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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五胡战史-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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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中刘岳一拳。 
  这一拳力道不算太大,远不及石家宝刀之威,但已是足够,这一拳震碎了刘岳的五脏内腑,震碎了刘岳战马的五脏内腑,只因为力道不是太大,是以外形之上根本无迹可遁。 
  这倒也不是石虎故弄玄虚,若是石虎有足够的内力,他必会将刘岳连带战马一并击成粉碎,这才符合他的霸者之拳。 
  刘曜中军主将一死,部下士气立即下落,石虎以内力注于马尸,马尸立而不倒,刘岳所部惊为神人,哪还有斗志缠斗下去,是以刚从方才那阵呆愕中惊醒,刘岳所部就开始溃败。 
  兵败如山,石虎之部立即展开围杀,漫山遍野里,俱是刘岳部下尸体。 
  刘雅、刘策与石堪、石葱战了个相当。 
  长安城外,刘曜一番安抚早已使刘雅、刘策二人下定以死相报刘曜之心,是以拼死苦战石堪、石葱。 
  石堪,石葱所率精骑乃石勒精锐之师,战力极强,无奈刘雅、刘策二人拼死苦战,身先士卒,所率之部士气极旺,石勒估计最好打的部分却成了最难啃的骨头,这倒也始料未及。 
  石生的游击策应之部立时补上。 
  刘雅,刘策虽然拼死力战,无奈双方力量悬殊,刘曜后军又不敢前来援助,两人战至最后终于力竭死于乱军之中。 
  这一交锋,从早上一直杀到黄昏,又从黄昏杀到黎明,直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其惨烈血腥,自古未有。 
  刘曜中军既败,后军立时不稳,无奈之下刘曜只得率部退回洛阳城中,洛阳城外所有营寨,辎重俱为石勒所有。 
  这一战下来,刘曜丧兵二十万,失刘岳、刘雅、刘策三名主将,其余上将百余名,已是无力再战了。 
  石勤率部将洛阳孤城如铁桶一般紧紧围死,却不攻打。刘曜旧部回归刘曜,石勒竟然毫不阻挡,这一举措令所有人等都不理解。 
  石虎急道:“从父,这些人等好不容易生擒活捉,你却将他们放回洛阳,这不是纵虎归山么?” 
  石勒打量了众人一眼道:“洛阳虽是孤城,无奈城高墙厚,急切间不可攻下,若是时日久了,鲜卑慕容嵬、羌人姚弋仲、成都李雄乘虚而入,我等便会两面、或三面迎战,局面难以应付!” 
  石虎又道:“那如此围而不攻,便不误时日了么?从父还是下令,让我来攻此城吧!” 
  石勒沉声道:“为将者,应视部曲兵士如同兄弟,又岂能轻易言战,明知攻之不下,却硬要攻伐,岂不白白让部下送命!” 
  石虎脖子梗了一梗,却没有反驳。 
  石勒道:“此时洛阳城中粮草不足,人员越多,所耗越大,被擒之人即使心中不存感恩之念,也早已丧胆,哪里还有什么作用,而刘曜却又不敢不收,不然军中必然哗变。我们只须等上数日,城中不待粮尽,便会突围,趁其突围而歼,必能奏功!” 
  众人叹服,石虎则低下头,似乎有些羞愧。 
  果然不出石勒所料,城外无数残兵涌入,洛阳城中两日不到,粮草已尽,刘曜欲突困而走,又恐失去地利为石勒赶杀,心中犹豫不决,兀自烦躁,以酒解忧,不由喝得大醉。 
  兵士鼓噪要粮,刘曜心中本就烦闷,仗着酒性砍杀数人。 
  这一下激怒了饥饿兵士,兵士哗变,大开城门,石勒所部一涌而入。 
  刘曜杀人之后,酒已半醒,不觉大为后侮,正思对策之时,便听阊阖门处传来石勒所部喊叫声,来不及思量是何缘由,仓惶便向阊阖门逃窜。 
  许是刘曜命当灭绝,负责阊阖门夹击的正是石勒本人。 
  “刘曜,久违了!” 
  惊魂未定的刘曜忽的听到了他最不愿听到的声音,见到了他最不愿见的人。 
  惊魂未定之下刘曜嘶声吼道:“石勒,你今日要赶尽杀绝么?” 
  石勒道:“你怎的一点大将气度都没有,我肯定不会纵虎归山,若是你能投降,我可以留下你的性命,只不过要将武功废除!” 
  刘曜拔出五色神剑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见个高低吧,只可恨那个王绝之还没决定找你,不然何至今日之局。” 
  石勒冷笑道:“王绝之武功虽高,却只是一个江湖游侠,你打仗不靠自己,却指望他人助你,真乃无识之辈!” 
  刘曜恼羞成怒道:“你……!”你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石勒道:“我本不欲与你相战,单只我帐下一百八十名强弩手便可要你性命,只是你也算个人物,死在无名兵士手中,似乎太说不过去,因而,看在昔日同殿为臣的情分,我石勒亲手杀你!” 
  刘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厉声吼道:“你以为你那强弩射手射出的弓箭便能射近我身么?” 
  石勒脸色一变,大手一挥,轻喝道:“射马!” 
  石勒身后立涌出三队人来,每队六十名,分着蓝红黄三色,持三石强弓,搭四尺雕翎齐齐向刘曜射到。 
  弓强箭重力疾,较之鲜卑十三神射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曜神剑虽利,内力虽强,无奈神箭手的箭矢速度极快,又极多,三队连环,密不透风,尚只是第一轮射过,刘曜座下战骑就被射死。 
  刘曜脸色惨白,今日就算石勒不在,单是这一百八十名强弩手便可要了他的命,他又怎能不骇,又怎能不绝望! 
  但刘曜亦是强悍之人,自然不会投降石勒让石勒废去武功,败就死,免得遭人羞辱,晋王司马业在他手中被百般羞辱,他绝不愿像那样苟活。 
  刘曜死盯着石勒。 
  石勒从一名随从腰畔抽出一把普通长刀,刀长五尺,这是一把典型的石家刀,却只是普通镔铁打就,石勒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跨步迎向刘曜。 
  刘曜后退。 
  石勒双手握刀,一步步走向刘曜。 
  刘曜眼中惊骇、绝望、狂乱各种神情混在一起,只是不敢主动向石勒出剑。 
  这便是石勒之威。 
  刘曜胆子绝不算小,他也绝不怕死,怕死之人绝不会打仗时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但他怕石勒。 
  这便是石勒之威,令天下英雄为之气短,含无穷王者霸气的石勒之威。 
  石勒出刀。 
  刀砍向刘曜头颅,直砍过去,没有丝毫变化。 
  刘曜只得咬牙挥剑迎上,刘曜胆怯,一身内力竟像是提不上来,五色神剑上的剑芒仅只五尺左右。 
  刘曜实在是怕石勒。 
  石勒刀断,毕竟这是一把普通镔铁打就的刀,就算石勒武功盖世却也无法使之与天下第一奇剑——五色神剑相抗。 
  刘曜心中一喜,刚待回剑削刺石勒,却觉腹中一凉,石勒那柄断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变化刺进了刘曜的腹中,刘曜只觉浑身力气仅随着那腹中丝丝外冒的热气而消散。 
  刘曜满脸痛苦,瞪着一双惊疑的眼睛狂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的我连你的一刀也接不住,我不信,我死也不信……” 
  刘曜慢慢倒下。 
  石勒弃刀于地,长声叹道:“你接不住我的一刀,是因为你怕我。你怕我,所以时刻存有逃弃之念,存有逃弃之念却又无路可逃,你心乱,心既已乱,又怎能接得住我一刀。” 
  可惜,刘曜却听不见了。 
  石勒一刀就斩了刘曜,这等威势,王绝之能敌得过么,王绝之面对石勒之刀时,是不是也会恐惧、害怕,毕竟在与石勒交手的人中,尚未有一个能战胜石勒的,石勒拥有战无不胜的信念。 
  人,可以不停地叫自己不要恐惧、害怕,可越是这样,却越来越怕的厉害,就像刘曜一般,或许刚一开始便勇敢面对,反倒会不怕了,刘曜不试那强弩弓手而直接与石勒相战,或许还有些胜机。可惜,一试之下更加丧胆,一刀之下便败之于石勒之手。 
  刘曜不行,王绝之可以么?他能够克服对石勒之威的恐惧么? 
   
  

 
第十章 决战



  十月十五。 
  王绝之与石勒战于襄国浮图塔。 
  消息传出,江湖为之沸腾。 
  无数江湖俊杰赶往襄国,想要目睹这千古难逢的一战。 
  许许多多的人在十月十四前便赶到襄国,这一战,将对江湖和朝野产生莫大影响,江湖中各方势力又在找寻新的契机,何去何从,也许得看这一战的结果。 
  一个是一统中原,天下第一的英雄。 
  一个是睥睨世情,狂绝天下,任性慷慨的狂人游侠。 
  一个是胡人。 
  一个是汉人。 
  这一战究竟谁会胜,无数人心中在猜疑。 
  今日是十月十四,大战的前夕,王绝之和石勒究竟在做什么呢?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石勒的中军大帐岂能随便容人进出。 
  但很快又有些人便知道了,有时候,江湖势力的庞大,令人不得不咋舌惊叹,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王绝之与石勒在把酒言欢,一旁坐陪的有弓真、穗儿、石虎,还有石勒幼时的一些邻居。众人欢笑正浓,哪有点滴大战气息。 
  大功告成,解禁三日,张弛有道,这也是治军之道。 
  石勒拍着一名老者的肩,老者说老也不老,只不过与石勒一般年纪,但由于长年劳作显得有些老态罢了,老者名唤李阳,乃石勒邻居。 
  石勒道:“李公是否还记得幼时之事?” 
  李阳显然已喝多了,一点也不害怕面前这一怒而诸侯惊,一息而天下安的石勒,亦拍着石勒的肩,卷着舌头,口齿不清的道:“怎的不晓得,你小时和我麻地相争,曾被我打得开口叫饶呢!” 
  石勒摇头笑道:“李公喝多了吧?麻地相争,开口叫饶的是你吧!你虽打得我鼻青脸肿,可你自己也被我打得动弹不得,最后不得不叫饶吧!” 
  李阳挠挠脑袋:“可我明明记得讨饶的是你,怎么会是我呢?”众人大笑。 
  王绝之与弓真也笑得直打跌! 
  这便是明日要决战的双方么?这便是明日非得决出一方倒下为止一战的双方么?有人在怀疑明日之战是否能够进行下去。 
  “报,门外有一自称是王公子的朋友求见王公子!”一人进来报到。 
  王绝之一愣,在这个时候,谁会来找自己,莫非是羲之? 
  石勒笑道:“既然是王公子的朋友,那就迎他进来吧!” 
  那人出去,转瞬领了一人进来,这人令王绝之和弓真、穗儿都吃了一惊。 
  谁也没有料到来人竟是那日弓真在崔家帮他咄逃的顽皮小僮。 
  “怎的是你!”弓真惊得眼珠几乎掉了出来。 
  那小僮看了弓真一眼道:“你倒是跟他跟的紧!” 
  王绝之皱了皱眉头道:“你怎的来了?” 
  那小僮紧抿着嘴唇,几乎一付快要哭出的表情道:“我怎的就不能来?” 
  弓真道:“你们还是相识了,那日我帮他出逃找你,虽遭人误解,但倒也不冤!” 
  王绝之苦笑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弓真搔搔头道:“不知道!” 
  王绝之道:“她便是当日崔家比武招亲的主角——崔家三小姐崔余清!” 
  弓真不觉愕然。 
  穗儿忙上前行礼道:“见过三小姐!” 
  崔余清苦笑道:“我家也毁了,产也无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姐,我的命也忒苦,单是出来江湖寻找他便找了数月之久,可人家一见面便要赶我走,倒是你命好,找了一个好少年郎君。”说时,崔余清泫然欲泪。 
  众人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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