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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喜相逢之禁宫情 by:小十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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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知道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男人终于将伸出另一只手,探向玉芽,抓着湿透的尖端压向床上的丝衾。 
「啊啊!」娇嫩的顶端在凹凸不平的绣面上来回磨擦带来轻微的痛楚,亦带来强烈的快感。明雪衣发出急促的喘息,浑身剧烈地抽搐几下,终于喷出蜜液,在暗红的衾子留下洁白的印记。 
男人将他抱起来,抓着小巧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压上喘嘘嘘的红唇,伸入舌头翻搅动,吸取香甜的蜜液。 
好半晌后,松开,男人伸出指头,为明雪衣抹去流下红肿唇角的银涎,捉狭地问:「舒服吗?」 
明雪衣已经无法回答,太过急促而剧烈的快感令他依然喘息不已,浑身软弱无力地依偎着身后的男人。 
柔弱的样子换来男人淡淡的怜惜,就着相偎的姿势伸手拉起被衾,轻轻地覆地他雪白的裸身上。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疲累地闭上双眸,一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地传入明雪衣的耳中。 
他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心跳声,原来是如此沉着动人。 
他不由得侧身,令耳朵更贴近男人的胸膛,喃喃地说:「很动听。」 
男人有点摸不着头脑,问:「什么很动听?」 
「你的心跳声。」明雪衣仰起头看着他,羞涩地笑着:「怦怦,怦怦的,好像鼓声一样,我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心跳声。」 
柔丽的脸孔上带着天真的孩子气,明明互相矛盾,却又显得无比动人,男人低首,在他的脸上轻轻一亲。 
「不会是第一次吧?小时候,总有听近娘亲的心跳声。」 
「娘亲?」明雪衣的眸子微微一暗,弯眉蹙起,在眉心留下令人心痛的痕迹。「我的娘亲是个没有地位的侧室,正室无子,我一出生,就被抱过去养了。她。。。。。。她俩都没有抱过我。」一个是不能,一个是不愿。 
男人淡淡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自然可以好好孝顺她。」这种事他听得多,亦见得不少,理性令他知道怀中人不会是最可怜的,亦不会是最值得同情的。 
明雪衣摇摇头。「她已经死了。。。。。。我十一岁那年,爹仙逝,一条白绫送到她手上,她。。。。。。就去了。」宫中本无殉葬之习,不过,皇太后善妒,一直记恨母妃曾经受庞,父皇驾崩后第二天,就下懿旨要她从殉。 
当时他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虽然即位,一切实权却尽握皇太后手上,就连母妃被赐自缢亦要由侍候母妃的老嬷嬷事后拼死禀报,他才能得知。 
「知道她死了后,我都不敢在别人面前哭出来。」 
默默静听,男人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将他抱紧一点。 
四周倏然静默,明雪衣却不觉难堪,只觉暖暖的舒服得很,他需要的不是虚应的安慰,男人沉默的温柔反而令他心动莫名。 
枕在他怀中,鬓发厮磨,偶尔落下的点水轻吻,温煦和暖如阳。明雪衣半敛睫扇,微微打个呵欠,明眸流盼,目光停驻在男人挂在胸前的金刀上。 
金刀只有半只手掌的长度,刀鞘上刻兽纹,左右有附耳,悬以皮绳。 
用双指握着刀柄,试图抽出金刀,只见金光熠熠,透窗而进的阳光照上刀刃反射四周,刹时一室生光。 
「手工很精致!」明雪衣夸赞一声,饶有兴味地将金刀拿在手中上下挥舞,只见刀柄的顶端上还镶嵌着一颗半圆的红宝石,仔细一看,宝石下浮现出一个张牙舞爪的虎腾。 
「你是外族人?」其实由第一眼开始,明雪衣就觉得他绝非南方人,甚至不是汉人。 
汉人没有如此高大的身形,没有如此粗犷的五官。他身上沉毅而凶猛的气息令人想起大漠滚滚黄沙。 
男人伸手从他手上将金刀拿回来,颔首。「嗯!」 
「你本来住在北方?是哪一族的人?为什么会到江南来?」明雪衣连连发问,心中非常好奇。 
凝视明雪衣写满好奇的大眼睛,男人依然只是答了一个字。「嗯!」 
噘起菱唇,明雪衣微感不悦之际,门外传来小德子的催促声:「公子,时辰差不多了。」 
向房内的铜壶看去,明雪衣跳起来,叫道。「糟糕了!」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 
「急什么?」男人蹙眉,为他拉好右左逆转了的衣襟。 
「我忘记了要去向皇太。。。。。。」皇太后三个字差点冲口而出,明雪衣慌忙改口。「向娘亲请安,时辰快过了。」 
「怕她杀了你吗?」看见他急着离开,男人莫名地不悦起来,出声调侃。 
「才不。。。。。。」明雪衣摇摇头,小声地说。「我是怕她会吃了我。她一生气起来,瞪圆眼,两条眉头向上竖起,满脸白粉震呀震,好像妖怪一样。」想起可怕之处,肩亦不由得微微发抖。 
男人不屑冷哼一声。「哼!好像蛮可怕的!」 
「嗯」明雪衣用力点头附和。「她是天下间最可怕的女人!」 
「这也未必。」男人摇摇头,不急不缓地说。「闻名天下,当今最可怕的女人应该是南国的万太后,她以女流之身垂帘听政,任用酷史,独断专权,听说你们南国的当今皇帝亦只不过是她手上的一具傀儡。」 
听着他沉稳的声音,垂首,把玩着衣角,明雪衣在心中忖道: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嘛!当然,这事他不敢直说出来。 
门外再次传来催促声,明雪衣边走,边依依不舍地回眸张盼,忽地想起另一件事。 
「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起了想,摇起头。「我改变主意了,还是等明天吧。我等你。。。。。。明天再见。」 
他压着声音,在明雪衣耳边轻轻呼气,脸上深邃而温柔的神情无异情人的邀约,明雪衣不由得玉脸生晕,迷醉地点头:「嗯!明天。。。。。。再见。」接着,又羞赧不已地小步跑出房去,拉着小德子匆匆跑去。 
一直跑到街上时,满脸还是熏热不已。 
抬头,日正当空,他却已经在期待明天的到来。 

◎◎◎◎◎ 

柳翠杨绿,清风一吹,满湖皓皓生光,通向京城大街的玉白拱桥上,车马如龙,人来人往。 
一身华服珠履的俊美少年倚在栏栅上,在耀日金逃下看着水面的波光艳影,顾盼片刻后,忧心仲仲地向身侧穿着绢衣的清秀少年问。 
「小德子,你觉得我穿这件海天霞色的衫子好看吗?」 
「公子是万金之躯,无论穿哪一件衣衫都是最好看的。」小德子忙不迭夸赞起来。 
明雪衣勾起菱唇,笑骂。「啐!贫嘴的奴才。」 
「奴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天下间哪会有说主子不好看的奴才?况且那件用苏州绸缎裁成的对襟长衫颜色白中透着微红,清雅而娇艳,衬上明雪衣细长的躯体与秀丽柔媚的五官确是美得叫人惊艳。 
明雪衣低头,微带羞涩地把玩悬在腰间的紫玉鱼佩,用轻得只有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最重要是铁郎也觉得好看。」 
这些日子来,他每日前去‘宁春院’,依偎在男人结实的怀抱内,乐而忘返。铁郎对他亦渐显温柔,昨天他说想出来走走,铁郎立刻就答应了。 
想起男人答话时,沉毅又带着温柔的神情,明雪衣不由得甜笑起来。 
「已经半个多月了,公子还未厌倦吗?」小德子伤脑筋地摸摸前额,凑近头,压着嗓子说。「皇上,不是奴才想扫兴,不过。。。。。。皇上近日行踪诡秘,慈宁宫那边已经派人来问过几次,奴才怕瞒不住了!」 
明雪衣心中一颤,强笑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朕和你。只要朕不说,你不说,太后又怎会知道?」 
「但是。。。。。。如果太后真的知道了,那怎么办?」 
咬着唇,明雪衣不敢回答,自从他父皇驾崩后,万太后掌握大权,实在是他最畏惧的人物,而且万太后生性刻薄严酷,进出‘宁春院’玩乐的事,若被她知道了,莫说铁郎的命定必保不住,就连他自已怕都会受牵连。 
这个皇帝做得真没出色!明雪衣跺着脚,气恼地向桥下小湖投小石子,却听身后传来早已熟悉的声音:「谁气着我的衣衣了?」 
「铁郎!」明雪衣想也不想地欢呼着转身,向他扑去。 
男人忙不迭伸出铁臂将他稳稳接住,但见天上日光下照,用金丝发带绑成几条小辫子的乌丝在半空散开,闪闪生辉,明眸皓腕更在金光中生出玉洁光晕,比他套在腕上一对龙首白玉镯更教人眩目三分。 
不少路过旁观者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目眩神迷地看着这个似乎以金玉琢成的年轻公子。 
以几乎是赞叹的目光看着他的如玉的脸蛋,伸出指头轻抚仿佛轻薄得一用力就会破的肌肤,男人蹙眉,摇一摇头:「我不应该答应你出来的。」说罢,右手一翻,将明雪衣整个人拉入怀中,挡去他人的目光。 
「我觉得饿了。」甜甜地笑着,明雪衣微微抬起头,用倾慕的眼神仰看比他高上尺许的男人,即使是朝中最高大健硕的石将军比起他好像都要矮一截。 
「那先吃点东西。」 
说罢,便携着他向市集走去。 
在街上挑一间体面的酒楼,走上两楼雅座坐下。 
店小二见他们一行人衣着光鲜,忙不迭上来招呼。「三位客官要吃什么?」 
男人拍一拍明雪衣的手,说。「你点吧。」 
「好。」明雪衣点头,站在他身后的小德子便机灵地开口。「先上八小碟瓜果,八小碟凉菜,之后要一锅上汤豆花,鸭蓉燕窝粥,蛋黄针翅,红烧金凤,清炒鹿肉,酒炙鸭舌,白肉金瓜,青绿笔尖,胡饼,银丝卷,甜食再上白糖糕,丝窝虎眼糖和鲜奶炖红枣子。」 
店小二听他点菜,忍不住说:「你们才三个人,吃得了这么多菜吗?」 
「多管闲事!」小德子白他一眼后,立即便低头换上另一张脸孔,恭恭敬敬地对明雪衣问:「公子,可要再点其它菜肴?」 
「随便吧。」明雪衣不在意地点头,小德子听了,便挥手着那店小二退下去,眼角一转,却见拿着茶蛊的男人蹙起眉头。 
小德子歪一歪嘴角道:「心疼吗?放心!我家公子有的是银两,才几碟菜,算得什么!」他对这个把明雪衣迷惑的贱民深感不屑,一有机会就不忘出言嘲讽。 
并不吭声,男人垂头喝茶,唯虎眼之内寒光一闪如电。 
明雪衣白了小德子一眼,将脸贴着男人的臂膀,轻声说:「铁郎,他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勾起嘴角,男人冷冷回道:「付钱的才是大爷,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 
顿一顿后,他才接下去说:「你也太奢侈了。」 
睁大眼睛,明雪衣疑惑地咬着唇:「会吗?」 
男人尚未回答,护主心切的小德子已经抢着说:「放肆!我家公子身份尊贵,和你这种贱民当然不同!」 
冷哼,男人不屑与之争辩,虎目一转,却看到明雪衣用指尖紧紧抓着刺满葵花的衣袖,仰着看向他。「很奢侈吗?」 
「衣食只求温饱便可,偏偏你们汉人只懂贪图口腹之欲,衣衫之美,实在可笑!莫怪乎五十年来只可以龟缩于南方一隅!」男人挑起如刀眉头,冷冷评论。 
被当面批判,明雪衣如雪的脸上阵红阵白,只觉又羞又恼,却又反驳无从。 
眼看着旁人儿玉脸上的一双明眸随着他说的话而黯然,男人心中一紧,竟微微地感到内疚起来,沉默半晌,便柔声哄道。「你年纪还少,这种事。。。。。。与你无关。我不应该对你说。」 
明雪衣摇摇头,用轻细得只有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怎会不关我事。。。。。。」 
国家衰弱,民心腐败,千错万错就错在上位者的软弱无能。 
双方都不由自主地默然下来,幸好,不一会后,店小二就捧着菜肴送上来,碗碟的碰撞声将沉默打破,男人不住地往明雪衣碗中添菜,偶尔说两句好听的话,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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