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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魂泊穿越之桃花坞-第5章

小说: 魂泊穿越之桃花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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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种事呀?老唐你又在瞎想喽。小封不会做那就罚酒吧,呵呵。等他想起来了再做几首吧。”张灵的灵敏度比唐寅要差一点了。
“不对不对。”唐寅摇了摇头道:“哦,我想起来了,小封你好象问过我什么什么秋香的?秋香是谁呀?哦,你是说秋香是我夫人吧?”
“是呀,我是问过你唐公子的,那个秋香真的是你老婆吗?就是那个‘三笑点秋香’的故事呀。”苏亦星回答道。
“什么‘三笑点秋香’?没有听说过,我是娶过几房夫人,却是从没有一个叫秋香的,而且一听也是个丫头名字呀,我唐寅哪会娶个丫头呢,除非她是天下的绝色女子。呵呵,现任夫人沈氏好好地在家里呐。不会又是你摔破头后的梦中遇仙吧?”唐寅疑惑地调侃道。
“这个……这个事么……”苏亦星在抓头皮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这个是我摔昏后梦中梦到的事吧?”苏亦星只好胡扯了。
“那你先把这个梦中故事是个怎样的情节说说看,或许是我张灵以后预兆呢。”张灵笑着插嘴调侃道。
苏亦星想了想就把“三笑点秋香”的故事简单地讲述了一下,虽然说得简单,但故事本身的内容波澜起伏一波三折非常地吸引人的,听得座上诸人目驰神移,哑雀无声,好一会后才抚掌啧啧称奇。
张灵却神彩飞扬地道:“如此好故事应该捉笔留史呢,主人公也应该是我们的唐寅唐相公喽,我张灵不敢当了,哈哈,好故事呀。”
苏亦星这时才明白“唐伯虎三笑点秋香”的故事是完全与唐寅无关的事,可能是后人为了好看硬加上去的,在真实的世界里唐寅从没有过为了个丫头卖身为奴的事,看来故事与历史是二回事呐。(其实后人是把明代陈元超、俞见安的风流韵事加到了唐寅的头上了)
“好了,今日故事就到此吧,春日一刻值千金呀,这些事以后再搞吧,放着美女不是看的啊。难得有几个圈圈诗人在伴,开始吧。”张灵一直把女诗人称作“圈圈诗人”,起源于女诗人朱淑真的圈儿词,而且又带有一语双关的淫秽意思……
唐寅身边的粉衣姑娘开口道:“三位均是江南有名的才子魁元,若是作音律诗词小女子恐怕不是你们的对手,最后的酒一定是我们姐妹几个包了,这样有点不太公平了呀。所以小女子的想法是干脆做对子好吗?”
“好呀,就依你吧。”众人点头认可。
粉衣姑娘起头,略为沉思一下道:“我出的上联是:‘檐下蜘蛛一腔丝(私)意’。你们哪个先对呀?”
“咦……”唐寅张灵均愣住了,想不到这位粉衣姑娘到真的是个巾帼奇材呢,出的题目看是简单,实则想要对工整却是不易呢。风月场中有这样的女子也算是一段风流佳话了。
“哈哈,对不上了吧,第一回合就不行那是要罚双倍酒的哦。”姑娘们已经在起哄了。
“慢着,有了。”唐寅把折扇在手心里敲了几下,吟道:“庭前蚯蚓满腹泥(疑)心。”
“妙呀,老唐真不愧是老唐呀,服了!小子不才该浮一大白。”张灵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三位姑娘也是惊讶地张大妙目,屏息凝神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解元公到底是解元公,小女子心悦诚服。”说罢面前杯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张灵出题由姑娘们来对,张灵出了个:“因(何)荷而得(偶)藕。”
绿衣姑娘想了老半天总算答出个绝妙下联:“有(幸)杏不须(媒)梅。”虽然时间久了点,但却是个上好对子,也就免了罚酒了。
轮到第三位紫衣姑娘出上联了,紫衣姑娘到也是文思敏捷,没多久便想好了:“虚心竹有低头叶。”
该是轮到苏亦星来答对子了,可是苏亦星是个现代人,虽说读书时的文学功底还算是不错的,但与那个年代的出色文人比起来却相差得实在太远了,简直无法提呀。想了想只有多喝酒了,站起来喝一杯酒道:“小生不才,只有以酒当诗了,呵呵,惭愧。诸位请继续吧。”
这样一来这个下联也就轮到唐寅来对了,唐寅马上就答了出来:“傲骨梅无仰面花。”
“好对子!绝妙之联呀!”众人均抚掌喧哗。
接下来唐寅出对,出的是:“月朗晴空今夜断言无雨。”
粉衣姑娘对的是:“风寒露冷来晚必定成霜。”
粉衣姑娘出上联是:“塔内点灯层层孔明诸角(葛)亮。”
这道上联也是极有难度的,张灵苦思冥想了好一会才对出:“池中栽藕节节太白理长根(庚)”
就这样轮来过去的,苏亦星已是喝了好多酒了,但坐中男女到是英才,作出了好多的千古好联。再一次轮到苏亦星时,苏亦星忽然想到了某个搞笑电视里看到过的给唐诗开刀重编的故事,脑中灵光一闪道:“俗话说,人生有几大喜事,叫做:‘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人,洞房花烛夜。’能否在每句上加二个字把它变成人生最悲哀的事呢?”
男女诸位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给这几句句子动手术把个人生最大的喜事变成人生最惨的事,所以一时到是给愣住了。
苏亦星现在感觉有点扬眉吐气了,咳嗽了一声缓缓道:“既然诸位对不出,那就好好听着,‘金榜题名时……搞错!’‘久旱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人……债主!’‘洞房花烛夜……石女!’”
众人沉默了几分钟忽地爆发了一阵哄然大笑,几位姑娘“哎哟,哎哟”笑得差点岔了气。
唐寅笑道:“不错了,亏小封你想得出这种绝对呀,哈哈……算你过关了。”
梆敲二更时,众人已经喝得舌头都卷了,张灵对唐寅道:“老唐,我现在出个上联看你能否对上,对不上呢,今晚的渡夜资银也要你出了,对出了呢我们就各自回家让你省几两银子吧。”
“好了,我出的上联是:‘贾岛醉来非假倒。’怎么样啊,不行了吧,我想了几天呢,哈哈……”
唐寅打了几个酒咯,回道:“好吧,我老唐确是想省个几两银子呢……”
听着:“‘刘伶饮尽不留零。’呵呵,想难倒我唐寅还要来几甏酒呐。”
一顿花酒,各自尽兴,三人各自跌跌撞撞地分头回了家。不过留下来的绝妙对子却在姑苏城内引起了一场轰动,尤其是那些酒家,在几天后相继把唐寅与张灵的对子:贾岛醉来非假倒刘伶饮尽不留零。拿来作为酒家里的招幌吸引顾客。

  第七章 解旧隙 再叙前缘
“小姐……小姐,少爷来看你了,少爷来了……”丫头小梅一脸的兴奋边跑边喊着。她是陪嫁丫头,从小在瞿氏家里长大的,所以还是习惯称呼瞿氏为小姐。
少夫人瞿氏盈盈步出房门,苏亦星也已经到了门前了。瞿氏脸上显现出来的是既疑惑又高兴还有几分不安的神态。
其时天气已是春暮,她身上穿了一身雪白的罗裳,洁白的肌肤若现若现,脂粉不施却炫眼动人。
苏亦星这几天的感觉一直象只小蜜蜂似地飞在花丛中,桃花运高照,一双贼眼习惯扫描的位置依然是瞿氏那高耸挺拔的胸间。
两人进了屋座下,小梅泡了茶上来,一双妙目不停地在苏亦星脸上转着。
居室布置得清雅脱俗,舒适宜人。家俱也全是清一色的紫檀木雕花木器,花几上精瓷花瓶里插着几枝玖瑰花娇艳诱人。条几上一只铜制博山香炉里正袅袅娜娜地升起一股淡淡薄薄的檀香轻烟,一切是那么地舒适宜人,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一样让隽永回味。苏亦星心忖如此雅居,美人,封德铭怎会出走分居呢,想不通!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亦星本来想好了有很多的话要说,可到了这里好象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了,只管低头品茗;眼光却是在房间里四下巡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壁上一幅墨渍未干的行书,笔墨仿自沈度的“台阁体”,风格端正,秀气圆润中却透着一种闺阁女子的柔弱。上面书写的是李清照的词‘点绛唇’: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词中哀怨缠绵绯恻,却又透着一股子的无奈与相思,瞿氏的个中心态表露无异。
苏亦星站了起来了,踱了几步方步晃着脑袋赞道:“好词!好书法!是你写的吗?”苏亦星练习过书法,知道这幅作品按照现代人的标准来说是应该算得上专业的书法家了,出自一个深闺中的女流之手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相公抬举妾身了,妾身是无聊之中的涂鸦呵,见笑大家了。”
“什么见笑呀,我苏……我再练个十年恐怕也达不到这个水准呐,书法家哦。”苏亦星一不小心差点说漏了自己的名字。咳嗽了一声接着道:“只是词的意景太凄楚了,不过到也合乎深闺女子的心态。”苏亦星饱食不知饿人饥的口无遮拦让瞿氏的脸红了,让人看出心事是有点尴尬的事。
“相公的书法与绘画不也是很不错的吗?要不怎么会与唐寅、张灵结交呀,他们那几个人都是些是持才孤傲,目中无人之辈。不过到确也是些大才子,只是不识仕途险恶遭了打击才弄得放浪形骸,终日里饮酒作乐……嗯,妾身多嘴了,相公勿怪呵。”瞿氏感到自己的话多了,马上刹车了。
“哦,这些事我是才知道的,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感觉到我是会一点绘画的,不过也可能忘了吧……”苏亦星以前学过一阵子画中国画,不过心想要是与现在这几个明代的大家比起来……嘿,嘿,那可是飞机上钓蟹差得太远了。自己要是有一幅唐寅的真迹的话那早就发了呵,哪还用到那劳什子的广告公司上班受窝囊气呀。
瞿氏这时转开了话题道:“相公快有三年没来过妾身的房里了,今天不知有何请教?妾身洗耳恭听呢。”
“三年?真的吗?”苏亦星似是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词来回答。
苏亦星想了一下,觉得反正已经是封德铭的身子了,今后还是要在这个年代里生存下去的,回到二十世纪好象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事了,那就好好地过下去吧。这个老婆看来还是不错的,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还是比较出色的,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呀?只不过现在要搞清楚为什么封德铭新婚三天便就搬出了新房,一直分居到现在,这是个关键的问题呢。
“是这样的……夫人,我呢自从摔了一跤后,以前的诸般种种都已经忘记了。今后呢,我想与你好好地过日子……所以今日前来与娘子谈谈,以前就算有什么误会呢,我们统统忘记好吗?重头再来,重新开始吧。”苏亦星到是说得非常诚恳的,可自己知道心里的真正用意还是惊艳于瞿氏的美貌吧,要是瞿氏是个丑八怪的话,那他绝对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瞿氏听了这话愣了半晌,露出了些惊讶与喜悦,接着泪水便潸然而下,迟疑而略带不信地道:“相公相信妾身了吗?妾身真的是清白的呀……”
苏亦星心道,看来是有些什么误会的了,干脆问问清楚也好省得心中有什么疙瘩:“我好象有点不大记得了,但有时又好象想起来一点,你说说吧,解释一下也好呀,免得一直放在心里便不好了。”苏亦星用了点小心机。
“是……是……这个……”瞿氏脸有点微红,看了看婢女小梅,小梅很乖巧,识趣地掩上房门出去了。
瞿氏过了好一会才声轻如蚁蚋地道:“相公……妾身……合卺之夜妾身没有见红……相公好大的怒气……可妾身可以对着苍天起誓呀,真的从来也没有与任何别的男子有过接触。我们家,虽说家父在官场上做事有点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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