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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向天真女生投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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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对自己说,我也不管了,即便有什么灾难降临到我身上,我再也不管了。难道我真需要在乎谁来整治我吗?我看我得买把刀带在身上。他想到这里,于是到一个杂货铺买了把锋利的切菜短刀,他让人把刀刃开得很锋利,以防有什么变故发生。    
    他依然每天去看小宝。小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化疗的痛苦越来越深重,小宝父亲的精神此时也非常萎靡,似乎苍老也爬上了这个中年人的头顶。而那个罗太太似乎还有一丝力气,在张先生身边使劲儿地安慰他,同时也四处张罗着事情。披头明显地看出,小宝家的一切事物已经全部在罗太太的掌控之下了。    
    终于有一天在披头与小宝通电话的时候,小宝哭着对披头说:“叔叔,我怕,我梦到你不来了,没人给我血了。”    
    披头安慰她,“放心吧,叔叔一定会来,小宝,叔叔救你就是救自己。”    
    灼灼的目光看着下面的土地,那白色、黄色和铅灰色交织起来的街道和建筑。    
    “是!我的女儿是应该有这种性格。”披头喃喃地说,“小宝,我们下去吧!”    
    


第四部分第46节 黄昏

    披头驱车进入市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在他的眼前,一切依然是那么熟悉,经过五年的时间很多地方已经改变了,很多建筑都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样子。但街道,人们脸上的表情和姿态,嗓音依然如过去一样熟悉。披头把车窗打开,从街道上飘来熟悉的味道,那北方特有的烹煮牛羊肉的味道,都让披头陶醉不已。    
    “我回来了!”披头感叹道,“五年了,我终于又看到熟悉的城市,见到熟悉的脸孔。真是世事沧桑,一切都如过往云烟。”    
    小宝趴在车窗上起劲儿地看着窗外,对一切都觉得那么新鲜。    
    “老爸!这里的人都穿得老土啊!”    
    “是啊!这里比南方落后。”    
    “是不是这儿的人都比较穷啊?”    
    “是啊!”    
    “那你小时候一定和他们一样喽!”    
    “比他们还不如呢。”    
    “啊!那你小时候一定很难看了。”    
    “是啊!你老爸小时候鼻涕拖得老长呢。”    
    “这样,原来老爸小时候就这样。我看我得想想是不是该继续喜欢老爸了。”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就你怪话多。”    
    “老爸,你想请我吃什么?”    
    “带你去老爸小时候经常吃饭的地方,怎么样?”    
    “好!我喜欢。”    
    第二十一章    
    披头把车停在距离钢厂不远的一处酒店,他带小宝在酒店办了入住手续,然后把行李放在酒店房间里就领小宝出门上了小食街。    
    小食街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了,现在比以前扩大了许多,很多以前的小饭馆现在都变成了大餐厅。披头领小宝在小食街走的时候他几乎看不出过去小食街的样子。    
    “这里有很多可以吃饭的地方,你想吃什么?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小宝左看右看不知道选哪家好,最后她终于拿定了主意。    
    “就这家吧!”她指着一家门口有漂亮门楼的餐厅说。    
    披头笑了起来:“小宝,你真是看哪儿漂亮就选择哪儿。”    
    “那当然!”小宝拉着披头的手进了餐厅,这是一家回民餐厅。    
    当披头把菜单点完,菜全上齐后,小宝才发起傻来,她发现没有一个是她喜欢吃的。    
    披头故意不理会小宝发傻的样子,一个劲儿鼓动小宝吃,小宝最后吃了几口羊排,然后对披头说:“我以后再不吃羊肉了。”    
    小宝的话让披头笑得前仰后合。    
    吃完饭回到酒店,披头照顾小宝洗了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小宝坐了一天车,累得不行了,她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披头把路上穿脏的衣服都收集起来,交给服务小姐,让酒店去清洗。然后他换了身灰色宽大的旧衣服,把自己的脸涂抹成黑褐色,戴上宽宽的眼镜,他在镜子前审视了一下自己,看没有什么漏洞后就出了门。    
    他径直向钢厂家属院走去。走在熟悉的道路上,一切都让他感觉兴奋,尤其是他跨过院子大铁门,走进院子时,他的心就怦怦跳个不停。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家家户户灯光通明。偶尔在路上披头也能遇到几个出来纳凉的路人。他拐过几个弯,走到一栋陈旧的三层楼前,在楼下堆满各种杂物的小棚前停留了一阵。他看看二楼左边的一扇窗户里射出的昏暗的灯光,从那昏暗的灯光中,隐隐透出人的影子在晃来晃去。披头低头思忖片刻最终他鼓足了勇气走进楼门。    
    上到二楼,站在左手边的门前,这是一扇油漆斑驳的红木门,有些年头的样子。披头抬手敲了敲,然后静静等待。过了一阵,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呀?”    
    披头犹豫了片刻,然后低声说:“范红兵在吗?”    
    “你是谁啊?”    
    “我是他的朋友,范红兵在不在?”    
    “他的朋友?”里面的老人嘴里嘟囔着,“他还能有什么好朋友。”    
    门开了,一个秃顶苍老的脑袋伸了出来,眯着眼看着站在楼道里的披头。    
    “你谁啊?找范红兵什么事儿?”    
    “我是他以前的同学,来看看他。”    
    “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披头看着老者笑了笑,继续问:“范红兵在吗?”    
    “在床上躺着呢?”    
    “哦!那能不能把他叫出来,我有事儿找他。”    
    老者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披头,似乎对他的话没听懂似的。    
    “叫出来?要能出来就好了,你自己进来看吧。”说着老者把门开大,示意披头进去。    
    披头跟在老者身后进了门,这里是披头以前经常来的地方,那气味和颜色依旧那么熟悉。老者到了门口,对披头说:“红兵就在里面,你进去看他吧。”然后又对里面大喊:“红兵,你同学来看你了。”披头推门挑帘进去,在房间的床上,披头看到自己过去的伙伴正躺在床上发呆,当披头进去的那一刻,里面的人仅仅用眼角扫视了披头一眼就眼睛圆睁,好像见了鬼一样。    
    “天——妈的,天——”躺在床上的人想挣扎着爬起来,同时几乎把披头的名字喊出声来,幸亏披头用放在嘴上的手势止住了他的叫喊。    
    披头身后的老者并没有进来,也许是房间小的缘故,老者站在门外对来客说起了客套话。    
    “爸!你去看电视吧!我和同学说会儿话。”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喊。    
    老者听儿子不耐烦的口气,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于是知趣地把门带上进了另一个房间去了。    
    “妈的,大哥——你他妈死哪里去了?怎么成这副打扮?”    
    “先别说我,冬瓜。”披头把躺在床上的朋友的胳膊抓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和死人一样,起不来了?”    
    冬瓜无奈地摇摇头:“我完了,现在是废人了,我现在整个是下肢瘫痪。”    
    “怎么搞的?”    
    “还能怎么搞,大前年和黑皮在路上放翻了几个小子,后来那几个小子报复,用铁棒打到我脊柱上了,就成这样了。”    
    “没去医院看看,难道就没办法啦?”    
    “看了,医生说要是动手术,还能治,可治疗费要七八万,你看我家这样,哪有这个钱。所以就拖着,等把钱凑够了就去医院。”    
    “你没找那几个小子讨要?”    
    “要什么要,那几个小子也是穷得屁响,事后都抓进号子判了,钱自然也就没了。”    
    “这样——”披头点点头,“黑皮怎么样?现在在干什么?”    
    “他现在老实了,找了个老婆,晚上和老婆一起在夜市上摆摊卖烧鸡呢。”    
    “哦!看来大家的变化真大啊!老大李实呢?”    
    “他去年犯案子被抓了,听说被判了无期,现在在劳改农场翻沙子呢。”    
    “老二怎么样?也被抓了?”    
    


第四部分第47节 油然而生

    “你不知道啊?他在后来对拖派的扫荡中被人用刀戳死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到哪儿去了。看你这身打扮,好像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披头笑了笑,没有去反驳自己的朋友。他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看着自己过去的好兄弟,感慨之情油然而生。    
    “还好!你们两个还活着,我还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披头——”冬瓜看了看关紧的门,然后小声说:“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犯了大案了?”    
    “什么意思?”    
    “我可是听人说啊——”冬瓜声音更小了,“你在外面杀人了。”    
    “屁话!没有的事儿。”    
    “真的!公安局大前年来找过你,那时候我身体还没废呢。有一次一个公安到我家来专门问你的情况,问我知不知道你哪儿去了。我问什么事,对方支吾半天不说,非要我说你的去向,我哪知道你去哪儿了。后来我找朋友到公安局一打听,原来公安现在到处在抓你,说你杀了人了。”    
    “怎么会?我没杀人啊!”披头诧异地说。    
    “你是不是去过内蒙?”    
    “对!”    
    “你在一个煤矿上干过?”    
    “是啊!”    
    “那就对了,你后来是不是杀了人跑了。”    
    披头长叹了口气,他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他沉思了片刻,对冬瓜说:“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用斧头砍伤过人,但我记得没砍在要害部位,按说应该不会死。但如果真是死了,那我也说不清了。”    
    “你干吗砍人?被人打啦?”    
    “说来话长。我其实并没想伤谁,那次其实我是去救人。我让一个朋友去外面报信,然后我就想去把矿上的电话线砍断,再把汽车毁了。可没想到我正砸汽车的时候,房子里冲出几个打手,我看见他们撒腿就跑。在山梁上,我被他们追上了,于是就打了起来。他们没家伙,我手里有斧头,最后我砍翻了三个,另两个被我踹下山了。就这么回事儿。”    
    “你好端端地干吗去砍人家电话线,砸人家汽车呢?”    
    “这事说起来就不简单了,我找时间跟你聊吧!我这次来是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    
    “冬瓜!我们是好兄弟,今天我就不和你说太多了。你大哥我现在已经隐姓埋名,不想让人知道真的身份。你替我保密好吧!我,你,还有黑皮,改天找个地方聚聚,好好叙叙旧!另外呢,你这病该治了,你先准备一下,看哪家医院好就让你住哪家医院。”    
    “大哥,你说笑吧!七八万呢,哪儿有钱?”    
    “你大哥在外面跑小买卖还挣了点,治你的病算是够了。”    
    “你别,大哥,你挣钱不容易,我的事儿你别操心了。”    
    “冬瓜,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明天来接你。”    
    披头临走的时候叮嘱冬瓜不要把他的身份暴露出去。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里面几乎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放在床上。    
    “冬瓜,这钱你收起来,自己用,别让家里看到你突然有钱了。不好!”    
    冬瓜想推辞,但看披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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