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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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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你们叔侄也是没有法子。”老太太任由吴夫人拭去眼泪,歪靠在炕上,哽咽道:“至从我及笄后嫁给你们父亲,算到如今,大风大浪早已见过,可如今我老了,孩子们有官无官倒是其次,只盼着你们多子多福,让老婆子我含饴弄孙,你们一定要给我保证冲儿无事,否则我到了地下,怎样去见你们父亲与二哥啊……”
  两人忙保证,说会尽全力使谢冲早日调离此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虽依照历史上的官制些,但不等同历史某一个朝代……………


☆、加冠礼(二)

  谢冲安抚好母亲,忙到老太太膝下跪地说道:“老祖宗,您且宽心,我定会无事……小叔与大哥在我这年龄,也已出仕,您往日还赞我,怎地到了此时,竟不相信我能胜任?”
  老太太一把拉了他,摩挲着他的脸:“我的孙子有否能耐,我自然知道,但陛下毕竟……”
  “老祖宗既然信我,又何必杞人忧天?您问小叔,这满朝的大臣每日伴着陛下,是否都当金銮殿为阎罗殿?”谢冲不愿老太太担心,毕竟年纪大了,正该颐养天年,何苦还为儿孙烦恼,陛下年纪小,性子善变,又有些残暴,虽他也颇为忌惮,但绝不会临阵退缩。
  “你这孩子!”老太太被他逗得笑起来,“脾气跟你那地下的老爹一模一样,别人都讲前面危险,偏偏不信邪,硬要过去闯一闯……”又叹不愧是自家人。
  弄玉不久也得知了谢冲将要任皇帝的侍卫,想到小皇帝的暴虐,以及喜怒无常,便忍不住担忧,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老虎虽年幼,却血腥无比,找了个机会来父亲书房见他。
  谢逸得知女儿的来意,颇为惊讶,转而又十分欣慰,他这娇女终于长大了,知道为家人担忧,爱妻若泉下有知,定也会骄傲,于是摸了摸她头,慈爱道:“朝廷之事,你小孩子不必过问,有为父与你几位哥哥在,冲儿不会有事,你只跟着祖母嫂嫂好好学规矩,等将来出嫁了,人家就不会笑话你不会操持家务……”
  “爹爹……”弄玉挽住他的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谢逸掸了掸她的额头,笑道:“都这么大人了,怎还如此害羞?”
  “有其父必有其女嘛。”弄玉低声咕哝。
  “原来竟是我的错?”谢逸发笑,轻轻揪了揪她鼻子。
  弄玉狡黠一笑:“我可没这么说,爹爹莫要乱指摘我。”
  “孽女还狡辩……”谢逸详装作恼,故意瞪她道:“今儿我有空,可得好好教教你规矩。”
  弄玉知道父亲逗她,于是也笑嘻嘻的开着玩笑,把个谢逸逗得哈哈大笑,赵姨娘过来,见谢逸难得这般高兴,忙悄悄退下,任父女二人胡闹。
  谢逸虽看上去文雅,但性子十分严肃,几个儿女从不敢在他面前胡闹,且他一向教育孩子要彬彬守礼,切莫没了规矩教养,就连跋扈的含玉以及霸道的谢谚在他面前也极为规矩,惟有弄玉无顾忌,许是爱妻之因,或许他本来就偏疼,所以这活泼的性子他觉得难能可贵。
  但女儿至小没在身边长大,好不容易回来,却马上就要到别人家去,纵使女婿芝兰玉树,极得丈人满意,他到底舍不得她出嫁,想要留家几年,但女儿家的青春何其宝贵……
  父女二人闲聊半日,携手过来老太太屋里,老太太留二人用饭,弄玉因见父亲要与老太太说话,便乖巧的到隔间与迎春做针线。隐隐听得父亲说还过半月将是谢冲十八岁生辰,恰逢那日亦是谢谨十七岁寿辰,所以将为两人举行加冠礼。
  又听闻王生被朝廷钦点为新科探花,当日殿廷已授翰林院编修,如今早荣归故乡,下月将回京任职。
  弄玉正纳闷为何父亲无故说起王生,却听父亲说:“早先冲儿向我提及,说那王生对我家韫玉有意……我私下也问了问这王生的人品,且先前之卿也同我说起这人,模样好,人品也不错,祖上倒是大户人家,只如今败落了,家里惟有老母……我们这等人家的孩子,倒不需夫家大富大贵,只要人品好,学问好,亲戚良善,孩子们嫁过去也不会受苦……这王生又是今年的探花,若有人提携,前途未必不好……”
  “你既觉不错,想必这孩子真有些好。”老太太道:“待他回来,让冲儿带着上门让大家瞧瞧,若果真如此,也不必计较门户……韫玉毕竟年纪大了,不同家里其她孩子……”
  转眼到了谢冲生日,家中男子早两日沐浴完,又请了彭郁璋为赞者,未至家庙,不过在府内正堂举行,因族长是谢训,自然由他充当主人,谢逸是正宾,有司乃谢讳、谢谨。
  先是初加,谢冲着采衣,向西跪坐芙蓉簟,彭郁璋盥洗手毕,为其梳妆绾发,谢讳二人奉上深衣、大带等物,谢逸行至谢冲面前,先颂祝词,接着为其戴缁布冠,然后彭郁璋正冠,最后谢冲起身回屋,换上深衣、大带出来,接着二加皮弁,皂衫革带,系鞋,然后三加爵弁,公服革带,纳靴执笏。
  当下谢冲出来,彭郁璋上醴酒,谢逸先接过来,诵祝词,接着谢冲接过来跪洒于地,然后象征一饮,最后递回给彭郁璋。接下来取表字,谢逸想了想,正色道:“汝名冲,实是你父望你腾飞入云霄,今我以‘进则侣鸿鸾以振翮’中‘鸿鸾’为字与你如何?”谢冲拜谢道:“某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
  加冠完毕,谢冲前往祠堂跪拜祖宗以及亡父,接着出来上房跪拜祖母以及李夫人,然后是吴夫人、袁夫人……
  一一行过礼,方回来担任谢谨加冠礼的有司,谢逸为其取“譬如芝兰玉树,欲使生于阶庭耳”中的“庭兰”为字,方同谢训以酒馔礼宾及赞者。
  因在正屋摆酒宴请彭郁璋,弄玉倒不好前去,只令周氏各送了一方宝砚到二人院子,不一会儿周氏便回来说今儿院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过去送礼了,老太太,太太姑娘少爷,以及各房管事自不用说,就连院里不少丫头都凑着份子送了礼。柔琴代了谢冲回话,说晚上请客,圆圆挽着团团的胳臂笑道:“拜寿的都挤破了门槛,怕是冲少爷今晚要破费了……”
  弄玉笑而不语,任由她们闲闹,刚执起一本书来看,只听得外面叽叽喳喳,原来是韫玉润玉领着一群小丫头笑着进来,除了两人的贴身丫头,还有春风、春雨以及紫竹、青竹等七八人,一下子就把屋子塞得满满的,韫玉二人笑着说:“妹夫/姐夫来了,怎么跟个小媳妇般坐在这里,莫不是害羞了?”
  弄玉被两人说得脸红起来,忙丢了书,上来捶打二人,笑着啐道:“乱说什么,平白无故的上门闹我……”
  “小蹄子,不闹你闹谁去。”二人十分有默契的一人抓住她一只手,托到炕上,不住的往她各处挠痒,弄玉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得不停的喊求饶。
  圆圆见她受不住了,便一边笑道:“两位姑娘何必来闹主子,今儿可是两位少爷的好日子,你们怎么不去闹他们?”
  两人笑嘻嘻放了手,润玉道:“慌什么,四哥五哥这会儿可正在摆酒请姐夫呢。”说完,笑推了一推弄玉:“姐姐,你说是不是?”
  弄玉一面理鬓,一面瞪了她一眼,润玉叉着腰故意笑道:“你再瞪我,我告姐夫去。”一屋子的丫头都吃吃的笑起来。
  弄玉脸更红了,揪着她耳朵说:“你再胡说,我将来也告妹夫去。”润玉脸一红,低声嘟囔:“谁知你妹夫在那个旮旯之地呢。”
  弄玉瞪着眼,润玉指着她笑向众人:“姐姐这眼睛莫不是鱼眼睛?”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弄玉作势要打她,哪知她一溜烟便往内室跑。
  “小浪蹄子,你给我站住!”弄玉笑着追进去。
  韫玉听得两人在里面闹得不像样,忙进去见两人跌倒在床上,扭成一团,不由扑哧一笑,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让人瞧见,真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一面上前拆架,哪知刚走到床前,便被二人齐齐拽到了床上。
  嬉闹半晌,前院的酒宴结束,忙都整理仪容,与一众丫鬟往听风阁来。
  临到院门,齐齐捂嘴悄声敛步,恰见一身素袄玫红缎无袖撒花比甲,束葱花汗巾的柔琴掀帘出来,众人忙令她闭嘴,进屋见谢冲一脚翘在炕上,连厚底皂靴也未脱,左手拖着额头,正往后歪靠在炕上养神,头上的帽子揭在一旁,金丝彩线绣虎豹补子绯罗公服下,隐隐可见藕荷色撒花绫裤腿,长眉微锁,玉面潮红,嘴唇红艳艳的,像是刚沾了胭脂,竟有些妖媚之态。
  “拜寿的来了,寿星公快摆酒与我们吃……”众人一齐拱手拜寿。
  谢冲凤眼微饧,熏熏的好似没反应过来。
  韫玉笑着上前推了他一把:“客人都来了,你还好意思不起来?”
  谢冲伸了个懒腰,方放下脚起身,一面请众人安坐,一面笑说:“ 何敢劳烦姐妹。”话完,即令人上茶。
  这时迎春过来,传老太太的话说今日乃两位郎君生辰,又是加冠礼,厨房王浑家的已预备了酒菜,大家只管热闹热闹,花费乃她私中出。众人听得这话,越发的兴致高昂。
  韫玉牵头,遣人去请谢谨、含玉,淑珍、提芳等人。
  不时谢谨来了,而淑珍派了丫头回话,说她年龄大了,不合年轻人的群,来了倒让大家拘的慌,且家事繁忙,便不来了;提芳因身怀有孕,不敢吃酒,是以作罢;含玉因郡王妃凤玉回来,说稍晚些过来。
  虽如此,亦是满厅的人,筹光交错,热闹无比。
  谢冲换了身半旧的雪青色长袍出来,众人都让坐上方,因先时与彭郁璋等人便吃了许多酒,这会儿又被众人灌了不少,所以有些支持不住,又见谢谨早被灌趴下了,几个姐妹与众丫头皆酒醉微醺,不是东倒西歪,便是嘻嘻闹闹,说不尽的花枝乱颤,蜂飞蝶舞。
  弄玉酒醉后一向安分,不吵不闹,只喜静处安睡,于是恍恍惚惚的起身往外走。
  谢冲颠着跟了出去,见她摇摇的往花园去了,许是酒醉了,身姿摇曳得娇弱不胜春风,那臀一摆一摆,看得他口干舌燥,不知何时就跟到了桥上,见她步履越发踉跄,手中的团扇一时竟被风儿刮到了桥下,顺着溪水飘然远去,她摇晃着走到桥墩旁,还偏着脖子往下看,嘴里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远处的谢冲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再也忍不住地牵着她回到了她的住所,凝视了她一番,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凤玉的图谋

  一众仆妇簇着凤玉进东园来,刚到正堂园外,迎面便撞见父亲送客出来。
  并排走来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彭王世子彭郁璋。
  他今日穿了件缃色倭缎五彩团花圆领宽袖长袍,披着遍地绣金竹叶缂丝白披风,含蓄不失华贵,更衬得他俊美优雅,丰神如玉……双目依然深邃而宁静,若冬之雪,若夏之阳,又若春之风。怪不得有人赞他“骨子里的优雅之态,既有贵族的彬彬有礼,也有魏晋名士的潇洒不羁……”
  正是这种气质,使得人甘愿沉溺。
  不知不觉中,凤玉痴了。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是啊!有此君子,她愿常记心头,永不泯没。
  虽然他对她绝情,让她饱尝痛苦的折磨,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本以为如今既为人母,可以控制自己的那颗心,但当见了他,它竟依然砰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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