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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能承受之亲-第22章

小说: 不能承受之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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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讲究性开放、性自由。原来在餐馆里的时候,柳柳不是还嘲笑高原是处女吗?    
    任芳菲想,这也许就是做女人的悲哀,到底不如男人。这个世界上强大的男人总是欺负女人,柔弱的女人只有受欺负,而强大的女人不受欺负却没有人喜欢。她想,店长肯定是喜欢她的,只是表达的方式太粗鲁了。    
    


第五部分:为了生存强忍凌辱女人们的命运

    回到店里,任芳菲被升了官,做了美容组的组长。    
    实习才两个月就通过了实习期,而且还直接做了组长,女孩间难免私下议论纷纷。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一看到任芳菲走过去就“哄”地散开了。任芳菲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夹着尾巴做人。她竭力讨好每一个人,可还是经常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她晾在宿舍外面的内衣内裤经常失踪,而隔两天又会自动出现在她的床上,上面还被剪出了几个洞。任芳菲甚至怀疑这是全体女孩子一起预谋的,因为每当她从床上拿起有洞的内衣内裤时,都能看到宿舍里每一个女孩脸上极力掩饰的嘲笑。    
    气不顺,又不能发泄,任芳菲就快要崩溃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店长从汕头回来以后更加肆无忌惮地骚扰任芳菲,别人稍微不注意他就会凑到任芳菲耳边讲些男欢女爱的事,或者是诉说他和妻子在性方面多么不和谐。别的同事都出去了,店长便疯子一样地撕扯着任芳菲薄薄的粉色制服。任芳菲拗不过他,只得护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任芳菲知道自己必须拒绝店长,要不,任由店长这样胡作非为,她的处女之身迟早不保。可是又不敢明着拒绝他,怕失去工作,更怕遭到店长报复。她也不敢找周围的人商量,周围的同事都充满敌意,她孤助无援,十分无奈。    
    任芳菲想来想去,约了最近已经不常见的柳柳在肯德基吃饭,她买了不辣的鸡腿汉堡、上校鸡块和大杯的可乐贿赂柳柳。希望精明的她能帮自己出出主意。    
    柳柳用惊奇而又嫉妒的眼神打量着越来越漂亮的任芳菲,问:“你傍上大款了吧?听说你上了学,又打扮得这么美。”    
    “没有,我上的只是美容技校,是一个远房姨妈帮我出的钱,现在也只是在美容院里打工,日子还没有原来好过。”任芳菲下意识地撒了个谎,她不想让柳柳知道太多。但最近压力太大,她又一定得找人说说话。    
    “美容院工资很高吧?怎么日子还没原来好过?我们这么熟你还诓我,太不实在了。”柳柳不满地说。    
    “其实底薪和你们差不多,除此之外就是做一个客人有2块钱的手工按摩抽成。如果推销出去产品,倒可能有30%的抽成。可成功卖出去的很少。”任芳菲交了底儿,“说日子没以前好过是真的,现在这里的同事不像我们那时候那么友爱,她们互相拆台,我很苦恼。”    
    “老板呢?老板怎么样?”柳柳嚼着一块上校鸡。    
    “我们董事长一般不来店里,管我们的店长是个男的……”任芳菲还没说完,柳柳就“嘿嘿”地笑着问:“他是看上你了吧?”    
    “是啊,”任芳菲犹豫地说,“我该怎么办呢?”    
    柳柳大大咧咧地一摆手:“什么怎么办,有钱无钱?无钱免谈,有钱你就上啊。”    
    任芳菲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结过婚了,儿子都两岁了。”    
    “啊?他是要你做他的情妇?”柳柳挑起眉毛。    
    任芳菲觉得难以启齿,轻轻“嗯”了一声,但又立即补充了一句:“我并不喜欢他,我很讨厌他总是动手动脚的。”    
    柳柳一撇嘴说:“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    
    任芳菲很沮丧,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那倒是,我看你还是不要得罪他,随便给他点儿便宜算了,得罪了头头没好处,反正摸两把也不会死人。换个角度来说,你还可以利用他这一点,让他高兴。只要他高兴,你要什么他就会给什么,换点儿实惠也好。”原来,柳柳是这样想的,大概这就是女人们的命运吧。    
    


第五部分:为了生存强忍凌辱不加反抗的性骚扰终成性犯罪

    晚上,店长带着店里的姑娘们去跳舞、喝啤酒,在人多的时候,店长故意冷落任芳菲,只缠着别的女孩打情骂俏,任芳菲心里在轻松之余还是感到有些惶恐。因为一打啤酒喝完,同事们都下到舞池跳舞去了,而任芳菲不会跳,只得坐在吧台上陪店长说话。    
    店长问任芳菲:“为什么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刚才我没理你?没办法,在大伙儿面前我得注意影响,没办法照顾你。”任芳菲笑着摇摇头。店长又给任芳菲叫了一杯不知什么牌子的洋酒,甜蜜蜜的口感挺好,可是酒劲很大,一过喉咙就觉得烧烫灼人。任芳菲去了洗手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她用手接了些凉水浇到脸上。    
    走出洗手间时,任芳菲的脚步已经有点儿摇晃,舞池里的灯光和人影也交织着模糊在一起。任芳菲心想:酒里有问题。可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经扶住了任芳菲的胳膊。是店长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喝酒,我先送你回店里。”    
    店长扶任芳菲打了车回宿舍,并把任芳菲抱上她的床。他放平了任芳菲,双手使劲地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任芳菲闭着眼睛不动,不声不响地忍受他的“抚摸”。店长看到任芳菲那浑身无力的样子,发出了一阵奸笑,双手脱去任芳菲的衣服。任芳菲咕哝着说:“不行,不行。”店长说:“今天我来,你就躺着享受吧。”    
    任芳菲感到下身一阵极其尖锐的疼痛。与平时大不同,今天的痛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她,直冲上她的眉心。好疼啊,任芳菲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任芳菲恐惧到了极点,哑着嗓子问:“怎……怎么了?”店长一声不吭,用口堵住任芳菲的嘴,一边兀自动作。任芳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拼命推店长,可是,手脚发软推不开。没过多久,店长也像头死猪一样,趴在任芳菲身上不动了。    
    任芳菲酒醒了,“呜呜”地哭起来。店长抱着她,哄她,在她耳边不住地说甜言蜜语。任芳菲的头又热又痛,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他,店长紧紧搂住她不放,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任芳菲闹了一会儿,身体没劲儿了,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她喃喃地问:“你让我怎么办呢?你让我怎么办呢?”    
    店长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你跟着我就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开心就好。”    
    ……    
    店长走了,任芳菲强撑着破裂的身子和心,起来收拾屋里的残局,然后脸也没洗就躺回到床上,面朝着墙。跳舞的姐妹们回来了,她没有回头,假装已经睡熟了。    
    这一晚的经历之后,店长“收敛”了很多。月底的时候,任芳菲拿到店长悄悄给他的一个红包,里面装着两千块钱,任芳菲想了想,收下了。一切都已经这样,就不要再和钱赌气了。    
    可是,到了第二个月,店长又故伎重施,经常在任芳菲身上捏一下摸一把的。任芳菲生气,骂他,他却嬉皮笑脸,不改也不还口。有一次,还酒后吐真言对任芳菲说:“反正你早已不是白璧无瑕,还不如跟了我,多享受几次男欢女爱,工作方面我也会照顾你的。”任芳菲偏过头去,不为所动。    
    店长看软的不行,又用上了硬的。他指着任芳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婊子!你不从我,想勾引谁去?你不想在这儿干就说。我们这里不缺美容师,大把的女人想进这门槛呢!还有,你知道在深圳我是谁吗?我的黑道朋友说出来能吓死你!你小心我找人刮花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狐媚男人?”    
    任芳菲的牙咬得“咯咯”响,她狠狠心,转过身用力抽了店长一记耳光。跑出蒙丽的门时,微凉的风吹得任芳菲顿觉孤苦和凄楚。任芳菲知道店长确实喜欢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他真的有可能叫人来刮花自己的脸。    
    看来,要想摆脱噩梦,彻底安全,那时的任芳菲,不得不选择离开深圳。    
    


第五部分:为了生存强忍凌辱最后的屈辱

    离开深圳后,任芳菲回了广州。后来,又一路辗转到了北京。    
    经历使人富有,但过于坎坷的经历有时也会消磨人的意志。任芳菲拥有现在的一切——幸福的家庭和出色的事业是多么的不易。她曾经以为她的生活已经彻底跳出了噩梦的阴影,没想到,噩梦又找到了她。    
    那天,任芳菲在自己的美容院里喝茶,一个小女孩进来叫她,说来了一个男的在门口找她。因为任芳菲美容院从来不接待男客,她自己也很少和男士有交往,因此任芳菲觉得挺奇怪。但等她走到门口一看,竟然是张店长。任芳菲顿时惊恐得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任芳菲镇定下来之后,走回美容院里,跟几个美容师说自己老家来了个亲戚,要出去办点儿事。美容师们都不明就里,都连声答应,让任芳菲放心去。    
    任芳菲冷冷地对店长说:“你跟我来。”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店长嬉皮笑脸地跟着,一副无所顾忌的嘴脸。街上很热闹,人流熙攘,但是,任芳菲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    
    深圳的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回忆起来的时候好像远在天边。在生活安好的时候,任芳菲常常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可是,这个噩梦却不放过她,现在噩梦又来了,而且一步步地越逼越近。    
    任芳菲把店长带进了芳菲女子沙龙附近的一家上岛咖啡店。她经常和周耀辉一起来这里喝咖啡,对店的环境和服务人员都比较熟悉。她想,如果店长在这里对她纠缠或非礼,她可以求助,店的工作人员应该不至于完全坐视不理。    
    她坐下来,按捺住自己的愤怒,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店长嘻皮笑脸,“我当然是想我们继续保持恋爱关系啰。芳菲,你现在嫁了大律师,攀了高枝,想翻脸不认人了?你也不想想,我是你想甩就甩得了的吗?”    
    “谁和你有恋爱关系?”任芳菲气得直颤,“你那是强奸!强奸你懂不懂?要坐牢的!你、你要是再缠着我不放,我就让我老公到法院告你!”    
    “是吗?”店长说,“你要去告我?你说我们两个没有恋爱关系?其实,我倒挺想和你老公谈谈这件事的。”    
    店长往桌子上甩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你曾经送给我的。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任芳菲瞪着店长,边伸手去拿桌上的信封。    
    打开信封,任芳菲抽出一张东西,刚抽到一半时,就“呀”的尖叫了一声,随即将信封扔回了桌上。    
    那是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一男一女,全裸,在一个家具简陋的房间里,正在翻云覆雨。那个男的就是店长,女的不用说,当然是任芳菲。    
    “还记得这些照片吗?今天,我先让你看一张。”店长阴阴地说。    
    “你怎么有这照片?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好不容易收买了你姐妹,搞到照片,只是想和你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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