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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线牵穿越时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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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嘎然而至,虽然收尾的声音有些奇怪,准确的说只有声音被强行停止了而已,大家脸上的笑意还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九音对於刚才威胁的效果还算满意,也就没再继续追究,只是赏了一人一个白眼,算是後续的警告。
“咳咳……小九九啊,你好歹也要对我们有信心些嘛。再说,若你真是改投阵营了,有人估计会先你一步把对方全毁了的。”冷焰泉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冷焰枭,这些日子一来这个四皇弟都表现的过於温柔体贴了,以至於他们都差点忘记了他冷酷的另一面。
九音闻言一怔,不置可否的望向冷焰枭,一碰触到他眼中强烈的占有欲和炙热欲泻的情感,仿佛被烫著般避开了眼,不愿再深入。这些日子以来与冷焰枭朝夕相处的种种放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他莫明的升起一阵烦躁,恼恨的又猛的瞪了冷焰枭几眼,尽管这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气什麽。
“别太过分了……”垂下眼,也随之敛去一时纷乱的情绪,他讨厌被束缚,更厌恶被威胁,即便是玩笑,他依然有不能碰触的底线,何况他很清楚冷焰泉所指的并不是玩笑。
“不会的,你不高兴,我就不会做。”冷焰枭不知何时走到九音的身边,重新把他圈进自己怀里,低声抚慰,“相信我,我答应过你的承诺,就一定会做到。”他不逼他,他只会用其他的方式让他接受而已。

26。
“九九,你在手腕上擦了什麽的麽?这种香味……”冷焰枭执起九音的手腕轻嗅,眉头微皱,“冰蓝……你手腕上有刀伤?怎麽回事?”冷焰枭仔细的检查著九音的腕间,寻找著伤口的痕迹。
不过是才过了一夜,那条刀伤已经成了一条不易察觉的浅白色细痕,若不是九音今早一时性起的用了小月给他的刀伤药,也不会被冷焰枭察觉。他抽回手腕,拉下衣袖,不过是个小伤口而已,冷焰枭紧张的模样让他有些不自在。
“九九,是谁伤了你?”冷焰枭并没有因为伤口的细小就释怀,反而有怒气不断上升的趋势,眼神也愈发的阴翳。敢伤他的人,他会让对方付出百倍的代价。
九音有些奇怪的瞟了冷焰枭一眼,他还以为昨晚的事他们都知道了呢。“没什麽,不过是看那个什麽预言,用我的血解了封印而已。”一想到那个预言,九音的脸色也沈了下来,这都是谁不负责任的乱说话嘛,害他被卷进了这麽大的麻烦。
“……解印?”这次是在场的三个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的九音更是一阵迷茫。
“九音,解印的确是需要你的血没错,不过不需要割腕,只需在指尖处采集便好。”还是杜伶先给了解答,言语间似乎颇有些歉疚,“所以我们都没想到你会伤到手腕,不然昨晚就先给你看下伤口了。”
九音一愣,摸了摸那道白痕,有些气苦。敢情他是根本就不用流那麽多血,搞得跟割腕自杀似的,白白被人耍了。哼,关御玥,小月,他给他记住了,他迟早也会让他也尝尝割腕的滋味的。
冷焰枭和杜伶对了个眼神,脸上尽是凝重,“伤口这麽快就愈合了,应该用的是冰刃吧,再加上冰蓝,那个小月应该是冷夜国的人,而且地位不低。冰刃和冰蓝都是冷夜国皇室才有的东西,小月即便不是皇族的人,也跟皇族有什麽关系。”
“冷夜国?!北之冷夜,那不是辉映国的同盟国麽,怎麽会跑来和高峰他们联手。”九音有些惊疑,又有些释怀,小月果然如他所猜,不是高峰他们那一夥的人。
“同盟国又如何,如今的四大国,都是面和暗斗,即便是朕有心想与他们谈和,对方也未必肯交付真心。”冷焰泉轻叩了几下桌面,颇有些无奈,“四国之间争斗的太久了,想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小月潜入辉映国,又和高峰他们联手,是为了什麽?”如果说高峰与小月联手是为了多一分助力,那小月呢。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他一直是服侍在“九音”的身边,那他埋藏在辉映国这麽久,究竟是为了什麽。九音的念头一转,皇室,四国,预言,白麒,“难道他也是冲著那个预言来的?”
冷焰枭颔首,“他能埋藏这麽多年,还特意选择把你送到我的枭王府,一是为了收集我国的情报,二嘛,估计就是想利用那个预言和你的身份来制造我国的混乱,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所假定的是,他和皇叔就应该达成过某种协议,不然当年皇叔在自刎前也不会把你交给他带走。”
“其实,你们早就对小月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吧?”九音环视了下都一脸了然的众人,看来这个前戏,双方都准备了很久呢。
“是,不过仍属猜测,这其中还是有一个疑点。如果那时皇叔就已经得到了冷夜国的帮助,为何始终不曾对外公布过预言,甚至在夺权失败後,也只是选择把你送走。皇叔的确只是想借著你是白麒的身份来为自己夺得王位,但是如果他有把预言公开的话,他的王位至少是不会坐的那麽短暂了。这麽简单的道理,皇叔不会不明白。”
正是因为有这个疑点,冷焰枭他们才想知晓当年发生的那一切中究竟还有什麽被隐瞒了下来。只可惜当年知情的人都早已作古,无从得知真相。唯一的突破口,恐怕就在小月和高峰他们的身上。
现在,他们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收网的那一刻。
“是害怕吧……”九音突兀的插了一句,带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望著九音,又似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中的杯盏。“无论是谁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至少都不会是他,不是麽?”
“……杜伶,你想说什麽。”冷焰枭面色沈了沈,他对於杜伶看向九音的目光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没什麽,只是假想下人性而已。”杜伶收回目光,低头凝视著手中的茶杯,不再言语。只是嘴角边一直挂著的微笑,有种孤寂和自嘲的味道。
上灯节的第二夜,引魂。
不能点太多灯的房内,一室昏暗。飘摇不定的烛火,照著人影,倒映在墙上,朦胧一片,一切都显得那麽不真实。就如同他这短短一个月来的经历,梦境一般的虚幻。
上官流枷也好,九音也罢,无论是哪个身体,他总是很快的适应了所处的环境。不争,不求,更不试图改变,他只求独善其身。
他并不是真的冷情冷心,纵使面对他人的死亡也能无动於衷。若是这样,他也不会当年宁愿忍受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毒打,也不愿远远的逃离那个醉鬼父亲,更不会在父亲去世後为其善终。
麻木了,厌倦了,不再动心了。就像春蚕吐丝做茧,完美的保护自己,但是是否有破茧化蝶的那一天,他从不奢求。
不想再呆在沈闷压抑的房内,他站在回廊上,眺望著远处的街道。那两条若隐若现的灯火长龙,曲曲折折的蜿蜒开去,消失在无垠的黑夜尽头。
引魂灯,灯引魂,点灯引魂思故人。忘川水,水忘川,饮水忘川离凡尘。
倘若有人在年年的此时愿意为他点一盏引魂灯,他也情愿不饮下那忘川水,而日日夜夜的在奈何桥边徘徊,只为等那一年中的一夜,能再见故人。
思及此,九音不禁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期盼了呢,结果终究还是舍弃不掉心底的那份仅剩的柔软。
“你找我麽?”他不知道杜伶已经来了多久,等他意识到有人的时候,对方早就站在那看著他多时了。
“是啊,原本是想找你赏月啊。”杜伶从阴影下走了过来,状似无奈的指了指天,“可惜月亮不配合。”今夜云浓无月,自是无月可赏。
“所以……”九音静等著杜伶的下文,他可不信大家都是没事闲晃正好碰上他的。
“想找你说说话。”杜伶的脸上依旧挂著炫目微笑,风情万种,只是笑意不到眼中。
如果说九音之前一直觉得杜伶很像一个人,那此刻的杜伶则是让他感到有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气息,寂寞哀伤。下意识的,他没有排斥杜伶的靠近。
“你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四大国主都必须是大神官选出麒麟的转世吧……”杜伶就像是陷入了一场遥远的回忆,浓烈而悲切。“但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麒麟的转世麽,当然不可能。或许最初的四大国主是,但这并不意味著以後的每一代帝王都是。然而帝王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民众完全信服甚至是绝对信仰的理由,这就是麒麟的存在。每一任的大神官都会通过神占的形式为帝王选出下一任继承者,事实上大神官根本无法在那些皇子中占卜出谁才是麒麟的转世,因为他根本不存在。大神官所谓的神占选择,其实就是皇帝本身的选择,只不过是借用了这样的形式来巩固帝王的位置,为他们一统天下的野心找了个神圣的借口罢了。”
“虽然代代的帝王都是麒麟的转世的认知是假的,但是大神官的能力却不是假的,他们的确有神占的能力。所有能担任大神官的人,都是自小在神庙内培养的能力最高的人。他们效忠於这些所谓的神兽转世,并绝对的服从。而且每一任大神官只服侍一个帝王,绝无例外,所以每一位新帝登基,都会同时册封新一任的大神官。”
“天下人都以为他们的帝君真的是麒麟的转世,他们的大神官真的是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高贵的王。”杜伶顿了顿,眼中充满了戏谑与嘲讽,甚至带著疯狂,似乎自己所说的是一件多麽可笑荒谬的事情。“其实不过全都是骗局,全都是谎言。真相是每一任的大神官都是帝王的血衣,他们与帝王交换过血,成为帝王的盾,与帝王同命。所以如果皇帝死了,他们也会死,这才是每一任大神官只服侍一任帝君的真正原因。他们的生命已经完全掌握在了皇帝的手里,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绝对的服从。”
“但你不同。”杜伶突然抓住九音的手,捏的紧紧的,“九音,你是这世间唯一的白麒,真正的麒麟转世。”颤抖的声音中夹杂著祈求,又夹杂著丝丝恨意。
“你是说,我是唯一一个由大神官真正占卜出的麒麟转世?”九音猛的抽回手,向後退了几步。“我不信神佛,自然也不信什麽麒麟转世。假的也好,真的也罢,我宁愿自己去确定,而不是由别人来掌控我的命运。”他知道杜伶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完,但是杜伶眼中突现的狂热让他觉得异样。应该说,杜伶独自来找他说这些关於麒麟、神官、血衣的事,本身就很突兀。
“……不由别人来掌控麽……”杜伶喃喃自语著,似有些彷徨,又有些迷茫。他望入九音清凉的眼眸中,试图逡巡著什麽。良久,他低低的笑开了,褪去了短暂的疯狂和迷茫,重回白日里那个幽雅迷人的美人。
“是你,真好。”他丢下莫明的一句,转身离去,带著淡淡的笑音,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湮没在黑暗中,如同来时一般轻盈。
纵使惟心不易,他自己的命运也一定要由自己来掌控。九音凝视著杜伶消失的方向,默然长叹。

27。
“不用太在意他的话,他只是有自己的苦处罢了。”
“……林涛?!你回来了。”今晚刮的是什麽风啊,怎麽大家都喜欢来找他,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我并不在意。”他只当听故事而已。
“呃……这样啊。”林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头部上下左右的运动了一圈,大概发现四周黑乎乎的没什麽可看的,不得不把目光重新调回来,有些不太自然的说了句,“是你,真的很好。”就飞快的离开了。
什麽是他很好啊?九音一头的雾水。刚才杜伶这麽说,现在林涛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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