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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风姿物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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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长狂笑道:“小小幻术,也敢拿来丢人现眼。”侧耳倾听,四面八方虽然尽是呼呼的风声,但只要仔细一点,仍是不难发现,有某一处的声音显得特别沈重。
  “在这里了。”菊一文字砍出,准确的将那道黑影,一分为二,定睛一看,却只是一枚破布,信长不由得一愣,于此同时,所有的幻影一齐消失,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为什么你会认为,八个分身里面,一定有一个是真的呢?”信长大惊,*菊一文字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角度,反刺背后。
  “来不及了。”卡达尔左手法力一吐,爆灵地狱再度施威。
  不料,释放出的魔法力,却未有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恍若泥牛入海,在信长体内消失无踪。
  卡达尔触手感觉有异,心知不妙,菊一文字已当胸刺到,未及细想,急忙身化幻影而退。
  “嘶!”一声,卡达尔的袍子由胸至腹,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若非抽身及时,当场便是开膛破肚之祸。
  “你身上穿了什么?”卡达尔喝问道。
  信长不答,心中暗叫侥幸,若非身上这套“邦迪亚斯之铠”,现在必已身负重伤,不能再战了。
  邦迪亚斯之铠,是魔界名匠,隆.贝多芬,近几年的得意之作,可以自成结界光罩,将一切的魔法攻击,全数抵销,可说是魔法师的克星。
  大凡魔道士之流,因为修炼法术,抵销自身的先天能源,自身的体能相对衰减,无论是速度与体能,都逊于常人,虽能习武,却达不到什么高等境界,骑士亦然。这也就是为何,魔法师与骑士,必须分工合作的原因。
  在人类的历史里,只有极少数的天才,能够突破生理上的限制,同时兼修两门,月贤者陆游,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当然,也有某部份的武功,是将魔法力混和内力,达到恐怖的破坏效果,但是,这种混和类的功夫,到底不是纯粹的物理力量,没法子突破专对魔法力而设的结界。
  换言之,身为魔道士的卡达尔,已经吟驴技穷了。这点,信长有着相当的自信。
  卡达尔眉头深锁,显然亦是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正在苦思对策。
  “换我来回敬了。”信长舞起菊一文字,斩向卡达尔,他适才在对方神出鬼没的身法下,吃足了苦头,这次得了教训,岂肯重蹈覆辙,主动抢攻,务必要封住敌人的行动。
  对于菊一文字的威力,卡达尔不敢轻视,知道护身光罩不足以抵挡,连忙飘身后退,闪避攻击。
  现场兵卒见状,纷纷避开,两人便在广场中火拼起来。卡达尔仗着魔法精湛,身形一化再化,忽分忽合,与猛攻的信长斗了个旗鼓相当,但只守不攻,久而必定破绽丛生,渐渐的,信长占了上风,好几次,菊一文字都由卡达尔的脸旁削过,险些便斩到了。
  “没办法,只好用那一招了,一千多年没用了,希望还记得起来。”在身处劣势中,卡达尔重新谋定对策,想要接近信长,重新发动攻击,但菊一文字急舞如骤雨,哪里找得到可趁之机。
  “啊……”双方正自僵持,一声凄厉的女子悲嚎,划破了酣战的气氛,自大殿之内传来。
  卡达尔闻声,心中大乱,险些就被砍成两段,危及之间,不及细想,拼着受对方一招,抢进信长身旁一步之地。
  信长大喜,“这老头打得糊涂了,居然想用近身战。”手中长剑拦腰就砍,务求将对方一招格杀。
  电光石火间,卡达尔已破入信长的剑网,在菊一文字将到之前,五指并起,对着信长胸口,轻飘飘的一掌贴下,赫然便是绢之国里,佛门无上绝学,大梵圣掌。
  这是纯粹的物理打击力,邦迪亚斯之铠,当场裂成碎片满地。信长感到,胸口似被大铁重重一击,空汤汤的一片,跟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汹涌力道,自中掌处轰传全身。
  “哇……”第一重掌劲,带着一篷血雨,自信长背后爆喷而出。
  信长瞪着卡达尔,眼中满是惊异,菊一文字虽距卡达尔不到一寸,却以无力再举。“你……你是……魔法师……怎会……怎会有这么强的……武功……”说着,浓稠的鲜血,自喉间不断涌出,模样可怖之至。
  “魔法与内功,同样都是能源,只要掌握到诀窍,要将两者相互为用,并不是难事。”卡达尔冷然道。
  卡达尔说得轻描淡写,但这实是古往今来的不世成就,两者虽同是能源,属性却各走极端,当今之世,唯有绯樱神宫的宫主,能以异宝“贤者云约(手环)”之助,将二力互相切换,卡达尔仅凭一己之力,便能施此异术,虽非后无来者,却肯定是前无古人了。
  信长闻言,第二重掌劲爆发,虎吼一声,经脉爆裂,全身毛孔一齐喷血,整个人成了个血球似的,缓缓倒下。大梵圣掌,不愧为一品绝学,只是一下,便以将其体内器官完全摧毁,回天乏术了。
  见到主公身死,场中士兵斗志全消,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哄然一声,纷纷丢盔弃甲,朝门口逃逸去了。
  击败强敌,卡达尔连喘口气的余裕都没有,举步奔进内殿。*
  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是看到隐约有个女体,在暗处悲鸣。
  “蕾拉!是你吗?”
  “老……老师……”知道佳人无恙,卡达尔松了口气,急步上前,默念咒文,点起周围的照明物。
  “啊……老师……不要……不要看……”随着亮光点燃,蕾拉悲叫出声,乍见眼前的景象,饶是卡达尔惯见大场面,亦是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大殿左侧,大堆士兵的乾尸,横七竖八的弃置着,一看即知,是给吸尽了精元,枯槁而死的。
  不过,这一切,都还比不上蕾拉身体的异变。蕾拉的四肢,被儿臂般粗的铁链,锁在地上。身上华丽的和服,散乱的敞开,蕾拉两眼迷蒙,凄凉的躺坐在地,整个人像一个玩坏的玩具。
  惊人的,是蕾拉圆圆鼓起的腹间,分别不过两月,原本纤细的腰身,竟较怀胎十月的妇人,更为硕大。小腹上,肌肤波浪般的起伏,阵阵的胎动,以一种妖异的频率蠕动着。
  蕾拉的下身,殷红一片,尽是腥臭的乾凝血液,是胎儿异常胀大,爆破母体内脏,吸取所需的养分,所流出的血液。蓦地,蕾拉两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是羊水破裂,孩子即将出世了。
  卡达尔见多识广,一看之下,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自己到底是迟了一步。
  “魔种……”卡达尔恨声道。他后悔适才没有将信长凌迟,这种魔大法,损人利己,最是阴毒不过,施术者必定不得好死,只是,为了难以抗拒的诱惑,以身试法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闪亮的金发,此刻已黯淡无光,晶莹的肌肤,亦化为了枯黄,显是被腹中的孩子吸乾了精元,原本自尊与自傲的英气,在饱受摧残后,已荡然无存,却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凄,更叫人怦然心动。
  “蕾拉……”“老师……不要看……我希望留在你心里的我……一直都是最好看的样子……”蕾拉泪流满面,想用手遮住脸孔,却被铁给绑住,只得侧过头,避过卡达尔的视线,让泪水无声落下。
  “在我的心底,你的样子,永远停在那个晚上,最美的样子。”卡达尔忍住眼泪,强颜欢笑,见到蕾拉身体上的诸多徵兆,魔种的育孕,已经到了将生产的一刻,宿主气血以竭,纵有大罗金仙,亦是无药可救了。
  “就算……就算你是骗我的……我……我也很开心……真的好开心……”“蕾拉……”捧起蕾拉的脸庞,卡达尔深情吻下,蕾拉用尽一切的力量,回应着对方的感情。
  唇间,尝到了苦涩的咸味,是不知不觉间,流下的泪水吧!
  好不容易,双方都抛开了顾忌,愿意真心相爱,却又偏生横祸,将要失去彼此。为何?为何?为何总是天意弄人……既是相思,最难堪是分离两地;既要分离,怎耐偏偏天人永隔……热情而激烈的吻,将彼此最后的挚爱,深深刻在自己心底,这份用生命燃烧的恋情,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仅仅剩下这最后一刻。
  “老师,蕾拉没福气,没法子再见到你啦!在你有生之年,可别忘了我啊!”
  唇分,蕾拉似乎精神大振,苍白的脸颊,恢复了娇的血色,呢喃轻语。卡达尔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悲痛,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两人相处的时间,到了尽头啦!
  想说的话是那么的多,能说出口的,却又那么的少。
  “别了,我的爱。”蕾拉嫣然一笑,闭目躺在卡达尔的怀中,溘然长逝。“蕾拉……蕾拉……”卡达尔紧抱着,怀中渐冷的娇躯,眼里满是泪水,不停地叫唤着爱人的名字,声音里,渐渐成了咽呜,已经有两千年之久,他没见过自己的泪水了。大殿里,一阵低微的哭声,小声的,小声的,飘汤在空中…… 
 
 
 
  
 ~星星(三)~
 
  卡达尔纵声长啸,心情激汤,加上充沛的内力,只震得屋瓦梁柱,土石簌簌而下,啸声中,有着他的悲哀,他的伤痛,他的悔恨,一切的感情,全部孕藉其中。
  “轰隆……”
  悲啸不到一盏茶时分,整座寺院已被震的木梁松软,再半晌,只听见轰然*一声,本能寺的寺顶,在音波的冲击之下,竟整座给一齐掀掉。瓦砾土石落个满地,被卡达尔的护身光罩,震成粉末。
  “波噗……”鲜血飞溅,在阵阵的抽搐后,胎儿裂腹而出。
  一个染满污血的肉球,滚动在地上,诡异的跳动。
  卡达尔心乱如麻,不知道应如何是好,以他功力,要诛杀这魔种,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这孩子却是蕾拉唯一的骨血,念及此处,心中大恸,举起的手掌,复又放下。
  “杀……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杀掉敌人……”“保护主公,讨伐叛贼……”寺庙外,阵阵的杀伐声,由远而近,渐渐传来,似乎有两军在互相攻击,由声音的规模听来,人气旺盛,是两支极强大的军队在对战。
  卡达尔心知有异,将蕾拉身体轻轻放下,踱出大殿,一看究竟。
  甫出殿门,尚未来的及看清眼前,一道惊人的先天剑气,破空射来。
  卡达尔猝不及防,加以悲痛之余,反应不灵,仅来得及侧头避开。鲜血飞溅,卡达尔左肩重创。
  “是你……”“你想不到吗?”
  广场之上,一个巨汉耸然站立,满身的血污,看来甚是恐怖,但更叫人吃惊的,是他脸上的表情,轻松惬意的微笑,自信满满的眼神,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深沈。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爆发性的火山,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不见底的深潭,内敛而冷静,更加的可怕。
  不是别人,正是应已毙命的织田信长。
  “你应该已经死了啊……”卡达尔有点吃惊,心里隐隐觉得,今日之事,决不单纯,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肩头伤处,血流不止,稠浓的魔气,盐酸般的腐蚀肉体,卡达尔瞥向信长的手中,菊一文字透体通红,剑刃变形,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血光之下,彷佛是一个有生命的异物。
  “妖刀不知火!”卡达尔脱口叫道。
  妖刀不知火,是日本史上,传说中的魔刀。故老相传,在战国时代,一名铸剑名匠,在采得上好奇矿,欣喜回家时,赫然发现,整个村子的人,被散乱的流兵所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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