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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新弹剑问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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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第八重?”嬗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子。 
  “是。师父!我全力出手。”吴飞泓没有隐瞒。 
  “好!好啊!你很好。”嬗司连说了三个好字,那语声也许是欣慰,也许是惊讶,却也许是失落,谁又知道呢! 
  吴飞泓却知道他是在称赞自己的全力出手。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尊重。如果自己故意留手,在数百甚至上千招再击败他,也不是难事。但,这样一来,他虽会好过些,但绝对是对自己师父的轻视。 
  二人的差距原也无此之大,但第七重与第八重的境界本自不同,而这些日子以来,吴飞泓无论内力武功,剑法经验都是突飞猛进。嬗司一时不查,冒进之下,立时败下阵来。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愿意中计也未可知。 
  “呵呵!好。”嬗司忽然之间觉得很开心,“……古剑池的事,天下的事,就都可以交给你了。” 
  吴飞泓听不懂。 
  “也许……如果你能见到漠娘,你告诉她,我会在清溪寺听雨……如果她愿意来的话……”嬗司最后这句话,似乎蕴涵着什么。 
  “老子一定转达。”吴飞泓笑了起来。 
  双鬓星星的嬗司,听雨僧庐下,未尝不是一种福气。让那所有的暗黑,所有未言而已言的苦衷都随着这大雨流去吧。 
  嬗司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而去。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望了吴飞泓一眼,然后又望了楼上的几人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飘然而去。 
  吴飞泓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回头时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打蕉叶的声音,清脆而忧郁。这一夜,谁人为我而狂? 
 
 
 
  
第五卷 英雄泪 第六章 流光容易把人抛
 
  大雨在这日午时终于渐止。阳光在一洗如镜的碧空慢慢透了出来,渐渐地越来越亮。一道彩虹罕见地出现在镇江的上空。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芬芳,大街上一尘不染,石板被冲洗得光滑如镜。 
  吴飞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吐出。与老头子一战而胜之,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得意之情其实早爬满全身。现在众人在大街之上,某人不好大笑,但内心之中,早偷笑了不知多少回了。 
  青出于蓝,并不是每个江湖侠少都能做到。他确实有理由骄傲,可惜的是事实上他的武功得来的莫名其妙,总是于不经意的时候,突飞猛进,真要自己努力求上进的时候,反如逆急水行舟,方寸难移。若放之任之,却反有奇效。武功的进境,可以说是由天而定。这样是武功,到底有什么用? 
  街上人不多,却也绝不少。申兰这丫头,只是乱跑,看到什么都新鲜。吴飞泓就是搞不懂,这丫头随自己闯荡江湖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一如初入江湖那日的新鲜?身边的人中,唯一能给自己答案的却只有柳凝絮。莫游年轻识浅,不足以论。厉鹰也是初入江湖,虽然身手了得,见识与莫游并无二致。这二人若经雕琢,倒能成器,现在……那就不要提了。风疏影虽然聪明,但有时候有些冷傲,并不善于计谋策划,对这些小事,就更难以揣度了。只有柳凝絮,武功超卓还在其次,其人在侠客岛担任邀迎宾客之职,早是个难得的人才。这些日子随自己,虽然处处隐藏其这方面的才华,但珍珠在尘,光芒仍在。总于不经意间表露出才智来。 
  近来也许是终于要嫁给自己,很多心结解开,慢慢肯与自己商谈大事了。 
  此刻她对于申兰现在的表现的解释其实也算是公允的:“申兰这丫头,有赤子之心,对任何事物,都有新鲜之感。她生性纯朴,虽然有时候看上去蛮不讲理……呵呵……(吴飞泓当然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心头尴尬,面上却附和地笑了起来)待人却真诚,热情。现在的表现,也算是这种情怀的折射吧!”说到此时,她自己倒叹了口气,“真希望自己也能象她一样永远这么开心。” 
  “嘿嘿!嫁给我后,我天天让你开心就是……”吴飞泓笑了起来。 
  二人名分虽定,柳凝絮依然面上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真是个面薄的小丫头,以后得注意些。”吴飞泓暗暗告戒自己。但转念又一想,这老婆红面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小女儿情态,极是动人。能常逗逗她,也未尝不是一件赏心悦事。 
  二人说笑之时,前面的几人已经行出老远。吴飞泓皱了皱眉头,这样似乎不太安全吧? 
  当真是惧者即来,前面忽然之间,乱成一团。数个黑衣蒙面人,陡地冲出,长刀赫赫,直扑向申兰一众。人群见得大刀乱舞,立时四散奔逃。 
  吴柳二人大吃一惊,忙纵身向前。人群乱成一团,自有数十人向这边奔来,百姓哭爹喊娘的,仿佛现在被杀的是他们自己一般。 
  吴飞泓施展身法,人如一条游鱼,穿梭于人流之中。撞到他的人都被怪异的弹开,他身后的柳凝絮知这是一种护身柔劲,看得暗自佩服。数息之间,吴飞泓已穿过半数人群。 
  变生肘腋——那奔逃的数十人,忽然亮出兵刃,对吴飞泓形成合围之势,数十把刀剑,刹那间齐齐攻向正前奔的吴飞泓。 
  刀光凝霜,剑影含雪。 
  这个阵形,这样诡异的方式,难道竟是…… 
  流光一击!武林中最神秘杀手组织——流光从不轻用的绝杀。 
  阴谋! 
  ※    ※    ※ 
  流光容易把人抛!武林中人提到这句话,无不谈虎色变。没有人知道流光的首领是谁,也没有人知道流光到底有多少人。但,这似乎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流光”本身。 
  有人说“流光”的意思就是“流星之光”。也许只有流星的速度,才足以形容他们杀人时的迅疾,冷酷。却也有人说“流光”的意思其实是“流动之光”。也只有流动之光,才足以说明他们的诡异与可怕——如果来去如光,无形无态,你要如何找到?如何发现?或者如何躲闪?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这就是流光的速度。 
  却也有人说“流光”的首领是个女子,这“流光”的意思其实解释如下:光者,光阴也。光阴如流水,该是这女子感慨韶华易逝,人命浅薄吧。 
  武林中有两大圣地:菊斋、真水仙阁。却也同时有两大魔地:流光轩、断肠崖。 
  淡菊飞过水留影,流光去处人断肠。 
  对于两大圣地,武林中人有景仰之心。对于两大魔地,武林中人却有恐惧之心。 
  流光轩是杀手仙乡,而断肠崖却是毒魔的归隐之地。 
  流光是个比断肠崖更恐怖的地方。毒魔虽用毒杀人无数,却隐居断肠崖已是数十年,近几十年来江湖上少闻其用毒之迹。传法通乃是毒魔的弟子,才得传天下至毒,至于真假却无人得知。 
  传言流光杀人从未失败过。这个组织崛起江湖不过五年时光,其杀人数也不过十人,但恐怖的是这些人均是武林中大有名头的绝顶高手。十人之中,有十恶不赦的绿林大盗,却也有名满江湖的一代大侠;有深居高楼的朝廷命官,却也有远在金国的军中将领……却无人可以脱免。 
  人死之后,必有人刻下“流光”二字。 
  如果说天网之下,尚有漏网之鱼,那么流光过处,绝无遁形。 
  ※    ※    ※ 
  啊!柳凝絮大吃一惊,要上前救援,已是不及。 
  但,情势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 
  吴飞泓的沧海神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一道圆弧形状的剑光,刹那间飞了出来。 
  数十柄刀剑,一分不差的碰到了这一道光。 
  “喀嚓”的声音响个不停。 
  “叮当!”的声音随即跟上。 
  当世利器第一,果然名不虚传。 
  莫名神剑却也不是浪得虚名。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那数十人,与申兰等人激战的黑衣人,都忽然的掠走。 
  天下间从未失手的流光,第一次失手。 
  先前攻击申兰乃是诈攻,要引得吴飞泓上前救援,要奔散的人群,忽然出手——天衣无缝的计划,绝杀的攻势,却依然失败! 
  为什么? 
  事后得意的吴飞泓大侠大笑道:“太简单了!老子刚走到大街之上,就以我多年浪迹江湖,出生入死的经验感觉到有大事发生!立时警觉。向前冲去救小兰的时候,已经将剑拔出,发现这帮人冲了上来,就将剑指着这些人说:不要过来!谁知道人太多,我每个人都要指一下啊……然后就……我也不知道了……” 
  且不说众人大为感慨傻人有傻福,但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柳凝絮认真地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说,只是道: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吧! 
  这一天,是什么时候,没人知道。 
  但事后证明,那些人确实是魔教高价雇来的“流光”中人。流光的人若知道他们的第一次失手,居然是如此莫名其妙,真不知是作如何想法了! 
  这几天乱七八糟的,写得少了些。我想,还是会保持一天一章的更新速度吧。同时在将前面的修改,希望能够尽快弄好吧!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第五卷 英雄泪 第七章 二十四桥明月夜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谢长风伫立二十四桥,长笛横吹,却不禁黯然神伤。此时琼花已败,杨柳堆烟,一枯一荣,当真是情何以堪。想当年杜牧之一句“落魄江湖载酒行”实是道尽江湖儿女的洒脱与辛酸。十年一觉,扬州梦醒,只赢得,薄幸名存,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可赋得春花凋谢,秋月半残之恨么? 
  扬州自古繁华,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但此刻谢长风伫立在扬州繁华的顶点,却只是莫名感伤。此时方知范文正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何等洒脱境界,只是,也许文正公自己也未必能够吧?不然,何有“酒入愁肠化着相思泪”这样断肠之句? 
  《广陵散》这样隐逸的曲调,于这样明月相和,正是天作之合。但,横笛之人的隐逸之心,当真禁得起天下风吹雨打么? 
  二十四桥明月夜,黄袖远远地望着桥上那位白衣少年,斯人举头望月,低头静思,俯仰之间,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她只是盼着那萧野永远不要来,自己可以永远如此静静地看着他。 
  如果时光可以停流,这一刻,无疑是黄袖一生中最愿意让其驻足之时。 
  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便微小至此念,亦是不能够。谢长风白衣胜雪,横笛明月的绝世风华,终于在萧野现身时,慢慢黯去。 
  秦昭佳一如当日容颜,眸中一淡如水。看着谢长风的眼睛,似乎只是见到旧时熟人,点头微笑。谢长风的身子在那一刹那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谢兄,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萧某佩服。”萧野笑道。说时,轻伸一指,已将秦昭佳的穴道解了。秦昭佳看了萧野一眼,心头虽是奇怪,但她向来淡泊,一切随缘就是,轻举莲步,走向谢长风来。 
  谢长风看着昭佳的身影越来越近,心头波澜起伏,但面上却一平如水。直到昭佳近前,他方将眼光移过,柔声道:“你……还好吗?”昭佳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萧野!谢长风一直看你不起,但今日却要说你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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