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 >

第9章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第9章

小说: 那时我们都在爱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这里,父母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完全忘记了儿子在什么地方,似乎还在高高的树巅,紧挨着天际,安全忘记了他脚踏在地上,无须两只胳膊小心翼翼地攀附着树枝。突然,两个人看见孩子身子一斜,从高处,从松树顶上栽下来,掉在硬邦邦的地上,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孩子无意中表明,他站在树巅,完全不曾意识到飘在空中、面临深渊的可怕,并且也没有掉下来。倒是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拿起鸟蛋以后他非常高兴,情不自禁地吻了它一下。蛋壳得到了孩子嘴唇上的这点热气,突然从中间裂开了,里面露出一个还没有长羽毛的金翅雀。    
      说这件怪事的时候,孩子的表情天真无邪,如同复述从邻居那里听来的《出埃及记》的故事一样。    
      随后,他满怀怜爱地把小鸟放到毛茸茸的鸟巢里,从树上下来了。现在,他心境坦然,非常高兴——发现了一个鸟窝!    
      晚饭吃完了,屋里气氛严肃,谁也没有开口。后来,一家人回到暖烘烘的壁炉旁边,看着里边燃烧的橄榄木时,父亲和母亲才交谈了几句。他们的话说得晦涩难懂,孩子没有猜透。何必要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呢?他只想把那只还没有长出羽毛的小鸟的形象深深保存在记忆之中。    
    


第四章对牛谈“情”十年梦

      邓海珠/文    
      西洋情人节刚过,触景生情,经过几天的思量,我决定公开一篇“祭文”,尚飨。    
      ——题记    
      我先生来自保守的公教家庭,从未接受什么西洋洗礼,这也就是说,家中从来不过需要表达感情的节日,如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兄弟姊妹的生日等。    
      总之,不知是不会表达才不过节日,还是不过节日所以不会表达,反正他就是不重视这些。    
      结婚10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不着痕迹,如果要他有所表示,恐怕要找一名彪形大汉,当着他的面把我从他身边抱走,此时,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他会说:“老兄,我想你抱错了东西。”    
      这样一对夫妻,遇到美国情意绵绵的情人节时,其尴尬可想而知。    
      结婚第一年,我还未充分体验婚姻的真谛,竟然以为那个节日是给我们过的。我对他说:“情人节快到了。”他说:“情人节?没听过!”那时我很娇嫩,自以为了不起,我头一扬,说:“谁稀罕!”    
      第二年,我说:“买鲜花、巧克力、钻石的节日到了。”他说:“我的鼻子对鲜花敏感,你的体重对巧克力敏感,我们的荷包对钻石敏感。”那时我很娇嫩,自以为了不起,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稀罕才怪!”    
      第三年,我说:“我相信这个屋子里,没有人会对一张礼券敏感。”“你要多少钱?”“什么叫‘要’?你不会送吗?”这时我已不再娇嫩,不觉得了不起,相反地,我越来越容易受伤害。“你要,我就送。”他坚持。“你送,我才要。”我毫不让步。从此,开始了我们经常不知所以的面子大战。    
      第四年,他发现替他生两个儿子的女人总该有点奖励,便给了我50美元礼券,说:“去买一条你一直想买的纯金手工项链吧!”当天晚上,我把50元礼券还给他:“去买一辆你一直想买的法拉利手工汽车吧!”    
      第五年,我相信罗曼蒂克已死,是爱情变成友情的时候,我送给了他一张卡片,爱神丘比特身上画了一个骷髅头,卡片前头写着:“××同学如晤:许久未交谈,不知近来可好?”    
      第六年,他说去年那张卡片给他很大的震撼,让他一个星期无法修理汽车,为了避免今年有同样的遗憾,他决定有所表示。    
      第二天,他送我一盘叶子修长修长的绿色植物。    
      “这是什么?”我问。    
      “水仙花。”    
      “花呢?”    
      “嗯——还没开吧?”    
      “开你的头!这是大蒜苗!”    
      “有什么区别吗?”    
      “我相信有。”    
      “说说看,只要你能说服我,我接受。”    
      第七年,为了回赠前一年的大蒜苗,我送他一把抓痒的刷子,虽然在别人眼中,大蒜苗和刷子简直不是东西,不过至少我们已开始互送“礼物”。    
      度过七年之痒,迈向中年危机,我实在看不出我们的情人节有任何好转的必要。    
      第八年,我做了有史以来最明白的暗示,我对他说:“我朋友的先生都叫花店送花到她办公室,我朋友觉得好有面子呢!”    
      他不知哪来的灵感,幽我一默:“可是我不知道你办公室在哪里呀!”我白他一眼:“你总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第九年,我把情人节改成“扫墓节”——祭扫爱情的坟墓。他得知后无动于衷:“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就是要花!”    
      第十年,也就是今年,我什么都不做,而在情人节这天写了这篇“祭文”。    
      呜呼哀哉,尚飨!我想,中国男士大都不会表达,一来没有这种文化熏陶,二来不在乎,三来表达了从不知如何收场。    
      先生不会表达,太太也高明不到哪里去。10年来,我们除了给予对方一把改来刷马桶的刷子,以及一盘枯烂掉的蒜苗外,没有在2月14日那一天付出任何一句好话或有情意的动作。但这并没什么不好,久违的浪漫一旦出现,还很不习惯。    
      这把年纪,此种境界,生活上已禁不起任何波涛,所以还是以我们一向含蓄的方式来经营婚姻吧!他不时给我的车子换个机油,我不时换上一件性感内衣,这样,我不会发现他为我做了什么,他也不会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    
    


第四章丈夫当“主妇”一周

      佚名/文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在厨房里忙着为孩子做薄煎饼,我丈夫弗里德靠在沙发上品着咖啡,读着报纸。我突然宣布:“我有个好主意,我们交换一下位置,你像我一样做一切家务,而我做你做的事情。只试一个星期,看看实验结果如何。”    
      我丈夫他很能干,非常乐观。12年前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两人在各方面不相上下,婚后我们一起分担家务和经济开支。8年前第一个孩子出世时,我们的家庭失去了平衡,我做非全日性工作,薪水骤然减少。我没钱请保姆,只好大多数时间呆在家里,承担起料理家务、照看孩子的全部责任。恢复全日工作后,我希望改变这分工状况。然而不知怎的,我们各自仍扮演着传统的家庭角色,弗里德做“男人的事”:修整草坪,付帐,打扫阴沟,月月如此,年年如此。我做“女人的事”:白天晚上面对着无穷无尽的繁忙家务。    
      终于我受够了,于是我说服丈夫做交换角色的实验。请看我们在这一周的实验日记:    
      弗里德:    
      上午7点,闹钟在我头上直响,我真不想起床。平常玛丽早起,忙碌一切,我赖在床上直到诱人的咖啡香味扑面而来。今天为了家庭和睦,我同意承担一周她的责任,这意味着更多的责任。    
      8岁的小马克斯对父母的做法大为不解:“这就意味着,你要做一大堆事情而妈妈只坐在那儿看报纸吗?”    
      玛丽:    
      这是个有趣的早晨,弗里德带着孩子去超级市场,我呆在家里看电视,非常快乐。他花了3小时才采购完毕,并不得不打电话回来求助。他虽然买回了谁也不喜欢的火鸡块肉,但我仍保持沉默。下午,他带孩子去公园。我从他抽屉里翻出一堆工具,开始做既有挑战性又安全的工作——给澡盆涂灰浆,结果却弄得一团糟。    
      弗里德:    
      我不愿意做饭,但偶尔也下厨房。例如,如果玛丽坚持说周六轮到我做晚饭了,我就很高兴地打开一听沙丁鱼罐头。但今天早上不能凑合,孩子要带午餐到学校。我手忙脚乱。妻子终于忍不住来干涉了,她拍着我的肩膀:“马克斯不喜欢肉多。”    
      我转头问儿子:“是吗?”“是的。”他回答。    
      我转问女儿:“安妮·罗丝,要什么样的三明治?”    
      玛丽插嘴道:“她喜欢花生奶油和果冻,而且要切成片,去掉面包皮。”    
      “她已经5岁了,会自己说。”我对妻子说。    
      “我只是想帮你一下。”玛丽开口道,很明显,她害怕失去原来的控制权。    
      玛丽:    
      弗里德提醒我给车胎充气,看着他使出吃奶的劲替女儿梳理乱蓬蓬的头发(昨天没梳),我说:“这太简单了。”上班的路上,我在加油站停下,在我开始用力取下气泵软管时,侍者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助,我真想说需要,充气需要知道容量和正确的气压,而我一无所知。但想到“男人”不需要帮助,我便婉言谢绝。我不停地用气泵充气直到车胎显得很鼓,结果开起来却上下颠簸。晚上,回家想吃晚饭,弗里德忙成一团,9点钟才吃上饭,而他花了一个小时准备的色拉却忘了端上桌。    
      弗里德:    
      除了不愿做饭,我也不愿整理衣服。通常孩子们早晨上学要穿的衣服都是玛丽在头天晚上准备好了的。    
      今天,她一早就走了,只留下我在装满裤子、内衣、高领绒衣和灯心绒裤的抽屉里翻来翻去。    
      周末穿衣服可以随便,可穿到学校的衣服要正规,真使我为难。她选出一套色彩鲜艳的套装,我摇头。最后达成协议,一套蓝白色相间的套装。但到了公共汽车站,我觉得它就像广告牌,可换衣服来不及了。汽车已经来了。    
      玛丽:    
      今天弗里德带孩子去上学,安妮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光脚穿着凉鞋。我对此可以不介意,但我保证看到的每个人都会谴责妈妈而不是爸爸:怎能让孩子穿这样的衣服去上学?    
      弗里德:    
      玛丽每天从办公室给孩子打两次电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孩子也给她打电话。今天,我保证记住打两个电话,但我工作起来常常忘了时间。    
      今天办公室特别忙,我一直在开会。天啊,我的上帝!都4点了。“我得去打个电话了,非常重要。”我跳起来说。    
      玛丽:    
      平常,我6点忙完工作。我喜欢和孩子们一起吃饭,睡觉前玩一会儿。今晚我回家很晚,因我知道弗里德在家。7点钟时,我惊讶地看到办公室里仍有许多人。我想如果我多工作一会儿,我会晋升得更快,更有钱,也更有名气。我感到惭愧,因为我没在工作上花更多的时间,投入更大的精力。但如果反过来,我也会负疚于孩子的。    
      弗里德:    
      上午10点带马克斯看完牙科医生,决定做点正事:要干的家务太多了,浴盆周围要重修,洗衣篮装满了脏衣服,娱乐室里只有一个破旧汽车,还需要一个淋浴帘,3点半接孩子,5点半开晚饭……一想到这些,我就晕头转向。    
      玛丽:    
      今天晚上有两件事让我醒悟。第一个醒悟是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