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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错过 (堕爱之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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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样的家世,是不容许出现脱轨的行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大概最长也只能维持到大学毕业。有了这层体认,不知为何……我心里竟开
始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你怎么了?今天特别心不在焉。”遇上了红灯,他淡漠地回头看着我。
  我只是摇头,心底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难道要我告诉他,我在想他是和哪个女人去过哪家饭店。不!我不会说的,我还不想切断我
和他的关系。
  大概是见我无意再谈,他撇过头不再理会我继续开车,神情却有几分忿然。
  “容理……”我知道他不高兴,看了他许久才低声唤他的名。
  “嗯。”他看着车子的移动,并没有回眸。
  我亦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肩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让自己的不安降低些许。
  “亦泱……如果不想,今天可以不要。”他以为我是对夜晚的事感到害怕,温言软语地低头看着我。
  近距离的目光接触,直视他细长的眸子,让我有些眩目地微眯上眼。那眸中散发出的魅惑,是令我又爱又恨的唯一理由。我坏心地没有接
话,闭上双瞳,心知他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却装出无知的单纯。
  “快到了吗?我睡一下。”说着,我倚在他的肩上。我时常靠在他肩上,眯着双眸盯着他的举动。有时他只会偶尔回眸看我,有时却以为
我已然入睡,会轻轻啄吻我的额头。
  “亦泱……你睡着了吗?”他将车靠边停下,大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发。
  我却将头再压低了些,落入他的胸膛。他常擦的古龙水味,就这么轻轻地飘入我鼻中。或许是幼时常居欧美吧,我并不排斥古龙水的味道
,且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累了吗?快到了。”或许是我的鼻息使他察觉,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一反常态地扶我坐正,带着了然谅解的眼神,温和地微笑
着。
  没有预期的吻,我有几分失落,转头看向窗外。特殊处理过后的车窗,颜色显得有些暗,我虽然知道车外的空气糟得可以,仍是开了车窗
,任由冷风吹入。
  而容理却不曾再回头看我,专心一意地将车驶入饭店中。
  进入饭店后,我不讶异地被侍者领到总统套房中。在套房中吃饭,好像是路家人的习惯,说是可以避开别人的追踪与偷拍。如果情况糟一
点,甚至会由地下停车场直接将车运上楼,不经过任何出入口,避免任何被拍的机会。
  “我把房间定下来了,今晚在这里睡。”在侍者离开之后,容理低声说道。
  “为什么?”听到他的话,我不解地放下刀叉。
  容理的住处就在市区,且就算和他发生关系以来,我们也不曾在外过夜,就连旅行也不曾同行,更何况在市区中,怎么……
  他盯着我看,没有回答问题。惑人心神的眸子,闪着点点光芒。
  “容理……”看着他的眸,我有些害怕,像是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又故作不解,可是惧怕中仍带着点期待。
  “吃完再说。”容理低头看向桌上的报纸,在餐点用完之前,再也不曾抬头说过任何一句话。
  **********
  再度回神时,我已在浴间淋浴。他大概是早有预谋,还带了我的所有衣物。
  偌大的浴室虽然精美,但不知为何像是少了点什么,让我不由自主地觉得背后像有股寒意。环视四周,仍找不出奇怪的地方。
  我本想找容理进来,可看着紧闭的门,听着放大音量的乐声,我知道他正在使用饭店中的音响设备,向来爱乐的他,打扰他他必然会不悦
,思及此,我顿时又没了那份勇气。
  无奈地褪下衣裤,我不熟悉地扭开水龙头,看着水珠落在裸裎的身上,带着热度的水,霎时间冒起一阵白烟。我抬起手正思索着要用肥皂
或沐浴|乳,尚未伸出手去,就被抱入一个赤裸裸的怀中。
  “啊!”虽然明知道一定是容理,我还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大笑出声。
  他的爽朗笑声,却由我头顶传来,像极了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过打的音乐声是为了掩饰脚步声,而我感到的寒意,是他开了另一扇通往浴室的门所致。
  “你……”我还未出口的抗议,迅即被他接下来的举动给吓得打断。
  他的左手越过我的胸前,将我的双手紧压在他怀中,右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手掌轻触我的欲望中心,手指则往后探去……
  “放……放手!”我羞红了脸,用尽力气,死命的挣扎着。
  “不要这样嘛,反正今晚你都是要和我……”容理说着。
  痛的感觉其实不是那么大,只是有种被侵犯的羞耻感。
  听到容理的话,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不要……”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蹲了下来,迫使他放开我。
  “亦泱。”我听见他焦急的声音,由我身前传来,结实的双臂紧紧拥住我。
  我将眸子由双膝间微微移开,看着他魅惑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心底忽地有几分歉疚。
  “对不起……我只是想……”他定定地看着我,温热的水淋在他的发上,顺着他的身子流向地面。
  而我仍只是沉默,身体中像是少了什么,仍僵直着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亦泱……亦泱……”约莫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开始唤着我的名字,我却觉得他的声音,离开我好远好远。
  他似被吓到般,抱起我离开浴间。其实我一直不清楚过程为何,只知道在我的意志稍稍回复时,我已躺在床上,依然赤裸的身体,被柔软
的浴巾包裹住。而他坐在床侧,有些失神地凝视我的脸。我真是不明白,对一个他不爱的人,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抱歉,我只是觉得有趣,没想到吓到你了。”久久,他才低声对我说道。他低垂着眼眸,很难看出他是否真心。
  我依然沉默着,看着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我仍是无言相对,但在找到适合出口的话之前,我缓缓坐起身,张开手臂将他抱入怀中,将脸埋入他柔软的黑发间。那一瞬间,我的心突
然平静下来,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温柔。
  “如果你要……我可以……”我听见自己小小声地说着。
  他没有出声,和缓的呼吸吐在我的颈间,徐徐地往上移动,直到他转而抱住我的身躯。直到肌肤触碰到他的温暖,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冰冷
。而像是渴求氧气一般,我紧紧地抱住他,缩起身躯随着他倒在床上。他温柔地拉过被单包裹住我们,拉着我数度移动后,将我安置在他怀中
,枕在他的手臂上。
  我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是依偎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发际、额间,然后把我抱在怀中,像抱着娃娃般,轻轻地拍抚着我的背脊,他的怀中好暖好暖,让我在刹那间以为他是
爱我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了……”我感动地缩在他的怀中,任由他轻轻抱着。
  容理仍是没有回应,只是拥着我……拥着我。
  如果可以一辈子躺在这里,任他抱着直到死去,我或许就不会有苦痛了吧!
  **********
  如果没有饭店的那件事,我大概会想办法提早结束这段关系,但不知为什么,每次想离开他时,脑海中就会浮现那日的光景,想起在他怀
中看着阳光一寸寸地照亮他的面庞,想着清晨醒来,被他硬抱到浴室,红着脸任由他清洗……任他……
  我觉得被爱,觉得幸福安详,如果没有这些事,我们之间就不会走到今天。两年来我一直在祈求,他或许是爱我的,或许……可是日子一
天天过去,他仍是受女孩子欢迎的路容理,我仍是应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徐亦泱。
  他有他的生活圈和朋友,我有我的想法和做法,我们之间从不曾有重叠。
  所以毕业时我们并没有选择同一条路,没有人感到意外。没有台湾国籍的我,不会面临和容理相同的兵役问题。台湾的兵役制度,我并非
不知道,但我同样的明白,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总是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管道,逃过两年兵……可是容理却打算立即服役。他没有选择继续读
研究所,或和我一样走入商圈,而是逃也似地决定去服役。
  而我在想了又想后,才决定问他,真的要当兵吗?他却避回路家,不再和我见面……似乎想永远地断了联系。
  意识到我们之间已然结束后,我回到欧洲,坐在我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看着工坊的人提着新做的小提琴,到附近的田间拉出音符。
  打从高一时偷偷将琴带离这里后,我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没想到大舅来接机时,和缓的告诉我,他知道琴是我带走的,大家都不介意。因为失去一把琴,总比失去我好。我本来想哭的,父母离异
后,我一直不能谅解说出不要我,要弟弟的母亲。而今或许在那瞬间,我压抑的情感全都被释放了。
  坐在车中,感觉夏风阵阵吹过的我却咧开嘴,牵出一朵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什么我会突然回到这里?多年未归,父亲和我都绝口不提这个
地方。现在回来,却是为了参加她的丧礼。
  这或许是我最大的遗憾,直到最后,我仍是没能亲口问她,为什么不要我?或许这是仅次于容理,对我而言,最大的伤痛。
  总之,我自此再也没有回过台湾,当然也没有见过尚在服役的容理。大学时代的朋友,因为和他没有交集,来欧洲时从不曾谈起过他。所
以在宴会场中,望见他的身影时,我竟忘了逃跑,呆呆地等着他抓着我的手臂。
  看着他原本冷淡的面容,在抓住我的瞬间染上笑意。我竟看呆了……那双细长的眼眸,仍带着令人眩目的魅惑。顷刻间,我疑惧地感受到
自己的身子,开始缓缓下陷,陷落到一团柔软的迷离中,有点痛却有更多的安心及满足。
  “亦泱……你在想什么?”他不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却以老朋友的口吻,淡然地问我在想什么。
  在那一瞬间,我好似回到了大学时代,坐在他的车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想着关于他的问题;而心底仍是带着些许的甜意,和更多更
多的失落神伤。
  “琴还好吗?”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我,只能随口扯出另一个问题。
  面对他粲然的笑,我只能黯然地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淡色香槟。
  “嗯,还在。”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只能从他的声音中得知,他似乎不太高兴我问起琴的事。
  “新女友?”我微微抬眸,尽量以无所谓的口吻,问着他方才抛下的女子。
  其实见他抛下她向我走来时,我真的很高兴。
  “变相相亲……”他对着远处的女子扮了张鬼脸,和我相视而笑。
  我虽然配合着他笑了,心底却不曾感到轻松。然后他默默地看着我良久,看得我低垂下眼不敢和他对视。
  他再度提出打赌的事,我看着那太过熟悉的笑意,知道他早就知道答案,而故意引我选择另一边。很自然的,我亦知道他当晚想做什么,
而我并没有思索太久,便说出他所要的答案。
  或许他并不爱我,但对于我的身体,他该是有所依恋的。否则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只为了抱我而已?坐在饭店的房间中,我毫不疑惑,只
是来开个会的他,为什么会订那么高级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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