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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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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立刻展开身形,专注着对付龙九的双刃剑,给我创造进攻的机会。 
  “呀!” 
  我连拍了三掌,分攻龙九上中下三路,但被对方以飘忽的身法扭避了过去,不过我本来也不求能有所收获,只是故意对他卖出个破绽,只是暗中蓄起劲力,准备等他刺中我之时,给他一个全力反击。 
  “呃!” 
  我千算万算,却终是算漏一步,龙九手中的双刃剑绕过了邓咏诗的铁棍,朝着我直刺过来,我预计着再挨了一剑,再给他一个加倍的偿还,但谁知道,邓咏诗竟突然奋不顾身地挡了上来。 
  我一怔之下,只见邓咏诗的胸口处溅起一朵炫烂的血花,不过这个时候,绝由不得我迟疑,早已蓄足的绵掌劲力,猛然而发,稳扎稳打地掌中了龙九。 
  龙九受了我全力一击,把不子势子,被震得滚倒在地,等他翻身站起来,蒙面上已是浸红了鲜血,这一下肯定令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我知道绝不能给他以喘息之机,暴喝一声,挥掌近逼了上去。他闷哼了一声,终于放弃了对我的刺杀,虚晃着扫了一剑,抽身往长街的尽头飞去了。 
  我可没有追击他的心思,刚才强聚内力,这么全力一击,引得胸中气血翻腾。龙九刚一消失在我眼前,我就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来。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返身退了回来,一把扶住了身受重伤,几乎跌倒的邓咏诗。 
  “邓咏,你怎么样了?” 
  邓咏诗替我挡下了这一剑,比之我胸口受的伤还有严重,刚才一剑正刺在了她的胸口心脉上,此时已是血如泉涌,整个人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不要!快醒醒啊!” 
  我连唤了数声,软倒在的怀中的邓咏诗这才缓缓地闭开双眼,她的脸上的血色开始逐渐退却,生命力似乎正在流失。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唔……你……的血别滴我脸上……好脏……” 
  我抹了一把嘴角,低头才发现,她的血比我流的更多,与我胸口中溢出的鲜血混到一起,我的一身白衣都已经被染红了。我忽然生出一丝茫然无力感,只得紧紧地将她搂住。 
  “邓咏,你可别吓我!” 
  邓咏诗努力地将目光投向我,缓缓说道:“陈子渊……你以前救我一命……这次算是我还你……” 
  垂死的人最怕失去的是求生的意志,我闻言连忙说道:“邓警官,要还也不是这样还!你要想报我的救命之恩,除非以身相许!” 
  邓咏诗的嘴角吃力地弯起,“我都要死了……你还不忘开我玩笑吗?” 
  “不!朕不准你死!朕是真命天子,有我的真龙之气护着你,你死不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咳!咳!别跟我讲笑了……” 
  邓咏诗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皮脸也慢慢垂了下去。心脏受到利器重伤,除非拥有后世高科技医术的抢救,立刻动手术还能有的救。但我眼下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我是神仙能妙手回春,要那么就是有奇迹出现。 
  对了,奇迹! 
  本已是心急如焚的我突然燃起了最后的一丝希望,我慌忙地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块断玉,放到邓咏诗的手中,双手紧紧包握住。 
  上帝、佛主、真主阿拉以及老天爷,你们哪位显灵帮帮忙,我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以前数次在我危难之际,这块神奇的黄色断玉就会发光,帮我化险为夷,此时我全部的希望也寄托在它身上了。 
  眼着着邓咏诗就要断气了,我的心已经完全冰凉了,就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掌与邓咏诗手心包容处泛起了阵阵奇异的光芒…… 
 
 
 
  
第207章 再次失误
 
  是夜。 
  我有些疲惫地躺靠在一张太师椅上,虽然我胸口的伤势已经基本复原了,但仍然感觉全身泛力。梅儿正用心地替我按摩放松。 
  我身前站着刘锦儿、马永成和楚江月等人,这次刘锦儿率队剿灭天灭组织刺客的任务进行的很顺利,潜入大同府的刺客三十八人在围攻之下几乎全体毙命,只有少数几人负伤逃走了。而我方只死伤了十多名锦衣卫,以及刘德华等几个受了一些或大或小的伤。算起来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可此时我眼前的诸人都低沉声脸,不见一点喜色。 
  “皇上,都怪锦儿不好……” 
  “皇上恕罪,是臣等护驾不利……” 
  “皇上……” 
  在听完刘锦和汇报情况后,我只是挥了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话道:“好了,都不用再讲了。说起来也是朕自己大意轻敌了。你们也都累了,全下去休息吧。” 
  “臣等告退!” 
  马永成等不敢再多说什么,叩了一个头,纷纷退了下去。但是刘锦儿还是留了下来,我和她并不单是君臣关系,在她的眼中,我除了是皇帝,还是她心爱的男人。 
  “皇上,你的伤没事吧,还疼吗?”刘锦儿贴到我身前,眼中布满柔情。 
  “唉!胸口都被刺穿了,当然痛啦!不过锦儿你来帮我揉揉就好了。” 
  刘锦儿见过我上次背上伤口神奇恢复,见我又和她起开玩笑,知我已无大碍,便是轻笑道:“梅儿不是正帮皇上你揉着么?” 
  我收起玩笑,关问道:“邓……姑娘怎么样了?” 
  梅儿应声道:“邓小姐就睡在后面厢房,小荷与琴儿正好照顾她,皇上请放心吧。” 
  我知道邓咏诗的伤口已经神奇的愈合了,已是性命无碍,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有点虚弱,有两个丫头照顾她,让我也很放心。 
  “梅儿,你去准备热水,一会儿朕想好好泡一下。” 
  支应着梅儿去了,屋内便只剩下我和刘锦儿。本来我是打算让锦儿提早“退休”的,但现在却又得交给她一个很困难的任务。 
  “锦儿,帮朕把龙九的身份查出来。” 
  “皇上,此事不用你再吩咐了!” 
  “这个人阴狠、毒辣,但朕感觉他是个认识的人。或许锦儿的推测不假,朝廷的官员或真有一两名是天灭组织的核心人物。” 
  “皇上是想让锦儿不用顾忌放手追查吗?” 
  “是!就算是内阁的一品大员,也一个不要放过。一定要把这个九龙给朕挖出来。让这样一个心腹大患,埋根在朝中,以后还不知会引出多大的乱子。” 
  “是!”刘锦儿重重地点了点头,默默地将这一重任接了过去。 
  接下来两天里,我一直呆在客栈内寸步未出,而整个客栈也被刘锦儿调派了全部人手,里三层外三层地暗中保护起来,经过龙九的行刺,没人再敢有一丝的疏忽大意。虽然龙九受了我一击,肯定伤的不轻,短时间内无法再行刺,不过谁敢保证天灭组织里还有没有像他那样厉害的高手。 
  闷在客栈里,虽然感觉无所事事,我在后院转悠了一圈,隐约听到有歌声传来,仔细一听,竟是一首电影的主题曲,能哼这歌的人,自然只有邓咏诗了。这两日她都留在客栈内休养,我还一直没来看望过她。 
  房门敞开着,我走了进去,见到邓咏诗正靠坐在床头,她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那身捕快被已经替换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白绸,外罩蓝色百格裙,上身套着浅粉色比甲,纤腰一束,裙摆垂落,乌亮秀发又扎成一缕漂亮的马尾。其实她穿古代的女装也挺好看的。 
  邓咏诗轻哼着歌曲,手里握着那块断玉,不知想着什么。当发现我走进来的时候,瞥了我一眼,不悦地道:“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呵!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啊?”我厚着脸皮笑了笑。 
  邓咏诗也没兴趣与我伴嘴,只是突然问道:“我为什么没有死?” 
  “嘿!还不全靠那块东西。”我又笑了笑道,“我早说了它会发光的,这回你相信了吧?” 
  邓咏诗端详着手中的半块黄玉,没有再说话,我却又说道:“邓警官,这玩意儿就送给你了……说不定它下次再发光,就可以把你带回去了!” 
  邓咏诗不客气地将那块神奇的断玉收了起来,回头望向我道:“如果真的可以回去我们那个年代,你会走吗?” 
  对于这个不太可能成立的问题,我的回答也很不认真,“如果回去了,你不抓我回警局归案,那我也有点想回去的。” 
  邓咏诗为了表示对我的严重不满,也不顾淑女形象,对我竖了一根中指。我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坐下来陪邓咏诗闲聊一会儿,刘锦儿忽然找来了,我见她眼色,知道有事发生,便只好先随锦儿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见到了夏香和叶小青。这两个丫头面色难看,眼圈发红,像是受过什么惊吓。我心中一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锦儿保持着她惯有的冷静,但脸上却露出自责之色,两个丫头哭啼着没能答话,她已代为回答道:“皇上,刚才鞑靼的小王子突然闯到龙凤酒楼,将李凤姐……掳走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坏消息,还是让我心中猛地一颤。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太师椅的一双扶手,被我硬生压断了。 
  刘锦儿见状,连忙劝道:“皇上息怒,这都是锦儿的疏忽。锦儿已经派人去追查了……” 
  此事并不能责怪锦儿,由于我突然遇刺,原先的部署都打乱了,所以才会有这第二次的失误。李凤姐不过是一名寻常女子,鞑靼小王子抓她,肯定是因我而起。刘瑾手下的东厂二虎也秘密潜来了大同,城中必然也有许多刘瑾的眼线。而且罗祥和高风二人与鞑靼大小王有所接触。他们定是发现我前些日子常去龙凤楼,与李凤姐来往过密,所以才唆使鞑靼小王子掳走凤姐,有所图谋。既是如此,他们应该暂时不会伤害凤姐。 
  刘锦儿见我已平静了下来,又将另一个坏消息告诉了我,“皇上,同时被掳走的还有镇北侯的女儿司马玲……” 
  原来鞑靼小王子和他手下四人,在抓走李凤姐时,正好被经过的司马玲碰上。正义感极强的司马玲想要搭救被掳的李凤姐,却反而失手被擒走了。 
  这时,我已经坐不住了。简单安抚了受了惊吓的叶小青了夏香两句,便下旨道:“锦儿,召集所有的人手,全城搜索……小诚子,摆驾!朕马上去镇北侯府!” 
  再次会面司马威,他仍然是一副成稳、淡定的模样,自己的爱女被蒙人掳走的焦虑已被他完全隐藏了起来。 
  我开口说道:“刘瑾派来的人已经和侯爷见过面了吧?” 
  司马威平静地答道:“皇上,老臣不敢欺君。前日是有两名自称是刘瑾派来的太监,夜闯过老臣的书房。不过老臣没容他们说话,把二人赶走了。” 
  “看来玲儿被抓走,也非意外。”我摸了摸鼻梁道,“事到如今,侯爷还想可以置身事外吗?” 
  司马威仍是平静地回答道:“老臣奉旨镇守大同边关,二十多年如一日,从未有一刻置身事外。” 
  我冷冷地说道:“司马威,你是一直未将朕放在眼里吧?” 
  司马威面不改色地道:“皇上若认为老臣不忠,可下旨废了老臣。古来君要臣死,死不得不死!” 
  司马威的回答令我很憋火,此时江彬急冲冲地闯入了客厅,如此举动,非常无礼,但江彬脸带急色,沉声说道:“侯爷,几个鞑靼奸细已经逃出城去了,戍守的兵士没能拦得住。他们经北城而出,已经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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