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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三国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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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张英、樊能等将见只有我二人出阵,更是在后头一阵哄笑。

我俩不以为意,策马行至岭上,不远处即是祭祀汉光武帝刘秀的庙宇,透过山峦的豁口,可见庙门口栓着十余匹战马,太史慈催马急赶,对我道:“今你我二人以寡击众,势孤也。汝若是害怕,尽可回去,某家当一人前往。”

凉风一吹,我的脑子也清理了许多,孙策绰号“小霸王”,岂是好相与之辈。方才大话说了出去,现在若是畏缩逃回,岂不被人笑掉大牙,更要为太史慈所瞧不起。

我硬着头皮咬牙答道:“莫说区区十余人,纵算前有万马千军,我高宠也是不怕。”

太史慈闻言大笑道:“高宠,果不负我,想不到江东也有豪杰之士,我两人把酒尽饮之,看我提戟会孙郎!”说罢,取下马鞍上挂着的酒囊,抑首饮了一口,向我扔过来。

我接到酒囊,闻到了一股烈酒的味道。

这酒不似吴越酿制的黄酒、桂花酒那般清郁,却透着北地燕赵的粗豪之气。

正迟疑喝还是不喝,却见太史慈策马在前,转身望向于我。我忙提囊喝了一小口,北地酿制的好酒醇香而性烈,仅这一小口我就差一点要喷出来,好在想起太史慈正看着我,不能让他看了我的笑话,我强按下要吐出来的冲动,脸一红,道:“真好酒也!”

太史慈见我甚是爽快,放声歌道:“鸣鹤在阴兮,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兮,吾与尔靡之。”

马蹄声碎,绕过山腰,忽见前面有一骑正向我两人而来,越行越近,可见马上之人的容貌了。我细端容颜,见此人资容俊朗,英气逼人,仅这策马飞奔无视万物的气势,已隐隐使人有一种不得不仰视的王者气概。

正当我猜疑不定时,前面太史慈已是一声大喝:“那个可是孙策?”

马上之人一楞,答道:“汝是何人?”

太史慈大笑道:“我便是东莱太史慈也,特来捉你孙策!”

那人闻言大怒,横枪于前,点指太史慈,道:“只我便是。你两个一齐来并我一个,我不惧你!我若怕你,非孙伯符也!”

太史慈打量此人气度非凡,心里已有些信了,嘴上犹道:“你便众人都来,我亦不怕!”

第五章 生死兄弟

太史慈说罢,纵马横枪,直取孙策。孙策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战在一处。我观太史慈双戟招式相当纯熟,攻守有度。更重要的是,身法与战马的配合已是合而为一,如影随形;左戟守,右戟攻,招招不离对手的要害,端是厉害之极。我细忖若是换了自已,三、五合之内我尚凭着一股子血勇之气应对,十合之内我或可勉力支撑,十合之后则必败无疑。

这样想虽不免有些个泄气,但论起太史慈的戟法,从劲力、变化和霸气上讲,我都差了好几个档次,那也是我这些天苦苦思索而始终达不到的高度,这也许就是一流高手与二流俗手之间的区别吧。

孙策的枪法则走的是另一条路子,仅从枪招的形式上看,孙策的枪招与同是使枪的陈横并无多大的不同,但孙策的枪使将开来,却更快、更急、更准、更狠,更艳,一个更字,好象还是无法彻底形容孙策枪法的厉害,与之为敌,容不得你有半点的疏忽。

这些还只不过是表面现象,最关键的是孙策枪上透出的霸气。

那霸气明显的给人以一种窒息的感觉,我不知道身从战圈中的太史慈是何种感觉,虽然我身在数丈之外,却还是明显感到孙策枪上传过来的杀气。

霸王枪。

怪不得孙策人称“小霸王”,连手中枪皆带着重重杀气。

如果对手是孙策,我自忖:未战已先败。

王者莫能敌。

太史慈孙策两人盘马交错,你来我往,战五十合,犹不分胜负,我在一旁看得心醉神迷,不知所往。能在如此近的距离观看两位绝世高手的博杀,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之至。

这时,在孙策身后,又有十二骑赶到,我抬头看去,竟见周泰也在其中,仔细一想,料是周泰已然率部众降了孙策,没想到我们兄弟这么快就见面了,而且是在战场之上。

那边周泰也瞧见了我,脸上也是愕然。

战阵中,太史慈见孙策枪法无半点儿渗漏,便佯输诈败,引孙策赶来。自已却不由旧路上岭,转过山背后。孙策不疑有它,催马赶来,大喝道:“走的不算好汉!”

两人且战且走。孙策此时正杀得性起,那里肯舍,一直赶到平川之地。两人兜回马再战,又战了约五十合。孙策一枪搠去,太史慈闪过,挟住枪;太史慈也一戟搠去,孙策亦闪过,挟住戟。两个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马失主人,又受了惊吓,向斜刺里冲去,不知走的那里去了。太史慈孙策两个弃了枪戟,揪住厮打,战袍扯得粉碎。

孙策手快,掣了太史慈背上的短戟,那边太史慈亦掣了孙策头上的兜鍪。待到孙策把戟刺来,太史慈把兜鍪遮架。两人互相抓住对方,不依不休,混身上下沾满了泥土,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两个市井流氓在打架,哪里想得到是两员名闻天下的大将在撕杀。

程普、黄盖、韩当、周泰诸将见状,忙催骑冲杀过来想要营救。

我见对方势众,怕太史慈吃亏,双腿一夹马腹,挡住来路道:“吴郡高宠在此,汝等休要以多取胜!”

程普、韩当等人见我一骑卒身份,竟敢挑战,不由得大怒,正待出战。

周泰已然催马上前,大喝道:“高宠小儿,休得张狂,待我周泰取了汝的性命?”

说罢,不待我应答,便已拍马举斧杀将而来。程韩二人自持大将身份,本无意与我这个小卒交战,此时见周泰出马,正合自已心意,便也乐得抽身去相助与太史慈撕杀的孙策。

“周泰在此,高宠小儿还不放马过来。”周泰粗大的嗓音在山谷间回荡,好象是怕我不知道他是谁似的。

待两马相对,周泰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我便虚晃一矟,拔马朝山岭道上便走,周泰拍马在后面紧赶,待离得程普诸将有百余丈远时,我方回马过来,与周泰战到一处。

此时正是晨雾尚未散尽之时,隔着百丈远就很难看得真切,两马一交错,周泰压低声音道:“贤弟,你不要命了,竟敢二骑冲阵?”

我道:“兄长,两军对战,为兵将者,自当斩将夺旗,悬敌首于马颈之畔,岂能在乎敌之众寡?”

周泰道:“刘繇已是穷途末路,覆亡只在旦夕,贤弟又何必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不如就此与我归顺了孙家?”

我缚矟策马而回,沉声道:“兄长这一句劝降的话,想是在孙策处学来的吧,西风塘一别匆匆十余日,可还记得我当日曾说过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周泰问道。

我道:“宠虽出身卑贱,但也知大丈夫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我若想投降孙策,在当利口便已降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周泰急道:“贤弟,愚兄这些话确是为你好,你莫要徒逞意气,不听规劝。”

我知道周泰这一番话都是好意,刘繇犹猱寡断,又无识人之明,确实不是可以依靠的明主,但是沉臆于胸膛之中的铮铮傲气激励着我,身为一将,当不计生死,舍身杀敌,如此方不负男儿之躯,方无愧天地之间。

降敌叛变,乃小人行径,我高宠岂能为之。

见我默然不答,周泰以为我有所心动,又道:“我主勇力绝人,知兵善战,广用人材,善纳降将,愚兄新投不久,即封为别部司马,以贤弟之能,若到了我主处,又何止会是区区一什长?”

在这说话的中间,我与周泰手底下并没有空着,周泰双斧一招一式使将开来,呼呼挂风。而我则矟走偏锋,多以虚刺、点杀与之相峙,这一通撕杀看着热闹,实际上却是花哨的很,斗了十来合,我手中的矟还没与周泰的双斧硬碰硬的接触过。

那边黄盖、韩当等将隐隐的看见我竟与周泰撕杀得不分上下,不觉甚是惊讶。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矟提起,平直的擒在手中,对着周泰道:“兄长休再多言,结拜之时我就说过,他日阵前相遇,即是各为其主,若是热血男儿,就不可因是兄弟而手下留情,今日一战,你我兄弟就各凭着本事撕杀吧!”

说罢,便欲催马上前,忽然间,阵后喊声四起,我与周泰各自策马跳出圈外,回首观看,见是刘繇前来接应,看人数约有千余。在地上撕打的孙策与太史慈见状也歇手罢战。

太史慈回军讨得一匹战马,上马摇戟来到阵前。孙策亦不甘示弱,取枪与程普换过战马。刘繇一千余军遂与程普等十二骑混战,逶迤杀至神亭岭下。

远处尘土飞扬,遮天敝日,我遥望观瞧,原是周瑜怕孙策力孤,已然弃了笮融大营,领秣陵军马赶来接应。时近黄昏,风雨暴至,两边只得各自收军。

当夜,时有片云遮住弯月,周围的山峦也隐在一片朦胧之中,太史慈与我统领着一队士卒,绕着营寨巡查,谨防敌人可能的偷袭,我军扎营之处乃是一道三角形的狭长平原,中间有两条浅川经过,东、南两个方向为连绵几里的神亭岭群山所阻,平原上有几座不高的的小丘陵。

“明日复战,少冲且看吾将孙策小儿擒于马下。”太史慈轻催战马,与我并咎而行。

我却没有太史慈这样的乐观,今日一番恶斗太史慈与孙策打了个旗鼓相当,明日再战恐怕也分不出个胜负,周瑜前来增援后,孙策的兵力已达一万五千人,而我军总数也不过七千众,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能够勉强维持一个平局就很不错了,那里还能奢望一战取胜。

对于我们来说,能够在神亭岭支撑到许贡、王朗的援兵到来就是胜利。

我神色凝重,道:“子义将军,明日孙策恐怕不会出战了!”

太史慈一怔,问道:“何以见得?”

我道:“今日孙策单骑上岭,险遭不测,程普、韩当诸将护佑不力,必恐责怪,明日两军对圆,诸将必人人争先,欲擒将军以雪前战之耻。”

太史慈哈哈一笑,紫膛色的脸上显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狂傲和锐气,道:“孙策帐下何人能是我之敌手!”

有了太史慈这般强劲的对手,依孙策的脾气一定会硬拼一场的,但现在他的身旁有了一个足智多谋的周瑜,他又会如何应对呢?我实在是猜不透。

这时,巡骑已到了营后,抬眼望去,只见依着小山,我军营寨中点点的火光忽隐忽现。这座小山的位置是如此的重要,如果被敌军分兵一路抢占,便可将我军致于两面受敌的死地。

“子义将军——,这一座小山。”我心中一凛,手指着山丘道。

太史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会过意来,他问道:“这山如何?”

我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处山陵扼我营之咽喉,若是被孙策派兵抢占,那时居高临下,万箭齐发,我军将士安有藏身之地。”

太史慈一夹马腹,风驰电掣般绕着山陵跑了一圈,待到我近前,他沉声道:“少冲,你我速回军帐,向主公禀报。”

刘繇军主帐外,我焦急的来回跺着脚,太史慈进帐禀报已有一会了,怎么还没有一点消息,要知道兵贵神速,拖延不得,万一让孙策抢了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等到天近黎明,太史慈一脸疲惫的从帐中出来,我忙上前问道:“主公如何说?”

太史慈闷声道:“主公——,唉!”

我急道:“主公准备派多少兵卒守卫那里?”

太史慈猛得摘下盔上红缨,狠狠的朝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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