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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仙剑神曲-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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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状也纷纷出言哀求,皆明白眼前这两位从天而降搭救他们的神仙,是唯一的指望。 
  苏芷玉看了眼丁原,见他双目微阖进入空明境界,全身光华鼓荡,尚未现出不支的征兆,于是扶起妇人道:“大嫂,你千万别这样,我这就替你将孩子找回来。” 
  她身形一纵出了光幕,水色的娇影很快隐没在滔天的沙暴中。那妇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外面,可哪里还能看到苏芷玉的踪影? 
  丁原尽管闭着双目,可光雾中的动静莫能逃脱他心头灵觉。 
  苏芷玉飞身而出,他并不十分担心,沙暴虽然可怕,但对于如她那样修为已臻忘情境界的高手而言,也难以伤她分毫。 
  但一炷香后,苏芷玉却仍然没有回来,外面的沙暴越来越大,直要把整个天地都一口吞没进去。 
  他的功力与心神皆凝聚在抵抗沙暴的光墙上,无力再把灵觉延伸到外围探测苏芷玉的踪迹,不觉有些担心起来。 
  他自然可以收了真气,去找苏芷玉,但那百多旅人势必无法幸存,故此只能强按着心中焦虑,苦苦支撑。 
  这凝气为光乃仙家上乘绝学,着实耗费真元。若是三、五人也就罢了,偏偏丁原必须撑起十多丈方圆护持住百多人,饶是他修为已达通天化境,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时间一长,亦开始有了心浮气促之感。 
  这也就是丁原,换作旁人,莫说根本不可能以自身真气保护住这百多人,即便能够,恐怕也难以支撑过片刻的工夫。 
  丁原头顶隐隐开始冒起青色烟雾,白光在不知不觉里朝后收缩,躲在外圈的人赶紧向里挪动,里面的空间越加显得狭小。 
  他感觉到周围人们重新出现的惊恐情绪,耳听到那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喊,暗自思量道:“这风沙不晓得还要多久才能平息,可恨我的真元耗损得已越来越快,倘若玉儿再不及时赶回来,这里人的只怕难以保全。” 
  一想到苏芷玉,丁原的焦灼之情更甚,灵台也无力再保持空明之境,心中忐忑不安,不断想到种种可能的意外,体外光影的浮动显得更加剧烈。 
  他不由想道:“可惜玉儿的天心灯无法护住这么多人,否则我也可省力许多。我身上的法宝虽然也有不少,但似乎没有一样能够在眼前派上用场,要是也能有如天心灯一般的宝物,将那风沙迫退在十丈开外便就好了。” 
  丁原的这念头刚一起,袖口中蓦地一动,飞出一支黑色旗幡,倏忽变大,在他头顶呼啦一声舒展开来。 
  丁原一怔,须知大凡仙家法宝俱乃通灵之物,可也需要主人以真言意念催动。自己刚才不过是在遗憾没有一宝可助自己屏退风沙,这玄天旗居然自动飞了出来,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伏魔八宝之于都天伏魔大光明符,近似主仆关系,彼此一脉相通,水乳交融。如今都天伏魔大光明符尽数炼化入丁原丹田,早与其心意一致,神至行随。故此丁原凝神苦思间,玄天旗已然感知主人心意,激飞而出。 
  丁原毕竟聪明过人,刹那中隐约猜到其中奥妙,当下分出心神,送入一股真气注进玄天旗中。 
  随着丁原意念一起,玄天旗赫然光芒暴涨,又飞高三尺不住变大,最后形成一面长逾数丈的大旗。 
  “呼——”的一声,玄天旗无风而动,在半空飘舞招摇,焕发出一束束粗亮的黑色光芒,犹如飓风一般绕着玄天旗打转,不住朝四下扩散。 
  丁原一喜,索性收回白光,将所有的心神与真气全部凝聚在玄天旗上。 
  玄天旗得主人助力,顿时声势大振,高达十多丈的黑色光柱膨胀开来,立刻将所有人都保护在它形成的漩涡中心。它的强度或许比不上天心灯,可覆盖的范围无疑大了许多。 
  如此一来,丁原省力不少,大大松了一口气,周围的人们亦是欢声雷动。 
  丁原仰望头顶飘摇的玄天旗,暗想道:“倘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哪里想得到它竟有如此妙用!看来伏魔八宝果然名不虚传,我今后有空,一定得好好钻研,何异是如虎添翼?” 
  终于,沙暴渐渐平息,大漠又恢复往昔宁静。 
  丁原收起了玄天旗,黑光一敛,众人才发现星垂平野,已是夜晚。周围的沙丘起伏连绵,早已面目全非,而暴露在外的那些骆驼根本找不到踪影,想来都被深埋在这场百年难遇的沙暴中。 
  一阵晚风吹拂到丁原面庞上,令他感觉到少有的疲惫。刚才的经历,简直比恶战整整一天都累人,好在终究顺利的挺了过去。 
  他却没有半点的兴奋,举目环顾漫漫黄沙,心中不断问道:“玉儿在哪里?” 
 
 
 
  
 ~第七章 鬼门~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这里距离燕山何止几千里,但一样的弯月空照当头,银色的细沙静静的蔓延到视野的尽头。 
  丁原顾不得疲惫,一边以灵觉搜寻苏芷玉的影踪,一边向着空旷的广漠呼喊道:“玉儿——” 
  声震四方,却不见伊人的回应。 
  丁原的心一沉,飞身到数十丈高空,可幽冷清辉中,黄沙漠漠,寂寥满目。 
  那些刚刚脱险的旅人见状,也齐声粗着嗓子呼喊道:“玉儿姑娘——” 
  数百双的眼睛,不顾惊魂未定,帮着丁原一起寻找着苏芷玉的身影。 
  丁原的灵觉搜索遍方圆三里,还是没有苏芷玉的踪迹。倘若说她已被深埋到黄沙之下,那么灵觉也着实难以察觉,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可能。 
  他的心越来越紧,直似失去了什么珍宝一样,无休止的搜索,只希望能忽然听到那声熟悉的:“丁哥哥——” 
  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苏芷玉的安危,想着她为自己无怨无悔的付出,想着她明知道雪儿与自己的过往,却依旧远赴大漠,只为一句承诺。他自觉平生从不亏欠谁,但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欠玉儿的竟是太多,多到他已承受不起。 
  他一直告诉自己,区区的沙暴奈何不了玉儿,可见不到那熟悉的水色身影,又如何能够心安?纵然有心掘地三尺,但又从何处下手? 
  忽然,丁原的目光落在手腕的灵犀镯上,他的心中立时一亮,禁不住骂道:“我真是笨到家了,有它在,还愁找不到玉儿?” 
  他迫不及待的催动灵犀镯,镯子上散发出一层柔和光晕,一枚铃铛“叮”的颤动起来,指朝着西北方向。 
  丁原循着灵犀镯的指引找去,大约行出三十多丈,八只小铃铛“叮叮”脆鸣,齐齐指向下方。 
  丁原甫一低头,正瞧见从脚下的黄沙里腾起淡淡红光,从最先的一小簇渐渐扩展成一团。 
  沙粒哗哗朝四周流动,当中升起了天心灯。在红色的灯光笼罩中,苏芷玉樱唇含笑,怀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冉冉飘起。 
  丁原一阵狂喜,降下身形叫道:“玉儿!” 
  苏芷玉收起天心灯,向着丁原道:“丁哥哥,你没事吧?”似乎在她心目中,丁原的安危永远比自己来得更加重要。 
  丁原从苏芷玉怀中接过居然熟睡过去的孩童,问道:“你怎么给埋在沙下这么久?我的灵觉也搜索不到,全靠着灵犀镯才找到你的方位。” 
  苏芷玉见着丁原焦灼的神情,歉疚的一笑道:“这孩子被风沙埋到地下,我费了好半天才找到。 
  “本想抱着他立刻返回,可发现他的呼吸已然停止,倘若不及时施救便活不过来。所以芷玉只得在沙下祭起天心灯,以真元疏通他的心脉,总算将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丁原望着苏芷玉憔悴的玉容,沉声道:“玉儿,今后可不准再这样跟我玩失踪,更要好好保护你自己的性命,明白么?” 
  苏芷玉心弦一颤,芳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暖融融的堵住,抬头凝视着丁原关切的神情,重重点了点头。 
  刹那,两个人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默,却又好像是第一次彼此触摸到对方的心跳。 
  苏芷玉的面颊不觉中浮起一层娇艳的红晕,悄悄垂下了头,但那双眼里浮现的,依旧尽是丁原温暖热切的眼神。 
  那些旅人从远处欢呼着奔跑过来,好似在迎接凯旋的英雄般,将丁原与苏芷玉包围在当中。 
  妇人从丁原手中接过安然无恙的小黑,紧紧搂在怀里已是泣不成声,双腿一软,又要给丁原跟苏芷玉下跪。 
  苏芷玉急忙拦住,小黑却在喧闹声中醒来,他睁开迷茫的大眼,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猛然瞧见了自己娘亲,哇的哭着紧紧抱住妇人不肯松手。 
  丁原静静望着这幕母子劫后余生的团圆喜剧,忽然想道:“其实哪怕是最平凡的人,心中也会藏着最真挚的感情。这位大嫂适才明晓得沙暴的可怕,但仍要不顾一切的冲出光幕寻找儿子。天底下所有的娘亲,都该是一样的吧。倘若我的亲娘还活着,她也一定会是如此。” 
  莫名的,他有些羡慕起妇人怀中的小黑。 
  几个看似这群人头领的中年男子,在一旁窃窃私语几句,其中一人走到丁原与苏芷玉近前深深拜倒道:“多谢两位神仙救命之恩,我们是要去关内做珠宝生意的商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来报答的,就请你们收下大伙的一点心意。” 
  男子说着,从身后一人手里,捧过几串光华璀璨的珠宝,就要送给两人。 
  丁原摇头拒绝道:“你们不用如此客气,我们不过凑巧路过而已。这些珠宝价值不菲,可对我们并没有什么用处,你们还是自己留着,拿到关内卖个好价钱。” 
  那男子还想劝说两人收下,丁原抢先道:“你若真想报答,便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他微笑道:“看诸位模样,应是常在大漠行走,可有听说过一个叫做鬼冢的地方?” 
  那男子一怔,回头看看身后几个同伴,意似征询。 
  其中一个虬髯汉子喃喃自语道:“鬼冢是什么地方,我好像从来也没听说过。” 
  丁原微感失望,但想到这般隐秘的所在,这些商旅不知道实属正常。估计见过的人,恐怕都早已成了真鬼。 
  另一汉子呵呵笑道:“难不成那地方经常闹鬼,所以才有这般古怪的名称?” 
  苏芷玉嫣然道:“据说鬼冢本是一座古代王公的陵墓,只不过如今里面住了些妖人,是不是经常闹鬼便不晓得了。” 
  为首的中年男子眼睛蓦然一亮,颇是兴奋的道:“老铁,你还记得今天下午咱们遇见的怪事么?” 
  被称作老铁的虬髯汉子“啊”了声道:“对啊,不说我还真忘了,说不准跟两位恩公口里的鬼冢,就是一码子事。” 
  丁原急忙问道:“诸位下午时候究竟遇上了什么怪事?” 
  中年男子道:“从这里往西三十多里,有一处颇大的绿洲叫作‘白盐镇’,因为镇外有一座咸水湖盛产白盐而得名,咱们每回过这大漠都会在那里歇上一宿。可今天下午到了镇上,却见家家大门紧闭,街面上连人都没有。” 
  苏芷玉奇怪道:“这是为何,难道是有强盗前来打劫?” 
  虬髯汉子道:“不是强盗,我们一问,才晓得镇子上又闹鬼了。昨天一夜里,有七、八个壮年男人被那饿鬼吸干了精血,死在自家床上,家里的人居然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更蹊跷的是,镇子上一下失踪了二十多个女娃儿,清一色都是没出嫁的黄花闺女,谁也不晓得这些人是怎么给绑出镇的?” 
  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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