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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仙剑神曲-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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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痴大师愕然道:“难不成,丁小施主打算空手应对老衲的疯魔禅杖?” 
  丁原傲然一笑,回答道:“有何不可?丁某的雪原仙剑出鞘见血,既然与大师并无深仇大恨,自然也不需要用它了。” 
  无痴大师颔首道:“丁小施主的胸襟气魄,老衲著实钦佩。倘若再一意固执,反倒显得矫情了。 
  “不过老衲的”疯魔十八杖“势大力沉,稍后交手时,施主切不可轻敌。一旦有个闪失,老衲难以收手之下伤了施主,还望原谅。” 
  丁原答道:“有劳提醒,就请大师出招,丁某在此恭候就是。” 
  无痴大师合十作揖,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双眼爆睁,精光如锋,散发出庞大气势。两手握住禅杖柄身,飞快转动,舞出团团青色光华,远远望之,犹如一蓬云岚翻腾跌宕,流散出绚丽华彩。 
  丁原是首次遭遇云林禅寺的一流高手,当下也不敢过分托大。 
  他双足以丁字步,四平八稳列开门户,目光紧紧锁住一丈八尺长的疯魔禅杖,用的是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策略。 
  无痴大师一声呼喝,疯魔禅杖宛如风轮般飞舞,罩著丁原头顶砸落,层层罡风青芒里,方圆十丈内飞沙走石,黄尘如一条条云柱,飞旋而起。 
  丁原目光如炬,看准疯魔禅杖来势,借著穿花绕柳的轻盈身法,身躯不可思议的向右侧倒,右臂几乎已贴到了地面,双脚却兀自牢牢钉在原地,不动分毫。 
  这一式“柔柳”身段,丁原以往只在修炼时偶尔练习上几次,总觉得太过消极行险,因此从没有在实战中施展过。 
  但随著他修为突飞猛进,对穿花绕柳身法的体悟,也日益精深,面对无痴大师石破天惊的当头一击,竟心灵福至的使出此招来。 
  无痴大师的疯魔禅杖“呼”的走空,丁原身子恰似陀螺一般,以双足为圆心贴地旋转,绕到对方左腿旁,双拳以“山”字诀攻出,直打无痴大师下盘。 
  无痴大师不由暗道:“这年轻人好厉害的眼光!” 
  他的疯魔禅杖挥舞开来泼水不进,威猛无铸,最喜与人硬撼对攻。 
  丁原偏不著道,不仅以穿花绕柳的身法避开锋芒,更出手反攻他的双腿。 
  需知“疯魔十八杖”最大的弱点,就是失之于灵动多变,下盘的防守,远不如上身。 
  丁原仅仅一个照面,就抓住弱点,单就这份眼光经验,绝非同龄的天陆年轻俊彦可比。 
  但要说,就凭就这一招便可克敌制胜,令无痴大师俯首称臣,那也未免太过小看云林禅寺一流高手的惊人实力。 
  无痴大师双足不动,疯魔禅杖“呼呼”挂风回卷,竟是毫不理睬丁原攻势,直以禅杖轰向他的后脑。 
  这种不按牌理近乎拼命的打法,丁原以往每逢险境时也多有用到,可说是拿手的绝活之一。没有料到,今天居然有人以同样的方式来对付自己,而且出手之人,还是一位云林禅寺的高僧。 
  丁原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套杖法叫作“疯魔”了。 
  果真是“不疯魔不成活”,招招都是蛮不讲理的疯狂打法,全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作一回事。 
  可也正因如此,才教人头疼无比。假如双方修为只在伯仲,仅这一套疯魔杖法,就可把不欲拼命的敌手气走。 
  好在丁原对敌经验已丰,近年来会过的天陆顶尖人物不知凡几,也不至于乱了章法。 
  他自然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去交换对方双腿,腰上一使力,凌空翻转而出,脱离了疯魔禅杖的攻击范围。 
  但这么一来,不免落了后手。 
  无痴大师呵呵一笑,声音里竟也透出一癫狂,疯魔禅杖如影随形,奔著丁原腰身砸下,正是他最难受的位置。 
  丁原微一提气,身体蓦然漂浮倒立,双脚以辟魔腿,踢出一串光影,梅花间竹似的点击在疯魔禅杖上,借著回挫之力,倒飞出三丈。 
  无痴大师由衷赞了声“好功夫!”脚下大步流星,追著上来,又攻出第三杖。 
  丁原不由有些著恼,他出道以来,还很少有被人家上手穷追猛打的窘迫经历,反倒是风雪崖、姬别天等人,曾被他狠狠压制。 
  适才一招失算,无痴大师不依不饶的连出猛招,却硬生生将他逼到下风。 
  旁边几名知客僧看得眉飞色舞,大声为无痴大师喝采,恨不得下一杖就拿下丁原。 
  转眼,双方拆解了十余回合,丁原渐渐看清疯魔禅杖的路数特点。 
  原来这套杖法全不讲究招式的变化,只凭无痴大师的双手飞速转动,形成团团风轮般的光影上下翻飞,或直或横,或侧或斜,刚猛雄浑又兼之浑不讲理,才教他上手颇不适应,险些吃了大亏。 
  丁原心境逐渐平和,暗暗思忖道:“我若是有仙剑在手,又或以天殇琴反击,以硬碰硬,这老和尚的修为尽管了得,却也未必是我对手。只需三五招的对攻,就可教他乖乖认输。 
  “不过,既然我已夸下海口要徒手应对,自然不可毁诺。说不得,只好先以身法与他周旋,待看清楚所有招式变化,再出奇制胜。” 
  主意打定,丁原更不与无痴大师硬拼,利用穿花绕柳的绝世身法和诸般杂学,只在外圈游斗。 
  无痴大师空负神力,却只能跟在丁原身后撵追,往往眼看著疯魔禅杖就搆著对方后背,却又被丁原宛如游鱼似的滑走。 
  这也怪不得无痴大师,他本就不以身法见长,又要挥动一丈八尺的疯魔禅杖,在速度上,无论如何比不上丁原。因此表面上大占上风,可连对方的衣角也捞不到半片,偏偏又不敢稍有疏忽,以被对手所乘,其中苦处惟有自知。 
  如此二十多个回合,疯魔禅杖的威力虽然不减,可招式已有重复。 
  无痴大师身为云林禅寺执香堂首座,平素笑脸相迎,和气送客,也少有与人争斗。这一套疯魔杖法使满十八杖,却依旧拾掇不下对手,可说是平生第一遭令他大大著恼之事。 
  这事自然也惊动了云林禅寺上下众僧,短短半炷香不到的工夫,新任的方丈无涯大师,率著几名“无”字辈高僧,以及少有露面的一正大师,先后赶到,在山门前黑压压站了一片。 
  众僧从知客僧的口中,已明白事情原委,惊诧之余,也对丁原的修为讶异万分。但碍著身分门规,谁也不好擅自出手相助无痴大师,只目不转睛关注著场中动静。 
  无痴大师久战不下,心头生起焦灼,猛然一收禅杖,立在原地,罢手不打道:“丁小施主,你这么一味纠缠游斗,只怕打到天黑,也分不出结果来。” 
  丁原已然摸透“疯魔十八杖”的变化奥妙,胸有成竹道:“大师说的也是,从下一回合起,丁某不再躲闪就是。咱们俩就凭著真实修为,好好斗上一场。” 
  无痴大师一喜,他自恃疯魔禅杖威力无伦,可谓云林禅寺第一刚猛杖法,只要丁原不凭藉身法闪躲,以硬碰硬,自己便有很大的把握取胜。 
  当下无痴大师禅杖拄地,颔首道:“好,倘若丁小施主果能信守承诺,老衲要是在二十回合里仍不能赢下,权当认输!” 
  一正大师眉宇微扬,隐约预感到不妙,沉声喝道:“无痴师侄,休要轻敌!” 
  无痴大师合十,向一正大师躬身礼道;“多谢师叔提醒,弟子受教了。”但并不收回方才所许下的二十回合大限。 
  丁原摇头道:“何必那么多招,三个照面里,我要是不能让你禅杖脱手,就算丁原认栽,立刻拍手走人。老道士的仇,留待下辈子再报!” 
  无痴大师双目圆睁,低喝道:“丁小施主,这可是你说的!” 
  丁原淡然道:“丁某言出必行,大师只管出招!” 
  无痴大师点点头,轻声道:“老衲这回倾力出击,不留余手。丁小施主,你可要当心老衲万一收招不及,伤到阁下。” 
  丁原大剌剌站在那里,全不把无痴大师的警告听进耳朵,挥手作了个“请”字。 
  无痴大师深吸一口气,知道此战关系到本寺颜面,不敢心存丝毫懈怠。 
  他催动十成的“金刚佛力”,疯魔禅杖恰似滚雷奔腾,破开层层青光,挟著轰然闷响,朝著丁原惊涛骇浪一般的涌来,果有气吞山河之磅礴气象。 
  无涯大师等云林禅寺的一众高僧,无不暗自惊叹道:“无痴师弟平日里最是低调,少有见他真正出手过。没想这些年里,他的疯魔禅杖进境若斯,此战要换作是我空手以对,除了闪避,著实想不出第二种办法!” 
  看那丁原却是不动,眼见疯魔禅杖狂飙席卷,一路杀到身前,他才蓦然探出右手,紧捏成拳,去势如虹,直击禅杖转动的圆心。 
  众人悚然动容,除了少数几位高僧外,其他人莫不诧异道:“这年轻人难道疯了不成,竟敢用肉拳,以卵击石,硬撼疯魔杖法最强横的地方!” 
  甚至已经有人预想到,丁原骨断筋折、头颅开花的凄惨结果。 
  孰知“叮”的一记鸣响,丁原的右拳击中禅杖正中,非但安然无恙,反而令漫天的禅影骤然幻灭。 
  无痴大师朝后一个踉跄,面色大变。 
  原来,疯魔禅杖最致命的罩门,就是它看似最为强大牢固的杖心。 
  这就好比风车旋转时,一旦中央的轮轴散架,再庞大的风轮也无济于事、委顿一地。 
  丁原欺身而上,左拳虚点面门,右手五指并立如剑,插向无痴大师心口。 
  无痴大师脚下方寸正乱,不及闪躲,只好横杖封架。 
  此举正中丁原下怀,他右掌顿时化为爪形,轻柔无比的捏住杖身,左肘下沉一压,顶在禅杖的另一头上。 
  无痴大师运劲回夺,暗道:“老衲就是不松手,看你能如何!” 
  哪里料想禅杖一抽之下,空空浑不著力,反有一股柔和的真气涌了进来。没等他作出下步反应,攻入体内的那道真气,突然扩散开来,迅速消融著“金刚佛力”,直有要将他苦心修炼两多甲子的修为,尽数化去的势头。 
  无痴大师骇然惊呼道:“化功神诀!”忙不迭抱元守一,强自抵抗。 
  丁原微微一笑道:“第三招!”右手巧劲一顺,轻而易举将疯魔禅杖从对手怀抱里夺了过来,“当啷”插入脚下黄土,深逾三尺。 
  无痴大师面若死灰,他平素最为自傲的疯魔杖法,就这么被人三招破解了,兀自有些不敢相信。但终究是一代高僧,失意中,依然双手合十道:“丁小施主,老衲输了。” 
  丁原不为己甚,道:“大师,现在你可以将贵寺的一执老和尚请出来了吧?” 
  无痴大师面露难色,没有回答,身后的无涯大师徐徐道:“丁小施主,不是一执师叔有意倨傲不见,只是不巧他昨日恰好离寺外出。一时半会,恐怕也见不到。” 
  丁原一怔,摇头道:“我不信,事情就有那么凑巧?他那么多年没离开过云林禅寺半步,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出去了,说来谁信?” 
  一正大师是在场众僧中辈分最高,年龄最长者,却也是老而弥坚,火气并不减于盛年之时。 
  他听丁原话中,分明有指无涯说谎之意,不禁怒道:“丁小施主,敝寺方丈何等的身分,怎么会哄骗你?你若不信,老衲也没有办法。尽可由得你在山门外等著,瞧瞧一执师弟何时会回来见你!” 
  丁原生来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无痴大师尽管与他恶战一阵,可对方好歹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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