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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天下第一人-第168章

小说: 天下第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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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于是心灰意冷,隐于闹市,以为从此能过上安稳日子了。哈,还真让我偷来了三十多年的安闲,虽然孤身一人,我却自得其乐,每日整包弄馅,甚是快活……”他说着,脸上涌现了淡淡的欣悦。沙龙听着,脸皮渐渐的松了下来。老廖接着道:“但是四哥神通广大,终于找到了我!他只对我说了一句:‘是兄弟的就帮我一次!’你说我该如何回答?”他瞧着沙龙,神情中流露出莫名的悲哀。“我不能回答说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去打打杀杀了。哈哈,于是我听从他的安排,到了崆峒。他说单凭我与他两人还不足以撼动雷正刚,必须激得沙大哥你出手,方才有一线希望。而你的软肋却是思莎这小女娃。我本来不同意的,但四哥他性子变得很是固执,非得安排崆峒派之人出手杀害思莎。嘿,下手之人本该是那崆峒的王猛,可惜他竟然无故失踪,我只好易容成他,亲自出手了!”老廖说着,神情很是疲惫。沙龙正想发作,但瞧见老廖灰败颓丧的脸色,心中不禁一软。杜青衣叹息道:“当年的雷正刚已经不是我等能敌的了,更何况经过这数十年的厉兵秣马,他手中掌握了多少实力,根本无人知晓。老五啊,雷正刚早猜到了老四会对思莎下手,于是让我配制了一剂药物,装入软囊当中,藏于思莎牙缝间,一旦遇袭,她便会咬破软囊,进入假死状态。只是谁都想不到会是你出手而已!”老廖苦笑一下,道:“我得知思莎身上穿了护身宝衣之后,便猜到了雷正刚早有防备,知道事情已然无力回天,但当时已经收不住掌力。嘿,我既然应承了四哥,便要尽力帮他一把;我伤了思莎,愧对沙大哥,也只好以命还命。哈哈,我已经偷得了这数十年的安稳日子,此时归西,尚有兄弟送终,老天待我却也不薄了!哈哈哈……”他欢快地笑着,笑容中满是解脱后的平静。沙龙又气又恼,道:“说什么丧气话!老杜医术通神,思莎会没事,你也一样会没事的!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便抽你老大耳光。莫以为你人老了,我便不会教训你!”他神情惶急,却是瞧到了老廖脸色已经转为幽蓝之色。他们八人当年曾一起研究出一门武功,即便是重伤待毙,使用此门功法,也能瞬间活转过来,而且功力更胜从前。但杜青衣最终却指出,此功法未伤敌先伤己,委实无法用在实战中。而这脸色变蓝,正是使用者精力耗尽的迹象。杜青衣仰脸朝天,不再往下看去。青衣拂拂,飘逸若仙般的人此时却颤抖不休,双手更是紧握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中,沁出了丝丝鲜血。沙龙站起身来,瞪着杜青衣,大声吼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是兄弟的话便马上救活他!救他——”这一声大吼震得青山发抖,林木哗哗作响。杜青衣回瞪了沙龙一眼,也大声道:“他此刻生气全无,俱已消耗殆尽,叫我如何救他?除非有人能接引这天地的生机,转到他体内,补充他损耗的生命力,否则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你道我便不想救人吗?”他也吼了起来,浑没了平时的温和谦厚。沙龙脸色惨白,整个人显得苍老许多。含笑跟冰儿瞧着昔年的风云人物此时竟如小孩一般斗起气来,心中都不禁恻然。仕进却淡然道:“是否能接引到天地生机,便能救活他?”杜青衣眼光一亮,急声道:“正是!正是!你可有法子?”沙龙也是一脸希冀的盯着仕进。倒是那坐在地上的老廖神色从容,喃喃道:“死便死了!还救什么!” 
第十五章接天引地       
仕进扬手指向这茫茫天地,道:“你们瞧着天地苍茫,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想要借取少许,又有何难?只要你们静心感受,虚怀纳谷,任何人都可以向其求取生机。其中玄妙之极,当真是无法形容,只有亲身经历过,方才晓得江湖这种争雄斗霸当是可笑无比!”他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微笑,随即给人一种已然消失在原地的感觉,甚是奇特。含笑与冰儿心头又是一阵紧纠。杜青衣与沙龙则是若有所思,便连一心求死的老廖也是精神一振,流露出了渴望憧憬的神情。杜青衣沉吟了良久,才慎重道:“说起来容易,但当真能达到如此境地的,当世之中,恐怕除了你再无他人。你若能出手救他,我便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德!”沙龙也肃然道:“如能救下我兄弟,我沙龙便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差遣,无论何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许下如此承诺,实已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仕进,若是仕进差他杀人放火,又或者变猪变狗,恐怕他也会照做不误。老廖垂下眉毛,喃喃道:“你们这又是何必?何必呢……”仕进笑道:“你们日后若能照拂一下她们两个,不让旁人伤害到她们,我便能心安了!”他指了指二女,神情间竟有点恍惚。他定了定神,道:“我引到了这天地生机,又该如何送进他体内?”杜青衣神色惊喜,但马上转为沉重,道:“此法或许前人也不曾使用过,医书上也从未有过记载。这个……确实有些麻烦!该如何是好呢?该如何是好……”他背着手,踱来踱去,显得好生为难。沙龙脸皮也随即绷得紧紧,心随着杜青衣的神情一松一紧,好生紧张。杜青衣脚步一顿,决然道:“试一试吧!你将引来的生机从他顶门的百会穴灌入,流畅于他四肢脉络间,与平时的运功疗伤并无二致。老五,你记住,全身放松,不要妄动真气,也不要抵抗!记住,要静心屏气,一定要静下心来!不能动用内息,记住啊,一定要静心……”他一旦做出决定,便甚是果断,但吩咐老廖之时,却不免罗嗦了。老廖笑了笑,道:“听你的吩咐便是!不用那么多废话了,婆婆妈妈的!”他心中却道:“也好,且瞧瞧此人是如何借取天地之气的!总要瞧到思莎侄女活转过来,方才能安心!”待杜青衣准备好之后,仕进便开始了。他舒展双臂,怀抱虚空,整个人似乎便静在了那里,时间也仿佛随着他的动作停住一般,其他人都目瞪口呆,身子也是一动不动的,只有山间汩汩流动的轻风在证明着,时间并未停止。仕进也并非静止,他在动,快速的移动,速度快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每动一次后,他总要回到原地。虽然仕进能借用天地之势为己所用,但之前他总是将自己融入天地间。此次他须得身处天地之外,导引着这磅礴无穷的生气,抽取其中的一小部分,使其化而成形,再转导进入人体,个中艰难,与他平时顺势而行,确实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此时他的动作才会如此之大。青龙洞地处崆峒东台,底下便是悬崖峭壁,只见白云袅袅,可谓深不见底。却说空气中似乎凭空多了一股巨大无比的吸引之力,深渊中本来氤氲娴静的白云此刻却突然搅动起来,白茫茫的云雾似乎沸腾了一般,翻腾滚动,变幻万千。渐渐的,它更是缓慢的朝上飘去,情形无比的奇特诡异。那些躲藏在云雾覆盖的岩壁上的飞鸟爬虫,此时俱是焦躁不安,虫豸蠕动,鸟儿乱飞,端是怪异非常。方圆十里的青葱林木此时也有了动静,绿油油的枝叶全都转而向东,微微颤动着,宛若生起了灵性一般,在回应着来自东方的呼唤。平台上的众人只觉清风徐来,深吸一口,那清气滑入肺腑,顿时说不出的神气清爽,熨帖舒心,仿佛瞬间脱胎换骨一般。一直脸色苍白,没有半丝呼吸,宛如死人的屠夫人此时竟也有了些许变化,脸色中被注入了几分生气,胸膛也缓缓的起伏着。那精疲力尽,奄奄一息的老廖也是精神大振,呼吸更是正常了不少。仕进神色愈加的宁静,身子四周却多了一层淡淡的白烟,肉眼几乎难以辨别。那白烟随着仕进的手掌袅袅飞舞,翩翩若蝶,正一点点的收拢,凝聚,清晰。仕进终于真正的静了下来,他手中却是多了一团白气,便如白色圆球一般。含笑跟冰儿瞧着仕进,只觉脑子一阵眩晕,身子忍不住晃了几晃,跌坐在地。杜青衣与沙龙也合了合眼,甩了几下脑袋。仕进方才看似静止,实是高速运动着,众人盯着他瞧,精神高度紧张,如今突然放松,自是有些不适应。老廖紧闭双眼,自是瞧不到仕进的动作。但他却感觉到了,自己本来烦闷欲死的胸膛内蓦地出现了一丝清凉之意,竟消了数分令人痛苦难耐的燥热。仕进嘿的一声,反掌虚按在老廖顶门上,那白色圆球寻到了宣泄之地,便抽出一线白丝,嗤的一声轻响,没入了底下的黑头当中。白线一丝丝的,源源不断的输进老廖体内,那圆球也在逐渐的缩小,本来拳头大小的体积,不到半个时辰,便变得如明珠一般,细小圆润的。老廖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眉目间的死气也在缓慢的消退,呼吸顺畅起来。仕进竟硬硬的将他自鬼门关前扯了回来。待再过得半盏茶的工夫,仕进大喝一声,掌上用力,那细珠般的白气倏地窜进了老廖百会穴,转瞬不见了踪影。他双臂一振,挥了几下,青龙洞崖下上升的白云蓦地止住了势头,再慢慢的降了下去。虫鸟们也如蒙大赦,都安静下来。远近之处的花草林木轻摆几下,俱是恢复了常态,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仕进忙完了这一切,瞥了含笑与冰儿一眼,便呆呆的抬头望天,不再言语。他只觉内心深处有人在呼唤自己,那声音是如此的强烈迫切,便连淡漠至极的他也不由为之动容,为之心动。他想回应那个声音,但另一股力量扯住了他。他望着虚空,便是想找到自己真正的渴望,做出一个选择。老廖缓缓吐了一口浊气,睁开了双眼。杜青衣把了把脉,欣慰的道:“这经脉虽还是断着,但命却是保住了。待我另觅灵药,稍加配制服用。这重续脉络,恢复武功之事尽管有些困难,却还是有些帮助的。老五,你便安心吧!”沙龙也是开怀而笑,连声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廖淡然一笑,道:“谢谢两位哥哥的关心了。老杜,我一时半刻也无甚大碍,你去看看思莎侄女吧。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好!我这便去救她!嘿,你的功力更胜当年,若非有人运功护住了她的心脉,能否救活她,我也不敢保证了!”杜青衣微笑道,拍拍老廖肩膀,便朝一旁的屠夫人行去。沙龙神情略带紧张,也道:“老五,你便好生歇息一下!我也去瞧瞧思莎!”老廖看两人走开,忽地扬声对一边发呆的冰儿道:“喂,小姑娘,你过来一下!”冰儿此时正盯着仕进,神情低沉落寞。闻得叫声,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待老廖叫了第二声,她才“啊”的一下转过头来。含笑也狐疑的转眼瞥了一下,但她的心神全部落在了仕进身上,也不是如何在意。如果说当初仕进不曾明示感情之时,含笑的心情是悲苦有加的话,那么此时她的心情便是患得患失了。仕进虽然没有言说,但他浑身上下越来越是飘忽,给人的那种气质很是渺远,仿佛随时都会飘然远去。含笑很是紧张,她无法想象自己孤独一人终老的情形。一想到这个,她便阵阵心痛。冰儿留恋的再瞄了仕进一眼,这才低声道:“你叫我有事吗?”老廖笑了笑,道:“当初我教你的易容术只是一些粗浅的东西,时日太短,我当时也藏了私心,故此没有全授予你。如今万事皆休,这门技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你我也算有缘,便传了你如何?”冰儿“哦”的一声,神色并未变化,似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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