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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4711-千面网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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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能不能实现?”画家不耐烦了    
    已经听了一会儿的笔者再也按捺不住了:“其实电脑拿人类当宠物,机器统治人类,这种题材的科幻小说在1百年前就出现了,有的比电影里想得还邪乎得厉害。我是科幻小说迷,你们猜十几年来我有什么感觉?”笔者问大家。    
    “说吧,卖什么关子?”看笔者狡猾的样子,大家都想过来揍笔者一顿。    
    “我10岁的时候就看科幻小说,最早的一本好象是《小灵通漫游未来世界》,当时我看那本书跟看《西游记》似的,现在呢!至少书里90%的东西已经变成现实了,甚至书里的不少事看起来已经落后了。后来又看了许多国外和香港倪匡的作品,其中也包括写电脑网络的,有一些事在80年代还是幻想,可如今这种幻想就在我们身边。”    
    “你是说,高级的人工智能会实现?”画家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1百年前,谁能想到现在的人类能把地球炸碎了?那时连幻想家都没敢想出的事,我们都做出来了。”笔者只是凭感觉,没什么依据。“不过谁也别担心,这种事咱们这些人估计谁也赶不上,大家不要为几百年后的事操心了。”    
    “万一要是在咱们这代人实现了呢?”画家多少有些神经质。    
    “行啦。”大欢不耐烦地说:“没准《黑客帝国》是真的,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不过是电脑为我们设计的程序呢……”    
    朋友之间的争论往往都是无疾而终的。后来笔者常想:也许我们的世界真是电脑为自己的电池设计的虚拟景象,也许我们的感觉不过是某根线头刺激大脑皮层后的必然反映,也许我们的喜怒哀乐不过是主宰世界的大电脑给我们添加的一中程序,他为了不让我们太寂寞而搞的这些情感把戏的确是非常人道的。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生活下去,真实也罢,虚幻也罢。只要我们还没发现脑袋后面长出插头,就可以把所有这一切都当成真的。    
    以上这些文字算是一个小文人的牢骚吧,对网络是惧怕也好、希冀也好,网络洪水已经不可避免地改变了人类的生活,网络怪兽已经毫不客气地吞噬了我们的时间和视力。总有一天我们坐在电脑前,开启某个程序,然后戴上眼罩,于是我们想和哪个美女做爱都可以了。于是人类失去生殖和结婚的欲望,3百年后地球上最后一个人去世了……    
    网虫们都是些形形色色、平平常常的人,他们每个人上网都有自己的目的。一开始大家不过是觉得网络好玩,好奇心使然。等他们上了一段时间,就自然而然地在网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网络空间的无限性使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这正是网络给我们带来的最大便利。一点儿不夸张,什么人都可以为网络所接受,也许在现实世界里不能容忍、不能接受的怪才,在网络世界里却能成为名人。    
    今年的某日,笔者在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曾被推荐为千龙新闻网,首届中文网络辩论赛的十大辩手之一的朱海军,于本月11日猝然辞世了。    
    各论坛网友纷纷在网上自发悼念朱海军。    
    朱海军大概猝死于9月11日傍晚前后。朱海军的网上记录,最后的发贴时间是11日凌晨1点43分,《中青论坛青年话题》。11日上午,朱海军还往家里打了电话。11日是星期一,12日,公司发现朱海军没来上班。13日向警方报案。后在朱海军深圳寓所发现他的尸体。    
    据朱海军同事说,法医已经鉴定,死因大致是心脏疾病。因为如果不是病得太急,朱海军应该会有开门求救的时间。而笔者拨通朱海军在洛阳老家的电话,证实此事时,从朱夫人处获知,朱海军的死因也可能与食物有关。值得注意的是,朱海军9月3日曾因病住院,诊断为肠炎。    
    朱海军是河南洛阳人,生于1967年4月,1990年毕业于郑州大学中文系。曾在中学当过语文教师,后辞职前往深圳成了深圳海之源实业有限公司一个图书营销分公司的文字总监和首席作家。    
    1998年底开始接触因特网,在电子刊物《西湖评论》上发表文章宣传其人类进化新理论,同时也发表别的方面的书评和杂文。因与现居美国的生物化学博士、进化论科普作家方舟子的网上交锋而在网上名声大噪。在网上发表过数百万字的文章,挑起多场网上论战,例如著名的围绕秦桧的网上论战。朱海军狂傲不羁的个性决定了只要有朱海军在的论坛,就必然硝烟弥漫。在千龙网上发表过的两篇文章:《驳何新反进步的历史观论和反文明的网络观》和《我对人民代表吴青的严厉谴责》,曾引起关注。    
    引自《北京晚报》”    
    相信真正的网虫都会记住朱海军这位网络奇才,几乎每次网上论战都有他的身影和犀利而尖锐的笔锋。但现实社会中又会有几个人知道朱海军是何许人也呢?他在现实中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或者说位置并不准确,至少他张狂和乖张的个性是很难在现实社会中太过显露的。但在无拘无束的网络世界里他声名显赫,如果朱海军还能再活几年的话,他的名声也许就能跳出网络,走向现实了。    
    笔者着实在为人类庆幸,网络的诞生使传统媒体失去了统治和独裁的地位,在网络上没有谁可以控制人们的言论和创造力。    
    2500年前,以色列人每有重大决定就在广场上召集各部落的人聚会,在会上任何人都可以畅所欲言,这就是西方议会制度的前身。现在的欧美所谓民主制度已经和那时的议会制相差甚远了,它已经蜕变成了金钱的搏杀场。但网络的出现的确是给人类又建造了一座可以畅所欲言的新广场,在这里任何人都一吐心曲。即使你在开玩笑、即使你在胡说八道,即使只是无聊的发泄,即使被人骂为狗屁不是。但人们终于有了自己说话的地方,当年秋菊要有台电脑还用得着东跑西颠的打官司,一个e…mail就发进国务院了,要不写篇帖子粘BBS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看他还敢不给你的说法?


《千面网虫》 网虫与蛀虫的故事传统的尴尬(2)

    小虫子就是网络中成长起来的文学作者。他是笔者的朋友,最近听说他那本网络文学的集子已经开印了,人家已经堂堂正正地称自己是作家了。笔者真替他高兴,同时也非常钦佩他数年如一日的网络创作。    
    小虫子今年二十六岁,哈尔滨人,从小他就喜欢文学创作,但繁重的学业以及在出版界毫无背景的现实使他只能在暗地里苦苦练笔却一直不得施展,文笔一练就是十来年,功底很好。后来他在吉林市上的大学,97年毕业的时候小虫子直接来了北京。    
    他是学市场经济管理的,到北京后在广告公司里做了市场调查。    
    广告公司的待遇高,人也比较自由。因为要做市场调查,接触网络的机会特别多。久而久之,小虫子对网络的兴趣达到了迷恋的程度,反正用公司的电脑上网不花自己的钱。小虫子平时的工作、交流、娱乐、创作几乎都是网上进行的。实际上“小虫子”这个外号也是那时叫开的,当然他可没那么多闲心在网上陪别人聊天。因为他在网上折腾了一段时间,就发现网络是一个可以自由创作的地方。    
    于是在小虫子在工作之余开始了网络文学的创作。    
    所谓网络文学是一个非常广阔的领域,写起来随心所欲,不受文法、修辞的限制、章节的拖累,不用与编辑们商榷,为市场前景费心。于是网络文学中出现了许多另类作品,或者可以说网络也许是文学创作的实验室。    
    听说笔者要写关于网虫的书,小虫子立刻拿来几个作品,说是要读者们看看网络文学的水平。下面就让我们看看小虫子的作品吧:    
    心情故事之一    
    重逢的错误    
    我一直在担心,要是再碰上她该怎么办?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可天地造化,谁知道老天爷会怎么安排。    
    (乱纷纷的街道、人们千篇一律的面孔,轰鸣而过的列车)    
    我们是初中同学,三年的同桌,可关系却一直磕磕绊绊。那时的少男少女比较痴呆,相互有了好感后竟认为对方是洪水猛兽,不是有意接近而是变着法地捉弄对方。    
    (男孩上课时偷偷摸摸地把女孩的辫子栓在椅子背上,下课了女孩站起时,辫子把椅子拽倒。男孩得意的表情。再次上课时,男孩从外面跑进来,一屁股坐到位子上他咧着嘴腾地跳起来,从屁股上扣下一个按钉。女孩用眼角瞟了他一眼)    
    还没毕业她就走了,因为她的户口没在城里,是借读生。我没去送她,我知道自己是没有勇气,看着那在人群渐渐远去的身影,我清楚地感到自己的某一部分也随着那身影走远了。    
    (男孩一边在窗口看,一边扯自己的头发,女孩在人群中回过头来向楼上看,四目相视,男孩把头低下了)    
    此后我上了高中、大学,然后像所有人一样的参加工作了。一晃十年过去了,看着哥们儿、同学一个个地结婚生子,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可没办法,谁让我的女朋友像割韭菜似的,收一茬丢一茬,一茬不如一茬呢。    
    (朋友结婚生子的场面,长大了的男孩在一旁尴尬地笑着)    
    有时候我就独自跑到公园去。初三那年我壮着胆子给她写了张纸条,约她到公园去玩儿。我不敢奢望她会来,可在公园门口看见她时,我笑得大牙都茈出来了,可她看到我后居然用共产主义道理开导了我一顿。看着现在的年轻人那么放得开,真是羡慕!    
    (独自在公园转悠,几对少男少女嘻嘻哈哈、亲亲热热地在他面前走过)    
    那一年我去天津出差,回来的时候坐的是辆慢车。到一个小站的时候,车坏了。我只好下来等下趟,倒霉的是下趟车也坏了。本来很幽静的小站,立刻人声鼎沸了。我闲得无聊就坐在站台的台阶上数人们的腿,逐渐思绪变得模糊,眼皮也睁不开了。忽然我似乎觉得有个人在眼前停了一下,那是两条女人的腿,成熟而健康。恍惚中我产生了股异样的感觉,竟感到那腿有些似曾相识。等我驱散倦意时那腿的主人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了,我努力找了找,最终一无所获。    
    (男孩上车时茫然四顾,最后一个才踏上车门台阶。他毫无目的地又回了一下头,顿时惊呆了。初恋情人就站在身后看着他。男孩使劲揉了揉眼睛,他傻笑着接过她的包,两人上车后就在车门处默默对视着,窗外的田野、村庄疾驰而过)    
    “你,你结婚了吗?”男的问。    
    “你说呢?”女的笑着挠挠鼻子。    
    (又是沉默)    
    “同学们都好吗?”女的问    
    “什么样的都有,大张吸毒进去了。老臭和李萍结婚了,还生了个儿子呢。当时老师为这事还要给他们俩处分呢…”    
    “你呢?”    
    男孩默默望着窗外,列车轰鸣。一排排树木急速地向后倒去。“如果眼前总有一个参照物,无论你怎么跑都是原地打转。”他把手伸过去,手指相碰时,两个人眼里都出现了泪花。    
    她在北京、天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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