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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逼仄的天空(父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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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简……”穆遥终究于心不安。
  简明捏着男孩的下巴:“可是什么?眼睛都肿了,放过他,以后还想再这样哭一次?”
  不说犹可,一说穆遥又气不打一处来,这混蛋骗得他好苦,伸手就没头没脑地拧过去:“死骗子,死混蛋,我哭还不是你害的?!”
  “哎呀,你谋杀啊……”简明躲闪不过,突然皱眉道:“嘶,小遥,别动,……”
  “怎么了?”穆遥如同惊弓之鸟:“是不是受伤不告诉我?”
  “……是,”简明一脸痛苦之色:“怕你担心。”
  “哪里?让我看看!”穆遥脸都绿了,不敢再打,怕又碰到简明的伤。
  “……看不好的,”简明可怜巴巴道,突然搂着男孩的腰往里一带,胯下的硬挺瞬间嵌入男孩腿间,一边动情地顶弄摩擦一边低笑:“宝贝儿用小嘴亲亲它就好了。”
  “呀!”穆遥发现又上了当,气恼得立刻后仰腰身往后退:“流氓,这是医院……”
  简明顺势往前倾,将那迷人的身子轻轻压住,坏笑道:“刚才是谁哭着说,只要爸爸没事,怎么对他都行?”他含住男孩的嘴巴探舌进去品尝:“现在……我就想要你……”说着伸手探入男孩腿间,轻柔爱抚那娇嫩的秀挺:“这儿……有没有想我……”
  “啊……嗯……有……”男孩不再挣扎,男人的手轻怜蜜爱,让他的指尖都开始酥麻。
  简明的手打着圈儿向下摸去,来到那销 魂荡魄的甜蜜幽谷,喘息道:“这里呢……有没有想它?”
  “想……呃……”男孩的双眼水波盈盈:“好想它……嗯……想得受不了……”
  “呃……”简明被他撩得无法忍受,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白皙滑嫩的大腿就压上去:“小妖精……勾死人了……”只觉男孩那小嘴儿一下一下地往里吞,他轻哼着顶入:“怎样想得受不了呢?”
  “啊……”男孩抬高双腿紧缠男人的腰,心旌神摇地摩擦,只觉那一处的热烫饱涨几近将他融化:“呃……想它……再插深一点……啊……用力……”
  简明亢奋地碾压着男孩的娇嫩,直想完全钻进他身体里去:“……妖精……夹那么紧……想吸干我吗?”
  “呃……嗯……”男孩抬起臀部,一刻都不舍跟男人分离:“就是要……夹你……就是……呃……要吸你……”
  “呵,”简明抱着他坐起来,用力顶至最深处,暂时停了动作,轻笑道:“那就让宝宝的小嘴儿自己吸一会儿。”说罢爱怜地轻吻男孩绯红的脸颊,秀雅的眉目。
  男孩自己含着磨蹭了一会儿,终究不如男人动起来舒服,难耐地摇着简明的肩撒娇:“要……要……”
  简明轻笑,下腹被男孩搞得湿成一塌糊涂,他托起男孩的俏臀帮他动作:“小东西……又懒又馋……”下面那处随着进出,被男孩滑嫩的小嘴亲吻吸食得“啧啧”有声,男人忍俊不禁道:“好吃吗?”
  男孩的额头抵着男人的颈窝,上身不支地贴进男人怀里,轻轻的呻吟:“……好……啊……吃……呃……”
  简明紧搂住他白皙酥软的身子,低叹道:“我的宝宝……”
  帘外一缕春风,好奇地探头窥看,瞬间烫红了脸儿,丢下帘子悄然跑开……

  番外烈焰燃情之十

  市长秘书小陈,在李云峰布置他撰写的,关于近期B市发生有组织械斗情况报告中写到了以下内容:
  在这次由XX省A市,曾坤黑势力团伙发动的有组织武装攻击中, B市的社会闲杂人员没有枪支弹药反击,很快就被打散溃逃。公安民警在镇压行动中,迅速逮捕了以曾坤为首的A市黑帮骨干分子,及其属下大量不法暴徒。并同时拘捕了B市部分逃窜人员,因其并不抵抗,改过态度良好,经拘留教育后全部予以释放,其中三个首脑分子在枪战开始前被曾坤一方击中身亡……
  陆森同志,在发现新田码头大量不法人员异常聚集后,当机立断,及时报知警方,并全程密切协助公安干警的清查行动,维护社会治安功劳卓著,荣获先进市民称号,并受到省委领导表彰,鉴于其历年来为本市繁荣建设做出突出贡献,是建筑拆迁行业的精英表率,由B市市委举荐其为全国政协委员和XX省人大代表……
  市公安局蒋顺发局长,因病不能参加扫黑行动,并于此后提交病退报告……
  原B市公安分局丁未副局长,因配合省公安厅賈晋平副厅长,在跨省缉毒中成功破获XXX特大毒品案,并同时将曾坤黑势力残余骨干全部缉拿归案,由省公安厅委任为A市公安分局局长……
  李云峰喝着茶,仔细审阅小李交给他过目的报告,他马上就要作为市委书记去A市走马上任,B市的收尾工作一定要做得漂亮周到。
  A市那群领导班子及其省委后台,在这次事件中大部分垮台下野,大快人心。唉,但不知是由哪个后台强劲人士,接替他担任B市市委书记,简明把B市清理得一清二白,未来N年,肯定是全国犯罪率最低的治安文明城市,接任的市委书记无疑占尽便宜。不过既然简明放心让他去A市支持辛培,那自己未来的升迁也是指日可待的。
  虽然皆大欢喜,但家家仍有本难念的经,简明手下那几个人,也是各人有各人的苦恼。
  张汉成的烦恼,是现在见到穆遥就要脚底抹油迅速开溜,否则会被他挤兑死。但同时又庆幸自己仍然智力正常,上次骗穆遥简明出事不知道死掉多少批脑细胞,那小子是能随便骗的吗?万一因此掉了根毛,自己还不得脑袋搬家?
  老天,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蹲在恬馨小筑门口等那小子打电话,完了还得一路跟踪追击,防着他想不开出事,那小子虽然瘦不拉几,可简直就是飞毛腿呀,而且心思多得不像话,跑完警察局就马不停蹄跑医院,有车不坐还偏爱用腿蹬,他跟着发疯容易吗?老骨头都快给他颠散架了。
  不过老板的命令哪敢不听,别的老板敢不听,他这个老板敢不听?!不想活了?!别说让他骗人让他跑路,就算弄盆洗脚水让他喝下去,他也得当成琼浆玉液往下咽不是?
  賈晋平的烦恼就更长篇了,别人对他都嫉妒得眼珠子喷火,全国公安多如牛毛,谁能有賈晋平那么幸运?即使有个好老子,也不至于随便卧卧底,就连破两宗大案,平地青云飞上副厅长宝座啊。唉,可是賈晋平自己却很郁闷,相当郁闷,非同一般的郁闷,而且这郁闷根本没处说,说了也没人信。
  当了这破厅长,年薪没有过去一星期挥霍得多不说,受个贿还得提心吊胆,担心被家里老头子发现挨批,批个头破血流,张嘴闭嘴骂他王八羔子不爱惜前程,不思上进,跟了简明几年都没学到人家半点能耐。以前山高皇帝远,老头子哪里管得着他?!
  他奶奶的,这垃圾厅长,天天大会小会没完没了作报告,连个屁都没空放,实在憋不住还得注意影响,夹紧屁股憋着放,哪有过去爽。跟简明学?跟那个睚眦必报的阴毒黑手学?!賈晋平腹诽到此,明知心里的念头没人听得到,还是不禁鬼鬼祟祟左右窥看,没办法,简明实在太可怕。
  就是简明害他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为什么害他?不就是因为当初引诱YY暴露不良居心时,不小心泄露了曾坤在莞湖的消息,害得他的甜心小蜜以身涉险吗?但最后不是连根寒毛都没掉吗?想到这里不由打个寒战,幸亏当时辛培在场,不然陈平那死脑筋,没接到命令说不定真伤了穆遥,那他这个惹祸的,脑袋可要搬家了。
  那么多年鞍前马后地听凭差遣,勤勤恳恳地服伺左右,就因为他小蜜那点莫须有的“危险”,就对他狂使阴招,跟他老头子串通起来合伙陷害他,弄得他别说吸脑髓,哦,不不,气昏了,是别说吸骨髓,连小命都差点保不住。
  那次明明调走了人专等辛培来抢仓库,自己根本不用以身涉险,却非逼着他留在那儿挨颗枪子儿,说什么留在犯罪现场才像战斗英雄,为了前途吃点小亏绝对划算。老头子昏了头,居然也跟着那独裁暴君一个鼻孔出气!你说,这枪子儿能随便吃吗?何况是主动开门出去吃,这得多大勇气啊?!这得多惊险啊?!!虽然穿了防弹衣,那弹头打在身上,难道就不痛吗?
  賈晋平悻悻地想,复又哀叹:不过,跟着简明真是爽,天天都是风起云涌的精彩生活,哪像现在?可惜啊,可惜……
  至于辛培的苦恼……已经不是苦恼可以形容,而是痛苦怨恨……辛婉儿因为泼了穆遥一杯奶茶,就不明不白丢了条腿,即使知道是简明干的,又能怎样?
  简明仍不解恨,逼他以此“意外”为契机来A市卧底,顺便帮他经营管理私人金库:那二十五吨“被劫”海洛因。收拾曾坤余孽,同时接纳B市那群“溃逃”人员,长期留在A市发展根据地,打探东、西部地下组织情报。
  辛培一边吩咐手下按照简明的意思,免费给曾坤没被炸死的幺儿,赠送每日吸食的海洛因,一边气恨难平,所有人都漂白的漂白,升官的升官,只有他自己还在这暗无天日的苦役中煎熬,可是,他能报复吗?他连表现不满都不敢,不是他怕死,而是得罪简明,比死更可怕……没有强硬的政治后台和法律掩护,任何势力都不堪一击,而这些保障,只有简明才能提供。
  此次简明策划操纵,借助B市公安力量清剿A市地下组织,并藉由“被劫”毒品和清剿结果,成功击溃了A市和XX省政府政治势力。这种以退为进,借刀杀人,金蝉脱壳,轻松铲除异己的战术无疑是卓越成功的,但它的狠辣程度和精湛布局也再次令辛培胆寒。
  穆遥隔日清早,突然心血来潮,推推在旁边赖床的男人:“你不是黑社会首脑,又不在警界政界,那你是干什么的?”
  “嗯?”男人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搂住男孩想继续瞌睡:“我经商啊,还能干什么?”
  穆遥捏住他手臂一层皮,狠狠一揪:“经商?我看你再胡说八道糊弄我。”
  “啊!”简明吃痛,立刻清醒过来,冤屈莫名地眨眼睛:“确实是商人,前天被你掐的青青紫紫还没下去,我哪敢再撒谎?”
  “不可能!”穆遥瞪着大眼,恶狠狠地威胁:“你是不是还不老实?又皮痒了?!你说不说,你到底是黑还是白?”
  “说不清楚啊……”简明畏畏缩缩、百口莫辩:“都是,又都不是,你让我怎么说?”
  “不说算了,”穆遥甩手要下床:“今晚回你自己房间睡,以后也别来烦我。”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说,你对别人都挺好,”简明一肚子委屈:“怎么就光对我发狠啊?”
  “你有意见?”穆遥和颜悦色地回头。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意见呢,就算有也是赞同意见。”简明诚惶诚恐地宣誓。
  “那就快说。”穆遥趾高气扬地瞟他一眼。
  简明头疼得长吁短叹,突然福至心灵:“灰,只能这么说了。”
  “灰色?”穆遥不明所以。
  “嗯,灰色……”简明微笑,那是他最钟爱的色系。复杂,中立,变通,深沉,神秘莫测,涵盖一切,是黑色和白色之间不可或缺的牵制与协调,这里永远没有僵局,却有无穷无尽的驰骋空间:“对了,今天有个老家伙来约我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去吧。”
  “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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