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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3615-新发现的鲁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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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同居结婚。……    
    ……鲁迅离开日本不久,周作人与羽太信子就在日本结婚。这时鲁迅不仅要负担周作人夫妇的生活费用,还要为周作人负担羽太信子一家的生活开支,当时羽太信子一家六、七口人,除信子和父亲羽太石之助有工资收入外,上有祖母,下有正在读书的两个小妹和没有工作的弟弟。生活很困难,很需要鲁迅的支助。鲁迅每月要从杭州汇给东京的周作人六十元钱。……     
    这时羽太信子把鲁迅敬作财神爷、摇钱树,和鲁迅关系十分亲密,经常背着周作人给鲁迅写信,见于鲁迅日记记载的,……鲁迅考虑必要答覆时,才写一封回信,但总不是附于周作人的信中,就附于周建人的信中,这在鲁迅日记中记载得十分清楚,无须在此赘言的。    
    这里我并不是说羽太信子单独给鲁迅写信,内容是否有暖昧的关系,无非是要说明,他和羽太信子的大伯和弟妇的关系是正常的,如果要说不正常,那也只能说明羽太信子挑逗鲁迅,不存在鲁迅调戏羽太信子。    
    一九一九年冬周作人一家五口外加小舅子羽太重久一行六人,浩浩荡荡住进刚由鲁迅修建好的八道湾住宅以后,这时的羽太信子和大伯鲁迅没有一点矛盾,因为这时的鲁迅,每月有三百多块大洋送到她手里,外加稿费,和周作人的工资……    
    刚刚住进八道湾时,鲁迅住在第一进,不久又搬到第二进的东厢房,和母亲、朱安一起在第二进正房中间一间吃饭,周作人一家和周建人一家一起在第三进吃饭,后来因许羡苏寄住八道湾,周建人去上海,改为许羡苏和鲁老太太、朱安一起吃饭,鲁迅到后院与羽太信子、羽太芳子、周作人一起吃饭了,大伯和弟妇之间关系也很融洽,感情也很好,鲁迅一发工资,一进家门,就直跑后院亲自把三百多大洋送到羽太信子手中,羽太信子笑脸相迎接过钱来。    
    有时有事,也常到后院周作人、羽太信子的房里共同商量,特别是有时鲁迅和周作人商量写文章,也到后院找周作人一起研究,鲁迅到后院吃饭、办事出人后院,本来是十分正常的,但自从鲁迅成为羽太信子一统天下挥霍浪费的绊脚石以后,逐出鲁迅成为羽太信子的一个心病,使用什么方法最好,当然用南后郑袖诬陷屈原的方法最好。    
    郁达夫文章中所说的鲁迅对羽太信子的“不敬”,就是羽太信子编造的南后郑袖陷害屈原那一套鬼话。记得曾在北京图书馆西皇城根报库,在三十年代的《大公报》或《北平新报》上曾见过一篇题为《鲁迅和羽太信子》的小文,文章大约有四、五百字,曾作为肯定的语气,记载着鲁迅对羽太信子“不敬”的隐事,大意说,鲁迅曾趁羽太信子洗澡时,去羽太信子的房门口窥视,被羽太信子告发于周作人,使周作人与鲁迅反目。如果这件事是确实,正好说明这是羽太信子逐出鲁迅的计谋。


第二部分兄弟失和的原因(4)

    因为这本来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鲁迅到后院去找周作人或羽太信子办事,先“窥视”一下,看周作人或羽太信子是否在家,也未尝不可,羽太信子在房内洗澡,鲁迅事先也不知道,门上也未写着“正在洗澡”的告示,鲁迅可能敲了一下门,也不足为奇,这本来是十分正常的。但通过羽太信子之口,再用床头风吹到周作人的耳中,却可成为惊心动魂的定鲁迅为“流氓”罪的大事。    
    这从羽太信子来说,实在是一箭双雕,既可表明自己的贞洁,又达到驱逐鲁迅的目的。事实正是这样,昏虫周作人轻听羽太信子的谗言,他送完与鲁迅的绝交信后,鲁迅招他解释,周作人不但不听鲁迅解释,还反目为仇写了一篇叶章叫《破脚骨》(载一九二四年六月十八日《晨报副刊,署名陶然。后收《雨天的书》中),说鲁迅是“破脚骨”(绍兴称流氓青皮为破脚骨),造成兄弟间终生遗憾的决裂。    
    鲁迅在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即往八道湾取自己的书物被周作人、羽太信子谩骂殴打出来的二个月后,所写的《俟堂专文杂集?题记》中,愤慨地记录了这次谩骂殴打事件,文说:     
    曩尝欲著《越中专录》,颇锐意搜集乡邦砖璧及拓本,而资力薄劣,俱不易致,以下余年之勤所得仅古砖二十余及拓本少许而已。迁徒以后,忽遭寇劫,孑身逭遁,止携大同十一年者一枚出,余悉委盗窟中。日月除矣,意兴亦尽,著述之事,渺焉何期?聊集燹余,以为永念哉!甲子八月廿三日,宴之敖者手记。    
    这里鲁迅是把周作人和羽太信子比作盗寇,把八道湾比作盗窟了。愤慨之情溢于言表。他在文末用了一个“宴之敖者”的笔名,其含义更为沉痛和深邃,据他自己解释,“宴”从“”(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这个笔名是记录这样一个令人痛心的历史的事实: “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许广平《略谈鲁迅的笔名》)     
    鲁迅对信子始终耿耿于怀,后来又把他的故事新编小说《铸剑》里的主人公命名为“宴之敖者”。这里有两点谜团笔者试予以澄清。首先是信子给鲁迅写信之事,可能与信子的病有关系。据笔者猜测,鲁迅母亲所说的信子生了一种奇怪的病,一定与心理压力有关,也许是她对鲁迅有欲望,同时又有犯罪感,就反过来诬陷鲁迅,此类病例甚多,经济原因只是冰山上的一角而已。李天明说:     
    在二十年代与两家都有密切交往的章廷谦回忆说: “鲁迅后来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老婆造谣说鲁迅调戏她。周作人老婆对我还说过: 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窗前种满了花木。”至于为什么她诬陷鲁迅,他认为“主要是经济问题。她(按: 指羽太信子)挥霍得不痛快”。章廷谦的话比郁达夫更贴近一层,因为郁达夫是据张凤举他们的判断,而章廷谦却是在张凤举他们之列的。九十年代千家驹对周作人信中所谓“过去的事”有如下解释: “鲁迅在日本留学时,即与一日本女人姓羽太的同居。羽太如即为信子的姓,那么周作人的老婆原来是鲁迅的旧好,鲁迅自日本返国后,还每月负担羽太的生活费用,……可见羽太与鲁迅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夫妇的关系。”千家驹自称这是“间接听到与鲁迅兄弟相熟悉的一位老朋友讲”的,而且最终又说,“我不知道羽太与信子是否同为一人”。又把自己的判断否定了。千家驹所说为孤证,不足为信。但他提出了一个看法,认为信子赶走鲁迅是为了霸占鲁迅买下的八道湾大房子,此可备一说。……    
    ……近年舒芜又提供了一种说法,说得较为具体。他说: “鲁迅替周作人卖了一部翻译的稿子,卖到商务印书馆。正在着急要用钱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突然送汇票来了。鲁迅很高兴,敲中门进去告诉羽太信子,要告诉她有钱来了。当时可能羽太信子正在洗澡,衣冠不整的时候,因此羽太信子就说鲁迅调戏她。台静农先生告诉我有这么回事情。”    
    笔者猜测可能早在日本时期,信子对鲁迅就有欲望,她更喜欢鲁迅,周作人只是鲁迅的“替身”。因为鲁迅已经有了包办婚姻,又知道周作人喜欢信子,就成人之美,希望他们好。鲁迅离开他们回国,似乎也不仅仅是为了在经济上支持他们,可能也有躲避信子而成全周作人婚姻的意思。信子给鲁迅的信无法看到,不得而知。周作人与信子一家住进八道弯以后,信子见到鲁迅的包办婚姻不幸福,她对鲁迅的欲望又强烈起来,她对鲁迅的诬陷,未必是精心策划的计谋,与其说是编造谣言,倒不如说是病中的幻觉。如听窗一事,太可笑。奇怪的病常常产生奇怪的幻觉,总是生活在幻觉之中的人,日久天长,就真假不分了,以幻觉代替现实是人之常情,也不一定非病人不可,何况信子是真有奇怪的病。周作人相信的是信子的幻觉而非谣言。实在说,周作人是被老婆的病欺骗了,而不是老婆的谣言。鲁迅说得很清楚: 为钱的事,周作人“曾经和信子吵过,信子一装死他就屈服了,他曾经说: ‘要天天创造新生活,则只好权其轻重,牺牲与长兄友好,换取家庭安静。’”所谓“装死”就是犯了奇怪的病。如果信子是出于经济原因诬陷鲁迅,周作人也是可以看出来的,他们霸占房子是否出租?没有下文,可见从经济角度分析也不太合理。从信子病的角度切入问题似乎更容易深入人心,这是笔者多读外国书如弗洛伊德、弗洛姆、容格等人的心理分析著作得出的感想。笔者曾遵照鲁迅的多读外国书的建议,苦读过心理分析的外国书,收益不小。总之,笔者是极信服少读中国书多读外国书的主义的。信子的病洋西医治不好,仍是死认西医,这也是一种病态。尤为不堪重负的是“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过日子又不节约,所以总是不够用,要四处向朋友借,有时候借到手,连忙持回家,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我就想: 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运走的呢?”鲁迅这样抱怨说。(许广平《鲁迅回忆录》)


第二部分兄弟失和的原因(5)

    信子并非一定要在犯病的时候才有幻觉,既然是精神病,幻觉就是其属性之一。不过是程度有时重有时轻而已。表现为冰山的一角的是信子出于经济原因诬陷鲁迅对她有欲望,正说明是她自己出于对鲁迅长期的欲望而不断地制造幻觉,又把这种幻觉传染给周作人,这是隐藏在冰山下面的潜意识。    
    第二个谜团,就是人们以为鲁迅没有针对周作人写过谴责文章,对于鲁迅来说,这不太可能。只不过,鲁迅一向善于使用曲笔,很难懂而已。加拿大人李天明说:     
    鲁迅是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敌手的攻击他都“三倍四倍地给予反攻”(郁达夫语)。惟独这一次是例外,自始至终他处于被动,避免与周作人正面冲突。他可能担心周作人之昏会导致更严重的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他忍辱负重,宁可退让。他宁可搬出八道湾,将自己的房子全然让给周作人。他在事情发生后的一两年里竟不参加所有的社交活动。这是何等的自赎,何等悲怆悱恻的事!周作人至死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处,谈及此事的时候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写了两本关于鲁迅和其小说的书,也不忘表白: “我也痛惜这种断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总只有人的力量,我很自幸能够不俗,对于鲁迅研究供给了两种资料,也可以说对得起他了。”不过晚年的周作人也引许寿裳说鲁迅生前对兄弟反目的事不置一辞,是他的伟大之处的话,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对了”。周氏兄弟失和的原因也可能要成为一个永久的谜。可是一旦把握住人在事件中和事件后的所作所为和思想境界,原因的知否也变得不甚重要。人的伟大与品格的高尚不仅仅在于永远正确无过,更在于面对挫折和失意所表露的勇气与真诚。此事件对于鲁迅的打击是沉重的,他痛苦与忏悔的情怀在小说《弟兄》和散文诗《风筝》中有着清晰的表白。    
    实在说,对于周作人,鲁迅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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