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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教父-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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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说,所有人都知道,那人气势已经全无,遇到丁力,必死无疑。

人人看向了司徒美堂。

司徒美堂点点头:“好!既然双方同意,事情一查清楚,立刻开始。”

“司徒大佬,这个不妥吧?”

丁力转头看去,几个老头走了出来。

司徒美堂冷笑着:“如何不妥?双方同意便可。”

“再怎么他们也是外人。”

“外人?”

丁力大笑起来:“国内战火涂炭,民不聊生!洋人日日夜夜磨刀霍霍。而在这边华人才多少?我是中国人,难道你不是?外人?就这么些人,还分帮结派,欺压同胞,我看那样的人才是外人!你这么大年纪活狗身上去了?”

“丁力!”黄金荣假意喝道。

丁力脖子一拧,大步上去:“有的侮辱必须要用血来洗,有的鼠目寸光欺压同胞的败类,必须挫骨扬灰。做错事情受不到惩罚,则人人为恶!司徒大佬这样是以为后人警戒!何况江湖自古一家。谁再敢分什么外人内人,我认得他,老子手里的刀不认得!”

“好!”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周围已经是一片轰然的叫好声。

这一刻,司徒美堂知道,他的预感是对的,这个豹子般的男人,是员福将,以前黄金荣和他讲的是真的。

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他的继任将是水到渠成了。

“全部押上,一定要查清楚!”司徒大手一挥,周围人群里扑出了无数安良会的汉子。

黄金荣拄着除了杀人,其实是个摆设的拐杖,到了几个老头面前,狰狞的一笑:“诸位,请!黄金荣我今天真想看个明白。”

“以前在上海,就看不起窝内斗的败类。那种过河拆桥的,老子也是见一个灭一个。你们别担心,这些人我们自己就能够对付,不麻烦的。没事情,没事情。阿力啊。”

“在。”丁力眼睛瞪着那边,嘴里回答道。

“上海滩现在还有多少兄弟?”

“十万吧。调个几千是小意思。要玩就玩大的好了。”丁力老老实实的说道。

“文治武功要全呀。不然做事情不好收尾的。年轻人就是冲动!”

“联奎哥不是要当纽约州州长的什么助理了么?州长是个啥?”

“哎呀,你个笨蛋,那可是算封疆大吏了。洋人朝中也有人了,好好。”黄金荣连连拍着胸脯,回头又笑了下:“这下老头子我放心了。我就这点出息。朝中没人,不好做事情啊。国内的什么总司令副总司令的太远。有后台就好,请,请。”。。。。。。。。。。。。。。。。。。。。。。。。。。。。。。。。。。。。。。。。。。。。。。。。。。。。。。。。。。。。。。。。。。。。。。。。。。。。。。。。。。。。。。。。。。。。。

第十二卷 第十九回 … ~不能留种~

民主的选举过程是相对和平的。

不同的派别有着各自的理念,花招当然也会玩玩,但是最后还是看大多数人民的选择。而且内部的监察制度远远抵不上敌对党派近乎苛刻变态的监察。所以就长远来看,在世界上只要还有一个坏人的时候,这种制度总是有好处的。

而如果把一个国家的命运押在一个独夫的人品上,那实在是太扯淡了。

但是那种制度致命的缺陷就在于应对突发事情时候,反应的时间有可能会慢,会在扯皮里消磨掉良机。

大到国家,小到党派或者利益群体,大概都是这样的。

比如现在。

学着美国制度,在改组中的致公党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利益的联盟永远是不牢靠的。互相之间互相提防着。

面对一个敌人,司徒美堂的时候,那明确的目标在眼前,而结果还没有出来地时候。瓜分利益还太远。

一群老头眼光不算短浅。也长不到哪里去。起码在司徒美堂倒台前,他们互相之间的小动作还是可以放在水面下的。

而现在,多了一支人马。虽然才区区二十多个人。就改变了一切。

黄金荣卖弄的话语飘扬着。

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在那里,他们清楚的听到,也忽然想到了秦联奎的确和罗斯福先生走的很近。也许在美国靠罗斯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因为制度在那里。但是黑帮出身的人,人家整你还不是分分钟地事情?

更让一群老头血压狂飙的是两个事情。

一个是丁力憨厚的宣布十万子弟在后面,几千人来是很容易的。上海杜月笙黄金荣他们也知道一点。也许丁力地话有点夸张,可是今天几个人身手在那里。真的搞的不可收拾了,虽然对方人少,但是狗急跳墙之下,就这几个人的身手加了秦联奎地力量。也足够要人好受的了。

另外一个,则是那群放在板车上的死猪肉。那是人证!事情闹到现在了,人被抓住了。到时候问话起来,这么大岁数在那里装不认识你。不认识他的,不是无赖么?可是承认了,又不好说话了。

听完了黄金荣和歹徒丁力地“牛皮双簧”,一群老不死的哑然着。面面相觑,翻着眼睛开始心里盘算起来。

得到和失去。

这种情况下,估计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再闹下去。下面人马也离心。自己恐怕一场空不说,还把根丢了吧?

想着。想着,几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地远了点。

前天晚上我家三儿地歌厅是不是他们地人砸的玻璃?

昨天夜里门口窥视地人影是那***手下?。。。。。。。。。。。。。。。。。。。。。。。。。。。。。。。。。。。。。。。。。。。。。。。。。。。。。。。。。。。。。。。。。。。。。。。。。。。。。。。。。。。。。。。。。。。。。

司徒美堂把一切放了心里。

他冷着脸在前面走着。

心里一阵悲凉。

当年中山先生来的时候,自己在安良堂鼎立帮助着,然后出面请这些同门们出来。亏得中山先生在洪门辈分还大。哼。不是灌了黄酒,丢了近乎画饼的开国元勋的甜头,他们会帮么?

就那样也少的可怜。

现在自己回来了,眼看势头越来越好了,投奔的人多了,又眼红了,却忘记了自己独立在外的时候,被洋鬼子们

找不找北?

人啊!好了伤疤忘了痛!

“司徒先生。”

丁力也不避嫌,走了上去。

司徒美堂转了头来,欣赏的看着丁力:“阿力,你放心,一定给你们个交代的。”

“不,我是有句话说。”

丁力笑了下:“在上海,杜先生说过。一盘散沙没个基础的时候,别画虎不成反类犬。”

“怎么说?”

“杜先生的意思就是,条件不成熟的时候,还是一个强人才能够带出一群兄弟。几个头乱窜着,马上就散架子了,长痛不如短痛。”

“阿力。”黄金荣真的有点急了,这个话不是外人能够说的,丁力太莽撞了。

司徒美堂却笑了:“黄老板,我不多心的。我相信你们。”

“是阿力莽撞了。”丁力也反应过来了,忙低头道歉。

他是气坏了,刚刚那些嘴脸简直是太过分。他直性子人实在是忍耐不住不生气。

“阿力,你是虎将,却不是大将。不过…。”司徒美堂拍了拍丁力的肩膀,忽然的,抬头看了看天:“年轻,真好。我羡慕杜先生。”

黄金荣替杜月笙,和愣愣的丁力客气了下,点点头道:“是啊。打打杀杀是必须的,但是不是总这样的。江湖上的事情就这样。做的过了,那有理也就没理了。从来得人心才得天下!司徒兄,你放心。在这里,就是黄金荣也唯你马首是瞻!”

司徒美堂感激的一抱拳:“到了,请。”。。。。。。。。。。。。。。。。。。。。。。。。。。。。。。。。。。。。。。。。。。。。。。。。。。。。。。。。。。。。。。。。。。。。。。。。。。。。。。。。。。。。。。。。。。。。。

开过妓院的老鸨都不嫖娼的。

因为他们整日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子,这一刻和张三进去,下一刻又和李四进去,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点朱唇万君尝。

再漂亮的女人,也看了倒胃口的。

而流连于风月场,赢得薄幸名的浪子们,看到漂亮女子,也是身动甚于心动的。见的太多了。露水姻缘他日再日吧。

其中之最不过卢永翔。

少爷五毒俱全,玩就玩了,但是一拔出**来是不认人的。何况这还是东洋的娘们呢?

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子,那红肿的眼睛,还有低敛的眉毛,还有那声声怨,如泣如诉的纠缠。

“开什么玩笑?”

少爷大惊失色:“娶你?等,等,去洗洗,去。”

“楞什么?对了,他娘的,隔个二十年。。。。。。。等等。”少爷忽然惊恐起来,这个后果太严重了,隔了二十年,万一有个小崽子漂洋过海的来找他中国老子,自己怎么见人呢?

“来个人,***。去,去整点不留种的药来!兄弟们小心拉,玩就玩,别***搞出什么杂种来!”

口无遮拦的少爷赤条条的嚷嚷着,所有的兄弟们哄堂大笑起来。

隔壁拉皮条的永野望铁青着脸,直接无语了。知道这败家子据说是个禽兽,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连禽兽也不如?!我们大日本那么好的姑娘啊!

我都没舍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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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二十回 … ~我不答应~

“永野兄,今天客气了,感谢啊。”

“哪里,哪里,以后卢公子多来就是了。”永野望笑的难看,说的却豪爽。

看着他正宗的皮条客样子,少爷猥琐好奇的伸出手指捏了个花:“我说永野兄,这些雏,你找的哪里的?”

“这,这里的老板是我认识的,一般只招待我们国内的。”永野望铁青了脸,艰难的支吾着。

少爷大悟:“我说的嘛,别说,你们呢,口味还真奇怪,我都舍不得再折腾呢。三哥,药看着她们吃下去了吧?他娘的。小心才好。”

“卢公子说笑话了,永野我带来的客人,老板岂敢下套?”永野望胸口一热,带了点怒气道。

卢攸嘉只当没看见,嘿嘿了下:“走。永野兄,兄弟请你喝酒去,别他娘的公子将军的,少爷还是那个少爷。”

“看,看的出来。看地出来。”永野望已经没话说了。

“这里正常多少钱一次?”三哥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永野望的眼前再次一黑:“走,走。”

“哪里能,上海滩的规矩,请酒请吃,不请嫖赌!”少爷坚持着江湖的原则,末了还加了一句:“永野兄,这个不能请。不然请客的要倒霉好多年的。”

说完,少爷头一歪。副官老三心领神会的丢了袋子大洋房间里。一群人簇拥着少爷也不等其他人,就走了出去。

焦文斌安慰的拍了拍永野望地背脊:“走吧。”

他虽然很开心。但是也理解永野望的难受,遇到这种极品少爷,谁也受不了的。

他不是作弄,是正常作孽。他不是欺负人。他是恶心人。

偏偏做的大义凛然一本正经。你不接受他地好意,你反而是伤人了。

“领教了。”永野望低低的嘀咕了声,爪子在屁股后面打了个手势,然后跟着焦文斌一起。跟上了卢攸嘉一群人。

少爷要请客,***不去不行。

可是那鸟人上来就发酒瓶子,从小喝清酒长大的永野望,头皮发麻着。前路灰灰一片。

路灯斜下,少爷鬼哭狼嚎地拖着影子,摇摇晃晃。嘴里唱的居然是“十八摸”。

这样的将军。这样的上海?

永野望忽然又恢复了点信心。。。。。。。。。。。。。。。。。。。。。。。。。。。。。。。。。。。。。。。。。。。。。。。。。。。。。。。。。。。。。。。。。。。。。。。。。。。。。。。。。。。。。。。。。。。。。。

一辆汽车飞快地冲进合肥城里。

副驾驶上是面无表情的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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