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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花开堪折-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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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激,我怎么没觉得呢,看到我她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那,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她问这话的时侯,头低了。 
  我伸出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如实答道:“有,不过不多。” 
  蒋婷婷突地一下离开我,幽幽道:“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你怎会有时间想我呢?” 
  “婷婷,我这人不怎么样,不值得你如此。”那副幽怨的神情,显然用情至深。我怎么会没有感觉。这一瞬间,突然想对她说对不起。 
  “你别说了,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她突然冷淡的样子,使我的心一痛。 
  再次把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女孩心,海底针,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清楚的呢。其实就是我自己的心,也摸不透。 
  “婷婷。”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蒋婷婷突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逸诚,我觉得自己象一只扑火的飞蛾,正在作茧自缚。”她快要哭出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轻轻的吟着诗仙的传世佳句,既然爱了,又何必总为世俗所困扰。 
  低头噙上了婷婷湿润的嘴唇。没有冲动的疯狂。只有无尽的温存。房间里变得安静。 
  她悄悄的回应,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放在我脑后的双手去却搂得更紧。 
  脸发烧,心也跳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婷婷在轻轻的挣扎,我不舍得就此放弃亲昵。继续舔着她柔柔的唇,火热而甜蜜。 
  身子贴近,头却侧了过去,藏在我耳边不让再吻到。 
  和风细雨的亲密同样能让人心醉。 
  我紧紧地搂住细腰。也在那鼓鼓的胸前紧紧地挤压,感受着婷婷地娇挺。 
  她似乎很不适应。用力地向后挺着身体:“讨厌,你沾人家便宜。” 
  这也叫能沾便宜?真是服了她。 
  也俯到她耳边:“我就沾你便宜,怎么样?” 
  “无赖!”她终于找了个机会闪开。手用力地捶打我。 
  “婷婷,陪我喝一杯?”抓住她的双手问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喝酒。 
  “不好。”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那也别光站在客厅里呀。要不,到卧室里去聊?”刚才在制药间我就注意到了,那儿已经有张收拾好的床,大概是婷婷事先为我准备好的吧…… 
  “才不干呢,谁知遣你安的什么心?”她原来也很精明。 
  我耸耸肩,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 
  “你来了,我就得跟雪茜睡一起,免得她为我担心。” 
  “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卧室吗?噢。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某人一样。被打得住院吧。”我做恍然大悟状。 
  “你就贫吧,不理你了。雪茜一定还没睡,我过去陪她了。”说完。她头不回地进了易雪茜的卧室。 
  只留下我一人在客厅里回味。 
  一会儿想到婷婷,一会儿又想到跟曹伯的讨论。虽然奔波忙碌一日有些劳累,却睡得很晚。结果一早还没等起床,姬军夫妇就赶来了,被姬军哥逮在了被窝里。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五十六章 校园情结
 
  “兄弟,干得不错。”侄女和好友蒋婷婷对他这个称呼一直有意见,姬军也没法改过来,习惯是最大的敌人,我叫哥已经叫了好几年了。 
  易雪茜叫叔叔的年代当然更为久远,但与我俩之间的交住没关联,我这么认为。 
  “过奖、过奖。”躺在被窝里也没忘了谦虚,虽然他大小也算是个官僚,但跟我的关系一直融洽。 
  何况一直是我帮他,救易雪茜这事不算,他还有很多先天功法上的问题跟我切磋。见的人多了,姬老的功力确实不算出众,而他则更差了,一直就没个清晰的所感,基本上所做的只是搞一个形势,跟某些人练气功差不多,可他偏偏还乐此不疲。 
  侄女的恢复是眼见的,他一直没敢对父母和大哥、大嫂明言,而易雪茜能有今天的样子,可以说与我的努力分不开。 
  “逸诚,哥承认你是有两下子,可你身边这女孩子的关系也太乱了点吧,雪茜和婷婷哪个才算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他这样问我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婷婷对我好很清楚,易雪茜,嘿嘿,没想过。这就让他吃惊,如果姬军哥知道我另有数位红颜知己,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不过,他跟文菁嫂子两口子那么和睦,倒是让我佩服的紧。他这点比我强多了,与这个好男人比起来,我不止是花心,简直是花的厉害。 
  我“嘿嘿”了两声,不接他的话磋:“姬军哥。听说嫂子又升了,不知道你咋样?” 
  姬军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快爬出来,敢问我这个?” 
  一个男人,在仕途上落在妻子之后,尴尬是在所难免,就算熟也不行。 
  好在我意不在些:“军哥,你觉得雪茜后的药跟同类产品相比怎么样?” 
  虽然他不是正主。林文菁管的可正好是这个口,先激上一把,不怕他不吐真言。 
  “嘿,还怕你不肯呢,这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造福于民,简直是暴殄天珍。”从他嘴里竟然说出了跟曹伯相似的理论,不过他这个不行。太象官僚的语言了。 
  “只是现在还不太成熟,制作起来太麻烦,还不适合于大批量的生产推广。” 
  “这没什么,只要把方子拿出来,我替你找个科研机构好好分析,肯定会找到解决办法。” 
  这可不行,还想以后指着这个吃饭呢:“我对那些机构不放心,还是咱们自己人搞的好,到时我还准备申请专利。然后自己建厂生产呢。”顺便把他拉下水,不怕不出力,就怕他不要金钱,肯定也想出政绩。 
  “兄弟,这你就外行了,象这种偏方一类的东西是不能申请专利地,最多也就申请个密方保全。不过要想凭着一己之力来做。困难相当大,还是应该相信国家。” 
  “我一定能做好,问题是搞出来多久能投产。”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姬军看着我穿好衣服,眼神有点怪异。 
  “怎么,我衣服穿错了。”我也是男人啊,用这种眼光看有点不太合适吧。 
  姬军摇头:“逸诚你还其有胆识。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跟这种政场上的人打交道就是累,很多时侯象个透明人一样。不得不加倍小心。以前能够猜到人心中所想,但那却是常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而他,就全凭自己的观察力了。 
  还真是小瞧了姬军哥,以为觉得他不太爱讲话,不象妻子林文菁那样口若悬河。看来那只是个表面现象了,如果真如我考虑,怕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混到现在的位子。 
  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少兜点圈子,这项本领正是我不擅长的。 
  果然他继续说:“如果你真有心,肯定早就注意过相关政策了。” 
  点点头:“军哥教我。” 
  毕竟我们是整个星球上最讲人情的国度。前些日子看了一篇报道:讲的一家集团公司在转变经营方向时拆分旗下子公司。宁肯少卖点钱,也不愿转给以前的一家竞争对手。少卖了一千多万,给了一家平时关系较好的买家。其实两家的业务已经没多少关联了。 
  真的没有耐心等上好几年,因为现在没根基呀,如果我也有家瑞辉那样的公司在名下,就算弄个十年八的慢慢熬着,也算不得什么。 
  “你嫂子那边多少能帮上些忙,动物试验阶段可以适当放宽,但也快不了多久,倒还有个办法,你得如此这般。” 
  高,实在是高,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变通。我一时激动,紧紧地给了姬军哥一个大大地拥抱,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还反对他用暖昧的眼神“欣赏”自己。 
  难得他肯这么细敢地给讲解,策略方面的东西自然要多学习点。 
  “逸诚,你还不快出来吃早饭,再蘑菇就得跟午饭一块对付了。”蒋婷婷在门外叫道。 
  “我还不饿呢,再稍待会儿。”我大声回答,不愿放弃眼前的大好机会。 
  “你这人还真怪了,平时都是你嚷着饿,晚吃一会儿就跟火烧了房顶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快来吃吧,小婶来了。” 
  她耐不住性子敲起了门。 
  姬军在旁偷笑,故意不出声,这家伙也够坏的。刚才他们两口子来的时侯,是易雪茜开的门,蒋婷婷正好出去买早点了,所以没见到。回来只看见林文菁一人。 
  “婷婷,怎么把我说得跟主一样,就知道吃了。” 
  蒋婷婷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走了进来:“你别这么夸奖自己。那是对可爱主主的一种亵渎呢。” 
  不知道怎么惹了她,专门跟我做对。难道是怪我昨晚的轻薄?要不就是觉得林文菁这样尊贵的女客来了,我还赖在床上有些失礼吧。 
  殊不知我得到了姬军的认可,而且大家都是熟人,不必这么拘礼嘛。 
  这种荒唐的笑话以前是不会讲的。可能这几天没少受易雪茜的“熏陶”。姬军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叔,你也在啊。”蒋婷婷小脸骚了个通红,今天难得幽默一把,想不到却被姬军听到,而我巳经起了床,正跟“小叔”亲热地拉着手呢。 
  姬军呵呵笑着,当先走了出去。 
  恨得蒋婷婷冲过来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揪了一把,“死东西。小叔在这儿你不说一声,害得我出丑。” 
  哇,想不到她居然也会使用暴力。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呢。 
  “要早说出来,哪还能有这种喜剧效果,见到我们婷婷可爱的一面。”我装作吃痛,眼角的笑意却暴露了真相。 
  “讨厌。”蒋婷婷还不解恨。又用力捶了我一下,转头跑了出去。 
  婷婷上学走了。易雪茜正坐着与林文菁说话,姬军也过去在妻子身边坐下。 
  看看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早点,一双碗筷,估计这点还没吃早饭的就过一个人,也没谦让,坐下吃起来。 
  三个人一时无话可说,都坐在那儿看着我。 
  “唔。”我抬起头。“吃饭有什么好看的,要不大家都来点。 
  姬军夫妇笑笑没说话,人家是斯文人。易雪茜却撇撇嘴:“域逸诚,我发现你还真够可以的,这么多人看着还能吃那么响。” 
  心道:哥哥我就这德兴了。嘴也没闲着,把最后一口东西咽下去。这才有机会反驳,“知道我脸皮薄还一直盯着看?” 
  易雪茜当然不示弱:“脸皮薄的人见多了,没见你这么薄的。一刀折下去都不带见变样的。” 
  不知道为啥,只要我们俩人在一起,就从来没有安生的时候。 
  林文菁说道:“小茜,你可别这样说,小域人多好,没有他的帮肋,你哪能恢复这么快。” 
  易雪茜心知肚明。却不肯松口:“什么多亏他。跑出去十几天都不见人影,根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我反唇相讥:“希望你下次别做死耗子。” 
  姬军夫妇两人听我们斗嘴没完,又忙着上班,嘱咐易雪茜几句就走了。 
  把碗筷扔到厨房,回到客厅,易雪茜仍然气呼呼的没动。 
  我仔细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恢复确实不错,半边脸除了颜色还显得太鲜艳,巳经基本接近正常。脖子那块烫伤最重,仍呈暗褐色。巳经敢穿紧身的衣服,肩、胸伤得轻,应该已经恢复。 
  “看什么看。”易雪茜知道我在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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