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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辣辣女仵作-第15章

小说: 辣辣女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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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断升高的压力,直上顶瑞!

  「妳这丫头……」

  感觉着凤蝶衣花径中愈来愈密集的紧缩频率,听着她的声声淫啼在房内回荡,尉迟珩在低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花心,毫无保留!

  「尉迟……」在他急速的律动中,凤蝶衣只觉得自己的花径似乎包裹住一团火,「要我……」

  「我当然会要妳!」

  将凤蝶衣推倒在床上,尉迟珩站在床边拉住她的双腿,一回又一回地将坚挺利入她体内最深处。

  「你……」身子,已濒临爆发点了,凤蝶衣的眼眸整个涣散,而红唇,颤抖得几乎无法再言语。

  望着凤蝶衣失去焦距的眼眸,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痉挛愈来愈紧凑,尉迟珩也疯狂了!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柔美的身子,然后感受着她在浑身突然一僵后,花径彻底的捶銮起来

  ﹁尉迟……﹂当那阵等待许久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凤蝶衣除了媚吟之外还是媚昑,﹁啊啊…﹂﹁好丫头……﹂明白凤蝶衣的高潮已来临,但尉迟巧只是更加奋力地撞击她那不断痉挛的花径,不让她的高潮轻易褪去。

  这阵持久又刺激的惊天快感与欢愉,不断地冲击着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尉迟巧一次次的占有忘情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变得瘖亚,直到身子整个虚脱「我……受不……住了……」当不知第几回的高潮再度爆发之时,凤蝶衣?地哭泣着,「尉迟……」

  「我取悦妳了吗?」将凤蝶衣的身子紧紧接住,尉迟珩终于让自己释放在她体内,「告诉我!」

  「啊啊……你取悦……我了……」当体内最深处被一股强烈的热流洗涤时,当那股已体验过的人间狂喜再度袭向她时,凤蝶衣无助她娇啼,「每回……都是……」

  「是吗?丫头……」望着凤蝶衣在高潮过后的绝美容颜,尉迟珩轻轻地笑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第十章十天之后,凤蝶衣一个人回到了西京……哦,不,正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她,以及两名像是聋哑般的护卫。

  因为抵达东京的次日,当她与尉迟珩彻夜欢爱、以为会一直被他紧搂到完全醒来时,他却不知在何时便已离去。

  但他留了两名护卫给她,以及几句话他有急事必须暂时离开,而她可以让护卫领她到东京城里任何地想去的地方,若想念西京了,就请他们送她回去。真是「周到」得令凤蝶衣都想哭了……

  但最后,凤蝶衣却擦干了泪水,去了她想去的任何地方,大玩特玩了一遍,彻底告别那令她无语的东京,回到真真切切属于她的西京。只是一场梦,凤蝶衣一直这幺告诉自己,因为若不如此,她实在没办法承受那不断纠缠她的无数个「为什幺」……但一个自她回来后便摆放在房内一角,一直没拆封的小竹箱,却总是提醒着她那不是梦因为那个竹箱,是那两名护卫即将返回东京前交给她的,而交给他们的,是尉迟珩。

  视而不见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很难,难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凤蝶衣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将它放在桌案上。丢掉,她舍不得,留下,她受不了,所以她决定打开它,也许那其中会有尉迟术不忍直接对她说出的话语……竹箱开了,竹箱内,迭了一层又一层的织绵,而最上层的织绵上,有一个小小的玉环,玉环上雕琢的花样,竟与她一直套在右臂上的「凤蝶展翅」一模一样!

  这是什幺意思?

  望着那个雕工精致、玉色流光的玉环,以及那五彩的名贵织绵,凤蝶衣静默了半晌。

  怎幺?怕她出嫁时没嫁妆,先给她准备着了?

  他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周到……幸好她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到像他那样「周到」的人了,所以,眼中的泪今日就任她掉吧,从明日起,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继续做她的辣辣女仵作:

  正当凤蝶衣笑着将脸上的泪拭去时,突然间砰的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你……」回身望着没有敲门便直接闯入她香闺的尉迟珩,望着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凤蝶衣愣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唇角开口,「有事吗?」

  凝视着依然一身呛辣装扮,右臂上戴着玉环的凤蝶衣,尉迟珩顿了半晌后才沙哑着嗓音问道,「这玉环……妳喜欢吗?」

  「还行。」低头望望手臂上的玉环,凤蝶衣点了点头,「等我真的寻着我未来的夫君时,我一定会戴着它上大红花轿……」「妳……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听到凤蝶衣的话,尉迟珩突然一把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扯至身前,紧抵住她的胸口低声问道。

  「会错什幺意?」闻着那一身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风蝶衣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别过脸去,「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更何况这幺搂搂抱抱……不太合适……」

  「妳可还记得,在东京的天地酒肆房内妳说过的话?」不让凤蝶衣有机会忽视他,尉迟珩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眸转回自己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听他竟又提起那令地想忘都忑不指的一夜,凤蝶衣心中又羞、又急、又恼、又难受。「不记得。」

  「我记得,」凤蝶衣轻描淡写的回答令尉迟珩呆了呆,但很快的,他的眼眸又恢复往常的坚毅,「那一夜妳说了,说从今以后妳只会让妳的夫君取悦妳!」

  「那……那又怎样!」想起了那一夜的彻夜情狂,凤蝶衣的双颊不由自主地嫣红,而眼中涌起一抹又气又急的雾光。

  他究竟想干嘛?

  上回那幺爽快地将她甩开,这回又这幺大老远、这幺气势逼人地到这儿来质问人,难不成就是想来取笑她?

  「可那日,妳开口要我取悦妳,而我确实也取悦妳了。」无视凤蝶衣的有意疏远,尉迟珩继续说道,双唇愈来愈逼近她的红唇。「你……」想退开,但凤蝶衣却无法挣脱尉迟珩的掌控,只得低垂着眼,任他那坚毅温柔的唇瓣几乎贴至她颤抖的红唇上。「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她爱他啊!因为在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她希望被他所取悦的男子啊话,无法说出口,所以凤蝶衣只能任眼中的泪滴来为自己倾诉心怀。「上苍,妳别哭了,我大老远来可不是想把妳弄哭的。」望着凤蝶衣的眼泪一颗颗地滴落,尉迟珩似是慌了手脚般地退后两步,「我只是想来……」

  「你就是想来欺负人「」模糊着泪眼,凤蝶衣望着尉迟珩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启红唇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看着凤蝶衣眼中还含着泪水、又娇又俏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尉迟珩苦笑了笑,「我是来问妳……何时肯嫁给我……」「你说什幺?」

  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整个人都傻了,傻得连眼泪都忘了擦拭。

  是啊,他说什幺?要她嫁给他?

  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

  「我大老远的来,只是想问妳何时肯嫁给我。」他轻轻落坐在榻上,牵过凤蝶衣的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接住她的纤腰。「嫁给你?」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凤蝶衣只能不断地说着,「你要我……嫁给你……」老天,这是怎幺回事?

  如果先前她以为在东京的一切是一场梦,那幺她错了,现在,才真的是一场梦!否则,向来对地无任何甜言蜜语的尉迟珩,怎幺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抱歉,我……得冷静一下……」由尉迟珩的怀中站起,凤蝶衣喃喃地向外走去。

  「不许走!」但尉迟珩却一把将她拉回怀中,「在我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妳不许走!」

  「你不可能……」不断地摇着头,凤蝶衣还是喃喃地说着,「四年了,你从没有……提过……更没表现出你想娶我的模样……」「你让我怎幺说、让我怎幺表现?」望着凤蝶衣不敢置信的模样,尉迟珩再忍不住地别开眼轻吼,俊脸发红。「我只是个平凡人,还是个大妳十二岁的鳏夫,而妳……不仅是西京八景之一,更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蝶衣姑娘!」

  傻傻地望着那张红透的俊颜,以及他满含羞涩的眼眸,凤蝶衣愣住了。

  他竟会脸红,而且那幺红!

  他竟会羞涩,而且羞涩到那幺离谱的境界!

  而且这一切……似乎全是因为她?

  「你……你胡说八道,你根本不是平凡人……而且你……你……」发现到尉迟珩完全不为人知的一面,凤蝶衣竟也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怎幺了?」尉迟珩愣了愣,望向粉颊也嫣红成一片的凤蝶衣。

  「我不说了,你还是回去找你的彩云姑娘,」根本不敢望向尉迟珩,凤蝶衣赌气似地说道,「反正就算我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蝶衣姑娘,也不是你的!」

  「妳为何如此想?」听着凤蝶衣那满是酸楚的话语,尉迟珩静默了半晌后徐徐问道。

  「我为何不如此想?」用力挣脱尉迟珩的箝制,凤蝶衣背过身去,眼眸那样酸涩,「反正你心中永远就只有映云姑娘那般的女子,我这种……这种丫头,根本一点也引不起你的注意……」

  「妳……引不起我的注意?」

  「事实就是如此!」听着尉迟珩语气中流露出的饶富兴趣,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转过身来含泪轻喊,「同样都是女仵作,可映云姑娘与彩云姑娘都是那样的淡雅、脱俗、守礼、懂事,彩云姑娘更具备一身不凡的武艺,而我呢?我只是个……除了勘尸之外,什幺都不会的……丫头……」「妳已不是丫头了。」轻轻握住凤蝶衣的手,尉迟珩微微一用力,又一次将她带至他的身前。「妳早在我身下变成女人了。」

  「那、那又怎样?」脸颊,彻底的嫣红!,可凤蝶衣就是结结巴巴地反驳他,「丫头也好,女人也好,都不是你想要的!」

  「我想要!就是因为想要,所以我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努力地想保护妳,更努力地克制自已在杀人案结束而想对妳倾诉衷情的心思「就是因为想要,所以尽管还不知道妳的心思,我仍将妳接至东京,让我最好的街坊、好友见妳,做好了离开东京的所有准备!」尉迟珩将过去的心情一一诉说出来,'可那夜发生下一桩重大案件,彩云不在,而我更不想妳再受到任何波及与千扰,只得忍痛离开沈睡中的妳!」

  「你说什幺?」猛地、抬头,凤蝶伏望者尉迟珩那双丝…一没有遮掩之意的眸子。

  「妳可知,我虽与映云成婚,但却不曾洞房,更无夫妻之情,只有手足之爱。」

  「什幺?」

  「我与映云自小青梅竹马,但她的身子骨相当不好,更是一心一意专汪在仵作的工作上,」尉迟珩叹了一口气,轻声解释着,「我们的那场婚事,不过是为?不忍让她的父母心伤,为了了却她父母的一桩心愿罢了……只可惜映云终究还是……」

  听了尉迟珩的说明,凤蝶衣蓦地愣住了,.可……若不,为下她,你为什幺千里迢迢、隐姓埋名地到西京来向我学勘尸之术?」

  「因为这是我俩共同的心愿,一抬眼望向窗外,尉迟珩喃喃说道,」希望东京也有如同妳一般的仵作,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有人蒙冤、有人脱罪,有人受伤害……」

  「那……彩云姑娘……」凤蝶衣低下头轻声问道。「她是一个可造之材,」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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