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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08.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2章

小说: 008.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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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信不仅派人去我的原籍嘉兴为我取得了考试资格,还在恩科开考前的两个月,就送我盘缠,让我到建业赴试,为了我的人身安全,还让我跟着他们负责军需的人员一起走,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那些人一起上路,好在路上我想了一个办法,说我偶感风寒,时间又还来得及,所以休息两天再走。于是我终于恢复了自由身,我又不是白痴,南楚在显德九年向大雍称臣,去帝号称国主,现在又有传言说国主想要恢复帝号,这样一来一定会惹恼大雍的,将来一定是兵祸连绵,我虽然不想去打仗,可是兵法我可懂得不少,人家大雍是兵强马壮,而南楚却是君臣醉生梦死,将校贪生畏死,就是有名的名将陆侯麾下,我听说也有不少胆小鬼呢,气得陆侯几次都要把他们斩了,可是碍于他们家族的势力,只能把他们养起来罢了。在这个时候考科举,我还不想作亡国之臣呢。 

  抱膝坐在一艘客货两用船上的甲板上,我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夜晚清新的江风,这种中型船只,底舱都装满了货物,上面的船舱则隔成一些小房间供客人使用,绝对比那种专用的客船舒服,只是价格也贵上许多,不过,现在我腰里有几百两银子,怎么也够用了,所以我就奢侈上一回。看着清寒的明月,寥廓的星空,我不由诗兴大发,吟诵道:“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正当我反复吟诵的时候,只听见身后有人拍掌叫好,我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站在那里,虽然月色昏暗,可凭着我的眼力,清楚的看到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英俊威武的青年,虽然穿着便服,可是气势不凡,我怎么看都觉得比陆侯爷还要威严,而且他身上仿佛有一种惊人的魅力,令人如沐春风,有点自惭形秽的看看自己,身材普普通通,只是没有风吹即倒罢了,相貌虽然还算清秀俊美,可是怎么看都是一个文弱书生,现在兵荒马乱的,最吸引女孩子的还是文武双全的英俊公子,就是一个武夫,即使大字不识几个,只要稍微斯文一点,也比我能够吸引女孩子的眼光呢,问我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陆侯府上的那些侍女从来不正眼看我的缘故。 

  我站了起来,抱歉地道:“打扰阁下休息,真是抱歉。” 

  那个青年摇头道:“那里话,若非我没有休息,岂不是要错过公子这样的好诗,请问可是公子的作品么?” 

  我心里欢喜,面上却谦逊地道:“拙作难登大雅之堂,阁下见笑了。” 

  那青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才道:“公子年纪轻轻,文才如此出众,真是佩服,在下李天翔,乃蜀王治下行商,这次到建业办事,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到建业何为?” 

  我心里嘀咕,这人虽然是蜀地口音,可是我听着总有一些别扭,但是别人的事情我管那么多,所以我客客气气地道:“晚生江哲,字随云,这次到建业是去赴考的。” 

  李天翔目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道:“公子才华绝世,想必是蟾宫折桂,轻而易举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为了圆谎,我跟本不想参加科考,反正我有办法避免中举,又让别人说不出什么来。李天翔见我窘迫,也不在说及科考的事情,感慨地道:“唉,这次从蜀中来,看到中原局势紧张,在江夏又几乎遇上战事,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作了。前阵子南楚国主下旨增加关税,幸好蜀王国主遣使到南楚谈判,要不然我们的货船就要赔本了!”我随意地道:“其实蜀王国主根本不必费心,南楚、蜀国唇齿相依,只要把这层关系说透,国主一定会降低关税,甚至还会提供通商的优惠呢?” 

  李天翔微笑着问道:“这怎么说呢,在下可是不明白。” 

  难得遇到有人想知道我的看法,我得意地道:“这就要从当今天下的局势说起,当今天下,南楚和大雍对峙南北,但这只是表面的事情,不论军力民心,南楚都不及大雍,只能防守,无力进攻,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南楚迟早必亡,所以当今国主才会向大雍求和,去帝号,称国主,以求苟安,可是现在情势已经不同,蜀中在贵国治下,兵精粮足,虽然蜀国因为地理的限制,只能是一个偏安的格局,但是对我南楚,却是居高临下的强势,如果蜀国和大雍联合,大雍猛攻长江,蜀国临江而下,我南楚必然灭亡,单若蜀国严守蜀中,而我南楚和大雍北方的北汉联合,一旦雍军攻南楚,北汉从北面和南楚呼应,而大雍面临长江天险,只要守到三月以上,大雍必然退兵。” 

  李天翔面色肃然,良久才道:“若是这样,岂不是天下永难一统,只是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我安慰他道:“我说的不过是理想中的情况,现在南楚君臣有些自大,认为长江天险可恃,危机隐伏,如果大雍有明智之士,还是有统一的可能的。” 

  李天翔似乎有些好奇,问道:“公子刚才不是说大雍难以为继么,怎么又说大雍还有可能一统天下。” 

  我理了理思路道:“虽然大雍处于百战之地,但是它的优势明显,上有明君贤臣,下有大军百万,只要战略正确,二十年内定可一统天下。现在天下的格局,蜀地才是关键,只是蜀中易守难攻罢了,若是想要夺取天下,首先便要结好北汉,安定后方,然后就要离间蜀楚。” 

  李天翔疑惑地问道:“结好北汉还是有路可循,蜀楚唇齿相依,如何离间呢?” 

  “这有什么难的,我听说近来南楚朝中有人想恢复帝号,如果大雍此刻表现的束手束脚,难以为战,南楚君臣必然迷惑,若是大雍再派遣细作,以甘言厚礼贿赂宠臣,促使南楚恢复帝号,那么南楚和蜀国之间的隔阂必然加重,到时候就连北汉也不免心中疑忌。到时候大雍暂时承认南楚称帝,两国划江而治,然后再和南楚联手攻打蜀国,南楚君臣短视,必然上当,虽然蜀中难攻,但是也难以抵挡两国攻势,到时候蜀国必然痛恨南楚,只要大雍策略得当,必然能够得到蜀中大部,然后大雍两面夹击,必然可以灭掉南楚。等到这时,就可以养精蓄锐,一举破汉,何愁天下不定。” 

  李天翔听得眉飞色舞,道:“看来只要我蜀中和南楚结好,就是大雍再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幸好江兄你不是大雍的子民,如果你去了大雍得到重用,我们蜀国可就危险了。” 

  我懒洋洋地道:“我才不去大雍呢,听说那里以军功为重,像我这种文弱书生,到了那里可是吃不开的,等过几年,我多挣点银子,到乡下买几亩地,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才是人生乐事呢?” 

  李天翔笑道:“那我就祝贺阁下如愿了,不过听你的计划,大雍应该不需要二十年的时间吧。” 

  我已经有了困意,道:“本来是不需要的,但是如果到攻下南楚为止,有个五六年就差不多了,可是我听说大雍的皇帝陛下春秋已高,太子李安虽然是储君,可是声望军功远不如次子雍王李贽,当初大雍立国的时候,雍帝李援因为次子李贽功高,所以用国号赐他封号雍王,原有立储之意,可是之后大雍典章制度一一齐备,李援又根据立嫡立长的制度立了李安为储君,所以萧墙之乱难免因此而起,搞不好大雍因此分崩离析也不一定,我说二十年还是在内乱不会范围太大的前提下呢。” 

  李天翔微微低下了头,良久道:“是啊!” 

  我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懒得去想,就告辞回舱了。第二天起来,我听说李天翔已经提前下船了,真是奇怪。 

  本来我的打算是不错的,可谁知道天意难料,我到建业的第一天就成了穷光蛋。 

  回想那时,我第一次看到建业,看到那虎踞龙盘的都城,真是瞠目结舌,所以在落店之后就出去游玩,在雍淮河畔的夫子庙,我遇到了一个命中的福星,当然当时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灾星。 

  我正沿着街道溜达,突然看见前面聚了一堆人,忍不住好奇的钻了进去,却原来是一个小孩在卖身葬父,我一下子想起当初父亲去世,我囊空如洗,如果不是有机会进入镇远侯府,怕我也只能卖身葬父了,一时冲动,我掏出一百两银子给了那个小孩,他清秀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敬地道:“公子,等小的葬了父亲就去伺候公子,请问公子住在哪里?”我尴尬的笑了笑,看看周围人群中射来的嫉妒眼神,心想财不露白的古训我已经犯了,难不成还告诉别人我住在哪里。也没答话,匆匆忙忙地就跑了,为了迅速回到客栈,我低着头飞快地走着,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只觉的身后有人靠了上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觉得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我的腰,于是我老老实实地被带进巷子,然后就觉得后脑勺被打了一棍子,等我醒来,我已经囊空如洗的躺在地上了,哭丧着脸回到客栈,万分庆幸当初存了十两银子在柜上,可是这点银子我顶多能住一个月,怎么办,怎么办?我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才想到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我认认真真的参加科考,然后取个名次,然后我就有官俸可以花,有官府给的宅子可以住了,想来南楚应该不会很快亡国吧,等我赚足了银两,我就可以辞官归隐了,到时候应该没有人和我这个没有官职的人过不去吧。 

   

 


第一部 南楚状元 第二章 金榜题名
 


  显德十六年六月,江哲入建业,八月,金榜出,江哲中一甲头名,赴琼林宴,宴未毕,雍使入朝,求联姻,以示盟好。 
  显德十六年十二月,雍长乐公主入楚,显德十七年戊辰元月,太子殿下赵嘉举行大婚,立长乐公主为太子妃。 

  长乐公主,年十五,母长孙氏,雍高祖贵妃,素得帝宠,长乐公主生时,逢雍高祖登基,故颇爱宠之,赐封号长乐公主。 

  《南朝楚史·江随云传》 

  从会试考场出来,我伸展伸展四肢,唉,这几天可把我辛苦坏了,那个考棚又窄又小,我又没有银子打点,所以到了第三天,基本上屋子里面全是马桶的气味了,如果不是以前跟着爹爹流落他乡,吃了不少苦头,只怕我连饭都吃不下去,只怕我省吃俭用到了今天,身上就连一个铜子都没有了,离放榜还有半个月呢,这些日子我可怎么办呢,要不要去卖字画或者替人写书信,我认真的想着。 

  回到客栈,我计算一下,明天的房钱是没有了,所以拿着文房四宝,决定到夫子庙去摆摊,到了夫子庙,跟一个小茶馆的老板套了半天近乎,又答应替他写两封信,就在他的茶馆门口摆上了摊子,可惜生意不大好,到这里写信的人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谁管你字写的怎么样。我等了半天也没有生意,正在愁苦的时候,一个青衣小妇人走了过来,我一看她的装束,就知道是个寡妇,可是年纪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真是可怜啊。她怯生生地道:“先生,奴家想写副状子。”我拿起笔道:“是什么状子,要告谁啊?” 

  她有些赧然地道:“奴家的丈夫不幸去世,奴家想要改嫁,可是公公不同意。”我又问了几句具体的情况,拿起笔写道:“十七娶,十八寡,公壮叔大,瓜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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