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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殁世奇侠-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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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哪日,我能同列其上呢? 
  那日,我是否能再见到他们? 
  贼老天,给我个答案先! 
  星光明灭闪动,就如同老天爷闪烁不定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我狠狠地瞪着它,直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倦意席卷我的全身。 
  这倦意来得古怪,速度更是极快,我只隐约觉得,这是心神受创的表征,但还想不到应付的方法,倦意便已累积到了生理和心理的极限。 
  “贼老天!” 
  喃喃地再骂一句,我挣扎不过倦意的侵袭,不知何时,已沉沉睡去。 
  “喂!懒猪,醒过来!” 
  少女的声音充满了她一贯的活力,便如同此时晒在我身上的阳光,直贯入我的心底。 
  我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向江雅兰,上午强烈的阳光在她身后闪耀,映得我眼前一片发花,一时间竟看不清她的五官,不过,纯凭想像,我也能在脑海中映出她此时没好气的表情。 
  这印象,比阴水仙凭借“天魔妙相”刻在我心底的形象,可要深刻多了。 
  “什么事?”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身上湿淋淋的好不难受。脑子里面像浆糊一样,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直到海水在一次潮起之时,漫过我的身体,我才想起,这是在东盟大学城外海的一处礁石之上。 
  昨晚上,我竟在这儿睡了一夜! 
  还不知道是不是要为自己的壮举喝两声彩,江雅兰已踢出愤怒一脚,将我死猪一般赖在地上的身体,踢起了半尺高。 
  “混蛋!昨晚上干嘛夜不归宿?害得本小姐找你找了大半夜?” 
  “老爸他们走了……” 
  我低声道出理由,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只可惜,以江雅兰的粗疏,是不可能听出我心情的变化的。她又是一脚过来,只是这次却被我挡住。 
  她恨恨地收回脚,不客气地骂道:“走了就走了!以前走的时候,也不见你送客百里的,怎么今天就这么想当孝子贤孙? 
  “再说,送走了就回来啊,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害得本姑娘差点儿以为你被谁给灭了!” 
  说着说着,她竟然又踢出一脚,虽然仍被我挡住,但看她的表情,她确实被吓得不轻。 
  我皱起了眉头,刚刚,我那么像死人吗? 
  先按下这个疑问,江雅兰刚才对老爸的离去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让我心中一清。 
  我差点儿忘了,根据张家祖训,家族中人有即将“离去”者,其信息必须秘而不宣,直至成功“离去”,才能公告天下,此举名为“蓄势”! 
  张家前数十代,“离去”之人也有十多位,“蓄势”之举,可是代代遵奉,这个规矩可不能在我手中破掉! 
  我急忙咳了一声,跳起身来,强笑道:“想试一下卧石听海的雅事,不想太困,睡过去了,意外,意外!” 
  就如同我对江雅兰的蛮不讲理应对乏术一样,江雅兰对我的嘻皮笑脸,也是无处下手。 
  她只能恨恨一哼,跺脚飞起。 
  我耸耸肩,跟在她身后,同时真气潜运,几息之间,身上的衣服便干燥如初,再微微一震,结在上面的盐粒也齐齐掉落,全身便又恢复了整洁。 
  这样一来,谁能看出我在海上睡了一夜? 
  江雅兰对我欲盖弥彰的作法,只是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不过,才飞出几百公尺,她忽然扭过头,一脸迷惑地问我:“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哪个?” 
  “云忘伯父啊!自从昨晚上走了之后,他变得很嚣张耶!他现在应该已经在浩京了吧,干什么啊!上万公里外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在那里发火吗?” 
  我心中一痛,只能勉强一笑道:“或许是在练什么功夫,又或者是想找几个人练手吧,也许这一个月在这儿把他闷坏了!” 
  “喔!” 
  江雅兰果然最好骗,对我的胡言乱语,她也能信,我真服了她!不过不管怎样,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对江雅兰的直心眼也报之一笑。 
  看我笑得古怪,任江雅兰再怎么直心眼,也知道我的笑容里,对她不利的情感居多。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笑她的理由,只能狠狠地瞪我一眼,速度陡增,霎时间将我抛下百多公尺。 
  呼啸的气流呛得我呼吸一窒,这便是她的报复了。 
  我耸耸肩,同样加速,很快地追上她。嗯,刚刚扑面而来的气流中,少女的体香很明显啊,赚到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被这念头吓了一跳,连忙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心惊“天魔妙相”之力,“花明月暗笼轻雾”之能,竟能让我对江雅兰这样的女人动念头……呃,不过说回来,在那体香之中,似乎还有其他的味道啊! 
  “江雅兰!” 
  我蓦然大叫一声。 
  江雅兰没好气地回头道:“什么事?” 
  “你又喝酒了!” 
  我脸上表现出十分的不满:“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喝酒!这几天,你哪次不是喝得酩酊大醉,让人给抬回来的?前几天还烧了”新月巷“!那地方也还罢了,以后万一烧了……” 
  “你有完没完啊!我喝不喝酒,关你屁事!” 
  可能是气我的唠叨,江雅兰脸上通红,对我吼了一句,接着便再度加速,再次把我丢下。 
  我愕然,才说了两句而已,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我摇摇头,回身看了一下浩京的方向,那里,老爸的气息依然贯通天地,充塞四极,便如同一颗永不移动的恒星,标注着他的方位。不知为什么,感受到这股气息,我就觉得心中安定不少。 
  如果有可能,他就一直在那里,即使我见不到他们,我也可以接受啊! 
  又不知站了多久,江雅兰的气息早已远在数十公里外,我才恍然惊醒。甩了甩头,把刚刚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这个时候,还是找点儿实际的事情做吧! 
  闭关疗伤?心神受创的恶果昨夜已有体现,现在确实有必要进行调理了。不过,还是那个理由——时间!我绝不能错过最后一次和亲人见面的机会! 
  去掉这个,我还能干什么? 
  这时候,江雅兰的气息已在东盟大学城中消没不见,感受着气息的变化,我心中一动:“江雅兰?唔,她刚刚养成的坏习惯,可是要改改了!” 
  想到这儿,我咧嘴一笑。正是,她的坏习惯是要改改了! 
  父母和爷爷的离去,并没有在家中引起什么波澜。 
  只怪三位老大人平日里的养气功夫委实绝佳,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把一件惊天大事掩得不露一丝风声。便是这深夜不辞而别的戏码,在以前也是常做。 
  几日下来,除了当日清晨时分,因为见不着三人而惊奇了一小会儿后,大家的生活很快地就回到了正轨上来。 
  这是老爸他们离去的第四天。 
  老爸强横的气息,依然充塞在天地之间,仿佛已经融入了星球的脉动之中,这星球每一次呼吸,我都可以从中察觉到老爸的存在。 
  可是不知为什么,周围的人中,好像只有我才能察觉到这一点,朱翎和白石这两个知情者也有所感应,却也是朦朦胧胧,弄不真切。 
  其他的人,包括江雅兰这样实力高绝的,也只是在最初时有些感应,之后,便再无法感知。 
  似乎,这是我注定要独自吞下的秘密。 
  早晨起来,我习惯性地打坐一会儿,一方面是稳定一下心神。 
  由于时间紧迫,我不敢闭关潜修,只能将伤势和余毒就这么拖着,由于时间拖得过长,毒性与心神的伤势隐隐间已结合在一起,非常麻烦,每日若不调理一下,说不定便会生出什么事来。 
  另一方面,我也藉着打坐之机,感受老爸的气息,在这种状态下感知,效果要优于平常。 
  几日来,这已成了习惯,一日不如此,我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苏怡远在西罗巴洲,这段日子,却是我和苏怡新婚以来的第一次小别。老实说,倒是挺想念的。 
  有那么几次,我甚至想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把她叫回来,但总在最后关头又断了这个念头——就我现在这状态,相见,真如不见! 
  当我从卧室里面出来时,迎接我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宅子。包括不知在哪儿买醉的江雅兰,宅子里的其他人各有目标。 
  容妖女带著有容去录音;纤纤一头钻进地下研究所;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混子,扯着容可为去找碴惹事,顺便悼念他早逝的初恋;就连朱翎和白石,也在无声无息之际出去游玩。 
  转眼间,偌大的宅子里,除了一群板着脸孔的禁卫军外,便再没了一个活人。 
  在这种情况下,我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本是要拉着江雅兰进行先进的思想品德教育,把她从万恶的酒液中拯救出来。然而,她竟然收敛了气息,混入了城市的滚滚人流之中,给我玩起了捉迷藏! 
  由于她对岛上的各类布置了如指掌,即使是动用中天帝国的情报网,一时半会儿地也找不到她的踪迹。这几天,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今日同样如此,在用神念将整个小岛都扫描一遍后,我终于明白,想在这上百万的人口中,找出一个有意藏身的“极限阶”,会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作了半个小时的无用功,我终于气沮,一赌气,干脆自己也去上街玩耍,就算是天塌下来,老子也不管了! 
  “亲爱的弥亚,你的美丽让神祇也为之哭泣,这狭小而污浊的地方,因为你的存在,也变成了仙域! 
  “弥亚,亲爱的弥亚,为什么,你总不能接受我的爱?你看,我的心也因为你的无情而抽搐,从里绞出来的,不是血,是爱!弥亚,亲爱的弥……啊!” 
  一声惨叫,英俊青年的脸,被少妇一巴掌打得严重变形,口中拙劣的抒情诗,自然再吐不出半句。 
  在昏暗的灯光下和嘈杂的噪音中,这个角落中发生的事情被完全阻截,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里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点。 
  弥亚,失落文明力量之最高机构直辖精英组组长,一位年方三十的美少妇,就在这个角落中,依偎在一位年轻男子的怀中,衣衫半解,露出肤色健康的大片酥胸,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刚刚进行了一次剧烈运动。 
  刚刚还配合无间,屡登高峰,此时便被一记耳光打得面目扭曲,卡尔瓦多斯,这位精英组中最机警、最叛逆的青年,只是微微一笑,抽动着已红肿起来的脸颊,再度将嘴唇贴在弥亚的胸口处。 
  “无论如何,弥亚,我都是一位征服者,这个事实,不以职位的高低、功力的深浅、性格的强弱为转移!” 
  这些话,卡尔瓦多斯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必要说出来。聪明的弥亚一定非常清楚这一点。 
  本来,卡尔瓦多斯只是她抒解压力的工具,更难听点儿说,是面首!但不知何时,她已经无法离开卡尔瓦多斯,只是她一贯的自尊和倔强,不允许她被征服吧! 
  所以,很快的,弥亚便生出了反应,她的胴体微微颤抖,显得情动已极。 
  卡尔瓦多斯得意一笑,正准备再开战事,心中却又生出了异样的感应:“怎么回事,弥亚的反应好像比刚刚更强烈了,这没道理啊!” 
  “卡……卡尔瓦多斯!” 
  弥亚的双臂颤抖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孔埋在了他的肩后。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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