来玄冥之城。」拉斐尔镇静而沉稳。
  「三千军队……」
  我和乌利亚同时叹道,不同的是,乌利亚是询问的口气,而我则是无比崇拜的嗓音。
  「哦,拉斐尔,你打算用三千军队打败凯撒?真是太帅了!!」我扑到他怀里,打算将我的还原结界的事情告诉他,助他一臂之力。
  「不是,」拉斐尔啄了啄我的唇,「宝贝儿,我让他们护送你回城堡。」
  一阵黑线。
  霎那间的失望。
  我瞪了他一眼,「你呢?」没好气的问道。
  拉斐尔咬住了我撅起来的小嘴,「乖,你先回去……」
  「不!我跟你一起,拉斐尔你个坏蛋,你说过不再离开我的!」
  「逗你呢,小呆子。」拉斐尔看着我急得快要哭了,忙把我搂进怀里,「不离开。永远也不分开,宝贝儿。」
  「不许再吓唬我。」我狠狠的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清晰的留下了两排贝齿的痕印。又加了一句,「也不许叫我小呆子!!」
  「宝贝儿,你反应好激烈,就像昨晚一样。」拉斐尔噙着笑意,咬了咬我的耳垂,又换出另一种沉稳的声音对乌利亚道,「怎么这件事不打算让罗德他们知道?还故意将他们支开。」
  我也微有一愣,同样纳闷。
  「嘿嘿,这次我有功。」乌利亚兴高采烈的站起身,「主人,就不申请记头功了,是不是可以赏给我点好玩的?」
  我不敢看拉斐尔脸上黑云密布的样子,小乌开玩笑开到太岁头上了。
  「你要什么?」拉斐尔冰冷的嗓音,压抑着。
  「主人。」乌利亚蓦地变得可怜兮兮,他带着微微撒娇的鼻音,乞求道,「那次在野森林迷路时,捡到一条小蛇,就一直偷偷养着,不知主人能否允许我把它带回城堡。」
  「是捡的?」拉斐尔一眼就看穿了乌利亚的谎言。
  小蛇?就是前几天跟乌利亚修炼水系黑魔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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