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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11章

小说: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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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二弟!」另一个男人见状,第一反应不是冲进来救人,而是整个人往後仰,原本就要踏进房内的大脚,缩得比闪电还快。然後他凑进门边,小心翼翼地往上看…… 



一个沉实的袋子掉了下来。 
「小心!」我大吼,可惜已无济於事。 
然後我眼睁睁地看著那包不久前挖的泥土,对来人的脸来个正面直击。 
「碰!」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 



於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我房间的地板躺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大哥,一个是我二哥,而我不想去确定他们是否还活著。 



然後菊儿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这两个人一大早就在外面闹,说是你的兄长,有急事要见你──」菊儿的声音到了门口,突然顿住了。她看著倒在地板上的两个人,很认真地,来回看了好几次,最後把视线对上我的。 




「……大义灭亲?」她兴致勃勃。 
「不是。」我咬牙切齿。 



*   *   * 
缓步走近两个倒在地上的人,我冷冷地道: 
「起来了,想装死到什麽时候?!」 



「云月~~」大哥一个懒驴打滚,身手矫健地朝我扑上来。 
「滚!」我对著来人的脸扫了一脚旋风腿。乒乒乓乓一阵响,屋里的骨董花瓶碎了一地。 



「小弟~~」二哥一个鲤鱼翻身,也是忙不迭地朝我凑近来。 
「去!」再对著另一个人的脖子劈了一记手刀。碰碰磅磅一阵响,红木雕金桌椅垮得刚好可以当柴烧。 
我居高临下,望著两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地看著我的人,一字一句地道。 
「警告你们,别靠过来!满身是泥又是水的也想碰我?!是太久没被揍,皮痒了是吧!」 



两人同时一缩,但大哥却先恢复过来。 
「小弟,别说了,我终於知道你是爱我们的。我们之间果然存在著斩也斩不断的兄弟情谊。」大哥突然靠过来,两眼发花,口气陶醉地道。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大哥「……哪里?」 
「就在你刚刚大声叫我小心的时候。」 
不讲还没关系,一讲我就冒青筋。於是我随手拎起一支桌脚,向著倒在地上的大哥一顿痛打。 
「唉!唉唷!唉唷喂呀!云月你别打了,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闭嘴!我打人有你开口的份吗?」 
「可是…唉唷!被打的人是我啊!」 
「废话!你当我没长眼睛吗?我不打你打谁?」 



大哥无济於事地举起双臂来挡,所以我就顺其自然地拚命打他的手,大哥赶紧把两手藏起来,我就拚命地打他的头。 
「别打了……别打了…唉唷!…你…你也可以打你二哥啊!」大哥在抱头鼠窜中,最後终於斩断了他跟二哥的兄弟情谊。 



我眼里凶光一扫,直直地瞥向缩在一旁的二哥。二哥缩了一下,自知大难临头,受刑之前不忘口诛笔伐一下始作俑者。 
「大哥!你的兄弟义气呢?」 
「我都快没命了,要义气做什麽?」 
「你这浑──唉唷!哇啊!云月!云月我的小祖宗啊!你就行行好,放过我这身老骨头吧!唉唷!不不不!要打其他地方可以,就是别打我的脸──好吧!脸随便你打,但别把我的鼻梁给打断了,那是我全身上下最帅的地方──哇啊啊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哈哈哈……咦?云月,你二哥在那里,你走过来做什麽?我是大哥,你可别要打错唉唷!唉唷!别……别别别打我的头,会变笨的!唉!唉唷!唉唷!」 



这几天没半日顺心的,今日捡到了两个出气桶,又有了理由,我直打到他们出气多、入气少,这才停手。 



「小少爷~~我们究竟是惹到你什麽啦?照你这样打法,我们也不用活了,直接上吊死了乾净算了……呜呜呜~~~」 



笑话!我管云月要打人,难道还需要理由吗?不过这回的确是有理由的。 
「啐!刚刚我叫你小心,你当我是要你小心吗?!我是要你小心我做的陷阱──你知道那陷阱我准备了多久吗?就因为你们这两个活著没贡献的碍事家伙,害我得重做了!」我暴怒地跺了跺脚。该死的!,我成天吊在这里,去也不得,留也难过。现在,连这两个活宝都出现了,小鬼却连个影都没,到底是还要我等多久?! 




用力一拍桌子,瞪圆了眼,我大喝: 
「你们两个无缘无故跑来做什麽?!」 



两个兄长面面相觑,紧接著两张脸一皱,嘴一扁,眼里突现泪光,接著不约而同地向我扑来。 
「云月~~」 
「云月小弟,你听我说~~」 



我面露狰狞地抡起一双大拳头,可是拳头在距离他们的要害不到一寸之际,两人同声的大喊缓下我的意图。 
「云月~~~我们家遭窃啦~~~~」 



我愣了半刻,然後惊愕地张大嘴巴。 
「什麽?!」 
18 
「遭窃?!」我想了许久,才明白自家被梁上君子光顾过了。 




我还记得自称是我师傅的死老头,除了每天借著教我练功的名目,行虐待幼儿之实,他还喜欢在我练基本功──尤其在我蹲马步的时候讲古。开头总是这样的……『想当年啊~~我…』,中间则是他有多英勇、多麽豪气干云、活像关羽再世……总而言之,尽是些胡吹大气。 




什麽无数敌族酋长跟他单挑被他一刀挑下马,什麽武林第一人跟他交手数百招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後被他打得屁滚尿流,连剑都来不及捡就逃了……直说得他好像是当今皇帝老子──他要真那麽英勇就不会被我青出於蓝了。说到这里他还借机教育我,说:「徒弟啊!你要记得,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格调,没了格调,就算你再厉害也没用。就像那武林第一人,他平素最自得的,就是他的一身武功,还有他的宝贝剑,可是他一输,连剑都丢了,这不是窝囊是什麽!是人就必须要有某些原则,能坚持到底,才叫格调啊!」 




我听了简直火大得快爆炸,我在大太阳底下练基本功练到快昏倒,你坐在房子里乘凉,隔著一道门槛对我说格调?!格调你的大头! 



「死老头,你又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麽了?!那个什麽碗糕的最自得的是他的武功和他的烂剑,搞不好只是他说说,唬著你玩的,你这样也信?破财事小,保命为上,连我爸都知道这个道理,那个第一的怎麽会不知道?!他输了就跑了,很坚持地保住了一条命,这样也算是格调啊!」 




「他可是剑客啊!话不能这麽说……好吧!假如有一天,有一群土匪,拿著剑,逼你要和他们一起去强劫滥杀无辜的良民,要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否则就杀了你,你会怎麽做?」 




「把土匪全杀了!」 



「好徒儿,真有正义感,但为师的意思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 



「是吗?我原本想说有那麽多人跟我以起去抢劫,分赃的时候多心痛啊……那我就跟著一起去抢劫,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把他们一个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然後把抢来的金银财宝独吞。」 




「……」 
「老头,你提著刀子做什麽?就说你年纪大了,提不动就不要提了,看你满面青筋的…」 



至今我还是不理解,在那之後,老头为什麽开始喜欢上追著我砍?要是他不满意答案的话,可以明讲啊!偏偏大人喜欢搞那一套什麽要你自己领悟,所谓的领悟就是要你猜中他心中的正确答案,猜不中就是儒子不可教,猜中了就是天纵英材,国之栋梁……其实这些人大可不当栋梁,去当乩童帮别人猜明牌也很不错啊! 




总而言之,在老头天南地北的乱扯中,他是有提过所谓的梁上君子。 



所谓的梁上君子呢,就是一种通常身形灵巧,但武艺不足,以致於向别人拿钱还得偷偷摸摸的,有的比较罗唆一点的,事前可能要踩盘子,有的得花上把个月,拚命地踩盘子,真辛苦!我当时忘了问老头踩盘子有什麽用,是要踩破呢?还是不踩破呢?是要踩陶盘?还是要踩瓷盘?假如踩破的话,不知道他们偷的东西够不够抵?幸好我武艺高强,所以从来不需要担心盘子的问题。 




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同情光顾我家的贼,希望他们事前没踩太多盘子。我家的老头看来阔气,实是外强中乾,这可是我娘讲的,想来是指老头其实没多少钱,只是爱摆阔,要我自求多福的意思。 



不过…… 



「那表妹呢?她没事吧?」 
家里我只担心这个表妹,她比文才或许是天下无双,但是若要说到武艺……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她说过:勉能自保。所谓『勉能自保』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程度呢?不过看她脸白得像鬼一样透明,我实在无法想像她在大太阳底下练基本功的样子。 



就算她武功高强……我只要一想到死老头说的什麽迷香啊!蒙汗|药啊!……心底就一股鸡皮疙瘩冒上来。你们这些贼,最好是长眼一点,拿了东西就走,假如真要砍人的话,砍老爹就好了,可千万别没长眼,惹到表妹,否则的话…… 




大哥二哥两人相觑一眼,一脸迷惑地看著我。 
「表妹……是霜表妹吗?她会有什麽事?」 



我不得不停下我漫无边际的思考。 
「什麽什麽事?你们是发傻了吗?老家遭窃,她有没有被牵连啊?」 



「咦?!老家什麽时候遭窃了!!云月!你什麽时候知道的事,怎地我都不知道?」 
「惨了!我的春宫图!!我精心收藏多年的春宫图…我就知道不该收在老家!!」 
「啊!还有我的行房宝典!!我的天…」 



「闭嘴!」家里就我一个人正常吗?「那种东西不会有人想去偷的好不好……这麽说来,不是老家遭窃了?那是哪里?」 



大哥反应比较快。「当然是我们住的房子啊!我们家在京城置的产业啊!你前阵子才刚从那里搬出来的啊!」 
「…什麽?」这又是一桩惊奇。老实说,那栋房子放了好几年,值钱的东西没几个,多半还是我们这趟上京城添置的,有什麽好偷的?「喔!原来是这样啊…」於是我终於坐回椅子,安心地喝起茶来。 




二哥开始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讲。 
「云月,你就不知道那有多可怕。我们晚上一个个都睡得好好的,一早醒来就发现家里遭了窃。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我房间里满地花瓶碎屑,桌椅都被一条条拆开,连床铺也被拆了。我是被冷醒的,睁了眼才知道自己躺在地板上,连条被子也没盖。我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若是趁我熟睡时,一刀朝我这里划下,你二哥这条命不就立时没了吗?」 




床都被拆了也吵不醒你,真神奇。「喔!」 



「不过啊!幸好云月小弟你及早搬出去,所有房间里,就你的遭灾最严重。连墙壁都被劈了,屋顶也被开了洞,假如瓦片不小心砸到你,那不就糟了吗。」 



「我原本住过的房间?那有什麽好偷的,我的东西都搬光了啊!」 



「我怎麽知道,不过云月,你是不是有在床头做了暗格?」 
「…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做一个隐密的收藏地点,专供我放重要事物。谁叫以前在家的时候,老爸老是随意翻我的房间,一发现喜欢的东西就没收,有够没风度,偏偏我又成天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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