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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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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    
      今天晚上有两件事让我醒悟。第一个醒悟是我在付月账时产生的。我整理着弗里德的家庭开支记录,我发现他记得一目了然,而且谨慎地安排了我和他的银行账户,收入支出都有一本明细账。这要花许多时间。我想知道他在单位是否也如此井井有条,因为他在厨房里总是一塌糊涂。    
      我最大的醒悟是有些事情我没有去做:我没有捡起扔了一地的玩具;没有下楼去晾晒衣服,虽然它们皱皱巴巴地堆在洗衣机里;我没有为了让孩子们早晨吃饭时能找到匙子而去收拾洗碗机。这种听其自然的旁观者行为使我自己大为吃惊。    
      弗里德:    
      今天上午在公共汽车站,我碰见女儿同班同学的妈妈苏珊。她谈到孩子们星期六聚会的事,她说:“我要打电话给玛丽,安排一下。”    
      “不用打电话给她,告诉我就行。”我说。    
      她被搞糊涂了,可能认为我在开玩笑。于是我开门见山地说:“听着,苏珊,”我为自己响亮的声音感到惊讶,“我能做50个人的饭,我想我能保证两个5岁孩子活动的一切后勤工作。”    
      “哦,弗里德,我肯定你行,我只是……”    
      “下午两点整,说定了。”我一下做主了。    
      回家去拿提包,我停下来想在日历上勾出活动日期。啊,真糟糕!那儿挂着玛丽的礼品盒和便条:“星期六下午参加汉纳的生日聚会,两点整。”    
      玛丽:    
      我已安排了一个保姆今晚照看孩子,我打电话告诉丈夫一同去他最喜欢的饭店,路上我还买了一束花送给他。我想以后他也会这样做的。    
      弗里德:    
      快起床,收拾房间。就是按我的标准,这房间也太乱了。玛丽从来都是将一切收拾停当才坐下休息。我手忙脚乱地去整理,可怎么也弄不干净,只好下午接着干,非常缓慢,比玛丽干得慢得多。这工作太难,交给她吧。    
      玛丽:    
      今天早晨,我读着报纸,心里想弗里德是否也在看报,他告诉我他应该有一个早上休息一下。下午,他打扫房间,我除草,然后我和马克斯看电视上的摔跤,然而我真正想的是明天做晚饭。    
      弗里德:    
      千言万语难以正确描述夫妻在家庭中的角色,一出喜剧给了我们很好的答案。    
      上一周有太多的笑料,但事实上这是件严肃的事。一段小实验使我真正认识到一个事实:玛丽对家庭和孩子承担的责任太重,而我则相形见绌。    
      其真正的原因是我们都充当传统的角色:两个孩子,两份工作,生活就变得忙碌,结果各自干自己最拿手的工作,以求高效率。因为各自从小在不同的环境里受到不同的训练,于是便各显其能。    
      我们的孩子也生活在不同的环境里,当他们看到母亲成功地完成了父亲的工作,父亲竭力负责家务,或许他们会有所改变。    
      我对繁忙的家务重新做了安排。从今以后,马克斯管洗碗,安妮负责倒垃圾。永久下去,并非一周。    
      玛丽:    
      好!也许这一周我和弗里德同样有许多收获。这个小试验成功了,我得放松一下。    
    


第五章得不到的未必是好的

      杨慧卿/文    
      雨桐在纽约读书的时候,也算是个校花级人物。她人长得漂亮,功课又好,当时围在她身边的人很多,可她没有真正动过心。她心里始终觉得民是最好的。她和民是5年前认识的,她刚19岁,大学一年级;民是研究生,已经结了婚。是民先对她表示好感的,她也很快地接受了。她喜欢民智慧的额,还有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大二的时候,雨桐就出国了,这段感情也带了出去。    
      后来,民也到了美国,在洛杉矶读商科。不久,他和太太正式分了手。雨桐知道后,大为感动,她觉得民离婚完全是为她。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她就把纽约的一切事情结束掉,飞到了洛杉矶。一个月后,她和民在洛杉矶结了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蜜月的时候,雨桐就觉得这段婚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她已经不快乐了。日常琐碎实在的生活让她承受不起。她每天除了做饭以外,还要去餐馆打工。民的学费很贵,又没拿到全奖,他需要她工作。刚开始,雨桐放工回到家,民还问几声辛苦不辛苦的话,后来,连这也省了。他只忙他自己的事。他英文不是很好,念书念得很吃力,情绪也就常常处于低潮,加上雨桐又老是抱怨他不疼人之类的,他的情绪就更低了。他需要的是女人的体贴、鼓励,而不是不断的索求。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人结婚也许是错了,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哄别人?太累了。雨桐对民的冷淡除了抱怨之外,也只能忍着。可后来,雨桐就有了不能忍的事了。她发现民还和别的女人来往。有时,雨桐接电话,对方就把电话挂断或者不出声。雨桐想起从前,从前民背着他以前的太太和自己来往的事,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雨桐接的,对方不出声,雨桐索性把电话筒摔给了民。民接完电话就匆匆出去了。听到门哐当响的声音,雨桐觉得有一种彻底的悲哀,一种和民过不下去了的感觉,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一脸。她开始怀念在纽约的日子,她想起沈涛。当时,沈涛常常约她出去,但一直是普通朋友的相处,沈涛想进一步的交往,被雨桐拒绝了。现在想来,沈涛实在是个不错的人,他现在在一家很大的公司工作,一定不会叫自己去餐馆打工的,他会宠自己的。雨桐此时非常渴望有人宠她。    
      吃晚饭的时候,民还没有回来,雨桐又忍不住满面是泪。她打了个电话给沈涛,边说边抽噎。她也提到了离婚的可能性。沈涛只是听着、很少插话,最后才说:“离婚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当时你在纽约的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有个最爱的人,现在竟变成这样。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情形也许更糟。反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放下电话,雨桐忽然间也不那么难过了,沈涛说的也许是对的。人总是以为得不到的才是好的。以前,自己那么要死要活地要和民在一起,也曾经想过只要得到了,一生就全满足了。可现在呢?    
    


第五章圣洁的背景

      浪一/文    
      4年前,我是武汉一个专门替父亲开夜车的“的哥”。我们共开一辆红色富康,他开白天,我开夜晚。    
      曾经,我是多么知足而惬意地逡巡在这都市的夜里呵!没有上大学,没有工作,没有女朋友,没有母亲,那生活中曾有的惟一约束——我的醉鬼父亲身上小丘般凸起的肌肉如今也松弛了。我不会弹钢琴,不会说英语,更不会什么电脑,可这一切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会开车,每月能挣2000多块养活自己!除了不会文雅地生活,卡车、轿车、自行车我全会修。悲伤时,我把车开出城外,在狂飙的速度中打开收音机尽情地吼叫发泄;欢喜时,专门找漂亮女孩搭车,操着蹩脚的普通话与她们聊天,到了替她们打开车门还分文不收……日子就这样在车轮卷起的尘烟中一天天流走……    
      可有很多怅然若失的时候,我莫名地想到“妈妈”。有个妈妈该多好啊!她会用她的慈严让我身上少一些匪气、流气和俗气,或许我会被逼着念完高中,甚至上大学,做一个体面的文化人,再谈一场诗香墨浓的恋爱……可从我记事起,我的醉鬼父亲便不止一次地告诉我,我妈死了。    
      那个夏天,武汉奇热,许多人直到傍晚才肯出门,所以开夜车的生意特好。我在把一个客人从汉口火车站送达武昌的一条深巷后,决定在这个连路灯也没有的僻静小巷抽支烟歇一会儿。我闭了大灯,打开收音机开始吞云吐雾。突然我发现,有一对母女搀扶着经过我的车向前走去。那女孩一手高举着一个打吊针用的输液瓶,一手用力搀着病中的母亲,口里不时柔柔地安慰着呻吟的母亲。当身着一袭白裙的女孩如天使般消失在黑暗里的时候,我那干涸粗糙了近22年的心突地湿润了。已经是深夜11点多钟了啊!我迅速打开大灯,为她们照亮前程。就在她们快走出巷口的时候,我一踩油门追上她们。我拉开车门对那女孩说:“去医院吗?我送你们,不要钱!”那女孩望着赤着上身的我满脸惊疑,我慌忙套上背心结结巴巴地说:“相……相信我,我……我没有妈妈!”    
      那个晚上,我一直陪着她们。直到凌晨3点钟,我才把她们送回到那条小巷深处的家。那个叫小蓉的女孩下车时,一定要付给我钱,我几乎是求着对她说:“小姐,你让我尝一回给妈当儿子的滋味,好不好?”透过灯光,小蓉的脸美丽而苍白。我把烟盒一把扯开,写上我的呼机号,对她说:“你妈有事,随时呼我!”    
      从此,我常常会莫名地把车从汉口开到武昌来,甚至拐进那条小巷,只为看看小蓉家的灯是否还亮着。而我的呼机却从未被小蓉呼过,我的心怅然若失。    
      大约1个月后的一天,小蓉终于呼响了我的呼机。我救火般飞车赶到,小蓉的妈妈已经昏迷在床。我和小蓉把她抬上车赶往附近的陆军医院急救。在6个小时的漫长的等待中,小蓉哭了又哭。我从她的哭述中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个离过婚的不幸女人,其实只是她的初中语文老师。因为小蓉没有母亲,老师便一直像母亲一样关怀着她。小蓉的父亲几年前去世后,便干脆认了这位郑老师做母亲,两人相依为命一起生活到现在。郑老师因为患有严重的白内障和心脏病已提前退休,而小蓉其时则正在华中理工大学念二年级。    
      在医院的长椅上,小蓉如惊恐的小鸟倚在我的肩头睡着了,而我的心却悲伤而黯淡。如果小蓉不是这般如诗如画的女大学生,我一定会发疯似地追她,用我一身的气力和热血呵护她,然后与她一起侍奉这个病弱而善良的妈妈。可我只是一个鄙俗的“的哥”,在这两个善美的女人面前,我只配打开那扇朝北的车窗,遥看天上那母亲般圣洁的月亮,数那美丽的爱情星斗……1个月后,我开车帮小蓉把郑老师从医院接回。到她家时,我执意把她一直从车上背到床上。就在我为她打开桌上的电风扇时,我突然被她桌上用相框嵌住的一张小孩照片惊呆了:天啊,这张照片竟和我周岁时的照片一模一样!在这张放大的照片的右上角,还有一张郑老师抱着这个小孩的小合影。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莫非,莫非……    
      我一把将小蓉拉至屋外的车上。我问她:“小蓉,麻烦你告诉我,郑老师以前有一个儿子吗?”小蓉说:“有的,还跟你同姓哩!她以前的丈夫是一个长途汽车司机,后来被单位开除了。两人离婚后,那男的从不让她见儿子。他搬家后,郑老师就再也见不到儿子。她每年到了儿子生日那天,总是要大哭一场……”    
      我发疯似地把车开到家,像一头粗暴的小牛一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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