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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花开堪折-第112章

小说: 花开堪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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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少在这儿糊弄我。她现在跟我打电话除了你,都很少再谈其它的事情。而且说起来,一点也不是从前的语气,” 
  “我―――”一时语结,确实心里也有鬼,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怎么样,让我说中了吧,恋爱中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很容易就被人看穿,你们是不是哪个什么啦?” 
  “洋姐,别瞎说啊,当心告你诽谤。”嘴硬着道。 
  “好啊,你还嘴硬。当初我们可是约好的,要嫁的话就要找个好男人两人一起嫁的。” 见我这个样子,她的心情突然轻松,又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像看一个怪物。不是吧,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当初她们说的玩笑话,还会这么当真。违心地说了句:“洋姐,那你说谁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呢?” 
  “臭东西,看你那样,口水都要流下来,逗你玩的,你倒想得美。”洋姐已经摆脱了方才的郁闷,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促狭地摩弄着我的肩膀。 
  我又没说什么。这许洋姐,原告是她,法官也是她,横竖都有理。 
  “哼!你今天沾我不少便宜,回头我得告诉晨晨一声,免得说是我教坏了你。” 
  “不要啊,好洋姐。”告我黑状,这还了得,“洋姐最疼我了不是。” 
  “知道就好,这次放过你,下回一定得注意啦。”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声音小了下来,“免得你觉得所有的女孩子都跟她似的,当你是块宝。”温温柔柔地,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 
  还是叉开这个话题吧,这样说下去,跟受审似的,我可受不了。“洋姐,快放假了,到时咱们一起回去吧?” 
  “我可走不了那么早,活还没干完呢,怕是又要到年根下啦。哎,过完年就好了,工作基本上完成,就有玩的时间啦。”先是撅着嘴说,后来又露出了神往的样子。 
  我和许洋姐两人回到她的小公寓,时间已经不早了。杜云若和戴相杰仍然没有回来。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诚诚,这么晚了,你回去学校也关门啦,就在这儿对付一晚上得了。” 
  玩得痛快,也过得真快,看看时间,这个时候进校门和宿舍还真有些麻烦,“那他们俩回来怎么办?” 
  “咱们哪还管得了人家,你就睡沙发上行了。”又让我睡沙发,无论走到那儿只要有这个机会,总是我的。 
  洋姐仰身歪在沙发上,“好累呀。” 
  经过了这么一场热烈的舞会,虽说有点累,精神却高度兴奋。洋姐不肯去休息,拉着我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洋姐,你现在在搞什么课题呀,整天忙成这样子?”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这篇论文还差一点就结尾啦,趁现在状态好,我先去搞定。”许洋姐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跑向她的小卧室。 
  在掩上了房门前,冲我来了句:“你可不许睡觉,我还没聊够呢。” 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晾在了客厅。 
  百无聊赖见,突听许洋姐一声大叫:“哎哟。死诚诚,快来帮忙呀。” 
  实在想像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她的房间。 
  只见她坐在电脑前面,正用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乱抓,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我笑了出来,“洋姐,你在搞什么鬼啦。” 
  “还笑,没看我这难受着呢,这该死的拉链,还不来帮我。” 
  仔细一看,原来毛衣的拉链是在背后的,往下拉的时候,不小心夹在里面的内衣上,可能还把一小块肉给挤到了里面,才会疼的大叫。 
  伸出手去,把卡住的内衣轻轻地拽了出来,拉链也慢慢地扯了开来,把毛衣分开。 
  许洋姐穿了件低胸的内衣,颈背部露出了挺大的一片,平展展的一览无余。健康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微微地泛着淡黄色的光泽,比经常露在外头的部分细腻了许多,一对肩胛也暴露在外面,薄薄翘翘的两片,突兀而出,底下是微微的凹陷,分外性感。 
  背中央的一小片皮肤红红的,稍有点高起,想必是刚才被夹中的地方。我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温温热热的,下面的肌肉竟跟着跳了一下。 
  再往下看,竟然露出了一段黑色的胸罩带子,黑、白两种色彩的搭配,是如此的协调,我不仅愣住了,一只手不自禁地放在了她光滑的颈上,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揉起了鼻子。 
  “我刚想把衣服换下来,谁知道―――”许洋姐的话说了一半,听到后面没了动静,还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背部的皮肤上。 
  不由得轻轻一颤,“喂,你―――”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我一双盯在她背部的眼睛。 
  脸一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下糟了,偷窥被发现了。是不是又要被大声痛斥,好姐姐千万不要喊色狼呀,万一被人听见可就不美啦。 
  心里一下忐忑起来,赶紧把手拿开。搓着双手准备接受最严厉的教训。 
  许洋的脸仍有些红润,低了头,柔声问了句:“怎么样,好看么?” 
  想像中的“河东狮吼”并没有发生,反而是如此温柔的询问,我的心里一下大喜,马上更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什么更厉害的手段在后面? 
  “当然,啊不。”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承认、否认都不是。 
  “那你是觉得不好看啦?” 
  “没有,啊,不是的,洋姐你简直太完美啦,就像传说中的女神下凡。”觉得自己真是太狼狈,简直语无伦次,就连应急想出拍马屁的招数也那么没有创意。 
  “哼,没有一点诚意。”洋姐的如丝媚眼又横了我一下,“诚诚,你怎么啦,这么多汗,这种天气还觉得热?” 
  说完站起身,用手轻轻地给我擦了擦额头上涌出的汗水,然后把我往外推:“出去凉快一会儿,我要换衣服啦,别忘了把门带上。” 
  关上门走到客厅,用袖子再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可真是臭大了,当初军训在烈日下暴晒几个小时也没出这么多汗呀。 
  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在沙发上坐下,尽管有些心虚,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一片耀眼的皮肤。 
  “诚诚,不热了吧,进来一下。”不多一会儿,许洋姐又在叫我了。 
  响亮地回答了一声,向里面走去,当然不忘了把各路神仙统统问候一下,希望能保佑我平安无事。 
  “洋姐,有什么吩咐?”我带点巴结的问道。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睡袍,重新坐到了电脑前面,我松了一口气,看来问题不大。 
  “来,帮我捏捏肩膀,好酸呀。”洋姐并没有回头看我。 
 
 
 
  
 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十章 似箭归心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哇,是个美差事,还能摸到洋姐的肩膀。我咽下一口口水,走到她的背后,那片耀眼的皮肤已经被裹到了睡衣里面。唉,要是像刚才那样就好了,直接触上去感觉会更好。 
  想是这么想,我伸出的手悬在空中停住,该怎么下手呢? 
  许洋平静地回头斜我一眼,“诚诚,怎么了,刚才还出汗,这会又发抖啦,不会是感冒了吧?” 
  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挺正常的呀,刚才胆子不还挺大的。别装样子,快帮我捏捏,酸死啦。”眼中漾着一丝笑意,分明是在捉弄于我。 
  “来啦。”故作爽快的大叫一声,没有一点迟疑状。 
  “哎呀!轻点呀,抗议!你这哪是按摩,简直是把我当成一只杠铃。姐姐这单薄瘦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么大力气抓举。”洋姐的话里有些撒娇的意味。 
  心里偷笑,谁叫你捉弄我。当然聪明如我,出声的不会。你就知足吧,除了以前偶尔帮老妈抓上几下,还没别人享受过我的服务呢。 
  想归想,却不敢再戏弄,要不肯定会让她发现我的不良用心。手放在她肩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起来。隔着一层布子,仍能感受到许洋姐肩部细腻的肌肉。 
  一双手感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吸也突然加快,渐渐就放松了,开始享受我的服务。眼神也转到了显示屏上,继续她刚才的工作。 
  到了后来,反过一只手,把我向前拽了拽,脑袋也倚到了我胸前,舒服地动着脖子,十分惬意于我在她肩部的轻轻抓捏。 
  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洗澡,许洋姐剧烈运动后的汗香,一阵阵地从头发和身上传入我的鼻腔,随着她脑袋的轻轻移动,几根短发蹭得鼻子痒痒地。 
  经过晨姐的滋润,告别处男生涯的我,对女性的体香变得敏感。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她纤巧的锁骨及周围肌肤的细滑,手下十分受用。 
  无事可干,把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上,瞪着眼睛,看她在电脑上修改那篇论文。洋姐把脑袋摆了摆,也没反对我的举动。 
  “那洛酮”,一个似曾熟悉的名字引起了我的好奇,学的是生物相关专业,半年里又阅读过不少类似的书籍,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洋姐,这不是一种化工上用的弱还原剂么,怎么还能入药么?” 
  “噢,”许洋好奇地后仰了一下脑袋,看着我,嘴巴几乎碰到我的鼻子上,“不错,小伙子,懂得不少么!这药呀,国外研究了好几年,已经开始用于临床上,如今可是作为一种强效的麻醉药品的。安全性高,易于唤醒,唤醒后病人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而且可以已经用于心肺复苏的抢救中,效果非常好。国外已经开始推广啦,我们国家也准备引进这种药品,已经通过了动物试验,在进入临床前,我们要做最后的分析。” 
  原来这样。别看平时嘻嘻哈哈,说到专业,洋姐的陈述可是认真又有条理。 
  不打扰她了,静静地看着显示屏上一行行的文字和数据,偶尔在她的肩上抓上几把。 
  “哎,这段是从那本书上找到的来着?”洋姐自言自语着,开始在她桌上的一堆书里翻起来。“怎么给忘了,还得写到参考文献里呢。” 
  我看着她标注出来的一段,脑子里一转,“洋姐,这是《医用有机化学详考》第十三章里面的吧。我好像有这个印象。”俺的记忆应该不会错的。 
  洋姐不信地找出了这本书,果然在第十三章里,还有她夹的一页纸呢。 
  她侧过头来看看我,目光里多了些惊诧。“这本书可是从国外翻译进来的,你怎么会看过这本书,大学里好像学不到吧?” 
  “学校图书馆里有呀,我看了不少这类的书了,俺学的也跟这个有关嘛。”过目不忘的本事,从没告诉别人,只有晨姐一个人清楚。我装作不在意,要是她知道我在这段时间里看完了那么多的书,肯定会更吃惊。 
  “诚诚,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明白了,难怪晨晨那么看中你。”她能这么诚恳的表扬我,真正难得。可惜态度虽端正,内容却不怎么样。 
  她捉过我的一只手,从肩上拿下,轻轻地攥着。我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凳子上坐下来。 
  “来,看看这个算式,能不能知道是从哪儿找到原始数据,怎么计算出结果。我都想了好几天啦。”说着,打开另一个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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