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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三国游侠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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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早似乎扫了我们一眼,却毫不理会,只是盯着刘纲几个。这时,刘钢大喝一声,诸人动作忽地变快,或前行狠劈,或斜步横防,左边是单刀直入,右边则虚张声势,阵势逐步向中心合拢。
  池早眼一瞪:“停。”
  刘纲等急忙一齐停下,动作划一,动也不敢动。
  池早长叹一声,道:“八阵本一也,分为八焉。四为正,四为奇,合而为一,离而为八。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们就不明白?”走上前去,举起刘纲握刀的手:“风居四维,故以圆。风附于天,你是天衡,这边三个就应该围绕着你转,不尚花巧,以陷刀阵前后夹击,一举突破敌人。”又走到刘目身前,推平他持刀的手,教训道:“云居四角,故以方。云附于地,你是地轴,剩下的三个都要靠你来调排,以游蹑阵牵制敌人,掩护突击,怎么可以跟着刘纲乱转悠?”接着又一一指出其他几人的错误,然后退后出阵,道:“记住,天居两端,地居中间,以正合,以奇胜。再来。”
  又演练了数遍,几人配合渐趋默契。最后一遍八人目光如箭,精神凝聚,刀花飞舞,分进合退,我站在一旁,也感到劲风飒飒,有一股不弱的外溢潜力推将过来,胸前衣服不觉内陷。我心中暗暗估量一番,想道:“如是现在我站在中央与这八人比试,败虽不至于,但要取胜,恐怕也要拼上数百合。”
  回头看去,只见徐庶站在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人的阵势,脸上一片苍白。
  池早看看天,又指挥着几人练了两遍,才悻悻收队,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下午接着练。”
  刘纲看看诸人,一脸无奈中都显现着三分兴奋,正要说话,脸一迈,忽然发现我在左近,急忙过来行礼:“飞侯,你看我们……”
  我道:“嗯,你们照他吩咐办吧。”
  刘纲大声道:“是,飞侯。”
  我看看他高兴的样子,道:“先去吃饭去吧,练这阵法很辛苦的,不吃饱可不行。”
  刘纲道:“是。”带着弟兄们走了。
  我向池早道:“池兄训练辛苦啊!”
  池早冷冷道:“这么练了两下,有什么累的。你训练骑兵那时候,比这不麻烦?”
  我道:“哈哈,可是我们俩的身体素质可差别很大啊!”走近他身边,低声道:“你又想捣什么鬼?”
  池早翻翻眼,道:“捣鬼?我帮你训练卫士好保护你,你反而倒打一钯。”
  我道:“你有这么好心?”
  池早勃然大怒:“哼,我当然没这好心。我是要让牛金那帮狗眼小子瞧瞧,我池某人不是好欺负的。”
  我脸上变色,道:“哦,刚才他们怎么了你?”昨天还好好的,肯定是刚才早卯时的问题。
  牛金,明知道池早是我的朋友也敢这么不给面子,找抽吧你。
  池早看看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让他们几个下午早点来。”甩甩袖子,扭身而去。
  我招来公孙箭,让他去到左军或右军找一个参加过早晨升帐仪式的军官查查。
  没过一个时辰,公孙箭回来了,脸带忿色,把调查的事情经过给我叙说一遍。
  原来,昨晚池早因为睡得太早,半夜就醒过来,起来撒了泡尿,看看时辰,也不能再睡了,就穿戴整齐,慢慢踱到中军,准备入帐去参加点卯。
  值班的中军司马名叫孙寄,原是虎贲营的军官,也是牛金的心腹。牛金因为考虑到这次带的是中坚中垒两营,可能不是很得心应手,就带着孙寄一起过来,好使上传下达不致因不熟误解而被耽搁。
  孙寄在帐外拦住了池早,告诉他主帅尚未起床,请他暂在帐外等候。还差小半个时辰呢。
  虽然深秋天冷,但碰到这么个忠于职守的军官,池早也没办法,只好在中军帐外等着。
  这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没过一会儿蔡阳、曹遵、朱赞三人联袂一起过来,而这时候牛金也醒了,听见三人声音,就让三人直接进去了。
  池早想跟进去,却又被孙寄拦住。说他品级不够,需要等都督传话才能进去。
  池早大怒,心想什么品级,连荀彧见着我都客客气气,称我池兄,你他娘算什么葱,也敢这么冲。强忍着等着牛金升帐点卯,众将中军会齐。牛金连正眼也没看池早,径直吩咐了一番,就宣布散帐出军,对后勤救护之类的事一点没提。
  池早怒冲顶梁,气愤而回。
  听完公孙箭的介绍,我点点头:“牛金是生我气了!不但我不去听候点卯,连你也没让去。也难怪他生气。”
  公孙箭轻蔑道:“他算什么东西?飞帅,就算咱们都没去,他也不能把气迁到池先生头上啊!”
  我微笑道:“这样很好啊,这山这么多,多难走啊!让他去耍去吧。另外,池早多吃些瘪,也好拿点真本事出来,以后多扣他点钱……”
  “多扣……飞帅,什么钱啊?”
  “哦!”我醒悟过来,道:“没什么。下午池早训练刘纲,你也去看看,一定会有益处的。”
  公孙箭道:“是。”
  这时候,徐庶和淳于铸走了进来,道:“飞帅,中军好像已经出发了。”
  我道:“哦,牛都督也出阵了。左、右二营呢?”
  徐庶道:“那倒不是很清楚。我适才去找池兄请益八阵之道,却碰到淳于兄弟,听他说的。”
  我心想:“你找池早学阵法?咳,这可奇怪了,他想跟你学八门金锁阵,你倒说想跟他学八阵,到底谁学谁啊?”
  淳于铸道:“是,飞帅,刚才吃饭时,我听回来休息的一位伏路军兄弟说的。咦,他没来禀报飞帅?”
  公孙箭怒道:“混账!”
  淳于铸眼一瞪,心想:“你骂谁?”
  徐庶道:“中军出发,理应派人通告后军一声,友军动态,可不是本营细作应该查核禀报的。公孙从事是怒中军的牛都督,却不是骂淳于兄弟你。”
  淳于铸哦一声,挠挠头,道:“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们呢?”
  我咳了一声,问徐庶:“元直,你和池早切磋,可有收获?”大家心情都不好,别在火上浇油了。
  徐庶摇摇头:“我没见到池兄,他帐门紧闭,守卫说,他谁都不见。”
  我哦了一声,道:“算了,他今天受了气了。淳于兄弟,你去吩咐下去,派出我们营中的所有斥堠,探听前中左右的军情,不得有误。”
  淳于铸领命出去。
  公孙箭道:“飞帅,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看他,又看看徐庶,笑道:“哦,你们两位么,不能闲着,暂时就帮我整理本营的军务吧。我好歇歇。”
  公孙箭和徐庶互相看一眼,都想:“现在能有什么军务啊?”闷闷退了出去,自去商议不提。
  此后三天,淳于铸一天三报,前军进展顺利,一日推进五十里。已连胜五仗,斩杀敌军多名。
  第四天上早晨,牛金的使者也到了,催促后营粮草迅速跟上。我让淳于铸去找来公孙箭,让他率两百骑护送一批粮草运至前线供应。
  公孙箭这几天一直在池早的地方看他演兵排阵,非常着迷,接到任务颇有不快,但还是应命而去。
  徐庶和公孙箭是一起被拖过来的,我想了一想,道:“我要出营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形。元直,营中之事你多看着点。”
  徐庶答应了。我带着淳于铸,两骑直出营门。
  淳于铸道:“飞帅,我们去哪里啊?”
  我侧头道:“跟你说过,让你跟我兄弟相称,不然回去阿樱会骂我的。”
  淳于铸道:“是,飞大哥。”
  我点点头,挥鞭指向周围道:“你看这地势环境,有什么想法?”
  淳于铸道:“飞大哥,我……我不太懂这些。”
  我道:“随便说说,反正又没外人。”
  淳于铸四下张望一下,道:“老大一片平地,草长得挺好。”
  我笑了:“你还说不懂,这不就是了。兵书里称这种地形叫平易之地。”
  淳于铸道:“哦,那这种地形好不好呢?”
  我用力一夹马肚,边跑边道:“兵法称‘易地则用骑’,这种平易之地,就要用骑兵冲击,进退无碍,战则必胜。”
  淳于铸道:“比较适合我们。”
  我笑道:“你说得对。”
  淳于铸道“哦,飞大哥,那我想请问,我们现在前锋这种步兵队伍,应该怎么取胜?”
  我道:“步兵与车骑对战,必须要依丘陵、险阻、林木而战则胜。若遇平易之道,采用拒马枪为方阵,步军在内。马军、步兵中分为驻队、战队。驻队守阵,则战队出战,战队守阵,则驻队出战。敌攻我一面,则我两哨出兵,从旁以掩之;敌攻我两面,我分兵从后以捣之;敌攻我四面,我为圆阵,分兵四出以奋击之。总之要随机应变,才是必胜之方。哈哈,不过现在我们对付的不过是一小群土匪,用不着这么费力。”
  淳于铸信服地点头,目光中充满崇仰之色。
  这两个月的功课不是白做的。我笑了一笑,催马而行。
  淳于铸追赶上来,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我微笑道:“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前军这几日的战术。”
  淳于铸道:“偷看他们打仗?”
  我道:“是啊,我觉得这几天前面推进太快,恐怕不妥。要去和他们商议一下,先争取民心,多加小心,不要前进太快,以免中敌圈套。”
  淳于铸道:“原来如此。”
  一个时辰之后,奔行间隐隐已听到人马的喊叫嘶鸣声以及隆隆的鼓声。我向淳于铸打个手势,勒住坐骑,一起跳下战马。我心里对照着淳于宾给我的地图,打量地形,这里应该是横亘的熊耳山向东延伸靠近伊水的一个山谷洼地,出了山口,一马平川,北行百十里地,就可以直达洛阳城。
  我瞅瞅淳于铸,见他两眼紧盯前方,呼吸渐渐粗重,知道他有点紧张,微微冲他做个鬼脸,道:“跟我来,他们发现不了咱们的。”
  淳于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飞大哥……”
  我道:“没事,第一次上战场,紧张是肯定的。”见道左有条小径,直通半山腰,道:“我们去那山腰观战,一清二楚。”
  淳于铸点一点头,有意识深呼吸两次,心定下来,道:“好的,飞大哥。”
  那山不甚高,但山道分外崎岖,我和淳于铸虽然心急要看军队的战况,却也花了不少时辰,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观战之所,拨开一人多高的草丛,向斜下方看去。
  这一眼过去,我和淳于铸同时低叫一声,连内容都差不多,我道:“啊,怎么是他?”淳于铸失声道:“啊,怎么是公孙大人?”
  战场之上,一员曹将手舞大刀,在两军中央地区往来驰骋,大喝道:“黄巾小贼们,还有不怕死的没有?快出来受死。”旁边附近的地上,躺着一具没头的尸体。
  对面阵营中心,三员黄巾将领端坐战马之上,一齐皱起眉。中间一将道:“早听说此人箭法如神,想不到武艺也如此了得,祝膀是我军中的七勇士之一,在他面前居然只走了二十个照面。唉,难怪别人都说虎豹骑五将是曹军精华,而精华中的精华都被飞帅带到许都了。”他不光全身披挂整齐,而且以一面狰狞的青铜面具遮住自己脸的上半部分,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唇来。
  他左右两边的二将都只有二十来岁,容貌类肖,颇为英俊,却是亲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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