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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易向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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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姐姐了。”
  “公子多礼了,奴婢分内之事。”福了一福,欲要退下。
  “姐姐留步,在下日前在这陆府中,捡到一物。想问问姐姐,是否认得是何人之物?”从怀中摸出那‘珏’字玉佩。(事前予王捕头处索得。)
  扬手一亮!
  清亮的眸子霎时闪过一丝恐慌,瞌上眼帘再抬起时,眼中已是一派泰然,“回公子,奴婢不认得。”
  
  “哦?!不认得啊?谢谢姐姐,”我微笑示意。转头做闲聊状,“小王爷,听王捕头说,这玉佩的主人乃此案最大的嫌犯,择日将全城缉捕了呢!”
  “真的啊?如此说来,八成就是此人杀害了陆员外了。”
  “应该是如此。喝完这杯茶,我们也该打道回府吧。”我端起热茶,“姐姐,泡茶的手艺果真不错,茶香四溢啊。劳烦姐姐了,姐姐可以去忙别的了。”
  “向天,我们待会去那‘望春楼’小酌一番可好?”
  “甚好!”斜眼瞧见了,门前的那一抹阴影退去。
  ……
  
  第八章 望春楼
  “你确定她会来?”赵斐然拿着筷子,对四碟小菜兴致缺缺地戳着。
  我清抿了一口酒:“确定。还有,你别糟蹋食物了,可知‘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嘛!”他停住不戳,认真地夹起菜来放置嘴中。
  “你小王爷哪懂民间疾苦?”不免感叹。
  “你易家大公子可又体会过了?”反诘倒。
  好你个赵斐然,我站起身来,微笑地说到:“小王爷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下了楼去,对依在酒楼边的一个丐帮朋友耳语一番。盈着笑意回到楼上。
  “哦,被我一说,良心有愧?去关心贫苦民众啦?”
  我咧嘴一笑:“不是在下,是小王爷你。”接着扯开嗓子,“店家,今日赵小王爷借贵宝楼作体恤丐帮朋友,待会前来用酒菜的丐帮友人的花消,全记在小王爷帐上,如有怠慢了他们,小心你‘望春楼’的招牌!”
  “是、是,小的明白了、小的明白了。”店家上得楼来忙不讼地点头,“决计不会怠慢了丐帮朋友。这就去准备些酒食。”
  快步下了楼去。
  我回过头去,料想那闲人定会心中有气,却见得他脸上堆满了笑意,弯弯大眼中兴味盎然,鼻梁处皱了两皱。
  哦,没生气?我心中冒出了些些愧疚。
  谁知弯弯的弧线张口道:“向天,据我所知,你家爹爹好像也有不少‘不义之财’喔,不如今日一并——”
  “无妨,只要你敢说出来,呵呵,俺家八位娘亲各个会拿刀,狂追阁下你八八六十四天,只要阁下不嫌累,只管为我爹捐钱。”
  “呵呵,你当我会怕你这虚张声势?”张口欲喊。
  我眼疾手快,‘啪’的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
  “咳、咳、咳,你不想捐钱也不要害我啊,咳,要是给人传出去,一个王爷给菜噎死了,还不遗笑万年?”
  “哈、哈、哈……”看着他眼泪都咳出来了,我也乐了起来。
  “还满腹经伦呢!连三纲五常之首都不懂了。”他也是一脸笑意,忽然脸色一正,“来了,别笑了。”
  哦?转身一望,那双眼雾气迷蒙的茹菲站在了楼道口。
  “姐姐,请坐。”我起身让座,换到了赵斐然左边,他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谢公子。奴婢是来说,那块玉佩是奴婢的,还望公子赐还。”沾着露珠的睫毛低垂着。
  “哦,茹菲姐姐,据在下所知,此玉佩乃陆家珏远公子之物,怎么会是姐姐的呢?”用力回敬赵斐然一脚。哦,还是一脸风清云淡,好,忍着吧你。
  茹菲死抿着嘴,沉寂了片刻。
  “姐姐,你若是真的想帮这陆公子,就该据实相告,现下证据可是对他大大不利啊!”软下嗓子,柔声劝导。
  好,眼中有动摇之意了。
  接着道:“姐姐可知,现下王捕头断定是你家公子杀害了员外,要知,那日晚上,却有证人瞧见了他回去陆府,且他们父子近些时日,不和争吵的事情也是街知巷闻。况且,案发现场也表明案犯是员外熟悉之人,如今所有矛头全数指向那陆公子,姐姐若还不道出真相,只怕在下想帮忙,也是枉然了。”
  “公子,公子,我、我。我告诉你。”
  好!
  抬起她浓密的睫毛,一双清凉的眼睛闪着倔强的光芒:“公子聪颖过人,独独拿玉佩来试探与我,只是想确定心中所想。不错,玉佩是珏远公子送予小女子的定情信物!”果不其然,如我所料。
  她定了定,接着道:“从十二岁被卖到陆府,我就开始伺候珏远公子,日日相对,互生出情愫来,我自知主仆有别,但我决计也不愿与人同伺一夫的!表小姐入府后,老爷就想着他们成婚,珏远不肯,才会与老爷争执,但他决不会杀死老爷。后来,我从陆管事那得知,珏远竟为了家产答应了老爷成婚之事,我不信他人之言,定要他亲口所说。所以那日我约他去了树林,我问他成婚一事是否属实。他告之我,他与那覃小姐协议,两人先定亲以稳老爷之心,就算他日成婚,也是挂名夫妻。待老爷一死,财产平分,两人婚嫁各不相干。”
  “哦?你如此说来,这陆珏远公子与覃小姐可是很有嫌疑啊!”
  “不会的,他不会杀害老爷的!”茹菲很快答到。
  “好,先且不说此话,那日你既是日间与他见过面了,为何晚间还与他在后院相会?”
  “那日不欢而散之后,珏远又送书信来,定在戊时一刻后院相见。于是我就在戊时一刻去了后院,但他久久不来,前边客厅又需要人照应,我怕旁人生疑,匆匆赶回前厅,所以在书房门口见到了,陆管事和王捕头。”
  “恩,那玉佩是你在等人时失落的了?”
  “是的。”点头道。
  “这么说那晚你不曾见得陆珏远,何故确定不是他杀害员外的?”
  “是故公子你会对爱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么?”茹菲正色问我。
  “茹菲姐姐,好厉害的嘴啊!你可知道有关利益,父子关系那有如何?”
  “但珏远绝对不会!”
  “如此肯定?”
  “肯定,我不是有心偏袒,而是长久以来相对的了解。”
  “谢谢茹菲姐姐的解答,还请说说你对财叔与陆管事的认识?”
  “好。”
  ……
  “你怎么不换个地点问话?不怕隔墙有耳么?”送走茹菲,走在回府的路上,赵斐然不解的文我。
  “呵呵,我就是想要这耳去发挥一下功效。时辰不早了,回府吧!”
  “向天,嘻嘻,时辰的确不早了,今日不如就去你家叨扰了。”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把他的手打下,“小王爷,如此就请小王爷先回易府,在下还有事要办。”
  “有事?让我帮忙吗?”
  “呵呵,谢谢,不用了。”相信我的眼神告诉他,不要跟着我!!
  “这样——那好!我先走了。”转身走了两步,“我就走了!真的不用我帮?”
  摇头。
  “真的?”
  点头。
  他失落的转身,静静的不说话了。
  看到他的背影,有一点可怜、也有一点好笑,“你别装了!想跟就跟吧!”
  “哈哈,你想去那里?”一副得逞的嘴脸。
  “找一个人!”
  “谁?”
  “王叔。”
  “王叔?!”
  “哎,公子有事找我?”
  “呵呵,不是,今日去了一趟陆府,心中有几点疑问,想跟王叔讨教一下。”
  坐在王叔的小屋之中,捧着刚泡的新茶。
  “哦,有什么疑问之处?对案情有帮助么?”
  “恩,我今日发现失窃的银票乃覃小姐所盗,也确定那晚陆珏远的确回到过陆府。王叔,你现在看案犯会不会是陆家公子啊?”
  “我不认为是他,凭我多年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如此狠心。”
  “哦,王叔跟他很熟?”
  “我看着他长大的,他虽然为人轻佻,不够沉稳,但决计不是一个凶残之人。”
  “但证据现在对他极其不利,而且他案前离家几日,案后也离奇失踪,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我望着王叔。
  “我正是担心此事!公子虽说陆珏远有作案嫌疑,但也有可能他回府正好撞到案犯,被案犯挟持而失踪了,或者已经被——”
  “的确也有可能。那王叔还是觉得是那复仇蝙蝠?”
  “我想不到陆珏远的杀人动机,除了那蝙蝠仇人。”
  “哦,王叔喜欢做木工么?”小赵蹲在屋角,拾起一撮木屑。
  “回小王爷,没事随便做做而已。”王叔腼腆笑着。
  “哦?手艺不错吧?我少时也曾喜欢捣鼓这些呢!”仔细去看,可以发现屋中的家具乃件件精细,不像出自平凡人之手。
  “回小王爷,我手艺只是一般而已。”哦?
  “哎呀!王叔,看我迷糊的,时辰已经如此晚了,再不回去,娘亲们又要骂了。王叔,我们就此告辞了。”
  “我送你们出门。”
  “不用了、不用了,留步吧。”
  “小王爷、公子慢走。”
  ……
  “小王爷喜欢过木工?我怎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癖好?”捏着一片木屑。
  “是吗?我有没有喜欢过木工,阁下不是知道么?”
  “呵呵,回去吧!”
  “不用我回王府了吧?”
  “准了!”
  “谢公子。”
  ……
  
  第九章 夜
  夜,很浓,很浓。
  今日我陪着他去了好几处地方。
  陆府、望春楼、王家。
  他永远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仿佛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
  陪着他走在回府的路上,看着他绝美的脸庞,几年长久相对,仍旧是觉着他美的揪心。
  可是他的眼中,始终有那抹挥之不去的心伤。
  我想温暖他的眼。
  我不想见着他今早流泪的双眼。
  ……
  “斐然、斐然!”向天的脸放大在我的眼前。
  “噎——”被吓了一跳,再美的脸放大了也是骇然。呵呵,失态了。
  “我在想你啊!”我笑道。
  “滚!”
  “滚!”
  异口同声。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看他一脸笑意。
  “知道,还这般无礼。”
  “我是王爷,我怕谁?”一抬嘴角。
  “哈哈,你还知道你是个王爷?”
  “是啊,呵呵。”
  “去偏厢安歇吧,明日还有好戏要看呢!”向天嘴角噙着笑意。
  夜的确深了,他心中总是运筹一切,但是他可知道我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呢?
  今日,的确有些许累了。
  睡个好觉!!
  ……
  夜,可以美妙静谧,纯洁的不染一丝邪气;
  夜,也可以藏污纳垢。
  我躺在床上,等着某些人的来访。
  今日我暗示如此之多,不会让我徒劳无功吧?
  除非,除非他比我还耐的住性子。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了吧?
  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是我小窥了敌手的耐性。
  如此也好,明日把那事物再好好看上一遍,相信,他不会斗胆再回去陆府。
  一个激灵,不好!
  他不来我这,定是去毁证物了!怎的如此糊涂??
  易向天啊、易向天!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批上衣物,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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